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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军?
朱常渊纳闷了,心道难道这荆南也发生战乱了不成,可是不像啊,湖广南部的百姓虽然不算富裕,可在明朝后期的时候也算安居乐业,至少不会碰到大的水旱蝗灾。
难道是张献忠出来了?当地政府组织平叛?
想想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张献忠出来也就几十个人,打他还用招兵买马?笑话!
“敢问小哥,你这是去投哪家军队?”
朱常渊问的很是诚恳,可是那青年人笑了笑,就是不回答。任凭他是左问右问,就是支支吾吾的不说。
没办法,只得放那人离去。
回头看到自己身上一身盔甲还有自己身边二百士兵的时候,才恍然大悟:都说湖北佬聪明,我今天才算是见识到了,麻痹的竟然聪明到这个程度么?
朱常渊自己穿着一身盔甲不算,还带着一支部队,那人估计怕说出来投奔别人而得罪了自己没有好果子吃。
还真不信这个邪,又连续询问了好几人,结果都是一样,朱常渊一拍大腿,道:湖北人就是精啊,怪不得能够混得风生水起。
常渊走到郭城身边,道:“你身上并无戎装,又是本地人,你偷偷下去,走到旁边问问,他们到底是投奔哪家军队?”
“是,将军!”郭城暗中下了马,走到远处与那些投军的人攀谈起来,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了一跳,赶紧回来给给自己老大汇报。
朱常渊听了顿时火冒三丈:我去年买了个表,去投奔朱常渊?朱常渊?朱常渊?
“朱常渊是谁?”郭城小心翼翼的问道,看老大发了这么大的火,心道这家伙难道是老大的敌人不成。
他自跟着朱常渊开始,一直都是喊“将军”或者是“神圣将军。”何曾知道自家老板的姓名,所以此时才这么问。
朱常渊被他问的一乐,摊了摊手,说道:“还能是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子就是朱常渊,如假包换!”
“哦!”郭城恍然大悟,然后大惊道:“将军就是朱常渊,那岂不是说,岂不是说当阳的那位是假冒将军名头招兵买马!”
“恩!”
朱常渊一方面心里暗喜,喜的是么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号召力,这些山野中的村民听到招兵的消息后都跋山涉水相随。
一方面还暗恨:那个不开眼的狗日的,天杀的,敢盗用爷爷的名字招兵,别人爷爷逮到你,逮到你老子将你剁成肉酱!
“走!”朱常渊一跃上马,手中狼牙棒一挥,说道:“兄弟们,竟然有贼人冒充本将军的名头在当阳城招募士兵,兄弟们辛苦一下,随我去绕道远安,直袭当阳城,将那不知死活的家伙抓起来,千刀万剐!”
“杀!杀!杀!”
士兵们听说了缘由之后,也怒了,甚至于比朱常渊更怒。
为什么?因为那伙贼人看上去是冒充了朱常渊,但是别忘了,朱常渊手下最能打的部队就是这二百人,这二百个传奇骑兵,他们一路从大凌河到日月岛,打的皇太极痛不欲生,又从襄阳却谷城、袭郧县、破竹山,杀的张献忠闻风丧胆。
冒充朱常渊,不,他们冒充的还有整个军队的荣誉。
第68章下当阳
朱常渊距离远安县还有二十里,而距离当阳城还有八十里!
八十里路几乎全是山路,对于一般人来说,要走一天,但是对于朱常渊这二百重甲轻骑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而当阳城中,敢于大胆到冒用朱常渊的名义招兵买马的没有别人,正是张献忠。
三日前,张献忠从大山深处出来,估摸着朱常渊能出山最好还需要十天,而且如果要入川,单凭着身边着五十多人是没有用的,还需要集结起一支劲旅,所以就打算利用自己首先达到当阳而朱常渊却远在深山的这段时间差来招兵买马,然后乘船鼓而向西。
张献忠是个聪明人,当初从神农大山中出来的时候,就直接到了当阳城城下,可是到了城下却进不去,因为正直晚上,而且当阳这个地方的城防相当的好,城池坚固,守军五百。
像当阳城这么坚固的城池,还有五百军队驻防,即便是两千人攻城,想要把它拿下来也是很困难的,更遑论只有五十多人的张献忠。
怎么办?
自然有办法,强攻是一定行不通的,那只有智取了。
张献忠也是聪明人,让属下人朝当阳城中的人喊话:“开门!”
对方自然不肯开门,询问他是何人,为何半夜要开门?
张献忠道:“吾乃大明襄阳守备朱常渊,因追杀张献忠到了此处,还请开门让我的进去休整。”
守门的人不敢擅自做主,便将当阳令喊了过来。
当阳令看张献忠也不过区区几十人,而且为首的“张献忠”看上去很年轻,也符合朱常渊的年纪,为了不得罪朱常渊,便令手下人将门打开,亲自出迎。
冒充朱常渊的是刘文秀,和当阳令寒暄了几句话。便说要休整,要吃饭。
当阳令亲自作陪,整了一桌不错的酒席。
张献忠等人先是吃饱喝足,然后于酒席上就将县令给捆了。接管了整个当阳县的城防,然后以县令的名义传书四方,说朱常渊路过此地,要补充人马,所以招兵买马。
没想到一天的时间竟然征召了五六百人。
于是。鉴于朱常渊三个字太过好用,张献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在这当阳城中滥用名号,一连招兵三日。
附近周边的青年俊杰,前来投军的络绎不绝。
于是,朱常渊到达当阳的消息被一传再传,甚至疯传。
六十里外的远安县令得知消息后,还专门飞鸽传书于襄阳询问真假,襄阳那边自然也是分不清真到底是咋回事!
夷陵府更甚,竟然飞鸽传书给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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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张献忠在县衙中。听了刘文秀的汇报后哈哈大笑不止,道:“朱常渊啊朱常渊,果真是让人敬佩,用他的名号拿来招兵买马,没想到这么好用,这才三天啊,三天就招了两千人马!”
“是,父帅!”刘文秀道:“我听闻好多投军的人还在路上,过两天应该还能收到更多的人马相投。”
“那就好!”张献忠拍了一下桌子,道:“将县中的府库搬空。如果银子不够就问那些大户索要,如有反抗,立地格杀。等咱们凑够一万人马,坐船西去直取蜀中。到时候这天府之国就会落到本帅手中!”
“父亲!”李定国深谋远虑,皱着眉头说道:“孩儿怕那朱常渊出山,若是他得知义父在此用他名义找兵马买,还不怒而相攻。”
“无碍!”张献忠道:“本帅自然怕他,可惜,他现在出不来。我估计他从大山里出来,至少是五日后的事情了,咱们三日后就启程,走水路往上,他的马匹不占优势,而且此去西川万余里,咱们算是安全了。”
“可是,父亲,朱常渊做事每每出人意表,若是这次提前出山。。这。。。这。。。您不能不有所准备啊!”
李定国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不,应该不能说是不安,而是只要是扯到朱常渊的事情,他就自然而然的生出十二分的小心。
实在是因为朱常渊这个家伙,行事太让人难以揣测了。
“定国!”李定国说完了,可是张献忠不高兴了,拍了拍桌子看似慵懒的说道:“男人什么都可以丢,但是不能丢了胆气和志气!你是不是被朱常渊打怕了?”
“义父,孩儿,孩儿只是觉得,晚走不如早走!”
“嗯!”张献忠推心置腹,道:“说实话,我也怕他朱常渊,这家伙平日里是头羊,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一旦到了战场,就能把人的魂给吓出来。”
“但是那又怎样?义父虽然怕他,可是知道刀刚易折,如他这般少年扬名,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折损在哪个地方,长不了!所以咱们要做好东山再起的准备,若都如你这般被他追了几次就吓破了胆子,那厮早就一统天下了。”
“父亲教训的是!”
李定国不再抗辩,因为他也仅仅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有什么凭据而已。
张献忠站起来,看着李定国,又看看刘文秀,道:“你二人都是为父的义子,我带你等视如己出。而今可望战死,能奇被朱常渊擒获送与朝廷,父亲身边只有你们二人。”
“所以,都给本帅打起精神来,朱常渊有何惧?便是他现在来了,我们提兵过去热血一战又有何妨,到时候为父披挂上阵,也做个沙场好男儿给你们瞧瞧!”
“父帅英雄!”
刘文秀和李定国同时恭维道。
张献忠的牛逼刚刚吹完,汤师爷就紧跑慢跑的进了县衙,找到张献忠说道:“大人,不好了,守城的将士来汇报,说是门外来了一队军士,咱们的人怕有贼人攻城,已经关了城门了!”
“什么?”张献忠一惊,心中暗自祈祷,暗道:不是朱常渊。不是朱常渊,不是朱常渊,口中问道:“可知是谁人的兵马?”
说话间,一名全身战甲的将领跑到张献忠的面前。大声道:“将军,不好了,外面来了一队士兵,说让咱们开城门,若是不开门他就要攻城了。”
“谁人的兵马。来人多少?”
张献忠急忙问道。
“人道不多。”那将领说话间语气甚为轻松,道:“仅仅只有二百,将军不必担心,他们二百人还是骑兵,我当阳县城池高大,骑兵并无用处,所以属下。。。。。。”
这个属下,是当阳城原来的守将,一直把张献忠当成朱常渊。
李定国和艾能奇狐疑的朝张献忠看去,见他脸上竟无血色。身子还一边颤抖一边喃喃自语,道:“不是他,你一定看错了,看错了。”
完全没有了两分钟前吹牛时的那份豪情。
“呼,呼,呼!”张献忠先是喘了几口粗气,然后问道:“那人现在开始攻城了么?”
将领回答道:“回将军,还没有!”
“好!”张献忠油煌煌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喜色,暗道:朱常渊这厮只知道有人在当阳假冒他的名称,或许还真的不知道是本将所为。
“将所有新招募的士卒弄到城墙上守城。他若是不攻城,千万不要开城门,只管与他虚与委蛇即可,我去稍微准备一会。随后与汝等一起破敌!”
“好!谨遵将军将令!”将领真的是喜出望外,心中激动不已,暗道能与鼎鼎大名的朱常渊并肩作战是什么样子,还真的令人激动呢。
打发走了那将领,屋内仅剩的四人:张献忠、汤炳硕、李定国和刘文秀都不说话,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别看了。”张献忠眼睛微微眯起。做了个决绝的动作,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朱常渊千刀万剐。
刘文秀还以为自己的父帅会真的披挂上阵,然后热血奋战,等了半天只等到张献忠两个颇为豪壮的字眼:“扯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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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渊二百铁骑停在门外,叫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开门,不禁怒了,从自己系统中拿出一个大喇叭,朝城头喊道:“城中的人听着,我奈襄阳守备朱常渊,闻说城中有人以吾名义招兵买马,何人如此大胆,但请出来与某一见,辨识真假。”
朱常渊这么一喊,城头的士兵一个个都愣了?
他是朱常渊,如果下面这货是朱常渊的话,那城里的人又是谁?
领头的将领名字叫做刘远,脑子比一般的士兵活络一些,说道:“阁下冒充才是,朱常渊大将军就在县衙,你如何过来冒充,尔等不要走,且等我招一波人马,出城将尔等片甲不留。”
朱常渊暗道:好啊,你来了看谁片甲不留。
可是左等右等等了将近两个时辰还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