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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我只是要借你的帅印及令符一用,待本帅将军中所有队正以上军官召集到此之后,就会给你松绑的。”
听到不用死,皇甫无逸马上将自己的帅印令符等全都交了出来。随后,东都军所有被召集起来的将领被皇甫希仁劫持,东都军大营营门紧闭,整个大营陷入了无指挥状态。
就在驻守在罗口一线的李靖还在等待着东都军清剿江淮军的时候,外出的轻骑斥候们带回来了一个相当令他意外的消息。
当即,李靖命令紧靠在一起的江淮军与麾下两万河北军及东都军将领前来帐中议事♀是他自罗口大捷后第一次兴师动众,因此令很多人感到措手不及。
“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匆匆赶来的将领们面面相觑,同时在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在这兵火纷飞的混乱年代,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足为怪。况且眼下李密残兵与山南的六郡还未收复,更甭指望能过上消停日子!
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李靖开门见山先给了大伙一个惊喜。他向诸将宣布,五十里外的斥候已经发现了一直逃窜隐藏的李密败军。人数约达五万之数的李密残军,正以全速向着上次罗口大捷的战场上奔来。
而更让人惊讶的却是李密派出接触的使者已经宣布,李密不是来打仗的,他是来投降的。他将率麾下所有的五万兵马,在罗口向河北军无条件投降。
“李密已经派着使者带着一百车的金银向我们赶来,目前离我们只剩下了二十里地。”
“不可能,李密怎么可能突然向我们投降?”一名河北军将领完全不相信。
“可李密已经送了一百车金银前来,如果不是真的,这一百车的金银估计已经是李密现在所有的财富了。他总不可能真的是来送钱给我们的吧?”东都军的长史皇甫希仁笑着道。
“瞩,你怎么看?”李靖将目光扫向王玄应。
王玄应略作沉思:“本王觉得不管李密是要来真降还是要来诈降,其实对我们都是有利而无害的。我们不密去费心猜测他们是真降假降,咱们只须在此布下天罗地网,张网以待即可。到时等到李密一股脑后串入网中,咱们即可将他一举包围。他要是直降,咱们就解除他的兵马。如果是假降,那就更好只了,咱们直接歼灭他们。”
东都军元帅皇甫无逸脸色有些苍白,他有气无力的道:“咱们有十五万兵马,李密只有五万残兵败将,这还有何可想的。难道说我十五万大军,以逸待劳,还敌不过李密的五万败军不成。如果真是那样,那今日在座的各位可就都只能是向陈王殿下辞官请罪了。”
李密的魏军已经到了五十里外,最多三个时辰便可到达罗口平原。
面对着如此形势,李靖不得不向东都军元帅皇甫无逸下达了暂湾剿江淮军的命令。并且为了防止李密诈降,李靖在身边只有两万兵马可用的情况下,不得不听从了皇甫无逸的建议。以东都军为主力,在九口罗口布下口袋阵,以东都军与江淮军布成三面围困的口袋,而河北两万兵马则做为战马机动预备队,守在罗口山坡上准备随时收口与支援。
午后,李密派来做谈判使者的代表押送着一百车的金银到达了罗口战场“面游击的轻骑接收了这批金银,一共一百车的金银,十足准数。没有一点虚数,无数的金银装潢了整整一百辆大车。
又过了两个时辰,如潮水般的黑线出现在了罗口的地平线上“方侦骑回报,大约五万魏军已经到了十里之内的正面阵列前,其中有马者不足五千。据已经到达河北军营的使者所说,魏军早就断粮,这段时间一直在杀马充饥。到现在,基本上吃光了所有的马,只剩下最后的几千余匹。
听到这个消息,李靖的心里反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闪过。李密的投降有些不合常理,魏军出现的太快,对方完全无濒的冲向河北军布下的口袋阵,更是让人难以置信。
十里。
五里。
三里。
一里。
。。。。。。
九山山坡之上,李靖跨在马上,一直静静的关注着前面战场上的局势。魏军越来越接近,除了骑兵数量少的有些惊人以外,总数似乎有五万之数□至李靖估计着还有些超过,起码有七万左右。
当两军相距不地两百步之时,原本此时应当停止前进,放下开口投降的魏军突然加速。尽七万大军如同一支利箭,向着正面的东都军直冲而去,势如潮水、
看到这一幕,李靖反而有些松了一口气局到了这一步,已经不太可能再发生其它的可能了。七万的魏军,这应当已经是李密所有的残兵了。
李靖拨剑在手,大吼一声,“包围他们!”
山坡上,一座高高的敌楼之上,包围的军令已经用旗语发出。宽阔的罗口平原上,多达十三万人的大军,迅速的变化着。犹如一个巨大的瘪口袋在迅速的充满圆鼓起来。并且随着士卒们的反冲锋,整个口袋仿佛正迎着风,鼓荡着用那袋口一下子罩向了如奔腾的浪头一样冲来的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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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6章 不坠名将
如潮水一般狂冲而来的魏军;却又仿佛一下子顺着一个打开的口子冲入了一个大湖之中;只激起了阵阵白白的水huā;然后瞬间平静了。《 》…/ …《 》…广告 全文字
七万;据李靖的保守目测;至少七万到七万五千的魏军组成了刚才那一股狂猛的势头;冲向他们布下的口袋阵//最快文字更新…《 》…无广告//。只是开头气势很足;过程也似乎也惊人。但结果;却让李靖这样的老帅都差点摔下马去。
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泡沫在阳光下碎裂了一下;无声无息。
前一刻还是无比的惊人;下一刻;却已经消失无踪。
李靖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长剑;嘴唇在微微颤抖。
任李靖指挥过数十次的战斗;但从没有一次是如此的诡异。
事若反常即为妖!
联想起战前会议上王玄应和皇甫无逸等人的反应;还有李密魏军的突然出现;并且迅速的到达这里。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一张早已经布下的网;一切都安排的十分的紧凑。只给自己留下了极小的究竟与极短的时间;让他没有时间做过多的思考。甚至他们选了一个陈王刚刚从河南调走了五万兵马的绝佳时机。
战场上依然喧嚣阵天;但李靖仔细的观看战场上的情形;却震惊的发现;冲入口袋阵中的魏军并没有继续冲锋;也没有反抗;也没有投降。他们只是如同在行军一般;从前面的口子冲进中间的那块空地。然后迅速的重整队形。周围围了一大圈做成口袋的东都军与江淮军都没有攻击口袋中的魏军。
东都军没有攻击。
江淮军也没有攻击。
“该死的。李密、王玄应、皇甫无逸一起背叛了我们。这是一个圈套;一个用来对付我们的圈套。”李靖大吼一声;跨下骏马人立而起。“全军向东南洛口仓城方向全军突围!所有阻拦者;杀无赦!”
“呜。。。呜。。。呜。。。!”凄厉而急促的河北军号角声已经响遍九山的东面山坡。
“西南方向出现军队!”
“是红色的军旗!大帅;又一支魏军赶到了!又一支魏军!”
“全部是骑兵!数量不详!”
“大帅;看清楚旗帜了!是单雄信、徐世绩、王伯当、徐圆朗、孟海公、谢映登、王当仁、王轨魏国诸大将旗号!”
“李密…魏王的旗帜出现在西南面!”
“魏军骑兵数量;初步估计两万!”
仿佛是为了证明他们的话。跟我读h-u-n混*h-u-n…《 》…请牢记骑兵们发出震耳朵欲聋的吼声:“杀啊!”看着那些红色的军旗与红色的战袍;所有的河北军都已经确认;这确实是一支魏军。而且这支多达两万人的魏军骑兵;才是李密真正的兵马。李密的王旗已经出现在了西南面。李密也在西南面!”
无数的河北骑兵将士一边策马追随着李靖的大旗一路向东南突围;一面在心中震惊。各种侦察显示;李密的魏军早就只剩下了五万人马。而且他们游荡在襄城与洛阳交接的那一片深山从林中;他们早断了粮。就算杀马充饥。他们的马吃光都不一定够。为何此时却突然出现了两万骑兵?而且与之前的魏军数量加起来;这批魏军加起来足有近十万人马。李密哪来的兵马?哪来的粮草?他们又是什么时候和江淮军与东都军勾结上的?
有无数的问题蕴绕在他们的脑中;完全找不出答案。
而且此时;他们也根本没有时间来找答案。从西南杀出来的这两万魏军骑兵;如附骨之蛆一般的追着他们。而原本在东南面摆下的口袋大阵;此时却成了一个面向着河北骑兵的大纵深步兵方阵。
李靖率着两万轻骑很快冲下山坡;到达东面的预设战场;李靖眼见三支叛军由于刚刚混合在一起而阵型混乱;马上下令:“全军给我冲!”
有将领们发出异议:“大帅;敌我数目悬殊。叛军已经在下面摆出了足够纵深的大步兵方阵。不如先转进向北;撤往邙山脚下、洛口河岸休整一下;然后等援军到来再做打算如何?”
李靖在马上大声吼道:“魏军新到;远来疲惫!而且刚刚三支原本从没有配合作战过的军队;刚刚经历过一次战场重组阵列。此时叛军步兵大阵虽然有近二十万人;看似无边无际。但实际上此时叛军的步兵阵却比任何单独一支军队组成的防线都要差。他们没有默契;没有配合应敌过。而我们正是养精蓄锐了许久;刚刚又是从东面的坡地上冲下来;速度正快;此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叛军阵营刚刚完成变阵。慌乱之下;由魏军、江淮军、东都军三支军队临时堆在一起组成的方阵;甚至都没有统一的军令、统一的指挥官。而且更加让处于二十万人海之中的皇甫无逸与王玄应两位军中主帅差点崩溃的是;李密为了隐藏他的两万骑兵;以便出奇不意的从西北突袭河北军。他沿路俘虏了大量的强壮大姓充入他的军队。以蒙骗河北军。
但是让李密也没有想到过的是;他们的这一招虽然最初骗过了李靖。但事实上却没有帮他们的两万骑兵取得机会。河北骑兵在李密骑兵到达之前就先一步逃了。
而现在最让李密崩溃的就是;先前他的那七万步军中;还有一半是真正的魏军。因此一路裹挟着冲锋冲入了广阔的黑石平原战场。但是现在;一个多达二十万人组成的十几里长范围的大型步兵防守方阵中;却混杂入了三万多毫无战斗经验的农民。而且这三万人的位置;还全都处于这场仿佛如铜墙铁壁一样的大阵的中心位置。
看着那些乱糟糟。甚至连把武器都没有。手中只举着根条棍的百姓就被李密赶到了这个大阵中。王玄应就有一种想要纠头发的冲动。如果让他的一万江淮排槊兵密集的排列在一起;其防御抵挡轻骑兵冲击的能力是十分强大的。
但是现在他的这一万精锐中的精锐;却反而在刚才的整队、变阵之中;被李密的农民们;还有东都的老爷兵们冲乱了阵列。现在一万排槊军;如同一块块的坚固石头;没有机会组合在一起;却全都撒开在一面巨大却又脆落的大土墙中了。
几万个一路征来的河南农民们挥舞着干枯的大手;带着初上战场的惊惧;闭着眼睛。舞着木棍;歇斯底里的发出狂叫。
河北军巨吼:“狭路相逢勇者胜!”马蹄如雷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