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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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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要长住,不是三两个月的事,曹并没有瞒初瑜与紫晶。毕竟初瑜是内宅主妇,这样坦诚相对,亦是对妻子的尊重;紫晶这边。是习惯使然,向来是诸事不瞒,也有请她对田氏另眼相待之意,毕竟田氏的生活还需她安排打理。
    宁春暴毙,钮祜禄氏披红殉夫之事,初瑜也知晓些,曾为这夫妻两个叹惋不已;对钮祜禄氏的烈性,也是打心里敬重。没想到。再隔了几个月,又添了遗腹托孤。初瑜心善。又知道丈夫与宁春向来亲厚,自然没话说;就是紫晶,亦是直道“可怜”。
    就这般,以庄先生外甥女地名义,田氏被接进道台府。初瑜与紫晶叫人收拾了一个单独的院子。除了田氏身边跟着的杨嫂子母女外。又选了两个妥当的嬷嬷并两个丫鬟过来侍候。
    田氏,原名叫玉枝。自幼被卖进宁春家做丫头的,长得只是清秀,并无过人姿色,只是眉目之间有些像宁春先前去了的外室秋娘。玉枝大些后,不过是三等丫鬟,在饽饽房打下手地。
    见年年初,无意让宁春看到,入了眼,便调到自己身边侍候,并且将她改名叫“如秋”。
    如秋做了十来年粗使丫头,哪里有秋娘的多情温柔?宁春不过是当个念想,当成摆设,并未收她。
    说来也巧,宁春出事前一晚,刚好是秋娘的生祭,喝了多少酒,便将如秋给收用了。
    听着这名字,再见到如秋的相貌,就算不知道经过,曹与紫晶也能猜出其中的缘故,不免又是唏嘘一番。
    九月初十,曹荃病逝满三月,曹要打“垩室”搬回正房。初瑜因临近产期的缘故,早在中秋过后,便在曹的强烈安排下,回到正房安置。
    虽然曹的孝期还有九个月,但是各项需要守着地规矩并不像前三个月这样刻板繁琐,饮食禁忌也说法少些。不想,还未搬回住,就赶上初瑜阵痛。
    听到屋子里突然传来初瑜的叫喊声,曹再也忍不住,三步两步冲到廊下。喜霞、喜烟正往里端热水,见到曹要进去,一时惊诧,唤出声来:“额驸!”
    曹什么话也不想说,直接侧身打两人身边进去。
    西侧间里,紫晶带着喜云、喜彩几个,将接生婆子所需地各种物件都准备,地上还有两个燃着的炭铜炉,见到曹进来,都唬了一跳。
    因生产时怕风,所以不仅中厅进西侧间的门挂着厚毡帘子;侧间到卧床中间的门亦是。
    “啊……”初瑜的声音分外凄楚,曹哪里还忍得住?对紫晶她们几个微微点点头,便急冲冲地进了卧房。
    “额驸?”在里面跟着接生婆子照看初瑜生产地叶嬷嬷与周嬷嬷见曹就来,忙过来拦住,要推他出去:“额驸,这哪里是男人能进地地儿,您快请出去!”
    曹枉若未闻,心里很是后悔,为何早先没坚持自己的观点,轻易地被初瑜说服,留在产房外。他实在是心里着急,也不耐烦应付两个婆婆,直接奔着床冲了过去。
    初瑜地脸色煞白,整个人像水洗一般,尽是汗,望着丈夫这边,虚弱地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其他的嬷嬷产婆七嘴八舌,纷纷劝曹出去。曹浑不在意,走到床头,对初瑜道:“别害怕,我在这儿!”说着,伸出手来,将她原本抓着床单的小手握在手心中。
    “额驸……”初瑜喃喃道,声音似喜似泣,神情却渐渐安定下来。
    害怕的不仅是初瑜,还有曹。若不是在初瑜面前,他都忍不住要给自己个耳光,心里懊恼不已:“她才这点儿大,就要承受生育之苦。还不都是自己对房事没节制的缘故!”
    几个嬷嬷还想再劝。曹黑着脸扫了一眼,凶巴巴地道:“我要陪着!”这副模样不过是为了掩饰他的恐惧。
    不知为何,就在这刻,曹脑子里闪现的尽是第新婚之夜,第一次见到初瑜的情景。她初掀开盖头时的调皮,洞房夜那声“额驸不喜初瑜吗”。次日凌晨熄灭喜烛时地欢喜。
    想着想着,他不自觉地握紧初瑜地小手……
    “啊……”虽然在丈夫面前,初瑜不想让他担心,想要表现得坚强些,但是下边那种要撕裂她的痛感传来,使得她忍不住仍是喊叫着。
    “大格格。加把劲,加把劲……”两个接生嬷嬷都是淳王府的过来的,所以按照王府那边的称呼。
    这一番折腾下来,曹旁观之人,也只觉得度日如年,出了一身冷汗;更不要说是初瑜,早已使尽了力气,眼睛似闭非闭的。嘴里穿着粗气,胸口起复不已。还是仍是连头也未出来。
    曹只觉得心里纠得难受,对那两个嬷嬷道:“这……这……”
    两个嬷嬷倒是接生地熟手,笑着对曹道:“额驸稍安勿躁,这还不到一个时辰,初次阵痛。瞧着格格身子都是好的。缓口气,再使把劲头。小主子就出来了!”
    叶嬷嬷已取了片参,走过来搁在初瑜嘴里,口中道:“格格使劲允两口,借借力气!”
    不过两刻钟,产房里又传出凄厉的叫声:“啊……”
    侧间里的喜云、喜彩等人,头一次见过这个阵势,吓得瑟瑟发抖,与初瑜感情最深厚的喜云,已经忍不住流下眼泪。
    紫晶的心里,也“怦怦”跳个不停,摸了摸手腕上地念珠,忍不住轻轻垂下眼,无声地诵经,向佛祖祈求主母能够平安顺产。衣,在廊下眺望。看着主院那边的***通明,偶尔传来的女子的哭叫声,亦是忧心不已。
    怜秋已经哄着妞妞安置,惜秋在房里侍候庄先生的,原还当他出来起夜。等了许久也不进他回来,惜秋便有些担心,怕他摔了、绊了的,毕竟也是五十多岁的人。
    待胳膊上搭了件衣裳,举着灯出来,才发现庄先生在廊下站着,略带些诧异与嗔怪,道:“先生,怎么这里站着,夜风紧呢!”说着,将胳膊上的衣裳给庄先生披上。
    庄先生“呵呵”笑了两声,道:“我这不是急吗?这是孚若地头生子,往后要叫我爷爷的!”
    惜秋听了,没有应声,却是触动了心事。她与姐姐,被庄先生收房已经将近两年,她地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眼下,虽然姐姐生了女儿,但是姊妹两个都知道先生的无子之憾。
    庄先生哪会想到妾室的心事,抬头看了看渐渐消失的新月,与璀璨星河,笑着说:“看这天相,明儿是个好天,这孩子生在后半夜好啊!落地没多久,就见太阳,肯定是个活泼小子,断不会像他老子那么闷!等过两年,稍大些了,我来给他启蒙,定教个进士及第出来不可!”说着,说着,手舞足蹈,想来是规划许久的。
    惜秋听着,这话里话外,都是盼小子地话,对丫头确是一句没提。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见他兴致正高,不愿扫兴,笑着说道:“瞧先生说地,郡主金枝玉叶,小少爷生出来,就是皇家外孙的身份,还需要去学苦巴巴地读个十年二十年,考取功名?不说别地,就是老爷、大爷的爵位,还不是落到小少爷身上!”
    “妇人之见!”庄先生摇摇头,带着颇为惋惜的口气,说道:“虽说凭着家族余荫,出仕并非难事,但是哪里又必得上正经科班出身的熬的容易!不说别的,入了翰林院,清清闲闲地混上十年八载,寻个机会,在六部兼个差事,回头再往上升,就是阁臣!就算不进馆阁,下地方做个学政,收些门生,也比其他官员轻省!早先不觉得,现下看起来,那条路或许才更适合孚若一些!”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惜秋听得糊涂,不知该如何接话,想着曹府这些年,也有进士老爷出入的。就是六月间,打京城来的程梦星,不就是进士,可是当时记得姐姐问起,先生说过现下还没有正式授官,只是入馆学习,三年后或许为翰林,或者是进六部任主事,不过听起来,品级都不高。
    庄先生确是有感而发,原来在前些日子,就“牛痘”这个种痘法的处理方式,他与曹产生的分歧。
    曹的意思,是想找几个“种痘”先生,寻些出痘的牛,而后先在家畜牲口上试验,看看结果如何。若是,真能诱发其他牲口出痘,那想来法子就是适用的,可以直接在给康熙的请安折子里,提及此事,再用死牢里的犯人试验,若是功成,则是天下百姓幸甚。别人如何,初瑜这边不算顺利,并没有如那两个接生嬷嬷所说,歇一次,养足力气就得了。
    前前后后,初瑜又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中间停了好几气,人参用了小半截,到了最后,喉咙已经喊哑。
    曹在旁,急得都要拽头发,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心里渐渐没底起来。
    幸好上天垂怜,不忍心再折腾这小两口,待到窗外东方渐白,雄鸡唱晓,屋子里终于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啼。
    “恭贺格格与额驸,是位小爷!”接产嬷嬷双手托着还沾着血迹的婴儿,脸上堆着笑,满嘴的恭喜。
    曹却没听进去,全部心神正放在双眼紧闭的初瑜身上,见她动也不动,骇得不行,伸出手去,探查她的鼻息。原来只是睡着了,看来折腾了大半夜,她实是累坏了。和她怀里的小小曹,心里涌起莫名的轻松。“爷,这个月的月票与推荐票收上来了,看这光景,比上个月好得多了呢。”紫晶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曹的身旁,递上了这个月的票。小小曹在襁褓之中伸出手来:“姑姑,姑姑,这是什么劳什子?”紫晶一把抱过小小曹,满眼的溺爱:“我的小祖宗,这个啊,叫月票,那个叫推荐票,用处可大,虽不是万能的,可没有确实万万不能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天伦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十一,塞外,博洛和屯,行营,随行宫人寝帐。
    将身边侍候的宫女打发出去后,勤贵人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铜镜,仔细地妆饰自己的容颜。扑粉、画眉、涂胭脂,原本略显苍白的脸立时生动起来。对着镜子笑一笑,眼睛却酸涩得不行,连带着镜子里的笑容也很怪异。
    自康熙三十三年,十四岁的她选秀入宫,至今已过去悠悠十八载,但是岁月却未能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乌鸦鸦的黑发,白皙的面庞,看着不过二十来许,谁会相信她儿子都十五、六了。
    不过,就算是容颜如旧美艳又能如何?在后宫中,哪里能有专房之宠?每隔三年,就有一批花朵似的美人入宫,水灵灵的,自然比她们这些被宫规束成一个模样的宫女子鲜活。
    勤贵人并不是那种想不开的,心中没有什么宫怨,更不会吃饱了撑得寻思夺宠之事。后宫女子,不过是帝王的收藏与摆设,就算是想要夺宠,也要认清自己个儿的身份。她不过是二等侍卫之女,进宫多年,虽然生育一个皇子,但是封号仍是最初的贵人,并未升上一升。
    她一心盼着儿子平安长大,对这些名位之类的封号并不看重。后宫之中,菩萨似的贵妃佟佳氏并不管事,宫务由荣惠德宜四妃分管,对于她们这些品级低的宫人说不上好,但是也没有人敢任意欺凌哪个。总的来说,日子过得倒也算是安生。
    谁成想,天将横祸……
    勤贵人的手一抖,铜镜险些跌落。她不由得闭上眼睛,祈祷昨日所发生的不过是自己的噩梦,然后。等她再次张开眼睛。慢慢撩开脖颈上的衣领,那紫红地印子,告诉她无法抹杀地一切。
    想起中秋后回京的儿子,想着说起选秀之事时,儿子略带羞涩的面容,她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梳妆台上,绝望地哭了起来。
    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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