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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也有些凌乱起来。
百里芜察觉到这一点,她立即提了口气,猛地窜了过去,与他并肩前行:“别跑了小老弟,你跑不了的。”
对方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你是谁,不要多管闲事!”
百里芜笑呵呵道:“我看你不像好人,所以决定为民除害,捉你去见官!”
“你找死!”那人眸中升起煞气,抬手劈了过来。
他一连劈了三掌,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掌风如刀,如同三把利刃。
百里芜知晓他武功很高,不敢怠慢,回掌招架。她虽年幼,但内力深厚,两人相激,她不仅没吃亏,还把对方打得急退。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百里芜竟然这般厉害:“你到底是谁?师承何处?”
百里芜冷哼一声,手上的招式也没停下来:“你管老子师承何处,老子比你厉害就是了!”
她手腕灵活,在与他虚与委蛇中,手指如蛇吐芯一般,直接怼上他的眉心。
那人竖掌去破她这招,不妨百里芜底盘发力,一脚替向了他□□某个不能言说的位置。
“你耍赖!”那人终于破了气,被百里芜打落在地,狼狈得摔在地上。
“我师父说,凡事只求结果,不讲过程,打赢就行!”
“你到底是谁?”那人盯着她,“让我死个明白。”
“好吧,既然你诚心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
那人屏息等着。
百里芜深吸一口气:“本大侠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戈巴嘎巴卡了巴钯耙。”
“戈巴……什么?”
“戈巴嘎巴卡了巴耙耙!”
第6章 演武
在那个刺客还没有背下百里芜的名字的时候,百里芜就将他打晕了,拽着他的一条腿拖着去找白敛。
这个时候白敛和另一个侍卫也顺着他们打斗的声音找了过来,浓稠如墨的夜色中,一个灰色的小人儿披着月光缓缓向他们走来,手里拖着一个人,就像是之前拖着那匹野狼一样,还是熟悉的表情,还是熟悉的动作。
“这么快就捉到了?”白敛表示惊讶。
“他身上有伤,不然也不会这般轻易就被我捉住了。”百里芜将那刺客交给白敛身边的侍卫,说道,“这个人武功非同一般,必须要好好看守。若再让他逃了,恐怕就不好捉了。”
那侍卫将刺客绑好,扔上马车,白敛和百里芜也坐上去,一起去了刑部。
到了刑部才发现,先前被送来的那几个刺客,都寻了个机会自尽了,毕竟刺杀皇帝这件事,本身就是死罪。与其在刑部遭罪,还不如自我了结。
如此便只剩下百里芜捉住的那个刺客了,刑部的人不敢大意,趁着他还昏迷着,给他灌了些让他浑身无力的药,让他连自我了结的力气都没有。
可这药有副作用,灌下去之后,这刺客一直没有苏醒。又或许他早就醒了,只不过一直装睡而已。
他这副样子没有办法提审,白敛只好打道回府,给慕云期汇报这里的情况。
百里芜见没有热闹可看,也只好悻悻地跟着回去了。
在回去的马车上,百里芜就开始犯困,窝在角落里靠着车厢,头一点一点的,像是小鸡啄米。
果然还是个孩子,不禁困。
白敛脱下自己的外袍,叠成方块的模样,准备让她枕着,免得脑袋撞到车厢上。
他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勺,刚准备将衣服给她枕上,马车在这个时候颠簸了一下,百里芜身子一歪,顺势栽到了他的怀里。
白敛下意识地将她抱住了。
小小的身子,热热的,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气。
心口咚得一下,忽然跳的很快。
她的小脑袋刚好贴在他的胸口处,似乎是点燃了一团火,自下而上慢慢灼上脸颊,连呼出的气息都像是在热水里滚过一般的烫。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臂正揽着她的腰,立即羞愧不已,暗骂自己怎么能占一个小姑娘的便宜。
就在这个时候,怀中的百里芜忽然睁开了眼睛,困顿的眸子上似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白敛一下子就慌了:“阿、阿芜,你听我解释……”
她抬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两人的姿态,赶紧从他怀中退了出去:“不好意思啊白老兄,困糊涂了,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一句“白老兄”,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粉色泡沫,白敛默默转过身去:刚才他的心是抽了么居然会对一个不通人事的小丫头片子砰砰直跳?
回到皇宫后,百里芜不走寻常路,用轻功嗖嗖窜回自己的房间,衣服都没脱直接蹬掉鞋子就钻进了被窝,抓着被角不一会儿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那会儿与刺客还未打痛快,于是在梦里又跟他打了一夜,上蹿下跳的,直到把被子踢下床去把自己冻得窝在床角才算完。
第二天百里芜赖床了,当值的时间到了,百里芜使了好大的劲才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将床底下的被子捞上来盖好,一个翻身又睡了过去。
慕云期直到上朝前都没有看到百里芜的身影,白敛解释道:“陛下,昨晚阿芜只身一人捉住了那个逃窜的刺客,许是累着了,念在她捉拿刺客有功的份上,这次陛下就不要计较了。”
慕云期斜斜地看了他一眼:“白敛,你怎么一直替她说话?”
白敛想到昨天晚上他替百里芜说话,被连累罚了半个月的俸禄,如今慕云期明显又不高兴了,那剩下的半个月的俸禄也岌岌可危。白敛胆战心惊道:“没有没有,属下只是实话实说。”
慕云期这次倒是没有罚他俸禄,而是问他:“那小丫头真的是自己一个人捉到刺客的?”
“是的,那个刺客武功极高,昨天晚上若不是他自己莫名摔了下来,我们这些侍卫还不一定能捉到他。”虽然这样说显得他们这些当侍卫的很没有能力,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侍卫们在押他去刑部的路上,为了防止他逃跑,还将他打出内伤,可饶是这样,他还是逃了,说明此人的武功绝非一般。若不是阿芜,他许是就逃走了。”
“她真有这么厉害?”慕云期见白敛一脸大写的服气,倒不像是撒谎,“等朕上完早朝,带她去演武场一趟。”
“是。”
上朝的时候,刑部侍郎来得有些迟,昨晚因为那个刺客他都没有睡好,一大早牢中狱卒来报,说那名刺客逃走了。
刑部侍郎吓得两个腿肚子直打哆嗦,额角的冷汗怎么也擦不干净。
慕云期听到这个消息,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原以为这次来的刺客与以往的一般无二,没想到这个刺客能在一夜之中被抓两次还能逃两次,实在耐人寻味。
百里芜是在被叫去演武场的路上,才知道刺客又逃跑这件事的。
这帮不中用的狱卒,不是嘱咐他们好生看管么,这不是白抓了嘛!
演武场里,白敛身后站着一排十个侍卫,慕云期在一旁坐着喝茶。
百里芜走过去,连礼数不行,面无表情地问慕云期:“陛下,你叫我过来干啥呀?”
她进宫也有些日子了,规矩什么的向来都是看心情,就算对方是慕云期也一样,心情不好的时候,怎么没大没小怎么来。
她刚睡醒就被叫了过来,早饭还没吃,这会儿的心情自然算不上愉快。
慕云期本就因为今天早上她随意旷职而不高兴,如今看她这幅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模样,也不想同她说话,便让白敛代劳了。
白敛也嗅出几分百里芜和慕云期之间的不对付,只得夹在两人中间做调解人,尽量把话说得委婉好听一些:“阿芜,是这样的,皇宫里挑选侍卫都会有考核,如今你既然以侍卫的身份和我们一起保护陛下,那么理应也该接受这份考核。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能通过这次考核。当然就算你没通过,陛下也不会赶你走的,您说对吧,陛下?”
慕云期瞥了白敛一眼,没张嘴,没点头,也没摇头,算是默认了。
百里芜倒是懒得去考究慕云期此时的心情,既然白敛说宫里的侍卫都要考核,她也无所畏惧:“怎么考核?”
“是这样的,”白敛指着他身后那十个侍卫说,“这是我挑选的十位武功比较出挑的侍卫,待会儿他们会两两组成一组同你对打。你看到前面那个大圆圈了么,你们就在那个圈子里打,若是你将他们打出圈,便是通过考核了。”
百里芜看看那个老大不小的圈子,撇了撇嘴:“这有点欺负人吧……”
白敛心中一颤:他其实也觉得陛下有点欺负人,之前考核侍卫的时候,都是一对一的打,打三轮,胜两轮即可通过考核。可这次陛下说百里芜自诩武功极高,不能按常规的考核来,至少二对一,打五轮,胜四轮才算通过考核。
虽然他晓得百里芜的武功确实很高,但是究竟有多高,他尚还莫不清楚,所以在挑选这十个侍卫时,他选的都是武功只在中等的侍卫。
饶是这样,在听到百里芜抱怨时,他心里还是没有底了。可这是陛下亲自定下的,他也不好反驳,只好给百里芜打气:“没事的阿芜,他们都有分寸,不会真的伤害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百里芜将那十个侍卫打量了一遍,“我是说,我一个人打他们两个人,着实有些欺负他们了。我看那圈子足够大,不然让他们十个一起来吧,早点打完我好回去吃早饭,肚子好饿……”
慕云期:“……”好大的口气。
白敛:“……”很好,这很百里芜。
慕云期开口说道:“你想一对十,那就按照你的意愿来。”他倒是很想亲自见识见识百里芜的本事。
话音刚落,慕云期只觉得眼前忽然一晃,身边便没了百里芜的身影。在打眼一瞧,那小丫头居然已经站在了圆圈的中心,对着那十个侍卫勾勾手:“来吧,人肉靶子们!”
慕云期:“……”这么嚣张你怎么不上天呢?
白敛:“……”有种想跟着十个侍卫一起过去圈踢她的冲动怎么办?克制,克制,打不过,打不过。
那十个侍卫被百里芜这么一激,脸上顿时露出愠怒的神情,既然她如此狂妄,他们自然也不会顾及之前白敛的嘱托,纷纷卯足了全劲打了过去。
百里芜被他们围攻在中间,小小的身影很快就被他们淹没了。白敛登时为她捏了一把冷汗,慕云期瞳孔微缩,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人家只是一个小姑娘……
可这想法持续了不过一会儿,就听见侍卫们相继发出了惨叫,一个一个被打出圈外。待十个侍卫都出圈以后,慕云期瞥了旁边的香炉,居然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到。
他不由抽了口凉气:这个百里芜,到底是人还是怪物?
第7章 探病
自演武场考核那日过去后,百里芜在宫里的名声一下子大了起来,侍卫们对她又是倾佩又是羡慕嫉妒恨,心想老天真是不开眼啊,一个长得跟土豆似的小丫头片子天赋这么高武功这么好,让他们一群大老爷们怎么活?
至于宫女们,年纪小的宫女想认百里芜做哥哥,年纪大的宫女恨不能跑过去向百里芜表白:百里侍卫,姐弟恋了解一下……
当然她们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在宫规森严,宫女和侍卫是不能私相授受的,虽然慕云期这个皇帝比较开明,但是皇宫里还有一个掌管后宫的太后呢。
如今慕云期年少登基,后宫还未入嫔妃,所以后宫之事都由太后处理。太后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