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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道:“陛下御帐之前带剑闯禁,罪同谋逆,格杀勿论!”
陈志高恨而无奈,与陈雷狠狠对视两眼之后收剑入鞘,将剑丢在了雪地上,大步入营。
中军营御卫军营帐拱卫的龙帐之中,几个火盆熊熊燃烧,让帐中温暖如春。
帐中,陈克复披着一件织金龙纹孔雀裘,一手支着下巴正微微闭眼沉思。陈志高踏入帐中,身上多了几分敬畏之色,清声道:“陛下,臣岳阳郡王觐见!”
陈克复仿佛刚刚醒来的狮子,抬眼逼视着陈志高,上下将他扫视了两遍之后,冷冷道:“朕听说你最近倒是很活跃,先前在京都之时下拉拢宗室成员,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生活糜奢,举止轻浮。这次朕派你入西征军中,可是又听闻了你不少的荒唐之事。听说你不但骚扰地方百姓,还与军中将士们纠集斗殴,聚众赌博,甚至是公然强抢民女?”
陈志高面色一僵,眼中有些躲闪,可却还硬着脖子大声辨道:“这定是陈节那恶犬说的,这狗才乃是李阀余孽,他这是专门与我们陈氏过不去。”
陈克复逼视的目光中带了一些冷笑,望向陈志高也不由多了几分冰冷。
“岳阳郡王,你要知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大陈曾经亡国过一次,如今艰难复国,你难道还想让大陈再亡一次?这三十年来,难道你就没有得到半点教训?陈家的天下,都是将士们打下的,对于这些复国功臣,得尊敬,放你入军中,那在军中更是马虎不得。”都说虎父无犬子,想当初陈志高的父亲岳阳王陈叔慎都还没有陈志高如今的年纪,可行事却让人叹服。就连陈叔明虽然有点老好人,可却也是个行事磊落,充满文雅之人。却没有想到,陈志高却是如此让他瞧不上眼。
“臣没有马虎啊。”陈志高仗着自己是陈克复的从叔父辈,虽然被皇帝当面批评,可却依然还在不松口的反驳着。
“你随军入陇之后每天游猎……”
“是,打打猎……”
陈克复冷眼看着他:“你的游猎,骚扰百姓!你强抢民女,白昼宣yin。朕让你随军,是要你有机会立功,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陈志高看到陈克复声音提高了几分,当下就有些气弱了几分,小声嗫嚅着道:“是,是,其实就是几个刘武周旧部的妻女”
陈克复见他根本没有半分知错之意,气的一掌重重拍在案几上喝道:“混账!刘武周早已经死了,哪还有什么刘武周旧部?现在陇上早已经是我大陈的疆土,这陇上土地上的每一个百姓也都是我们大陈的子民。你这样乱来,失了百姓民心,你莫不还想来个官逼民反,再把他们逼的起来造我们陈家的反不成?”
陈志高本来已经气弱,此时被陈克复一番训斥反跳了起来,大叫道:“我知道,你还不就是不想让我们陈氏宗室子弟分了你的权?当陈太上皇建康复位,召你率军南下,你就不愿意,要不然哪来的沈家软禁我们数年。现在好不容易看着陈家要得坐天下了,你居然宁愿相信那些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家人,说白了,还不是怕别人抢你的皇位?太上皇不过花甲之年,你却只口不提让太上皇执政之意,早早尊为太上皇,那点心思哪个不明白?”
“够了!”陈克复一拍桌案,怒喝道。陈志高越说越离谱,真让他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来。
“念在尔父当年的骨气,今日朕不追究你口无遮拦,胡言乱语之罪。功过赏罚,这些朕当然得一碗水端平。朝廷文武诸臣,能坐到现在的位置,都是因为他们的出生入死,运筹帷幄。你们呢?就因是陈氏一族,就能无功而居高位,朕待你们算是不薄,没想到你们反而不满足了,真是好笑!”
喘了几口气,略微平息了一下心中怒气,陈克复冷冷的不去望陈志高。今日之事,其实并非陈志高一人的意思。早在收复江东,接回了宗室之后,朝中便一直有股子暗涌。
对于宗室的不满足,陈克复上次加封了十八位郡王,又加封了不少的其它爵位,并赐封了不少的钱财土地,算是对宗室们的一个安抚。本以为这事情也算解决了,却没想到反让其中一部份宗室登鼻子上脸起来。
今天陈志高的这个爆发,也可以算是那些不满足的宗室们的一个试探了。特别是随着陈军屡战屡胜,先下江东,再下陇上陇右,眼看着大陈统一天下近在眼前之后,那些宗室们更加的有些等不及起来。
宗室力量,用好了能是一个屏藩,一个保障。用不好,却是内乱的根源,这是一把双刃剑。
“篪夺陈志高岳阳郡王之位,自即日起贬为庶人,剥夺一切官职爵位及御赐财产。”
冷冷的声音传出,却如一道雷霆击的陈志高愣在当地反应不过来。
顿了一顿,陈克复又道:“即日起,赐封陈志嵩岳阳郡王爵位,并授散骑常侍职。”
陈志嵩是陈志高的弟弟,都是陈叔慎的嫡子。将陈志高贬为废人,这是陈克复在用雷霆手段震慑那些暗中试探的陈室宗室们。不过他也不想一下子把事情做绝,引起宗室们的反弹。打了一大棒之后,把收回的岳阳郡王之位,再赐给陈志嵩,这也能让其它宗室们没有话说。
当然,这只是一部份宗室们的一个试探与陈克复的一个严厉回应。具体如何发展,陈克复并没有太过担心。陈氏宗室,虽然不少,可真正能翻的起波浪的却没几个。如果不是陈克复要借用宗室的这支力量,来平衡牵制那些不断坐大的异性功臣们,他才不会如此费尽心机。
“陛下,你不能这样”
陈志高完全没有想到,这位比他只小几岁的侄子辈皇帝,居然如此的狠辣,一言之下,就将他一贬到底。真正到了这一刻,他才想起来,他面前的这位可是尸山血海中亲手重打下一个大陈江山的陈破军。再不是以前江南那个诸事顺着他们的傀儡皇帝陈深了。
后悔,后怕。只不过这一切都晚了,陈克复向来要么不做,要么就绝不留余地。
早有几名御卫军官走了进来,如拖死猪一般的将陈志高拖了出去,只留下那渐渐远去的凄惨叫声。
陈志高虽然被贬为庶人,不过他先前却是从北地郡一路赶来,带来的是西征军东西两大营,陈叔明、陈叔达、陈克敌、陈节这四大将军所送回的奏章。
宇文成都龟缩进了长武,要与东西两大营十万陈军打持久消耗战。西征军已经拟出了一个应对计划,即虚张声势假意进攻长安,引蛇出动,逼迫宇文成都出城,然后再伺机寻找战机进行决战。
ps:终于要到了收官之时了,隋末写到现在三百多万字,九百多章了。这个月,木子会努力完结,估计在千章左右完结。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谢谢。!!!
第933章 拥美挥兵
夜幕低垂,星稀月黑。
“陛下,夜深了,入寝吧。”张出尘一袭薄薄的红纱绕身,那薄薄的红纱加身,却反让一身羊脂美玉般的光滑细腻的她有种欲摭还露的诱人感。红纱之下,她就如那刚剥的新鲜荔枝一样水灵诱人。
那高高堆起的雪峰,在那轻移莲步之时荡漾起的乳摇波光,让人心醉神迷。尤其是配合着她满头挽起的青丝中所插的那支凤凰步摇,一步三摇。乳摇,臀浪,凤头钗摇!
虽是雪夜,可帐中数盆盔火燃烧,帐暖如春。尤其是在增添了这么一个美人之后,更加让帐中的空气中增添了几抹靡靡暧昧之情。
这么温暖的帐中,陈克复虽然一直端坐着处第933章拥美挥兵理奏章事务,可身上却也并没有多穿。裸露着的上半身在火盆跳曳的火光之中,更加突显着那一块块贲起的肌肉。虎背熊腰,宽肩窄腹,那八块贲起的腹肌,还有那如猿臂般舒长的双手。
张出尘半倚靠在陈克复的背上,薄纱下两点红宝石激凸而起,硬硬的按在了他的虎背之上。如葱白般纤纤十指抚过双肩,落在胸前肌肉之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抚摸着。
诱人的两瓣烈焰红唇轻轻的靠近他的耳畔,如兰似麝的吐息暖暖的吹过耳畔,那更加诱人的魔音能熔化百炼精钢。
美人在侧,*添香。
本来陈克复还打算将所有的京都尚书省发来的奏章都看完,以免尚书省代为处理的政事中有不当的事例。不过在这如妖精般的yin*之下,陈克复终于还是有些忍耐不住了。自从当年洛阳那一次,陈克复这些年来还是第二次看到张出尘的那身红妆,更何况,这一次她还只穿了那身红纱。
反手搂过美人首,转头四片唇瓣相接,顿时两条灵舌如蛇一般的缠绕起来。
漫长的激吻在两人都要第933章拥美挥兵窒息之时才停止,喘着香气,张出尘眼波如媚,玉手轻轻一推,陈克复已经仰倘在了榻垫之上。下一刻,张出尘已经翻身坐在了那强壮的皇帝腹上。
这样的姿势,宫中大多数的嫔妃是不敢使用的。别说那个人小却带着几分小古板的长孙皇后,就是如李秀宁和杨吉儿这些得宠的妃子都不曾用过这种姿势。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更何况陈克复还是一国之君,拥有天下的天之子。让她们来个观音坐莲,倒浇蜡烛,那是绝不可能的。陈克复的女人中,也就是那充满着丰腴风情的萧美娘,还有这个曾经歌伎出身的张出尘敢如此肆无忌惮。
一声嘤咛,张出尘玉首向后一仰,那玉颈中发出压抑的重声。
两条白腻修长有力的**紧紧一夹,那如两瓣熟透的桃子一般的臀肉重重的落在了下面的陈克复腿上。
啪!
一阵波光荡漾,雪峰与丰臀齐摇。
如同一个骠悍的骑士,张出尘双手握着陈克复有平坦却又充满力量感的腹上,仰首低喃,扭腰摆臀,纵马急驰。那不断响起的啪啪啪的声音,就如那战马急驰的铁蹄踏地之音。
雨疏风骤,海棠依旧,绿肥红瘦。
激情如潮水般慢慢消退,陈克复仰躺着慢慢回复着激烈跳动的心脏。张出尘已经披衣而起,拿着一抹细帕为陈克复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汗液。
“出尘,你觉得如果我们只以入陇之兵攻打关中,能有几分胜算?”
“陛下终于决定收取关中了吗?”
“先说说你的看法。”
“击败沈落雁收取江东之后,臣妾就觉得可以收取关中了。如今朝廷已经先后灭了刘武周与薛举,陇上陇右皆次弟落入朝廷之手。关中,如今不过是三郡而已。眼下攻打关中,正是好时机。”张出尘轻语道。
“牵一发而动全身。眼下宇文氏的军队都被拖在了长武,关中长安正是最空虚之时。说来,此时攻打关中正是好时机。只是虽刚灭了后周西秦,可是西南还有杨暕与沈落雁,沈落雁虽不足为惧,但杨暕手中却还是有一支不可小觑的兵马。一旦我们攻打关中,宇文化及很有可能向杨暕救援。唇亡齿寒,杨暕虽有些愚蠢,可他部下的几大元帅却都不凡。极有可能他们会举兵来援,而一旦我们与许隋久战不下,突厥人便最有可能动手。”
“我们也不弱啊,难道陛下是想先等王仁恭与薛定国两位元帅跟突厥人先打,歼灭突厥人草原上的那支兵马后,再回师伐许?”
陈克复叹息一声:“和突厥人我们已经拖了大半年了,再拖下去,不但突厥人完蛋了,我们也要被拖死了。不论是北方还是这关中,我们必须得先决出一面胜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