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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玉寒讨教一番?来的这几个人,肯定还不知道,玉寒已经走了啊。
“小蝶,把门打开吧。”陈风说道。
“吱,吱吱。”门匝被取了下来,门外,出现了三个人的身影。
一名长者,也就年过四十,青色长袍,雍容华贵而又典雅,旁边一名小伙子,眼神清澈,目光中充满机警。
而另一侧,是一名青春女子,柳叶眉,丹凤眼,此时,正梨涡浅笑地望着他。
这一望之下,居然有种痴痴的感觉。
陈风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蓝玉寒的样子。
“各位是何方人士,有何贵干?”陈风问道。
“敢问眼前的可是礼部员外郎陈大人?”沈富说道:“在下沈仲荣,久仰陈大人和烟雨楼的大名,这次来扬州省亲,特意携犬子和爱女前来拜见。”
“陈大人,久仰烟雨楼的名气,小女子希望能够和射雕恭人讨教一番,小蝶妹妹,稍后能带我去见一见吗?”沈惠说道。
这番话,言语之中,已经充满恳切之意,沈富也非常满意,旁敲侧击,通过和对方的夫人拉近关系,也是一种常用的方式。
谁知到,沈惠说完这话,却看到小蝶的脸色已经变得冰冷。
她在沈家,从来都是掌上明珠般的待遇,对待像小蝶这样的下人如此的态度,绝对是第一次,没想到,却是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
陈风叹了口气,沈仲荣,如果真的是历史上的那个有名的沈万三的话,怎么会如此粗心,他难道不知道,蓝玉寒已经不在了吗?
这么说,可以说是当场打人脸了,就是陈风现在给沈仲荣两个耳光,他也得认了,这不是登门找茬的吗?
“各位请回吧。”陈风说道:“贱内已经不在人世了。”
说罢,陈风转过头去,慢慢地向楼梯上走去。只留下三个笑容瞬间凝固的人。
其实,蓝玉寒的事情,陈风也没有刻意去说,所以,只有圈内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情况,而沈富刚到扬州城,就前来拜访,确实是冒昧之极。
沈富心里万分地后悔,自从他出道以来,这算是办的第一回蠢事了,不过,他也不知道,烟雨楼的当家正旦怎么会…
对于陈风,沈富觉得已经知道得足够了。沈家本来和陈家也有些往来,不过,同样知道陈风对陈家不满,所以,沈家没有走陈家的关系,而是亲自前来烟雨楼拜访,而这次来,当然不仅仅是来拍马屁。沈家在各行业涉及颇多,却偏偏没有涉及到地砖行业。
烟雨楼的地砖,已经被扬州各大商人推捧起来,谁家要是没有铺地砖,那简直就是落伍。而这里面的利润,也被沈富看到了。
和陈风合作,将烟雨楼的地砖,打入整个江南去,毕竟,沈家在江南的渠道是非常广泛的,沈富早已经看出来,这个陈大人,对当官根本就不感兴趣,对于做生意,倒非常精心。
虽然沈家各种生意开展得都不错,不过,对于新的行业,沈富也是绝对不放过的。
谁知,他们第一次的接触,居然落得这么个不愉快。
被人给赶出来了,可恶的是,完全是自己的疏忽造成的。
小蝶也很生气,既然老爷都发话了,小蝶也绝对不含糊,要是这几个人不走,她可是要叫人来赶他们走的。
就在这时,却看到刚刚那个说话很让人难受的女子,却拿出了一支笛子来,没有试音,悠扬的声音,立刻就出来了。
陈风已经要走过楼梯的转角处,听到这个曲调,却猛地一震。
笑傲江湖曲!
陈风闭上了眼睛,听着这个曲调,眼前,已经出现了当时和蓝玉寒在一起的情形,两人一同合奏曲子,一个人弹,一个人唱,曲调依旧,人却变了。慢慢地,他的眼睛,就湿润了。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小蝶,让他们到二楼望月厅来。”陈风说道。
这个笑傲江湖曲,陈风只在烟雨楼的第一次倩女幽魂的节目中演奏过,再下来,就是在大都皇宫之内了。剩下的,都是和蓝玉寒在烟雨楼内自娱自乐。所以,对于下面的这个女子能够用笛子吹出这个曲调来,非常诧异。
带着三人上了二楼,小蝶很不情愿地沏了一壶茶,就下去了。
“陈大人,在下不知射雕恭人的噩耗,刚才话语之中,多有得罪,请见谅。”沈富说道。
“罢了,此事无须再提。”陈风说道:“刚才的那首曲子,不知令千金如何会吹奏?”
女子摆弄乐器,两种是陈风最喜欢的,其一,就是古筝,纤纤玉指,轻抚琴弦,一缕青丝,倚肩滑下,指尖滑动,音符跳动,充满了古典的韵律。其二,就是笛子,当声音从竹管中出来的时候,音色优雅,迎着风,裙袂摆摆,这种情景,是最诗意的。
“陈大人,前段时间,小女子在扬州城中暂住,经常听到从烟雨楼里传出的这个曲调,于是,就自学了一下,今天吹出来,也不知是否合乎原本的曲调。”沈惠说道。
前段时间,这么说,在自己不在的时间里,玉寒也经常独自弹奏啊。
一直以来,陈风都在忙碌着,做生意,为将来准备资本,却忽略了蓝玉寒的感受,现在,他才深深地体会到了当初蓝玉寒的心情。事业重要,家庭和爱情,也很重要。
“曲调纯正,音调悠扬,意境也完全在其中。”陈风说道:“姑娘,从这点上,你已经和玉寒不相上下了。”
“是吗?”沈惠心中一喜:“其实,惠儿非常敬佩玉寒姐姐,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可惜…”
“咳,咳。”沈富咳嗽了两下,这不是继续揭人家伤疤吗?
“陈大人,请原谅惠儿的不自量力,惠儿在家时,也非常喜欢杂剧,现在,惠儿可以留下来,在烟雨楼里演出吗?”
第183章 沈惠
这时,陈风才知道,这个女子叫做沈惠,作为历史系的高材生,陈风对于沈家,也有一番研究。
在后世,沈家也是一个迷,其中包括沈万三,就连沈万三究竟是死在元末,还是明初,都引起了无数史学家的考证。
沈家也是一个大家族,仅仅是比较出名的老婆,沈万三就有三个,而要是按照所谓的族谱,恐怕有十四个之多,子女也就很多了。
这个沈惠,也是众多子女中的一个。记载中,这个女子,的确是个才女,和热衷与经商的父亲及兄弟不同,她最爱的,是诗词歌赋。
现在,她想要来烟雨楼,帮自己演出?
其实,陈风对于烟雨楼的演出,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蓝玉寒的离去,让他心灰意冷,不过,这里是玉寒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难道,要让它从此衰落下去,转型成了地砖的店面?
千军易得,一将难寻,烟雨楼需要一个当家正旦。
如果要是薛婉瑜来的话,也许要更合适,但是,薛婉瑜的事情,玉寒显然还没有接受,要是让她来这里,那么,以后如何向玉寒解释?而且,这里的情形,布置,都会勾起薛婉瑜对往事的回忆,对于薛婉瑜来说,也许是不利的。
而如果这个沈惠,看起来气质和玉寒有八分相似,要是她能够把烟雨楼的演出挑起来的话,这班子人马,也不会散去,这样,或许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陈风在心中,已经逐渐地同意了这个提议。
听到自己的女儿这么说,沈富却在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的这个女儿,平时就喜欢这些东西,也就罢了,但是,沈家家大业大,让沈家的女儿,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演出,那不是在丢沈家的人吗?
只是,刚刚对陈大人不敬,如果现在,要是再拨了陈大人的面子,那可算是结下了一门梁子了。
他不能反对,那么,唯一的,就是希望这位陈大人能够拒绝。
“陈大人,小女让你见笑了。”沈富说道:“她的水平,在家里自娱自乐还行,登台演出,恐怕还差得很远。”
“父亲…你知道,这是女儿的理想,女儿就是想到勾栏之上演出。”沈惠说道。
“你真的想去演出?”陈风问道。
“是的。”沈惠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请令爱在这里逗留几日,看令爱能否适应烟雨楼的演出。”陈风说道:“不知仲荣兄是否肯割爱?”
听到陈风的话,沈富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推辞了。
“那就恐怕要叨扰陈大人了。”
沈富虽然有钱,但是,却没有任何官职,所以,既然女儿想要去,对方也同意了,他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可能。
再回想一下,这次本来就没有打算带惠儿,惠儿一直坚持要跟着来,恐怕,在心里,就早已经有了这个目的了。
这样一想,再看看惠儿,眼神中流露出满意的笑容,而且,望着陈大人的目光中,似乎还有一些情愫在里面,莫非是?
沈惠听到了父亲同意之后,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的确如此,她对陈风,早已经暗生情意。
虽然没有见过陈风,但是,陈风所著之书,早已经在整个江南,整个中原都传遍了。令狐冲和任盈盈的故事,让多少青春女子向往,可以找一个侠客,一同在江湖上流浪,一同笑傲这个时代。哪个女子不怀春,对陈风有情意的,又岂止沈惠一个。
而接下来,黄蓉和郭靖的故事,也是感人至深。
因此,沈惠很早就来到扬州,反正这里也有沈家的亲戚。她多次从烟雨楼前经过,听到里面的那首曲子,次数多了,她也会了。而这次父亲要来烟雨楼,她也跟着来了。本来是打算和蓝玉寒结成姐妹,结果却发现蓝玉寒居然遭遇了意外,这样,就有了更多的想法。
听到了两人都同意了,再望向陈风的目光里,已经多了些含情脉脉。
“仲荣兄,这次前来烟雨楼,究竟有何贵干?”陈风问道,这个沈万三,在这个雨天,跑到这里来,绝对不是给自己送女儿来的。
“陈大人,这烟雨楼的地面,真的很别致啊。”沈富说道:“陈大人,这个地砖,让我们江南父老,羡慕不已啊。”
听到沈万三说地砖,陈风就知道了他的来意,想要和自己一同做生意?
“仲荣兄,这个地砖,好看实用,只可惜,现在产量不高,所以,只供我们扬州,也排到了几个月之后,其他的地区,暂时还无法供给。”陈风说道。
沈万三想和自己做生意,是看到了地砖之中的巨大利益,但是,这个东西,现在产量还不高,根本不可能供应过来。
听到陈风这么说,沈富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本来,在他的想象中,这种地砖,完全能够推广到整个江南去,甚至,通过他的船只,运输出海,去换取海上那些小国的宝石等贵重货物。
但是现在,对方说产量不够,那一切就都免谈了,他的眼睛里,有过一丝失望。
这么说,有可能是真的没有那么高的产量,也有可能,是对方不愿意和自己分享。
“陈大人,据我所知,这种地砖,应该是烧制出来的,只要增加人手,就应该能够扩大规模吧?”旁边的沈旺说道。
刚说完,沈旺就被沈富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不知道,这么说是极其错误的。
生意场上,最忌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