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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是好看,那是戴在女孩子手上的,尼玛戴在你一个五大三粗的庄稼汉手上,像个什么啊。
然而,除了朱常渊之外,现场没有一个人感到有什么不妥。
难道,古代人都好这个道道。。。。。。
朱常渊不能淡定了,上次刘光从某宝上进货,五百块手表全部都是男款,就几个女款还是人家赠送的,就这都被那货拿走了。
难道是物以稀为贵么?
算了不想这些了,听周围的人讨论说。这张家原来也是勋贵之家,甚至还承袭有爵位的,他们先祖是跟着太祖皇帝朱元璋打天下的。
后来张铜川的父亲做起了官盐的生意,半路被一个女山大王劫了。女大王劫色不劫财,将他父亲搞定以后竟然成就一段佳话,女子更是为了张家的产业跑南闯北在大明帝国中闯下了偌大的名头,张家在女子的带领下自然越来越富。
“张公子,感觉这手表上的时间可准么?”阿九微笑着问道。
“准不准我不知道。但是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回头我找个大摆子对一下就知道了。”摆钟这东西在明朝还是稀罕物件,可是也不能说没有。皇宫中就有几座,外面的贵族也有人家有的。
“嗯。”阿九看看店铺外面的人群,道:“今天与昨天的规矩一样。”伸手将托盘上的红布揭开,托盘上竟然还有一块被叠起来的红布,只有巴掌大小,上面放着两块手表,一块男士款,一块是女款。
“还是老规矩。今天的价格,谁的最高,就可以在这两款手表中选择一块。”阿九拱了拱手,略有抱歉的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本店的手表虽然多,但是这种红色的小款却很少,只有不到十块,日后就算能拍到手表,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有意出价的朋友请到前面来。”
阿九摆了摆手,桌子面前的人全部闪开。留出一块空地来。
“我出两千两。”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年轻人笑呵呵的走到桌子跟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扇来扇去,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不好意思。”阿九拱拱手,道:“公子稍等。今日的出价规则和昨日又有所不同,并非是当面竞拍,而是暗拍。”
“暗拍?”蓝衣公子微微一愣,问道:“何为暗拍?”
朱九爷拿出一沓白色的A4纸往桌子上一放,同时令下人从房间内拿出笔墨放好,说道:“有意竞拍的朋友、公子可以每人在此领一张纸。然后写下自己心中的报价交给我,价格最高者得。”
“啊,这样?”
蓝衣公子脸色一变,道:“你们,这不是坑人么,不说报价我怎么知道别人报了多少,那我?”
虽然昨天竞拍的时候京城中的大部分名门勋贵都来了,但是恰巧这蓝衣公子在外地没有及时赶到,听说第一块手表给张铜川拍走之后顿时捶胸顿足,暗骂自己误了行程。
本打算今日夺得头筹,即便是过程中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眼的想与自己一争长短,那么也可以凭借着身份地位压一下,不料想人算不如天算,算来算去棋差一招,没想到东家竟然变换了竞拍方式。
“公子,请!”阿九拿出一张白纸递给蓝衣公子,恭恭敬敬的又给了他一支笔。
蓝衣公子琢磨了老半天,道:“在下不急,先让他们写吧。”拿着一张白纸退到人群中去了。
“我来。”一个样貌萎缩二十多岁的男子上前,虽然衣着华贵却没有内在的气质,一看就不像是读书人,甚至不像是那些勋贵之后。
“请。”阿九递上纸笔。
那人手拿笔在纸上画了几下,谁也没看清他写的什么。
“我来。”
“我也来。”
。。。
不一会,便是数十人书写,书写好的纸片都折叠在一起交给阿九。
“哈哈,我来。”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众人定睛一看,还是那个叫做张铜川的家伙。
“这货,不是昨天已经购买过一块了吗,今天怎么还来?”
“是啊,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掌柜的,不,朱九爷,我反对,这个家伙昨天已经购买了一块,不能让他在参与竞拍了,这不公平!”
下面议论纷纷,张铜川大眼一等,回头大声说道:“放屁,谁规定老子昨天购买今天就不能再买,难道你昨天吃了饭今天就要饿着不成。”
张铜川除了有钱之外,还有权势,一个家族从朱元璋时期开始一直到崇祯皇帝还经久不衰,足以证明人家的能量。
而且,经营官盐啊。一般人能有这本事?所以,张铜川即便是面对那蓝衣公子,也不甚害怕,因为蓝衣公子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朱九爷。这不公平。”
众人见说服不了他,便开始仕途说服阿九。
阿九仅是微微一笑,平淡的道:“不好意思,在下开门做生意,没有有钱不赚的道理。这位兄台,我店铺中的手表有五百多块,今天购买不到还可以等到明天,明天购买不到还可以等到后天,今年购买不到还可以等到明年,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大动肝火,难道张公子还能把我店里的表买完不成?”
“呃。”人家老板都发话要卖了,其余人等自然也不再说什么。
“张公子,请!”阿九亲自拿出笔墨纸张递给张铜川。
张铜川将纸放在桌子上,正要下笔。却听旁边那蓝衣公子说道:“张兄,你昨日已经拍的了一枚,为何还要再与我等争抢,莫不是以为自己家大钱多便可以随意欺负人么?”
“是啊,张铜川,你也给我们留一块,难道你想一个人将这店铺中所有的手表全部买走不成?”
张铜川愕然抬起头,看了一眼蓝衣公子,道:“田毋庶,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什么叫我仗着家大钱多,我就是想买两块,一块给我父亲,一块给我母亲。怎么可能把这店铺里的手表全部买完,你莫非是威胁我。”
田毋庶眉毛一扬,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暗道威胁你又怎么样?你张家虽然厉害,可是别忘了我是何等身份?
“好,今日我给田兄你这个面子。”张铜川思索了一会。终于妥协了。
张铜川倒是妥协了,可是朱常渊不干了,这尼玛给他面子就是挡着我的财路啊,管你麻痹什么田毋庶、酸毋庶,老子不干。
不敢又能怎么样,人家是自愿放弃购买的,难道还能将刀驾到人家脖子上逼着不成。思来想去,不多久,一个注意便涌上了心头。
大步流星的走到桌子跟前,对着阿九拱了拱手,问道:“朱九爷,在下也想购买一块。”
阿九猛然看到朱常渊,差点吓死,这不是自己的主人么,而且还端着架子给自己行礼,马上连说话都不自然了,躬身道:“好,好吧。”
像个下人一样的替他拿出纸笔,却听朱常渊小声道:“装像点。”
朱常渊可不像其他人那样将纸放到桌子上写,而是直接铺在了地上,用他那歪歪扭扭的字在纸上写了个大大的“陆仟”二字,忽然装作失误般恍然大悟,说道:“忘了忘了,不能让你们看到呢。”
其实他铺在地上写,其余人等都看到了,哪里还能看不到。
“我去。。”
下面的轰然议论开来。
“妈的,这价格一下就又抬到了六千两,没法拍了。”
“就是啊,这货是谁啊,这么吊,咦,我怎么看他这么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还能在哪里见过,前两天,工部,割圆术。”
“哦哦哦,朱常渊,原来是他,可是,他有那么多银子?”
“老兄,你这心操的有点多了。”
“唉,是啊,人家好歹是朝鲜王的女婿,应该也不缺这点家底。”
在议论纷纷中,朱常渊将纸上最后几个字写完,折叠起来,正要递给阿九,却听后面的田毋庶道:“这位公子,我看你是不是要考虑考虑价格,太高了不好。”
威胁,*裸的威胁。
朱常渊焉能鸟他,回头看了一眼,装作思索下,说道:“太高了确实不好,在下重新报价就是了。”
将之前的纸撕掉,铺在桌子上又重新写了一张交给阿九,道:“是啊,你们卖的价格太高了,我决定听从这位田公子的建议,降降价比较好。”
第53章系统升级
田毋庶听到朱常渊这句话,提着的心微微一松:好在还是个识时务的家伙。
朱常渊将自己的报价送给阿九之后,微微退出人群,走到原来的地方,和破虏站在一块。破虏问道:“小王爷你刚刚报价多少?”
朱常渊低声跟他说了一个价格,破虏听后想笑,可在朱常渊的面前又不敢笑,憋得一脸通红好像要爆炸了似的,很古怪。
“想笑就笑吧。”朱常渊道。
“噗。”
+++
田毋庶在朱常渊走了以后,便上前,将手中的白纸铺在桌子上,提笔边写边说,道:“我这个人最是诚恳,说道做到,刚刚报多少价格,现在还是写多少价格。”
尼玛,要不要这么无耻。
不但朱常渊,就连旁边那些观众都看不下去了。
这货刚刚一来就说自己出两千两,现在在这么一说,鬼都知道他写的是多少了。当然了,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你们后面写价格的家伙要小心一些,别特么超过老子。
“这谁呀,这么嚣张,姓田的,没听说哪个姓田的爵爷啊?”
“我也不认识,看着有些眼生。”
“嘘嘘嘘嘘,你们不想活了,还这么大声嚷嚷。”
“怎么了兄弟,你知道。”
“小点声。”
“哦哦哦。”
“姓田的,你往宫里想想。”
“宫里想什么想,那都是皇上的家人,都是国姓。。。”那人说了一半,就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说田贵妃。。。”
“嘘嘘嘘,你找死啊。”旁边的人将声音压低,说道:“那位就是他的姐姐,如今圣宠正盛。田家水涨船高,正是权势滔天的时候。”
“懂了,唉!”
田毋庶将手中的白纸写完,直直的交给阿九。阿九接过来帮他折叠好,见他纸上写的正是两千两白银。
接下来,过来报价的也有不少,但是明显比预期的要少很多,后面的那些勋贵之后都认识田毋庶。不愿意得罪。
就像朱九爷说的,今天买不了还有明天,明天不成还有后天大后天,真不行等到下个月,没必要为了一块手表失去耐性。
一个小时的功夫,报价结束。
阿九拿起一沓折好的白纸,在手中摇了摇,说道:“各位报价都已经结束了,现在解开谜底,谁的报价高谁就可以得到这块手表。”
“好!”
虽然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报价八成是田毋庶最高。而且还是两千两,不过当阿九一个个读起来那些报价的时候,人群还是沸腾了。
“京师、关心杰,报价一千八百两。”
“天津卫、卢友珍,报价一千九百九十两。”
看样子这货虽然在田毋庶的威胁下屈服了,却是很不甘心,报了个一千九百九十两的报价。
阿九接着读,由于先读的这些报价都是后写的,所有前面的这些报价都没有谁敢超过田毋庶,田毋庶停在耳中。笑在脸上。
不一会,就念到了田毋庶,果然是两千两白银。
紧接着田毋庶的就是朱常渊,对此。众人也没有多少期待,因为刚刚都看见了啊,朱常渊在田毋庶的威胁下屈服了,最后不得已还改了价格。
阿九拿起那张纸,颤巍巍的打开,看了一下。上面就写了一个数字,既没有写名字,也没有写地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念了,要说让他直接喊出朱常渊的大名,他是死都不肯的,没办法,看到朱常渊身边的破虏,计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