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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说了这句话她就后悔了,朱常渊倒是听话,伸手将她的衣服从大腿根缓缓的拉下来覆盖住了整个腿部,可是这货也是相当的无耻,在帮人家拉衣服遮盖的时候,手心始终贴在人家细嫩的肉皮上,一路从上至下,彻彻底底的揩了一把肥油。
无耻,不足以形容他。
陈圆圆很后悔,暗道刚刚早说让他给我解开**道我自己来了。
不过好在,朱常渊虽然揩了一把油,却没有再过线的动作,让陈圆圆心底一松。
“好了,我们走吧。”朱常渊解开陈圆圆的**道,冷哼一声,道:“那些家伙,该是给他们算账的时候了。”
趁着夜色,朱常渊从系统中召唤出来一匹马,抱着陈圆圆骑马而去。
其实刚刚他们所在的崖底,其实并不是山底,而是半山腰中的悬崖底部,好在,从此处往下下山,再也没有悬崖,都是有坡度的山坡而已。
朱常渊有超强力军用手电筒在手,也不会担心,骑着马一路下山,然后朝山海关跑了过去。
马匹的速度不用说,如果放开跑的话估计一个时辰就能跑到山海关,可是陈圆圆伤口刚刚包扎好,不能受到太大的颠簸,所以朱常渊走的很慢。
况且,他也很享受此时此刻美人在怀的感觉。所以,到了半夜时分,才赶到山海关城外,守城的士兵看到是朱常渊之后,当然大开方便之门。
朱常渊怀抱着陈圆圆,身有血污的跑到城头,喊来当值的守城将军,问道:“可识得本将军?”
那将军诚惶诚恐,对着朱常渊就拜倒在地:“天将军在上,末将拜见!”
“好。你起来。”朱常渊将那将军拉起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将领说道:“禀告天将军,属下秦林,原系罗汝才属下。后来跟随了将军,曾跟随将军击破自成,北扫蒙古!”
朱常渊哈哈大笑,笑完,牙齿一咬。恶狠狠的说道:“今日有人暗害本将,幸亏本将有天神护佑,得以生还。”
“谁害将军。”秦林大吃一惊,马上气愤交加,说道:“属下愿率本部讨伐之。”
朱常渊微微一笑,说道:“不用如此麻烦,你只需命令手下士兵紧闭城门,包括吴三桂在内,任何人不得出这山海关城,能做到么?”
“能!”秦林咬咬牙说道。
“好!”朱常渊道:“害我之人尽在城中。今日我便要将他们一个个拉出来。”
说完,带着陈圆圆下了城头,朝自己的蓟辽督师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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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府中,几十名衣甲鲜明的士兵环绕在他的周围,给他一一汇报今天的情况。
“你们是说,朱常渊抱着陈圆圆跳了祖山西崖?”吴三桂问道。
“是,将军,此事乃我亲眼所见!”
为首的士兵朝吴三桂说道。
吴三桂不放心的摇了摇头,说道:“那就是说,你们埋下的那些**其实并没有炸到他。让他给跳了崖。”
“不行。”吴三桂思来想去,越来越觉得朱常渊没死,心思不定的说道:“那个山崖我见过,深不见底。可是,朱常渊这厮既然主动跳崖,这里面有问题,万一他要是不死,我们就惨了。”
“将军!”
为首的士兵说道:“将军放心,他朱常渊又不是铜铁浇筑的身子。那么高的山崖跳下去,绝无生理;即便他朱常渊是铜铁浇筑的身子,也会摔成八瓣。”
吴三桂想了想,感觉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毕竟那山崖的高度他是知道的。可是,他还是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样,你们再辛苦一趟,去那山崖下面看看,只有找到了他的尸首,咱们才算是彻底的安全了。”
吴三桂这么做自然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总感觉朱常渊跳崖这事太过蹊跷。
然而,半分钟之后,他就不得不收回命令。
因为就在他下令的一瞬间,外面进来一个人,向他传令:大都督回府,命一个时辰之内在关宁铁骑中找到一个左颊有新创痕的人。
吴三桂听到这个命令以后,颓然倒地,将手中的东西丢在屁股后面,最终喃喃说了两个字:完了。
他还没有派人过去确认山底下的情况,甚至是,他自己派出去暗杀人家的士兵刚刚回来禀报,别人就已经回来了。
“这,这,这不可能!”
为首的士兵颤抖着说完,朝那过来传令的人问道:“大都督现在何处?”
传令兵说道:“刚刚回到督师府!”
“叮咚!”一屁股坐倒在地。
还真的,让他给逃跑了。
“将军,怎么办?”不用找,他自己就是被朱常渊在左颊弄出了一条伤痕的人。
这玩意落到朱常渊的手中,后果可想而知。
然而,他不想死,勉强站起来朝吴三桂跪倒在地:“表哥,救我。”
这人正是吴三桂的远房表哥,名字叫做祖庭。
当然了,吴三桂也是很讲义气的,咬咬牙朝那传令的士兵说道:“你先出去。”等那传令的士兵走了以后,眼中明灭不定。
犹豫了很久,终于想到一个办法,说道:“你不用担心,常言道法不责众,他朱常渊不是要找人么?好啊。”
“传令下去,所有六千骑兵,全部将左颊耳部割伤!”
这一招无疑是狠毒到了极点:你朱常渊不是要找左颊割伤的人么,我给你,而且还一下子给你六千,看你怎么分辨。
你又怎么惩处?
所谓法不责众,到时候恐怕也只能不了了之了吧。
第160章威胁
不得不说,吴三桂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整个军中这么多年,他在六千关宁铁骑中,有着强大的执行力。
命令下去半个时辰之内,包括他吴三桂在内的所有人,全部在左颊耳部的位置人为的造出了一道血槽。
“表哥!”
祖庭有些不安的看着吴三桂,说道:“要不我去自首吧,其余的兄弟们就此逃离,到时仅仅死我一人耳!”
“糊涂!”
吴三桂呵斥道:“你以为就死你一个人就完事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今晚就能送你出城躲起来,何至于让六千人人人伤左颊?”
大明军籍森严,六千铁骑有多少人,每个人叫什么名字,在军中负责什么职位,朱常渊作为整个辽东地区的最高长官虽然不知道,可是只要稍加查询就能查到。
所以,跑,是注定不行的!
而且,吴三桂知道,现在绝对不能自首,一旦自首,朱常渊便可以顺藤摸瓜,将他这个老黄瓜给揪出来。
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表弟,说实话关宁军中没有软蛋。可那又怎么样?能经的过剥皮之苦么?
当年朱常渊是怎么对待孙小凤的,吴三桂可是一清二楚。
当然了,就是因为知道朱常渊这个喜欢残忍报复的性格,他才决定冒险刺杀,要不然,很可能还会犹豫一下。
“凭借他的性格,你以为杀了你就完事了,你父母妻儿,皆不能活!”
吴三桂并非是在吓唬祖庭,而是,以他的推测,这种可能性极大。
祖庭顿时一愣,随后身上冷汗涔涔,说道:“我懂了,希望他查不出咱们兄弟吧。”
这么一搞。朱常渊想要凭借脸颊上的伤痕查出绑架陈圆圆的人,还真是没可能了。
不过,别忘了他是谁?
在听到吴长伯命令所有六千铁骑将左颊划伤之后,他当时就火了。不过,不是暴跳如雷那种火。
而是很平静的那种火,平静的令人害怕的火。
离他最近的陈圆圆,突然明显的感觉到这货身上散发出一阵阴冷刺骨的冷意。
杀意!
朱常渊很罕见的全身铠甲,手中拿着一条亮银枪。矗立在中室,然后吩咐下人说道:“去,把吴三桂给我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下人领了命令,第一时间突突的跑出去,二十分钟之后,吴三桂到来。
看着吴三桂左颊一道血槽,朱常渊冷然一笑,说道:“长伯,脸怎么伤了?”
明知故问。其实两个人心里都跟明镜似得。
不过,这种事情,没谁傻到会坦言说出来,特别是吴三桂,只要打定主意死活不出口,朱常渊定然也拿他没办法。
毕竟人家自己的脸面,别说是画一刀子,就算是撕下半张面皮来,你也管不着不是。
“回禀大都督!”吴三桂字正腔圆,慷慨激扬的说道:“我关宁之军夜夜枕戈待旦。日日想要收复辽东,和皇太极决一死战,所以,兄弟们割脸盟誓。誓要雪耻!”
雪你麻辣隔壁。
朱常渊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然后冷着脸说道:“很好,那就将这所有脸上有痕迹的士兵召集起来,全部集中到南门瓮城之中,本将半个时辰后训话。”
“是!”
吴三桂心中突然一凉,不知道朱常渊卖的什么关子。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所有的士兵都召集起来。
不过作为下属,上司的命令是一定要执行的。
“难道,他有找出祖庭的好办法?”吴三桂心中打鼓。
不过想想可能性不大,根据祖庭的描述,当时他顾着跳崖,不可能看清这伤痕的具体形状。所以,吴三桂心中又轻松起来。
“去吧!”
送走了吴三桂,朱常渊并没有马上到瓮城,而是让仅有的几名手下,分别跑到城中将守城的大小将军全部喊到他的督师府中。
包括现在轮职守城的秦林在内,共有九人。
朱常渊看到九人后,先问了一句话:“你们几个,是否都从陕西过来?”
九人疑惑的相互望了望,然后如实禀报。
包括秦林在内,有六名将领是从陕西过来的,其余三名,是从宣府、大同之地过来的。
朱常渊点头,指了指从陕西过来的六名将领,说道:“你们随我进屋,其余三人可以回去了,不过,谁要是敢将本将召唤你们这件事说出去,人头不保。”
“不敢!”
三人不来也不是辽东人士,和吴三桂并非嫡系,自然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得罪辽东老大而向和自己毫无关联的吴三桂告密。
“走,随本将进屋说话!”
将三人打发走,这一次请剩余的六名从陕地过来的将军和自己一块,进入大堂中。
这些人,说实话都是自己人,虽然朱常渊甚至没见过他们,但就从他们那崇拜到几乎要跪地的眼神可以看出,这六个都是自己的铁杆粉丝。
“诸位将军!”
刚刚一进屋,朱常渊也不客气,将早就准备好的斧钺、弓矢两样礼器拿在手中,对他们说道:“朱某人授命统御辽东,陛下钦赐某斧钺、弓矢,可伐无道、诛有罪!生杀予夺。”
“陛下万岁!”
几人一看朱常渊这架势,直接就吓懵了,一个个赶紧跪地,山呼万岁。心中却在想:这位爷爷到底要干啥?
“起来吧!”等众人起来,朱常渊又道:“六位将军接令。”
“末将接令。”
“好,尔等六人,各带齐本部兵卒原地待命,所有士卒,备齐弓箭,一旦有人通传,即刻到达指定地点。”
“是!”
几人接令,然后离去。
朱常渊眼中明灭不定,最终紧紧的握了握手,喃喃说道:“若是果断交出来人,老子就有十足把握将吴三桂给扯出来。如果不配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收起礼器,带着长枪便往外走。
陈圆圆紧随其后,问道:“君侯去哪里?”
朱常渊身子微微一顿,也不回头,淡然说道:“有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本候的亲人,本候要让他们明白,什么是代价?”
说完,大步流星而去,留下身后的陈圆圆,身子暮然一抖。
十分钟之后,朱常渊来到南门的瓮城城头,看着黑压压的一片衣甲鲜明,队列整齐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