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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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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偷看朱由检,知道眼泪在朱由检面前再次失灵,“陛下,老奴万死,老奴请求陛下看在老奴对先帝、对陛下忠心耿耿的份上,看在老奴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求陛下为老奴做主。”

朱由检从怀中掏出白绸锦帕,偷偷抹了一把眼泪:“人众言畏!忠贤,他们会放过你吗?”

“陛下,老奴愿为先帝守灵。”魏忠贤叩头如捣葱,现在情况危急,先保住性命再说。

“守灵?”朱由检顾不上流泪了,“对,为先帝守灵,忠贤,你去白虎殿,抱好先帝的灵位,有先帝的灵位在,他们谁也动不了你。”

“老奴叩谢陛下圣恩。”魏忠贤哭哭啼啼,离开了乾清宫。

朱由检立即唤来柳林:“告诉周文启,每天十二个时辰,给朕盯紧魏忠贤。

十月二十八日,魏忠贤上疏,辞去一切爵位职位,自愿去白虎殿,为先帝守灵。

朱由检立即应允,着他速去白虎殿。

京师的高档酒馆青楼茶肆,再次热闹起来,特别是青楼,头牌姑娘身价暴增,几乎一夜翻番。

老鸨们一个个心花怒放,为了赚取更多白花花的银子,她们别出心裁,凡是有姿色的姑娘,客人都要参与竞拍,以每个时辰计算,出价高者得之。

京师最昂贵的天然居酒家,一个密闭的雅间。

八样精致茶,四个简装贵人。

一名头戴纱巾、年过六旬、面目精致的儒生,在四人中,他的年龄不是最大,却是坐了上首。他率先发言:“我等好好合计合计,陛下是否对魏阉下手?”

“我看未必,陛下真要下手,为何让魏阉避居白虎殿?抱着先帝的灵位,我等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干着急。”六旬儒生左首的一位长髯老者,显得比较着急。

“难道陛下真要保魏阉一命?魏阉一旦留得性命,只怕以后还会兴风作浪,始终是我等大患。”六旬儒生的右首,是一位面色红润、年约七旬、相貌威严的老者,他显得有悲观。

“只要魏阉交出权力,从此退出朝堂,安心白虎殿,饶他一命,又有何妨?”下首的大脸盘男子身量不高,但过于肥胖,整个上身就像一个水桶,不知道腰带能否挂得住。

“不然,除恶务尽,薛大人过于仁慈了,须知死灰尚能复燃。”威严老者面色更加严峻,仿佛坐在他身边的就是魏忠贤。

“刘大人说的是,魏阉在全国有多少生祠,谁说得清?大明朝堂、地方又有多少魏阉的党羽?如果不能将魏阉连根拔除,我辈岂能兴起?”六旬儒生眼中尽是痛恨,但语气倒还和缓。

薛凤翔被两人驳斥,心中不快,“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连陛下都要反对?”

“若是陛下一味包庇魏阉,我等就联名上疏,让陛下下罪己诏。”刘荣嗣的表情更加威严。

“刘大人,你疯了?陛下少年心性,你如此不给脸面,难保不将事情弄糟。一旦祸水引到你的头上,那时魏阉党羽揪住你不放,魏阉刚好能躲过风头。”王永光已是东林党实际上的领袖,他的表态,让刘荣嗣蔫了下去。

但刘荣嗣口上还是不服:“不如此,又怎能送魏阉上断头台?”

“刘大人别急,且相机而动。一旦有机会,我们立即群起上疏,管教那魏阉难得保全。”李起元见事情要僵,赶紧出来解围。

“后天是初一,是朝会的日子,魏阉现居白虎殿,不在陛下身边,正是我等的机会,且静待两日。”王永光掐指一数,缓缓伸出两个指头。

“我等上疏,千万不要开罪陛下,魏阉现在避居白虎殿,没有陛下的圣旨,谁也动他不得。”李起元的目光扫过其余三人的脸,特别在刘荣嗣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

东林党四巨头在商讨拉拢朱由检、搏杀魏忠贤的时候,朱由检在乾清宫也没闲着。

天刚黑,婷儿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来到乾清宫。

“婷儿?你怎么来了?”朱由检立即想到张嫣,“皇嫂有什么嘱咐?”

“陛下。”婷儿福了一福,“张皇后说,陛下务必小心,当心魏阉反扑。”

“魏阉能调动的武装太监,到底有多少?”张嫣名义上掌管后宫多年,又是魏忠贤的老对手,朱由检想,她对魏忠贤的实力一定很清楚。

“张皇后说,魏阉掌握的武装太监,包括御马监,人数不下万人。”婷儿也不回避朱由检的目光。

朱由检闭目沉思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漏洞,“回去告诉皇嫂,一切尽在掌握中。”

婷儿正待回去,朱由检又道:“后天是初一,应该是朝会的日子,但朕会称病,暂不上朝。”

婷儿忽闪着漂亮的眼睛,小鼻翼一张一翕,朱由检为什么不上朝,她听不懂,不过没关系,她只是来传信的,张嫣懂就够了。

婷儿刚走,柳林就慌慌张张跑来见朱由检,他对朱由检耳语一番。

“什么?你们没有看错?”朱由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会去见魏忠贤?”

“陛下,绝不会,很多人都认识他,我们的人还跟踪了他,绝对不会出错。”

第121章张嫣的哭诉

清晨,偌大的乾清宫冷冷清清,几名早起的太监宫女们,都穿着软底布鞋,他们走路时不会发出任何声音,除了几只喜鹊在高高的枝头争吵,乾清宫一片宁静。

朱由检刚刚练完虚极神功,徐应元就畏畏缩缩出现在视线中。

“果然来了!”

朱由检也不搭理他,自顾坐在椅子上,一边品茶,一边想着自己的心思。

“陛下。”徐应元躬身行礼。

“应元过来了?这么早?”朱由检轻笑,一丝嘲讽毫无遮拦地挂在脸上。

“陛下,奴才去见过魏忠贤。”徐应元也察觉到气氛的异样,但他还是鼓起勇气。

“奥?”徐应元的坦诚,朱由检毫不意外。

徐应元硬着头皮:“陛下,忠贤已经失去一切,求陛下饶他一条狗命吧!”

“这是你的祈求,还是忠贤的祈求?”朱由检头也不抬,依然目中无人,依然想着自己的心思。

“是奴才代忠贤求情的。”徐应元说得含含糊糊。

“应元,你和忠贤有私交吗?”朱由检猛然抬头,审视着徐应元的眼睛,他看到了一丝游离的羞愧,也看到一丝无奈。

“回陛下,奴才和忠贤是同乡,当年未入宫时,我们是儿时的玩伴。”徐应元低着头,不让朱由检看到他的脸,“但入宫后,奴才和忠贤就没有交往了。”

“原来应元很念旧呀!哈哈。”朱由检话锋一转:“应元,你了解忠贤吗?”

“回陛下,奴才在宫中多年,对于忠贤的恶行,也有所了解,不过,忠贤现在辞去一切爵位,又无半份官职,应该不会再害人了。”

“应该?”朱由检用冷冷的眼光逼迫着徐应元,“应元,你是真心为忠贤求情吗?你打算瞒朕到什么时候?”

“是,殿下……”徐应元忽然感觉朱由检的声音变了调,“奴才……奴才……魏忠贤派人给奴才……给奴才送了十万两白银。”

徐应元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额头上汗如雨下。

“应元,你是朕信王府的旧人,又多次为朕出谋划策,算得上真朕的半个军师——你知道魏忠贤的罪行吗?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为他求情?”

“陛下,奴才愚钝。”徐应元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你不是愚钝。”朱由检摆摆手,“你是财迷心窍。”

“陛下,奴才万死。”

“万死?不用,一死就够了——看在你对朕还算忠心的份上,这一死也免了。”朱由检站起身,“去南京监守吧!”

“陛下……”徐应元泪如雨下。

朱由检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那天,在京师外的小树林遇刺的时候,那天,朱由校驾崩的时候,他的心都没有被刺。

朱由检不忍再看徐应元一眼,他转过身,背对着徐应元,“立即动身,这里不用收拾了,南京不会缺少你的用度。”

十一月一日,朱由检称病不上朝,东林党人在朝会集体攻击魏忠贤的计划落了空。

东林党四大巨头紧急聚集在王永光的府上,一番磋商之后,各府的家丁迅速跑遍了京师的大街小巷。

一上午的时间,送到朱由检手中弹劾魏忠贤的奏章,就堆起三尺多高。

朱由检原封不动,令小太监送到白虎殿,让魏忠贤亲自拆阅。

柳林再次来见朱由检:“陛下,魏忠贤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抱着先帝的灵位痛哭不已,这一次,他是真哭了。”

“奥?柳林,继续严密监视魏忠贤,千万不要漏掉任何蛛丝马迹,如果白虎殿有一只麻雀飞进或者飞出,你的脑袋也就不保了。”

“是,陛下。”柳林向朱由检行了一礼:“白虎殿现在就是一个牢笼,别说麻雀,就连苍蝇都飞不进。

十一月一日下午,朱由检下旨,诏告天下:

“朕闻除恶务尽,驭世之大权;人臣无将,有位之炯戒。我国家明悬三尺,严惩大憨,典至重也。朕览诸臣屡列逆恶魏忠贤罪状,俱已洞悉。窃思先帝以左右微劳,稍假恩宠,忠贤不报国酬遇,专逞私植党,盗弄国柄,擅作威福,难以枚举,略数其概……”

圣旨贬魏忠贤去中都凤阳守陵,奉圣夫人客映月被选送到浣衣局倒马桶,接受管制,不得私自离开浣衣局半步。

十二月二日,魏忠贤离开京师,他选择连接两京的“御道”,南下凤阳。

魏忠贤走得十分风光,随着魏忠贤一同南下的,有四十辆大车装载着金银珠宝,还有八百名壮士,全副武装,骑着搞头大马……

他的亲信李永贞带着大批太监为他送行,京师许多高官,包括数名尚书、国公,也是身着便服,混在送行的队伍里。

这根本不像是被皇帝发配凤阳守陵,更像是奉旨巡游。

晚间,张嫣带着数名宫女来到乾清宫。

“臣妾叩见陛下,叩见皇后娘娘。”张嫣向朱由检和周玉凤行了大礼,跟在她后面的宫女们也是全部叩拜,一名怀孕数月的宫女,差因为下跪而闪了腰。

“皇嫂,快快起来。”朱由检向周玉凤使个眼色。

周玉凤上前扶起张嫣:“皇嫂休要折杀奴婢,快坐下。”她亲手给张嫣泡了一杯,以前在坤宁宫,周玉凤就是张嫣的侍女。

张嫣谢了座,其他的宫女也纷纷起身。

朱由检觉得怪怪的,以前他去坤宁宫,需要向张嫣行跪拜大礼,今天张嫣来到乾清宫,却是倒过来,向他行跪拜大礼。

“皇嫂,这是……”朱由检指指张嫣身后的宫女,虽然一个个花枝招展,但要说张嫣给自己送美女,却又不像,有几名宫女腰身粗壮,明显是有身孕的样子,哪有拿孕妇送人的?

“陛下,皇后,你们要给臣妾做主呀!”张嫣大哭着从椅子上溜下来,重新跪拜在朱由检和周玉凤面前。

“皇嫂,你这是……”朱由检的印象中,张嫣不仅睿智,明事理,做事从来知礼仪分寸,今天,张嫣怎么了?

“陛下。”张嫣被周玉凤再次拉到椅子上,脸上的泪珠因为身子的晃动而断了线,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真的像芍药带露、梨花沾雨,她回头对带来的宫女们说:“你们且退到外室。”

“是,张皇后。”宫女们福了一福,躬身退出内室。

“陛下。”张嫣调整一下呼吸,鼻翼仍然一张一翕,情绪不太稳定,“魏阉犯下滔天罪行,陛下怎么能放他去中都守陵?”

“皇嫂,魏阉罪孽滔天,朕也明白,然而百官的奏章,多半捕风捉影,并无多少实据。”朱由检知道魏忠贤的罪行,但真要走法律的程序,必须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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