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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策了。用一场祭祀仪式来迷惑自己,让自己上当,恐怕早就有大军云集在上游,趁着这个机会,渡过辽河,杀入高句丽境内,一想到这里,懊悔之心好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吞噬着乙支文德的心,让他疼痛不已。
“陛下,河中发现了木筏,还有对岸的敌军已经有了动静。”就在这个时候,长孙无忌小声的在卢照辞耳边说道。
“命令中军全速压上去。辅机,你安抚后营,朕亲自杀上去,指挥将士们渡河。”卢照辞闻言心中一愣,脸上不见有任何的神色来,想也不想就站起身来,也不顾祭祀仪式仍然在进行,转身就吩咐道。
“陛下,事情虽然泄露出去,但是依照大将军的才能,恐怕这个时候早就渡过了辽河,不如陛下在这里等候,想必不久之后就会有好消息传来。”长孙无忌面色一变,赶紧劝说道:“这个时候渡河危险甚大,陛下乃是天子,岂能身犯险境。眼看这大雨倾盆,渡河十分危险,渡河有大将军指挥,想必不会有什么危险,等到大将军击溃了乙支文德的兵马之后,等到浮桥搭建成功,陛下再行渡河也不迟。”
“陛下,暴雨即将来临,不可轻动。”房玄龄也说道:“渡河作战中,有大将军李靖、骠骑将军徐世绩、冠军侯秦勇,还有猛将无数,击败乙支文德轻松无比,陛下不如等候片刻,不久之后,必定有捷报传来。”
“辅机、玄龄,你们知道当前前隋士气,百万士兵征讨辽东,所归者不过十之一二吗?就算大军战败,损失也不会如此厉害,可是偏偏最后就是如此,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卢照辞转身望着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问道。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二人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思索之色来。
卢照辞并没有让他们思索多长时间,接着说道:“那是因为在溃败的过程中,大将们为了自己的性命,抢先跑路,宇文述更是要烧毁浮桥,想象这些人,有这些人存在,那些士兵们如何能安心战斗,如何能将击败强敌。哼哼,后有大军追击,前有浮桥,本来是唯一的逃生之路,却亲手被自己的袍泽烧毁,两者隔河相望,何等的悲惨,辅机,告诉你,那些东征的士兵其实并不是死在敌人手中,而是死在自己人手中。朕一想到这里,就是心寒。朕不是杨广,朕也不想被别人说成了杨广。所以朕必须前往战场,与将士们一起,一起面对敌人。指挥大军渡过辽河。大将军此刻或许已经渡过了辽河,可是数十万大军想渡过辽河,非短时间内不能成行的,而乙支文德此刻已经反应过来了,肯定会率领大军前往阻止,大将军虽然厉害,可是要在短时间内,让众多的士兵渡过辽河,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朕前往,指挥大军,尽可能的让让大军渡河的速度更快点,加大辽河东岸的力量,一方面也是为了帮助大将军击败乙支文德,而更为重要的是,让大将军在数天之内站稳脚跟,大雨即将来临,浮桥必须尽快搭建起来,可是敌人不会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安心搭建浮桥,所以我们必须在大将军的保护之下,才能搭建浮桥。朕要去帮助大将军。”卢照辞面上浮现坚决之色。
第四百二十八回渡河,渡河
第四百二十八回渡河,渡河
辽河渡口,这里是离辽东城约有六十里的地方,其宽度约有四十丈的距离。水流稍微平缓一些,说实在的,这里是辽河沿岸稍微几个稍微好点的渡河点。虽然两岸的距离大了一些,但是相对水流的速度来说,实在是个好地方。李靖在计算之初,就已经选择好这个地方了,只等着卢照辞大军前来了。
附近的密林早就被砍伐的干干净净,数十万大军都云集在这里,河面上的木筏一片接着一片,实际上,李靖所搭建的并不是浮桥,而是一只接着一只的木船,简单的捆绑在一起,在上面放上木板,勉强能提供大军行走,数十万大军奋战了两天两夜,建造了无数只木船,捆绑在一起,顺江而下,建成了四条巨大的“浮桥”,数十万大军快速而有序的行走在其上,李靖正呆在西岸,面上露出紧张之色,在他的旁边,徐世绩等人脸上也都是紧张之色。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等等计策都已经实施,为的就是能今日快速的通过辽河。
“大将军,刚刚有一艘小船顺流而下了。”就在这个时候,饿狼将军刘波大踏步的走了过来,只见他面色凶恶,衣衫潮湿,神情也有些慌张,急急忙忙的拱手说道:“薛将军已经在对岸摆下了阵势,准备应对乙支文德的进攻。”
“就算我们安排的再怎么妥当,到底是仓促形成,还是有出错的地方。”李靖脸上也露出一丝忧色来,淡了口气,说道:“如今我军已经渡过了多少人?”
“约有三千人。”刘波不敢隐瞒,赶紧说道:“新搭建的木板表面光滑,不利于大军奔走,战马更是如此,虽然安全没有问题,可是行走起来还是比较缓慢的。”
“不错,大将军,木船顺流而下,乙支文德乃是高句丽名将,想必他一见到何种的木筏必定能猜测的到我军在这里渡河,对方必定会尽起大军前来阻挡,将我军渡过河东的军队尽数击退,然后阻挡我军过河,烧毁浮桥,这样一来,我军不但损失惨重,更为重要的是,天即将下雨,辽河水位上涨,我军恐怕很难渡过辽河了,就算等到水位下降,对方的援军也会到达,我军这次东征计划必定会受到影响。大帅,让末将,末将必定会阻挡住对方的进攻。”
“好,懋功,你先去,本帅随后就到。”李靖点了点头,道:“只要支撑住半个时辰我军,就有万人渡过辽河,到时候就能很快的建立一个据点,乙支文德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阻挡的住我军进攻的速度。”
“末将领命。”徐世绩不敢怠慢,赶紧飞身上马,朝辽河东岸飞奔而去。
“大帅,桥面打滑,战马很难过的过去了,若是等下大雨将领,更是很难行走,末将建议,让士兵们扯下身上的衣物,将马脚裹住,这样就方便骑兵过河,让骑兵先行过河,冲击高句丽的骑兵,这样一来,可以为我军赢得时间。”苏定方在一边建议道。
“砍柴不误磨刀工。定方说的很是有道理。”李靖点了点头,道:“快命令骑兵部队准备妥当,待这一批队伍过河之后,立刻命令骑兵渡过黄河。”李靖脸上露出一丝忧色,大唐之所以耗费如此大的气力征讨辽东,除掉为了中国死难的将士报仇,还是因为,在辽东土地上,生存着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战马。高句丽之所以能击败前隋军队,也是因为他有一支强大的骑兵。可以想象,驻守辽东大将乙支文德手上肯定也是有一支强大的骑兵的。一旦这只军队赶来,恐怕大唐军队损失更大了,徐世绩能不能支撑的住大军过河都成了一个问题,只有己方的骑兵过河,与对方展开厮杀,就能遏制住对方的骑兵,为后续部队赢得时间。
“知节,在这里指挥军队渡河,本帅亲自领骑兵先行一步。敬德、定方,随我出发。”李靖对一边的程咬金说道。也不待对方答应,就拍着坐下的战马飞奔而走。
“大老黑,嘿嘿,哥哥先走一步了。”尉迟恭扬起手中的马鞭,对程咬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
“哼,等着,等老子过了辽河,再比试一下你我二人谁杀的高句丽人多。”程咬金虽然不满,但是也知道大事,只是看不惯尉迟恭那得意的模样,忍不住大声反驳道。
“走”李靖并没有理会两人之间的争吵,而是面色阴沉,率领着骑兵朝对岸杀了过去。骑兵可不像步兵。渡过辽河更是困难了,不但要防备着脚下的打滑,更为重要的是,还要防备因为重量的原因,而不能压成了脚下的浮桥,所以两只马匹之间的距离也是很大,如此一来,渡河的速度就差了许多。李靖虽然厉害,可是面对这种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指挥着队伍慢慢的行走,心中更是焦急无比。
“高句丽人来了。”刚刚渡过一半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个一阵凄厉的声音。李靖抬眼望去,果见辽河东岸传来一阵喊杀声,只见无数骑兵蜂拥而至,朝浮桥猛扑过来,而在辽河的东岸,一队约有两千人的队伍,如同大海中小船,黑暗中的烛光一样,是那样的醒目,但是又是那样的脆弱,好像随时都能被摧毁了一般,李靖脸上的焦急之色更浓了,因为他发现对岸的大旗上,根本不是徐世绩的大旗,而是一个不认识的旗帜,旗帜中间写一个“杨”字,也不知道是何人的兵马,看其模样,不过是一个校尉而已。如此人物能抵挡的住对方的进攻吗?恐怕不过一个冲锋,就能将这数千人摧毁的干干净净,两千人在数十万人马中不过一个很小的数字,平日里,李靖根本不会注意的,但是此刻就不一样了,这两千人却关系到数十万大军的安全,关系到大唐天子东征高句丽的成败,关系甚大。卢照辞若是这次回转中原,恐怕数十年之内,大唐兵马再也没有机会踏上这片土地了。辽东这个地方再次成为中原人的噩梦。那些百姓们提到辽东,那就会胆战心惊,到时候,如何能征讨辽东,一想到这里,李靖的面色更加阴沉了。他在心里只能是希望对面的那个校尉是有点真本领的,能够多支撑一段时间,最起码也要等到徐世绩到了那里再败不迟。
只是李靖不知道的是,对面的校尉此刻心中所想比他来的更为疯狂。只见校尉大旗下,一个年轻人,身材挺拔,肤色白嫩,只是脸上却带着一张鬼脸面具,让人不知道面具之下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只是他手中的长槊闪烁着一丝冰冷的寒光。老远就能闻的到那身上的冰冷血煞之气,由此可见,这个校尉恐怕是个凭借着真刀真枪杀上来的家伙。
“头,对方的骑兵们杀上来了。”旁边的一位副尉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像根本没有有江对面的敌人放在心上。其轻松的态度也影响到周围的士兵,这些家伙脸上的严肃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杀来的根本不是骑兵,而是一群垃圾而已。
“怕什么,杀就是了。按照常例就是了。让这股垃圾看看我大唐的军威,可不是前隋可以比拟的。”鬼脸将军冷哼道。观其声音隐隐感觉一丝稚嫩,由此可见,这位鬼脸校尉年纪不大。
“盾兵上前,投枪准备。”副尉闻言,双目中精光闪烁,对身边的士兵大声喝道。瞬间就见数百名盾兵挡在前面,将盾牌高高举起,这是为了防备对方的弓箭的,虽然不可能全数防备对方的弓箭,但是也能有效的抵挡对方的进攻。
“投枪,投”鬼脸校尉面色阴沉,手中的长槊斜指,眼见着对方的骑兵进入了射程,右手挥出,大声的呼喝道。瞬间就有数百位大力士从身后抽出短小的投枪,向对面的骑兵阵营中砸了过去,只听见一阵阵惨叫声,就见数百位高句丽骑兵跌落在地,生死不知。接着空中又是一阵呼吸声,趁着机会,大力士们再次将手中的投枪扔向对方,一阵阵惨叫声响起,面前冲锋的骑兵顿时少了许多,人群也显的稀疏起来,显然对方指挥的将领一眼就看出了投枪的弱点,那就是耗费的力气大,而且准头较差,若是以稀疏的阵型进攻,或许能减少伤亡。
“哼哼本将若是只有这么点手段,如何能纵横辽东,如何能建立功勋。”鬼脸校尉见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