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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明白了,这个朱常渊重甲骑兵应该比我们走的更慢才是,我们已经一夜零一上午没休息的赶路,为何还没有看到他的踪影,难道他是插翅飞去了房县?还是说,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隐秘道路直通房县?”
“将军,恐怕是有别的道路。”
“有别的道路?”孙可望狐疑一下,摇了摇头,“不可能,本地人都不知道有别的小路直通房县,朱常渊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我猜想这货应该是光打雷不下雨,当时在襄阳城誓师时说的慷慨悲壮,可实际上去打仗的时候却没了,胆子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话没说完,孙可望突然止住。
因为他看见一队仅有二百人马的重甲骑兵正从山谷的对面缓缓走过了,人马身上都披着黑甲,黑甲上一块块红紫色的血迹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分外耀眼。
还有,这二百军队中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气质,厚重如山又满含杀气,虽然现在还没有短兵相接,可是远远地就能让孙可望心惊肉跳,胆子一寒。
“煞气,这就是传说中的煞气么?好重。”
孙可望拉扯着马的缰绳微微后退。
其实不用拉缰绳,身子下面的马也感到了微微的血腥煞气,不由自主的后退脚步。
朱常渊!
越走越近,孙可望终于认出了那个领头的家伙。
难道他们已经平定了房县?不,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按照正常的速度,他们甚至还不能到达房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平定了匪患而且还折返?
可是,那衣甲上已经发紫了的血迹斑斑,足以说明一切。
孙可望仿佛看到了鬼一样的看着朱常渊的部队,陡然,他的眼睛一动,看到了某一个黑甲马上被捆绑的人形身影。
孙小凤!
虽然他没见过孙小凤,可是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家伙与孙小凤联系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孙小凤,谁还能让朱常渊捆在马上运回襄阳城?
“不好!大事坏矣!”孙可望到现在才想到,已然晚了,因为他分明看到领头的朱常渊手中的狼牙棒高高抬起,又蓦然往前一指,做出一个进攻的姿态。
“杀!杀!杀!”
见面就打,孙可望完全晕了,朱常渊简直是不给他说谎辩解的任何机会。
孙可望现在就想送给朱常渊三个字:不讲究。
朱常渊率领二百人马,分别由他自己和破虏、孔和三人带头,饿虎扑羊一般的扑入了孙可望的军队中。
可怜两千军队,没来得及任何反应,甚至除了孙可望之外别的士兵都不知道对方这些身穿黝黑铠甲的人马到底是谁,就被砍掉了头颅。
“这这这。”孙可望的副将拉着马缰绳从马上跳下来,朝孙可望问道:“孙将军,为什么?为什么他的重甲马在这山地小道上可以如履平地?”
孙可望已经没有闲心管这些事了,他现在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一件事情上:逃跑。
和孙小凤一样,丢下大部队不管不问,甚至还不如孙小凤那么试探性的组织人抗争一下,就溜之大吉了。
说实话,不能怪孙可望不抵抗,而是他见识过朱常渊的可怕之处,更加推测出朱常渊已经平定了房县的事实,在他的心目中朱常渊已然是一头可怕的猛虎一般。
山谷中的地形狭窄,旁边又有一条河将这狭窄的山谷占据一半,所以,在这种地方两军相接,并不是人多就有优势。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就看对战的双方谁更凶狠。
这次战斗,对面孙可望的军队经过一夜又一上午的急行军,早就疲累不堪,如何能应对朱常渊如猛虎一般的二百黑甲卫?
所以,朱常渊打孙可望比昨天在房县与孙小凤战斗更加轻松,一路走过人头落地,几乎没有遇到半点反抗。
孙可望的兵士,看到朱常渊如此生猛,不少人宁愿一头扎进冰冷的河水中,也不愿直面那黑黝黝的狼牙棒。
“杀杀杀!”
不但朱常渊觉得轻松,就连他部下这些黑甲卫也觉得轻松,一路过去,几乎将孙可望的军队全歼。
“破虏、孔和,你们二人留下来,务必不留活口。”朱常渊下令给二人,自己却拍马一路向前,追击逃跑的孙可望而去。
PS:今日两更
第35章各方猜疑
孙可望自以为跑的很快,沿着河流跑了小半个时辰还没有遇到追兵,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暗道只要朱常渊不追我,性命孬好算是保住了。
然而,等朱常渊用小半个时辰将他的部队歼灭差不多的时候,孙可望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会,后面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孙可望朝后面一看,一匹黑甲人马飞驰而来,吓得他几乎一屁股坐在地上,打马往前跑,可是跑了不到几步就果断弃了马自己步行。
孙可望并不是傻瓜,也知道步行跑不过朱常渊的马,可是步行还有一丝生机,骑马却没有半点活路。
为毛,因为步行可以往山上跑,骑马就不能。
“娘的,朱常渊这货骑得到底是什么马?带着这么重的盔甲还能健步如飞?”孙可望虽然纳闷,可是没忘了逃命,一边朝山上跑一边回头望着追来的朱常渊。
看朱常渊在他上山的地方停下来观看,没有追逐的意思,孙可望不禁又得意了起来:你不是有重甲骑兵么?你不是有马么?你特么不是跑得快么?
你来追我啊。
然而,仅仅只过了三十秒钟不到的功夫,孙可望就看到了这辈子也难以忘记的一幕:只见朱常渊将马一横,竟然拍马上山,直直的朝他的方向爬上山来。
“这?”孙可望已经不能用人类的思维理解朱常渊的做法了:这马还真能上山?
朱常渊用事实和行动告诉他,马不但能上山,还能在山上奔驰,而且还如履平地。
“哒哒。”铁甲马纵身一跃,越过一块丈许高的巨石,几乎是一路跳跃着朝孙可望飞驰而来。
“我,我!”孙可望很想对那匹马骂一句我草你姥爷,可惜,终究没能说出来,如果真的操了一个畜生。自己不也成畜生了么?
不过,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毙啊。
孙可望拔腿就跑,不,应该说是拔腿就爬。可还没有爬三步远就被后面赶上来的朱常渊一把抓住了小腿肚子拎起来吊在半空。
“哎呦,你这四肢着地的往山上爬,不成了王八了么?”朱常渊嘿然一笑,复又将他丢在山坡上,手中狼牙棒一挥抵在孙可望额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在下,在下孙可望!”
孙可望在历史上虽然不如李定国鼎鼎大名,可是也并非无名之辈,这货不但是一名猛将,后来还拥立朱由榔为帝,割据四川同郑成功的爹地、李定国鼎足三立共同抗击清廷。
可以这么说,若是三股势力拧成一股绳对抗多尔衮,把满洲鞑子重新打回到老家完全有可能。可惜就是孙可望这厮,先是窝里反,然后再是投降清朝,最后,南明势力一一被灭亡殆尽,中华之地再无反清复明之力量。
通过这段时间勤加学习精读历史,朱常渊认识了不少名人,可惜的是,此时的孙可望还只是个少年儿郎,与十年之后不可同日而语。完全无枭雄之姿。
“孙可望,嘿嘿,和孙小凤一样也是姓孙的,你不是他的援军吧?”朱常渊明知故问。
孙可望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将军谬矣!吾乃谷城张大帅的手下,此次率领两千军士星夜兼程赶来支援将军,将军不要好坏不分。”
“你说什么?”朱常渊一棒子打下去将孙可望的左手小臂打的皮肉模糊,道:“大胆土匪。竟敢冒充张献忠的手下。还说本将军好坏不分?”
孙可望疼的咬牙切齿,额头更是冷汗涔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差点昏死过去,又看了看朱常渊的脸,说道:“将军恕罪,末将,句句属实。”
“放屁!”
朱常渊骂了一句,伸手将他从地上拎起甩在马屁股后面,自己一只手死死的按住,又拍马缓缓下了山坡,往后方发生厮杀的地方跑去。
一刻钟不到跑到地方,看破虏和孔和正率军清扫战场。
“怎么样?”朱常渊下马问道。
破虏过来道:“回将军,除了跳水的之外,全部格杀,一个不留。”
朱常渊看了看旁边的河水,又看了看天气,说道:“随他们吧,如果果真大难不死,也算天赐一条命,收拾战场,我们走!”
“那。”孔和看着现场大量的马匹,说道:“将军,这些军马?”
“全部杀死,推入河中。”
这些马匹他自己用不着,自然不会留个别人,哪怕是留给熊文灿也不行。
此次一行,剿了孙小凤不说,还收获了大量的贼赃,让朱常渊彻底看不上张献忠留在山道上的这些破马了。而且,对于朱常渊来说,用作骑兵的马完全可以从系统中兑换,这些马他自然也用不着。
等所有的士兵集结完毕,朱常渊便带着孙小凤和孙可望一起,回到了襄阳城中。
襄阳城的民众看到凯旋而归的二百铁骑,都惊呆了。
“我的天呐,他们,他们竟然回来了,这才一天,难道是偷偷的在山里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应该是吧,没胆子去房县剿杀孙小凤,不回来老在山里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不对,不对,你们看这些士兵身上的血迹,快看,真的有血迹。”
“对对对,还有,俘虏,你看他们抓到了两个俘虏,会不会有孙小凤孙猴子?”
“切,一天就跑到房县,然后杀了孙猴子再回来,大哥这是搁你身上你信么?”
“信!”那位被称作“大哥”的家伙嘿嘿一笑,颇有风趣的说道:“有什么不信的,孙小凤脑子被驴踢了,然后就自己率领军队从里面出来,让朱大将军给剿灭了呗!”
“哈哈哈!”
围观的众人都知道这货在说笑。
“剿灭孙小凤是不可能的,你们看看,二百人二百骑兵好像一个不少,这可能吗?”有人说完,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哪里的老百姓又遭了秧,被他们给当成土匪剿了。”
人们的猜测多种多样,但是有一点却达成了一致,那就是:朱常渊绝对不可能这么快的把孙小凤给剿灭。
自然,这也怪不得当地的老百姓,一个人率领二百骑兵千里迢迢的去人家的老窝剿匪,人家那边有万人等待,他不但将别人剿杀一空,还一个人没有损失,说给谁谁能信呢?
朱常渊却不管这些流言蜚语,直直的将所有军队领进军营驻扎,然后将孙小凤和孙可望分别关押在牢房中专人看守,自己脱下铠甲边去睡觉了。
还没睡半个时辰,熊文灿就过来了,自顾自的坐在朱常渊的床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之所以笑,倒不是熊文灿为朱常渊的战绩而笑,而是笑他开窍了。
“朱大人厉害啊,这个声东击西之计让老夫都佩服的五体投地。”熊文灿拍拍朱常渊的床,又道:“只是不知道常渊到底是剿灭了哪家土匪?”
不管是大是小,这在熊文灿的眼中也是一份功劳啊,给朝廷上报就能升官加薪拿,额,升官就算了,自己已经做到了全国最大的官了,还是加薪吧,来的实在。
朱常渊从被窝里爬起来,一听熊文灿说话就知道他误会了,拱拱手道:“总督大人亲自来访,常渊真是受宠若惊。”
“呵呵,不必如此,常渊此番剿匪辛苦,只是不知道是除的哪一家?”老熊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笑眯眯的看着朱常渊,那眼神表达的就三个字:我懂你。
朱常渊哭笑不得,暗道我特么好不容易剿了孙小凤,外面的民众不信也就罢了,可你老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