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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觉得王小二打架时候的样子贼帅。
“回大人话,王婶婶一直在厨房忙着,大人可是有事吩咐?”王小二憨笑一声:“那我去把她喊过来!”
“嗯,叫来小姐房间。”陆迁决定找个年纪大的老妈子过来,让她好好给小妞做做开导教育。
来个例假而已,看把小妞吓得。
他还真不好意思细说,说来惭愧,他活了这么久,还从没碰过女人的身体,每次梦见小妞在前世跟他拥抱亲吻,身体有了反应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咳。
明明有无数美女贴上来,他怎么就这么难熬?打了这么多年的飞机,真是干!
*
两天后
宣太后秘密召见了几位得道高人。
红宝石的光芒已经黯淡下去,“这宝石刚出土的时候,分明有光芒闪动,可如今只过了一夜,怎就变得如此平凡?”
几位道人围坐在摆放凤血石的桌子边,时而面面相觑,时而窃窃私语:“这种宝石太过罕见,我也只有所耳闻,并没见过。”
“我也从未见过呀!”
争议片刻后,有人回到:“太后娘娘,贫道看这石头,倒像是十五年前横空出世那块聚灵石!”
那日亲眼目睹凤血石出土的道人轻蔑地笑,“它是聚灵石,贫道早在两日前就禀明太后娘娘了,道友看了这半日,就只看出这个来?”
宣太后将道人们的表情看在眼里,似笑非笑,摆摆指头,示意内监将几名道人请出去。
她转眼看着中年道人,“大家都没见过,看来这石头确实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宝物。看来鉴宝还需令师,不知你家师尊何时能入宫?”
道人回到:“回太后娘娘,师父一早便候在宫外,随时等待太后娘娘召见!”师父知道宣太后疑心重,不找几名道友辨识确认根本不会相信他说的话,果然如此。
这几名道人,其实都是他的师兄弟们,是师父派他们来的。
而这块聚灵石,是某人的命脉。
盗亦有道,修道之人也规矩,是不能将他人的命脉告知旁人的,否则便是违反行规,会被同行耻笑,臭名远播,再也无法在圈子里混。
通常见到他人命脉时,道人们都会说此乃不祥之物,建议拾得之人尽快丢之弃之还回去。
师父为了大计出此下策,也只能让师兄弟们冒险一试。
幸好宣太后最终相信了他。
坊间盛传宣太后精明狠辣,看来只是传言,真正的太后,不过是个见到会发光的宝石就挪不开眼的普通女人而已。
宣太后看着中年道人,唇角轻勾,似笑非笑:“来得倒是快,传。”
太虚真人被召入宫。
此人年事已高,头发已经雪白,手执拂尘,身披道袍,肩膀上挂着个麻袋,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参见太后娘娘。”
“真人免礼。”宣太后命人给太虚真人赐座。
让内监将宝石放到太虚真人案几上。
老道看完:“太后娘娘,此宝石乃一女子的命脉,掌握着此女寿命!”
宣太后看着红宝石,表情轻松:“不是说此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宝物么?怎会是某人的命脉?”
“此女天命高贵,她的命脉与常人不同,且,此命脉一脉相连二人,灵力十分霸道!得此命脉者恐会被反噬伤身!”
女人的命脉?
相连两个人?
宣太后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真人的意思是,哀家若是执意将它留在身边,就会有损身体?”
“正是!”
宣太后故作为难,“那依真人所见,这东西该如何保存?哀家得来不易,总不能随意丢弃吧?”
老道建议:“太后娘娘若信得过贫道,可将此聚灵石交由贫道,这几日贫道闭关做法,将它的霸道之气驱除,太后娘娘方可将其留在身边供观赏收藏之用!”
“哦?”宣太后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道人,“真人方才说,此物乃是某人的命脉,既是他人命脉,真人一旦做法,岂不有损阴德?”
“为太后娘娘办事,贫道不怕损阴德!”
“呵呵。”宣太后突然笑了,天生多疑的她怎么可能相信有人真的会为了她,早在十五年前就派弟子出来寻宝,然后不惜千里赶来从她手中借走宝物。
老道脸色微变,“太后娘娘莫不是还不相信贫道?”
宣太后斜靠在软椅上,把玩着白玉护甲,语气慵懒,“不信你又如何?哀家谁也不信,谁也不怕得罪。”
除了陆迁。
那个帮她儿子得天下的男人。
皇上继承大统后,陆迁丝毫没有夺位的举动,将她的孩子视如己出,全力扶持。
她不相信他,这世上还能相信谁?
陆迁要找的东西,到了这老道嘴里就成了反噬伤身之物,还想带回去,真当她没脑子么?
这道人八成是与陆迁有仇,想借机拿走他的命脉,坑害陆迁。
“实话说吧,哀家听着。”宣太后端起茶碗,吹了吹碗里浮茶,“你与神算子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才会算准了他命脉埋藏之处,蓄谋已久。”
老道闻言吓得手一抖,双膝跪地回到:“太后娘娘明鉴!小人是真心实意想助太后娘娘化解宝石的霸道之气,鞠躬尽瘁并非私人恩怨!贫道并不知道神算子他……”
“好了。”宣太后不耐烦地打断老道:“哀家如果说,神算子也在寻找这枚宝石呢?此物若与他无关,他为何要找?你不知道,为何又处心积虑派人前往古树下盯梢?”
陆迁不好美人,也不爱钱财,他在乎的东西,一定是性命攸关的。
“太后娘娘怎会知晓,神算子他……也在寻找这宝石?”
“别跟哀家装蒜,你们修道之人那点小心思,哀家岂会不知?”宣太后冷笑一声,“百年之内,世间只会有一人得道授冠,你年事已高,道行却不及神算子,你担心再不得真道,就活不久了。所以,你事先查明了神算子的命脉,想得之,没想到你找了十五年的东西,会被哀家捷足先登,你便找来几名徒子徒孙意图蒙骗哀家,从哀家手中骗走神算子的命脉,哀家说得不错吧?”
“太后娘娘,贫道……”
“不必解释了,哀家并不喜欢听你说废话。这些都是哀家的人查出来的,你说哀家是相信你呢,还是相信哀家的锦衣卫?”宣太后扬扬手,禁卫军蜂拥而至,她金口一开:“将这江湖术士带走,哦不对,是太虚真人,将他押下去。”
“诺!”
老道被架走的时候,宣太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哀家给你一天的时间,你若是识趣的,就将宝石的来历、作用原原本本地写下来,否则,哀家送你上断头台!”
中年道人也一并被带走。
“太后娘娘火眼金睛,那道人果真有问题!”内侍太监谄媚地笑着拍马屁,“要不是太后娘娘让锦衣卫去查证,还不知道这道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连您都敢欺瞒!”
“那道人若非有所图谋,又怎会如此煞费苦心。哀家先前也没弄明白他到底图什么,直到他开口要将宝石带走。”
“太后娘娘智慧过人,举世无双!”
宣太后掰了块桂花糕喂给内侍太监,“好奴才,去天牢准备取口供罢。”
奴才吃了桂花糕,笑眯了眼:“谢太后娘娘恩赐,诺,奴才这便守着去!”
宣太后扔掉桂花糕,掏出手绢擦手。
陆迁,他只能被她一个人算计,旁的人想动他,杀、无、赦!
*
入夜后,陆迁收到一份密诏。
天刚蒙蒙亮,陆迁带着知烟回到国子监。
已经向先生请过一天假,小妞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上学应该没有问题。
陆迁将东西收拾好,准备走的时候,被一双小手拉住衣袖。
陆迁回头,打量着貌美如花的小姑娘,“舍不得我走?”
“舍不得。”知烟如实回答。昨日王婶婶已经告诉过她,她血流不止并非什么血光之灾,而是但凡女子都会有的月事。
原来大姑娘们提起来总是一脸神秘的月事就是这个。
晓得是这么回事以后,她就不再担心受怕了。
可是,“让王婶婶来,是因为大帅要走?”
因为例假的乌龙事件,陆迁痛定思痛,决定把王婶婶弄进来,有个老妈子在身边开导,会比他走弯路教育好得多。
“过几天有场宫宴,我要跟陆太傅进宫,会有一段时间不能陪你,怕你一个人孤单,怎么,不喜欢王婶婶?”
知烟轻轻摇头:“喜欢,我打小就得王婶婶照顾,怎会不喜……”
“听话。我也不想离开,但是陆太傅进宫,我得跟着。”
宣太后手里拽着小妞的命脉,他不得不服软一次。
陆迁准备进宫跟宣太后终极谈判。
“那大帅要当心着些。”知烟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
陆迁不明就里:“傻瓜,怕什么?”
“怕太后娘娘……”她说不出口。
“嗯?”
知烟胀红了脸:“……睡大帅。”
陆迁:“……”
真相了!?太后那个女人急着把他骗进宫,不会真有让他以身相许的打算吧?
☆、第25章 收房+入V瞎BB
带着小妞的忧心,陆迁进了宫。
在南朝皇宫里,陆迁可以骑马,也能搭乘步辇,都是横着走的,没人敢管他。
用现代的说法,他就是个祸乱朝纲的佞臣贼子,是勾引女上司的祸水。
今天的陆迁看上去特别横。
刚进宫就有宦官前来接引,嬉皮笑脸地说太后在寝宫等他。
陆迁黑起一张脸嗯一声,径直去了太后寝宫。
国子监
小院子里,王婶婶按照陆迁留下的菜谱为知烟做了第一顿早餐。
王婶婶觉得不可思议,知烟丫头竟然是太傅大人的孙女,这说出去街坊邻居们敢信?
人从一生下来就分三六九等,像她们这种奴才一辈子也成不了主子,能成为达官贵人的妾室就已经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更别说像知烟丫头这样突然从奴婢变成太傅府千金大小姐的!
要不是陆太傅交代一定要隐瞒他的身份,以免吓着知烟丫头,她现在一定要拉着她好好问个清楚,陆太傅年纪轻轻,究竟是如何将她生出来的。
纵使她此刻有千万个疑问,也不敢多嘴泄露陆太傅的身份,只好忍着,小心翼翼地伺候这位太傅府新晋大小姐。
“小姐尝尝这糕点,看喜不喜欢。”王婶婶唤道,一边往桌上摆糕点:“奴婢也是第一次做,先前虽然在厨房帮忙打下手,不过这种活都是大厨才有资格做的,我这还是第一次给主子做饭呢~”
知烟从房中出来,一边整理学服,看到桌上稀奇古怪又熟悉的早点,那是大帅家乡的油条豆浆,还有水晶饺荷包蛋。
王婶婶做的卖相自然比不上大帅做的好看,不过也模仿了个七八成。
知烟抿嘴笑着说:“王婶婶好手艺,大帅给我做过这么多次,我连个皮毛都没学会,婶婶只看菜谱就做得这般好。”
“小姐喜欢就好,喜欢就好!”王婶婶看着一身学服的秀丽女子。
知烟丫头被陆太傅养的白白嫩嫩,那脸蛋简直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白里透红,都能挤出水来!
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她看着长大,总是蓬头垢面、骨瘦如材的孤女?
这活脱脱一个大美人儿呀!
她也见过城中不少的贵女,要说美貌,如今的知烟丫头才是真正的美!
如今她尚有几分稚气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