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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坐,也叫作正座。西汉贾谊在《新书》中专门写了《容经》一章,其中“坐容”这样要求:“坐以经立之容,胻不差而足不跌,视平衡曰经坐,微俯视尊者之膝曰共坐,仰首视不出寻常之内曰肃坐,废首低肘曰卑坐。”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身体挺直了坐下,小腿不要伸得一长一短,脚掌不要着地。两眼平视的,称为“经坐”;头微低,目光注视对面尊者的膝盖,叫“恭坐”;低头,目光不超出身边数尺远,则为“肃坐”;头完全低下来,甚至连手肘都下垂,则叫“卑坐”。贾谊所说的“经坐”,其实就是常规的“安坐”,即“席地而坐”。据分析,贾谊的《容经》可能是专为诸侯王而写的“礼仪教材”。
不过如今的坐是坐在椅子上,虽然好像并不像古礼一样严肃,可是对大臣们来说更加舒服了。
随后大臣们再一次山呼万岁,曹跃向徐雁点了点头,徐雁喊道:“百官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这一套礼仪结束,人们啧啧称奇地起身,依次退下。
曹跃随后下令心腹文武返回在太和殿,继续商讨国家大事,这第一件事就是关于爱新觉罗氏的问题。其实关于前朝王室的处理只有三种,第一种就是赶尽杀绝,第二种则是学宋太祖赵匡胤一样善待柴家,第三种倒是清朝的办法,先哄着,后来慢慢弄死。
曹跃非常欣赏第三种办法,毕竟这一招是清朝皇帝们发明创造的,当年他们就是这么对待明朝的皇帝后裔的,而且也是最聪明的办法。既显得自己款待前朝,又永绝后患,一举两得。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估计也是康熙他们没有想到的吧。
既然决定第三种办法了,那么首先就是要安置他们,曹跃提出让光绪做安乐公,而王宇顺势提出了封侯的爵位问题。
大清帝国的爵位分为两种,分别是宗室爵位和功臣爵位两种,宗室爵位有十四级,功臣爵位有二十七级,不过宗室爵位的十四级中,还要有详细的划分,远远比功臣爵位还要复杂。清朝的功臣爵位是汉人发明的,而且这套爵位分类方式,完全是按照汉魏时期礼法,再结合满清入关之后的实际结合而成,是中华封建历史的制度顶峰。但是这套制度其实没什么用,清朝的爵位已经与汉朝魏朝的时候,爵位有封地的实际利益脱离了,所以大家也并不认可。另外,清朝的爵位一般是不能传给下一代,也难以形成一种爵位的荣耀。
王宇提出定九等级爵位,并且爵位可以传给下一代,以此来表示爵位的荣耀,这九等分别是亲王、郡王、公、侯、伯、子、男、卿、士。其中亲王是皇帝的子嗣太子,郡王是其他皇子,亲王郡王以下皆为爵位。
曹跃看了看,直接划掉了前两个和后两个,亲王郡王不在爵位等级之中,卿和士也去掉,别那么冗杂,并且重新添加了一个王,只有六等,分别是王、公、侯、伯、子、男。这其中的王,是奉给特别功臣和番邦国王的,本朝文武官员有五等爵位,因此爱新觉罗家拥有一个爵位,安乐公。
在制定了爵位之后,曹跃问王宇,是否现在可以封自己的儿子麒麟儿曹俭为太子秦王,封蛮牛儿曹让为晋王、封蚩虎儿曹信为齐王,王宇摇头说道:“诸位皇子年龄太小,过早封王恐怕不利于他们将来学习发展,也早早地让他们失去了动力。但是太子之位,理应早早确立,避免有人心怀叵测。”于是曹跃仅仅册立曹俭为太子,其余爵位并没有封赏,而王宇的阻止,也使得蓝祺儿对其非常愤恨他阻挠了曹让封王。
研究了一上午之后,曹跃直接在太和殿的龙椅上休息了一番,而在后面紫禁城后宫内,光绪带着自己的妃子们委委屈屈地坐上了车,他们被安置在光禄寺里了,等待曹跃登基大典结束之后再行安置。
第816章 封侯拜爵
1905年,7月31日下午,全中国和全世界都知道了曹跃登基成为中国的皇帝,并且立国家为中华帝国,清朝皇帝光绪禅让出皇位给曹跃。し
顿时,全世界的目光集中在了中国。
改朝换代,总是意味着血雨腥风,可是中国的改朝换代,非但没有血雨腥风,反而其乐融融。
这是世界上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一种改朝换代方式,甚至于比起民国和清朝的该朝换地啊,曹跃的中华帝国与清朝的改朝换代更像是一种交接仪式。甚至于这个消息传播开来之后,中国的百姓没有一个有一丁点异议的,就算是旗人都松了一口气,改朝换代和平禅让,意味着包围他们的军队撤走了,他们安全了。
不得不说,光绪做了一个非常聪明的决定,如果反抗,并不能改变结果,反倒连累族人遭到屠杀,而光绪是一个聪明但冲动的人,正因为冲动他才会失败,正因为聪明,他的失败才显得那么落寞。
不过大清的禅位,并非独一份,如赵匡胤继承北周,同样也没有发生过血腥争斗,只不过外国人的历史不如中国的历史那么丰富,见识浅薄。尤其是外国历史记录较短,许多西方的历史书甚至是由阿拉伯人记录的,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反观中国,五千年历史滔滔不绝,中国历史上发生了诸多改朝换代,对中国百姓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了。
换个皇帝罢了,百姓们该吃吃该喝喝,而且新皇登基,必定大赦天下,老百姓高兴还来不及,哪会愁眉苦脸。
紫禁城内一天一夜的准备,就在所有人的忙碌之中过去了,曹跃几乎没有合眼,他原本的睡眠质量就不是很好,现在几乎没有睡过两个小时的觉。最后王宇向曹跃提出年号的问题,曹跃拒绝了年号,中华帝国不再设任何年号了,从今年开始,就是中华帝国帝国历元年,再向后便是帝国历二年,帝国历三年,帝国历四年……虽然王宇奉劝,历史上秦始皇也这么用过,但是秦帝国……曹跃却笑道:“我和秦始皇一样,都是陕西出来的,讷们陕西人就是执拗,他不成,我就要成!”
王宇也是陕西人,自然别无他说,只好照办就是。
次日,1905年8月1日,即中华帝国帝国历元年8月1日,曹跃的登基仪式,在天坛举行,意为受命于天。
一番繁琐仪式的最后几乎举行了一整天,幸亏今日的北京城晴空万里,仿佛老天爷都在帮着这一幕,最后前朝皇帝光绪双手高举禅让书跪于中华帝国皇帝曹跃面前,高呼禅位书道:“大清元气肇辟,树之以君,有命不恒,所辅惟德。天心人事,选贤与能,尽四海而乐推,非一人而独有。清之德尽,妖孽递生,骨肉多虞,藩维构衅,影响同恶,过半区宇,或小或大,图帝图王,则我祖宗之业,不绝如线。唐王曹跃,睿圣自天,英华独秀,刑法与礼仪同运,文德共武功俱远。爱万物其如己,任兆庶以为忧。手运玑衡,躬命将士,芟夷奸宄,刷荡氛昆,化通冠带,威震幽遐。虞舜之大功二十,未足相比,姬发之合位三五,岂可足论。况木行已谢,火运既兴,河洛出革命之符,星辰表代终之象。烟云改色,笙簧变音,狱讼咸归,讴歌尽至。且天地合德,日月贞明,故以称帝王至尊,照临下土。朕虽寡昧,未达变通,幽显之情,皎然易识。今便祗顺天命,出逊别宫,之清禅位于中华帝国。”
曹跃接禅位书,而后宣布大赏,经过了昨天一天的精心准备,曹跃首先册封了太子为曹俭,确定了继承权的问题。随后,曹跃开始分封文武大臣,尤其是这么多年来一直跟随着他,支持着他的老兄弟们。
大太监徐雁尖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平定天下,式赖文臣武将之功,肃清四海,国泰民安,有功者朕必不能忘。今日,朕钦赐开国二十四公,三十六候,七十二伯,一百零八子,世袭罔替一脉传承,爵位永享。诚:
陕西西安冉东,国之柱石,封为镇国公;陕西潼关聂嘉,用兵如神,封为柱国公;陕西凤县李宁,辅国公;福建福州萨镇冰,卫国公;甘肃天水严东,安国公;陕西佛坪李亮,肃国公;陕西西安韩铮,靖国公;陕西西安戴建龙,定国公;陕西咸阳辛洛,庄国公;山西吕梁陈开天,保国公;甘肃陇南丛晨,佑国公;福建福州刘冠雄,捍国公;陕西西安王宇,护国公;陕西潼关何顺,贤国公;安徽六安王兵,保国公;四川巴中王志勇,靖国公;浙江慈溪虞立民,信国公;四川富顺宋育仁,维国公;江苏苏州孙汝祺,富国公;广东广州张荫恒,诚国公;四川雅安吴之英,华国公;陕西华阴郝德禄,义国公;广东香山容闳,温国公;直隶北京载湉,乐国公。”
在这二十四国公之中,靖国公王志勇在前线督军,诚国公张荫恒在东北安民,义国公郝德禄在陕西养病,定国公戴建龙率军镇守云南,除了此四人外,其余人全部走上前,分别接诏书,并由曹跃钦赐佩剑,佩剑与诏书,共同作为国公爷的鉴证。其中最具争议的要数义国公郝德禄,郝德禄的亲弟弟因为在陕西结党营私,担任黄河经略使治理黄河期间,又大肆收受贿赂买官卖官,被奉旨捉拿,其党羽被一网打尽。郝德禄因为求情未得,失望之下辞职,很多人认为郝德禄郝豹子不识抬举。
但是曹跃并没有因为郝德禄对自己不满回家做一个种田翁而轻易否定他,也许对郝德禄来说,他的性格更适合在家中做一名地主。他文化不高,脾气暴躁,带兵最多不能超过一个团,除了忠于曹跃外并没有什么特长,但是他又是曹跃早期发展的时候一个必不可少的忠诚伙伴。如果曹跃将郝德禄扔在一边忘记他的功劳,势必会让许多老兄弟们心中不舒服,以一个侯爵的位置安抚了诸多老兄弟们的感情,曹跃这一招即出乎大家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更加让人们记住那句曹跃永不负兄弟的话来。而封郝豹子义国公,也是来表彰郝豹子尽管做错了事,可是他的忠义,还是被曹跃记在心底。
接下来,大太监徐雁继续公布侯爵人选,大声说道:“诚:
朔州侯魏光焘,台州侯陈信,漳州侯齐灵之,兰州侯苏伟,泉州侯马超,贵州侯张云山,抚州侯姜至正,德州侯陶宏扬,滨州侯王雷,滕州侯陈劲松,甘州后格桑尔乐,金州侯冯洋,荆州侯米奎,锦州侯崔健雄,梅州侯陈刚,万州侯周瑾,湖州侯冯牧澜,徽州侯姜勇,达州侯郭利可,常州侯马超,扬州侯李志林,肃州侯关成龙,苏州侯陈义,荆州侯张孝准,徐州侯于华吉,沧州侯****,池州侯李经述,滁州侯李经方,通州侯刘名誉,泸州侯吴殿英,梧州侯杨度,柳州侯章程,秦州侯孙浩志,晋州侯王文正,胶州侯唐元湛,广州侯李准,福州侯黄鸣球,钦赐!”
“谢主隆恩。”
诸位在列侯爵立即走上前来,受封诏书与佩剑,接下来徐雁嗓子已经哑了,值得换一个太监继续宣读七十二伯爵,至于一百零八子爵则是由另外两名太监宣读。伯爵的前缀依旧是中国县级地名,如铜山伯魏风琛,东海伯黄然,淮阴伯高文龙,高邮伯程小东,香山伯曾文佩,惠阳伯鹿传霖,清远伯李三人,英德伯王意之,钟山伯常国良,泰安伯夏名扬,天河伯石顺等等……
一番封爵之后,天已经黑了下来,曹跃宣布百臣开宴,君臣共进晚餐,各国大使也被邀请参加这一场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