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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我就说吧,你小子越来越有出息了。”
老爸一边听新闻一边坐在餐桌上,拿起筷子就开吃,被老妈右手一挡,“慌什么慌,就知道吃,没看这些都是我给儿子做的吗?”
“切,给儿子做的,老子就不能吃啊!”老朱满不在乎,继续挥动筷子开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老妈白了老朱一眼,然后讨好的看着朱常渊,说道:“活了一辈子,还干过项目经理,还不如我儿子一个月挣得多,你一辈子挣了多少钱。”
老妈平时是不在乎钱的,不过总爱拿这个来噎老爸。
老爸早就经过千锤百炼了,这点脸皮还是有的,不吭不喘就是大吃。
朱常渊越听感觉越坏事,问道:“怎么说挣钱什么的?我听不懂啊。”自己拍卖会拍卖的事,老妈老爸好像也不知道吧!
“嘿嘿,小子,你知道吗?你掉包那事,派出所急坏了,跑到我们家说要赔偿给我们二百万,让我们别闹啦。”老妈津津有味的吃了一口饭,对朱常渊说道。
“您收了?”朱常渊愕然。
“收了,为什么不收!”老妈反问。
哎呦,您真是我的亲妈啊,这么快就叛变了!
第85章当一回日本摄影师
朱常渊顿时没有心思吃饭了,仔细的询问了当时的情况,还好老妈演技逼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收了贰佰万元表示不闹了。∈↗頂點小說,
而不用想都知道了,派出所那边一旦稳定住了自己家里人,没人闹事的情况下,奉行了一贯的民不告官不究的作风,给吴振阳三人一个简单的处分算了。
但是,朱常渊却不愿意了,虽然那个死的家伙是自己掉包的扶桑鬼子,但是这帮公仆竟然这么罔顾国法欺上瞒下,他不能忍。
吃了一会饭,味同嚼蜡,拿起手机往兜里一塞,对老妈道:“你们慢慢吃,我出去一下,半个小时就回来。”
头也不回的走出房子,戴上口罩,下楼。
找商店卖了一双劳动手套,一身黑衣,外加一双崭新的布鞋。
找不到那个姓吴的警察,先去找高德忠这狗日的。朱常渊对他家的地址可是熟悉的很,以前和高猛干架过之后,没少被自己的老爹拉着往人家家里跑,又是道歉又是赔礼,人家却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敢买通这些家伙欺负老子,爷爷今天就要弄死你,前前后后的气一起出。
趁黑来到高家所居住的别墅区,在监控不能达到的死角以常人根本无法完成的动作连续快速翻越了两道墙之后,便躲进了高德忠别墅前面的一处树丛。
定了定神,贴着地皮匍匐到别墅的墙下,然后轻易的打开了外面的窗户,蹑手蹑脚的翻了进去。里面黑乎乎的没有一个人,朱常渊大着胆子在别墅里上下走了一圈,却连只狗都没看到。
可是咱也不能白来一趟啊。在房间没有找到人不要紧,索性找点东西,万一一个不小心被咱发现了高德忠这狗日的贪污证据,那也能接受。
来回走了几圈,胆子越来越大,在房间中摸摸搜搜,渐渐的适应了黑暗,很多东西都能看清楚了。
特别是高德忠和他老婆的卧室,墙上还涂了一层荧光的东西,光亮度虽然不大,看清整个房间的布局却也绰有余裕。
打开电脑搜索一圈、柜子搜索一圈、床头床底都搜索一圈,贪污正经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一盒打开的套套、棒棒之类的东西。
高德忠这家伙,倒是会享受。
电脑的旁边还连着一个摄像机,朱常渊将摄像机打开看了一下,里面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庭为主的摄像和照片,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东西。
也不知道高德忠家里谁生病了,抽屉里放着一个小型的一次性注射器,还有两只温度计。除了这些普普通通的东西,再也没发现别的。
朱常渊不禁一阵气恼,尼玛这是白来了,不行,老子非得搞出点事不可。
手中拿着温度计,甩来甩去,突然脑子灵机一动,一个恶毒的恶作剧涌上心头。
这么搞,会不会遭报应啊?朱常渊思索了一下,随即又摇了摇头,管他妈的!
首先在高德忠家的厨房找了一个小勺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两个体温计的水银头破碎,将里面的水银放入勺子中,约莫有一大滴。
拿起那个没开封的一次性注射器,将一大滴水银吸进其中。
最后,将高德忠最喜欢的套套拿在手中,注射器针头慢慢的刺破那层皮,轻轻一推活塞,一大滴水银就送入了套套。
“嗯。”朱常渊将套套拿起来甩了甩,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也没有半分水银从哪极小的针眼流出来,简直和没改造之前一模一样。
“嘿嘿!”朱常渊将那个改造过的神器放在一盒东西的最外边,最容易拿到。然后才满意的微微一笑,心中道:“这玩意据说是重金属,万一进了那。。。”
“嘶!”
“不可想象。”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而且是开卧室门的声音。
朱常渊一惊,刚刚做工作太过专注,竟然没有听到外面的人什么时候进了别墅,难道是别墅中隔音效果太好的缘故?
容不得多想,一个滚动想要钻进床底下,哪里想到床太高级,下面紧贴着地根本没有空间。
怎么办?
阳台。
快速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与阳台的玻璃处,想要伸手打开玻璃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外面的门已经“吱呀”一声被打开。
“咻!”朱常渊的速度也够快,在那人进入房间的一瞬间拉动窗帘将自己的身子全部隐藏起来,窗帘一直垂到地上,连脚都给遮住了,只是刚刚动过,还有些晃动。
“别、别开灯!”
一个喘息的女人声音。
然后,过了许久,没有动静。十个呼吸的时间之后,朱常渊又听到一种莎莎声。
脱衣服?
再过一会,便有了极低的嘤咛声,是那种内心极度压抑想要大声叫喊来释放却又不敢或者不好意思的声音。
“呼!”朱常渊松了一口气,也知道外面在干啥了,就是不知道是谁,难道是高德忠夫妇?这一对老家伙现在也能这么激情?
“我把床头灯开了,这个不亮!”
“别,哈,哈,别!”还是那个低低的女声,“我,我害怕。”
“害怕什么?我老婆在医院陪孩子呢,刚刚过去,回不来!”高德忠的声音。
“嗯,好,好吧。”
++++
朱常渊慢慢的拉开窗帘的一条缝隙,往外一看,顿时就乐了。
整个房间都很暗淡,床头两边一边一个温和的橘黄色的灯打开,只仅仅照耀了大半个床,其余的地方依旧是黑洞洞的。
朱常渊所在的阳台窗位置看去,正好看到床尾,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只岔开的光滑白皙的长腿,一个全身光溜溜像是猪一样的肥硕男人,将头拱到那啥地方,“滋滋”的舔个不停,发出极有节奏的“啾啾”声。
很带感,尼玛,高德忠这家伙快五十的人了,还玩的这么激情,真是服了。
朱常渊的胆子慢慢的变大了,蹑手蹑脚的走到不远处的桌子旁边,将摄像机偷偷的取下来打开,然后开始录像。
录像刚刚开始的时候,机子竟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嘀嘀”声,吓得朱常渊差点丢掉,好在那边的“滋滋,啾啾”声音老大,整个把这“嘀嘀”声淹没了。
看着面前如花般美丽的画卷印在摄像机里,朱常渊心中升起了一股懊恼:你麻痹的,老子来就想揍你的,还给得给你当一回日本摄影师。
第86章比水炮还厉害的武器
任凭两个人在那里缠绕、厮打、幸福的徜徉,朱常渊只能在黑暗的角落里手持着摄像机苦逼的干着急。¢£頂¢£点¢£小¢£说,
看着这么恶心的画面有意思吗?
我朱常渊是那么猥琐的人吗?
这么恶心人的玩意我会有反应?
好吧,确实有那么一些。
床上的高德忠像是头肥猪左摇右晃,想要更进一步却被那女人阻止,嘶哑喘息道,“套,套,套住再来。”
高德忠反倒不那么着急,厮磨了好大一阵,直到将那婆娘弄得瘙痒难耐,才慢吞吞的随便拿出一个套子,打开套在了自己比手指还小的那啥上面。
接下来的场景,朱常渊只能以痛不欲生和惨无人道来描述,痛不欲生的是自己,惨无人道的是两个人忘情的厮杀。
一股有些特殊的气味弥漫了全屋,朱常渊拿着摄像机逐渐靠近,几乎近了二人一米之内,静悄悄的给他们一个又一个特写。
女子皮肤白皙,脸颊上粉红如花,嘴被高德忠死死的捂住,双眼睁开恐惧的看着朱常渊,想要用力挣扎喊叫却抵不过一无所知的高德忠。
“呜呜呜。”恐惧的喘息,一双眼死死的望着朱常渊的摄像机,却没有办法表达出来,痛苦和享受集于一身。
高德忠还在肆无忌惮的挞伐。
“吭,吭吭。”朱常渊故意弄出一点声音,传到高德忠的耳朵中,如同春雷炸响。突然回头,一泻千里。
“你你你你你。。。”高德忠惊叫,心惊肉跳说不出来话来,赶紧拉起旁边的被子盖住二人,喘着粗气说道:“你是谁,怎么跑到我们家里来了?”
朱常渊不予理会,优哉游哉的走到床边,将自己作案遗留的注射器、以及两个已经破碎的体温计拿走,带着摄像机打开卧室的门,朝高德忠摆了摆手,“您老人家继续,拜拜。”
反正自己带着口罩,也不会被他发现。
一溜烟出了别墅,这次大摇大摆,估计高德忠也不敢报警。
本来偷偷摸摸过来是想把这老小子宰了的,但是现在忽然想明白了,有些时候对待自己的敌人,慢慢的玩弄比宰了他要解恨的多。
吹着口哨一路进入自家的小区,看到老妈正在小区中的花丛泼洒什么东西,过来问道:“干嘛呢?”
老妈真的是一跳,吓得半死,看到朱常渊后道:“你想吓死老娘不成。”将手中的一盆白色的粉末状东西递到他手中,“你自己来吧,给这些花施肥。”
朱常渊接过肥料,道:“又不是咱们家的花树,为什么要给它们施肥,这不是有物业管理吗?”口中虽然这么说,还是老老实实的将手中的化肥均匀的洒在了花丛中。
“呼。”老妈接过盆子,道:“这不是化肥,是骨灰!”
“什么?”朱常渊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老妈道:“派出所里面的那群孙子是真贼,给我谈判的时候就已经把那个死人的尸体给火化了,还把骨灰给了我,算了,不提这些糟心事了,跟我回家,你爸还在担着心呐!”
朱常渊跟着老妈回到家,小区环境清静,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就算是有人,除了自家邻居之外几乎大家谁也不认识谁,朱常渊倒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回到家,老爸一手握着茶杯,一手拿着遥控器,半躺半倚在沙发上面看电视,精力也不怎么集中,看到朱常渊回来后,脸上的神情明显一松,道:“黑灯瞎火的,跑出去这么久也不回来,你干嘛去啦?”
朱常渊嘿嘿一笑,坐在老爸的旁边,转移话题道:“又看晚间新闻呢。”从老爸手中接过遥控器把声音稍微调大了一点,又给老爸倒了一杯茶。
“这些越南鬼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老爸气的把手中的茶杯往茶几上一蹲,道:“古代的时候都是大国欺压小国,现在倒好,你看看你看看,难道我中华大国可欺吗?”
电视上正在播报新闻,说的是中国渔民在西沙捕鱼,竟然遭到了越南当局驱赶,还用水炮向中国渔民开炮,打伤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