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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前夫是太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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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昨晚参与事件的六部尚书、大理寺中丞、京兆尹、卫府将军之外,余下的大臣都不知晓陆离回京了。群臣登时哗然,但陆离森冷的目光往殿上一扫,瞬间便安静下去了。

    陆离缓缓道:“户部度支司员外郎梁和正窃取国库银两,更意图刺杀陛下,着令大理寺严查,按律处置。”

    虽说按律处置,貌似公平,但一开口就定下两个诛灭九族的死罪,还要怎么审理?

    群臣不想一夜之间竟发生这样的大事,俱是胆颤,一个个都不敢说话。谢凝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温和问道:“杜老呢?”

    礼部尚书杜瑞颤巍巍地站了出来:“老臣在。”

    “登基大典可准备好了?”

    杜瑞昨晚亲眼见到陆离与谢凝是怎样合作无间的,一想到陆离身后的骁骑营,杜瑞心中便要抖三抖,忙道:“回陛下,一切已就绪,只等着三日后陛下登基。”

    “如此甚好。”谢凝点头,看着殿下群臣都面带戚戚之色,不由笑了。“诸位爱卿为何惶惶?且不必担忧,前几日诸位爱卿与朕商讨封赏之事,朕便看了看国库的银子,觉得少了些,便查了查。不想梁和正恰好将银子送回来,给朕撞上了,窃取国库官银乃是大事,朕不能不办吧?诸位爱卿放心,此事到此为止,朕也累了,诸位爱卿,有本早奏,无事退朝吧。”

    她嘴上说得轻巧,什么查了查国库,什么撞上了,分明就是她一早跟陆离安排好了。高崇祎与江自流此刻心如明镜,已将事情都想通了。

    骁骑营负责京畿地区守卫,彭山就在京城之外三百里处,骁骑营必定早就发现了,通报了陆离。陆离察觉这是个好机会,便要了为先帝送葬的任务,前去查看。女帝适时提起登基之事,为封赏大发雷霆,陆离便将染血的羽箭送来,提醒女帝国库官银被盗之事。孙墨释称病之前必定已经拿到了国库存银的单子,女帝对事情清楚得很,却故意放出太尉将回来的消息,逼匪类不得不想办法自保。

    梁和正派出死士队伍护送官银,与羽林卫大动干戈之后又自杀,企图将祸水引到孙墨释身上。女帝便借此机会大张旗鼓,梁和正以为女帝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却不知骁骑营的人早在城外等着,将传信的探子抓了个正着。程钧加以折磨,女帝假意放走,暗中再派人冒充梁和正的人刺杀,探子不堪,背叛了梁和正,正中女帝下怀。

    大梁制度,银两出入国库有必须的程序。无论哪个部门要动用国库的银子,奏章必须获得御笔朱批,再朱批条子另送度支司。官员携朱批奏折至度支司,度支司检查核对,记好账目,蓝笔批注,盖上官印,表示已经验证过条子与奏折无误。随后交由仓司,仓司确认条子与奏折的朱批、蓝笔、官印,清点银两出库,在条子上蓝笔写下出库银两、锭数、经手人员、国库余下银两,盖上官银。再之后,条子交由度支司抄录,抄件盖上核对官印,条子原件交还御前检验,御笔题“封”,表示事情已办妥,条子交由殿中省封存。

    在女帝继位之前,仓司员外郎因触怒先帝而遭到流放,两年多以来,仓司员外郎一职都处在空缺中,银两出入国库之事完全交给度支司。因此,银两才能自由出入国库。

    而现在,户部度支司员外郎的位置空缺出来了。

    在场脑子稍清醒些的官员都知道,这度支司员外郎一职的争夺,必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而无论怎么腥风血雨,想必也是太尉、丞相、御史三方之间的争夺,只是不知,这一次女帝是否还要依靠太尉呢?

    群臣纷纷揣测,谢凝却仿佛没看到,等了一会儿果然未见有本上奏,便道:“如此,退朝吧。哦,对了,太尉负伤赶回,风雪兼程,朕十分心疼,着太尉入宫养伤——行了,退朝吧,朕累了一晚上,体力不支。”

 第43章 小酌(入v通知)

    谢凝自认接太尉进宫这个决定做得十分英明,她安排下去时还对陆离说:“太尉不是向朕讨赏么?朕思来想去,太尉府已然不缺珍宝,送美貌宫女么,朕又担心给太尉后院添火,便赐浩荡皇恩——太尉以为如何?”

    陆离只好抬手道:“皇恩浩荡,臣自当谢恩。”

    谢凝满意地点头了,便直接将陆离安置在紫宸殿的配殿中,自己回了寝殿,沐浴更衣,安安稳稳地睡了个觉。醒来一看,琼叶在龙床边,一脸的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朕怎么教你的?”谢凝抬手让她扶起来,更衣洗漱。

    琼叶一边给她更衣一边说:“陛下,世子殿下似乎想求见。”

    谢凝好笑:“哪来的‘似乎’?”

    “世子殿下好几次都从蓬莱殿出来了,到了蓬莱殿门口却又回去了。”琼叶眨着大眼睛说,“陛下,世子殿下在避讳呢!”

    谢凝更好笑了,“他避讳什么?”

    琼叶道:“满皇宫的人都说,陛下将太尉安置在紫宸殿里,是要宠幸太尉呢!”

    “哦?”谢凝不禁笑出声来,原来有一日她对陆离也能说个“宠幸”?却是好玩得很、新奇得很。

    她眼珠子转了转,吩咐道:“去请镇南王世子,悄悄地请,让青瓷去带人来。等世子到了,便将太尉传到暖阁外间去。”

    啊?琼叶不明白为何要悄悄的,但女帝怎么说他便怎么做。她与青瓷通力合作,段昀恰巧比陆离早一些到来,他行礼称“万岁”时,陆离也刚好踏进外间的大门。

    听到陌生男子的声音,陆离的脚步不禁一顿,随后加快了往前,可惜只走了两步便给琼叶拦住了。

    “太尉留步。”琼叶躬身道,“陛下与世子殿下有事相商,请太尉在此歇息片刻。”

    “哼!”陆离一声冷笑,拂袖在外间的锦榻上坐下,沉着脸不语。

    一段垂了纱幔的距离之后,段昀也听到了这声冷哼,不禁脸上一红,无措又无奈地看着谢凝。

    谢凝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瞥了一眼外边,神态调皮。段昀不由得又是一笑,摇了摇头,问道:“陛下传微臣来,不知有何旨意?”

    “没什么,只是听说表哥在门前徘徊,不敢见朕,朕便将表哥找来了。”谢凝在榻上坐下,指着矮几之后的位置,道:“表哥,先坐下再说。”

    段昀依言坐下,他心知谢凝有心捉弄陆离,却不善与人开这等玩笑,更不会做调笑之言,只好捡要紧的话说。“陛下,度支司员外郎一职空缺了,陛下要找个合适之人才好。”

    “表哥放心,朕心里有数。”谢凝看着眼前端方的公子,忽然笑了。

    段昀更窘,问道:“陛下何故取笑微臣?难道微臣……仪表不端么?”

    “表哥端方如玉,世间难寻。”谢凝随口便夸,真心实意,又笑道:“朕还以为,好容易做成了件大事,表哥来与朕庆祝呢,不曾想表哥还想着国事。”

    “陛下恕罪,是微臣古板了。”段昀忙道。

    谢凝摆手:“此事能成,表哥功不可没,可惜朕不能大肆封赏,朕手中的棋子还少得很,不过与表哥小酌几杯还是可以的。兰桡。”

    兰桡命人将小菜美酒都端到了窗下,又退下了。

    谢凝在红窗下入座,抬手示意,“表哥请。”

    段昀面色几分挣扎。

    谢凝便笑道:“表哥,你再不坐下,朕可要亲自去按住你了。”

    段昀面色又红,只好告了罪在坐下窗下。窗子支起了一半,外边风雪已停,但积满了厚厚的白雪,红墙绿瓦白雪,窗下长着一株红梅,正在凌寒而开,冷香幽幽地传来。

    谢凝亲自执酒,满满地斟了一杯,道:“表哥请。”

    段昀再次告罪,谢凝却眼都不眨地与他连饮三杯。段昀见她玉肤生晕,忙道:“陛下,酒多伤身,不可再饮,再一杯陛下恐怕醉了。”

    “无妨,朕不过是喝酒上脸罢了,实则酒量好着呢。”谢凝把着酒杯,笑道:“表哥可知,过去三年,朕在九华山中修道?”

    段昀点头,手里拿着酒壶不肯放,“微臣知道。”

    “九华山山高险峻,山顶积雪终年不化,即便是道观也藏有许多酒。冬日里若是木炭不够取暖,道观上下便要喝酒。”谢凝一手撑着下巴,笑道:“朕的酒量便是在那里炼出来的。”

    段昀眼神反复闪动,最终将酒壶放下,再轻轻地拿走了谢凝手中的酒杯,低声道:“陛下如今身在九重之上,已不必以酒取暖,美酒虽好,小酌便可。”

    “朕知道,朕只是不能忘记从前的事。”谢凝叹道,“表哥身在锦绣中,不知凄苦二字如何写就,朕却……”

    她顿住了,笑了笑,在段昀开口之前问道:“表哥,若是有朝一日,朕也利用你了,你当如何?”

    段昀毫不犹豫地说:“为臣之道在于忠君,若能为陛下解忧,臣自当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君臣之间,谈何利用?”

    “哈哈……”谢凝笑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手腕上的银镯子咣当一声撞在紫檀木的矮几边沿,与她小声应和,有如银铃。她摇头笑道:“表哥,你放心,朕的性子怪得很,你甘心给朕利用,朕偏偏待你好。越是算计朕的,朕才越要同他计较,看看谁算计得过谁。毕竟……也不能辜负一番教导,不是么?”

    段昀闻言不禁看了纱幔之外一眼,他心中清楚,今日这一场是做给外间那人看的。他心尖竟涌上一丝苦涩,混着心疼,语气却越发温柔起来。“妹妹放心,表哥便是死,也会护你周全。”

    谢凝却只是一笑,道:“那么,表哥,今日朕真的高兴,容朕一醉,可好?”

    “陛下尽管喝醉,臣自当守着。”段昀将酒壶与酒杯都还给她了,目光温柔。“偶尔纵情,也并无不可。”

    谢凝便果真就喝了个沉醉不醒。

 第44章 醉梦

    谢凝喝醉还不是循序渐进,而是跟段昀说着笑,说着说着就忽然咚的一下伏在了酒案上。

    段昀吓了一跳,惊叫一声“陛下”,才发现谢凝不过是醉倒了,伏着睡觉呢。她喝醉了倒也不闹,只是睡着,呼吸均匀而绵软。

    段昀不禁一笑,又想起了自己那出嫁了的二妹妹。二妹妹喝醉了也是这样只知道睡,而且更加娇憨,更加无忧无虑。他心中涌上一阵温柔,却又带着点心疼,只恨自己不能回到许多年前,将那个深宫里失去母亲的小女孩抱回镇南王府,将她养得跟二妹妹一样天真。

    一阵轻风自窗外吹来,将她散落的发吹乱了,拂在她的脸上。许是痒了,她便皱了皱眉。段昀见状便伸出手,要为她将散发抿好,却在伸出手时又迟疑了,只怕不妥。便在这一犹豫之间,一支筷子激射而来,“笃”的一下,乌木的筷子没入紫檀木做的酒案里足足三寸,末梢仍在颤抖着,仿佛要将一身的愤怒都摇下来。

    “不许碰她。”陆离拈着酒壶走来,脚步散漫,眼角也带着几分醉意。暖室与温酒让他一身战场鲜血染出的森冷融化了些,多了份京中纨绔的恣骄,那眼神也越发地不讲理起来。

    他靠在屏风上,重复道:“不许碰她。”

    段昀脸色微红,神色却有些嘲讽。“太尉,你不要她了,又不许别人碰她,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她做了你家的下堂妻,便不能与其他人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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