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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娇滴滴的脸上首次露出了笑容,曹跃仔细看了看,这姑娘倒是有一些像后世电影里的女主角静秋,穿着虽然土气可却有一种清纯的可人的怜惜感,直让人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生怕碎了。
“黑子长那个模样,他妹妹怎么长的这么漂亮,这兄妹二人除了鼻子像外,什么都不像。”曹跃心说,嘴上道:“桌子上的东西你随便吃,吃饱了才有力气报仇。”
“嗯。”吴文绮便直接拿了一个馍馍坐在椅子上开始吃,吃了两口太干差点噎着,曹跃对丫鬟说:“拿茶水,最好的茶水。”
“是,是。”丫鬟吓的哭着说,赶紧到了一壶茶水。吴文绮喝了一口茶水,继续啃着馍馍,连着吃了三个,曹跃倒是怕她吃的太多撑着了,赶紧让丫鬟上一碗米粥来,不再让她再多吃东西了。
那高孙海这才知道,原来豆腐西施还有一个哥哥,而她那个哥哥居然是个有本事的人。只能暗叫倒霉,今年可是流年不利了,喝凉水都塞牙啊,弄不好折在这里,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以退为进吧。
曹跃摸了摸将军胡,笑道:“得了,今天的事儿,咱们之间的仇恨算是结下了。我这个人呢,最怕麻烦。我怕你找我报仇,所以……”他摇了摇头,道:“你们高氏一家都得死。”
高孙海心中还想着自己被他放了之后,用什么方法报仇,谁带他们来的,如何惩罚吴老头,另外这对面的汉子不扒皮抽筋不行啊,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到对方要杀了自己,连忙叫喊道:“大侠,大侠,我还罪不至死吧?我不过就是把她抓来准备做小妾,实际上我还没和她洞房呢,今天我刚摸了一下她的手,就让她打了一嘴巴。”
曹跃心里赞叹说冯黑子的妹妹倒是烈性,见那吴文绮愤恨地瞪了一眼高孙海,心里明白,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吴文绮才被关进地牢。他倒是对吴文绮欣赏起来,虽然这女孩才十五岁,可是这外柔内刚的性格当真是陕西女人骨子里的脾性。
高孙海哭丧着脸说:“大侠,你看你气也出了,你要是杀了我倒是不要紧,可是你就直接得罪一个得罪不起的人了。”
曹跃问:“谁?”
高孙海傲然道:“我家大统领曹跃曹二郎是也。”
“你说谁?”曹跃问道。
“曹二郎,陕西大统领曹二郎!”高孙海倨傲道,“怕了吧,怕了就放了我。”
曹跃哭笑不得,何顺、梁羽、康成和其他亲兵险些乐了出来,一个个憋得肚子生疼,曹跃问:“你见过曹二郎本人吗?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
“何止见过,我还和曹二郎一起喝过酒称兄道弟过。”高孙海吹牛不打草稿,口若悬河地说道:“大侠听你口音也是陕西人,应该是陕南那边的人吧。我曹二哥就是陕南潼关人,潼关第一好汉,便是我曹二哥。”
曹跃嗤笑起来,你还称兄道弟过?要不是你是瞎子,要不是我就是瞎子,当然,真相就是你他娘的吹牛皮上天了。曹跃立即跳了起来,上前对着还在吹嘘的高孙海一顿狂扁,打完了吐了一口吐沫,骂道:“就他娘的凭你,也能干曹二郎称兄道弟?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明天我们团练过来参加我的大婚,后台我和刘团练一起去见曹大统领,你若是不放了我,将来有你好看。”高孙海威胁道。
曹跃长嘘一口气,说:“你要是不借口曹二郎的名声去做坏事,我倒还留着你的性命,可是你偏偏不知死活,借口曹二郎的什么兄弟,干尽了坏事,我就绝对留不得你了。因为你触犯了我的底线,底线你懂吗?”
高孙海茫然不懂,曹跃转过身,忽然一头一枪,正中高孙海额头,这厮连伸腿都没有伸,直接死得不能再死了。
“高家的人,血亲全部杀了。”曹跃冷冷地说道。
“砰砰砰……”
那些被高孙海强抢来的小妾们顿时哭了起来,大仇得报,大仇得报了。
曹跃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妻妾都是被高孙海抢来的民女,有的被高家害的家破人亡,还必须小心伺候着,从现在开始你们自由了。高家的家产,你们自己分了吧,高家的一切本大侠分文不取。”
众女子们感激不已,齐齐跪在地上磕头谢恩,有人提醒道:“大侠,这高孙海可是县令的干儿子,你还是早走吧。”
曹跃笑道:“不急,不急,另外我还知道有人帮着高孙海坑害百姓,他家有什么四大武师来着,顺子,弄死他们。”
“好咧,哥。”
很快,那四个为虎作伥的武师也被一刀一刀捅死了,曹跃随后先把吴文绮送回到吴家豆腐坊,让吴文绮和吴老汉以及弟弟住在一起。而后让亲兵轮番看着俘虏们,自己找一间屋子休息了一个晚上。
张驼子也趁乱从高家抢了不少银子,回到家之后立即跟自己父亲说抢了几百两银子,张家老两口一合计,这铜川不能待了,走吧。再说身上有几百两银子还怕以后生活吗?于是一家三口房子也不要了,驾着从高家抢来的马车,将家里的一些东西搬了去,连夜逃走了。
次日一早曹跃醒来,便带着手下来到吴家豆腐坊,一把火烧了吴家豆腐坊。吴老汉见家都没了,只好带着吴文绮以及另外四个孩子随曹跃走了。
吴老汉一家忐忐忑忑,不知道自己以后有什么命运,走想什么样子的道路。这伙儿强人也不知道是在那座山上座山大王的,他们花了这么大心思救出文绮,应该不是那种登徒浪子专门为了抢文绮而来。
岂料到这伙儿人沿着官道一路向南,过了渭河直接进了西安城,吴老汉吓坏了,莫非他要自投罗网?
等曹跃到了城门口的时候,看城门的巡防营将是见到了他,顿时敬了一个军礼道:“将军好。”
曹跃道:“兄弟们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巡防营士兵们被询问了一句,放肆女战士见到三胖一样激动的几乎哭了出来。
曹跃带着人进了城,不知道把吴老汉一家安排在哪了,忽然想到了纳兰晴了,暂且去求纳兰晴去吧。便去了纳兰晴家门口,却不料在纳兰晴家门口见到一群人违者,当中的一个汉子寒冬腊月光着上身,叫嚣道:“咋的?不拿保费还有理了,你把咱们袍哥的面子放哪了?你把我马大棒子的面子放在哪了?一个骚娘们抢了我们的宅子不说,还当什么工厂管事,当了管事就要老老实实地听……呜呜呜!”
这光膀子汉子被曹跃冲上去,直接轮起来“噗通”一声砸在青石地面上,看得旁边的众人心惊胆战,这汉子好力气啊。曹跃砸了一下感觉犹不过瘾,随即又抓起这汉子的双脚,再一次将他轮起来,狠狠地砸在地上。
“噗通!”
“噗通!”
“噗通!”
连着砸了四次,曹跃舒展了一下筋骨,看着目瞪口呆的袍哥小厮们,说:“明天晚上,去天暖阁天字甲号,给我斟茶赔礼道歉,否则我杀光哥老会!”
当下有人认出来了,指着曹跃的来吓得坐在地上,颤抖着说:“曹……曹……曹二郎,是曹二郎!”
“啊?”众人仔细看了过去,虽然穿着普通人的衣裳,可是几天前在西安城西门,数万百姓亲眼目睹了曹二郎押送俄国俘虏进城献俘的光荣时刻,这仔细一看可不真是曹二郎嘛。
陕西统领曹二郎啊,好嘛,这群袍哥哪里想到自己惹了曹跃了,顿时吓得屁滚尿流。随后才想到在地上晕了过去的马大棒子,小心翼翼地跑过来,拖走了马大棒子。那马大棒子却被打出内伤,养了几年才恢复过来,再也不敢嚣张了,老老实实地去讨生活了。
打跑了袍哥之后,曹跃这才敲了敲纳兰晴的家门。门开了,迎来的却不是掌声……
209。第209章 与袍哥发生冲突
曹跃正要说话问候,突然一盆凉水迎面泼来,曹跃闪躲不及被淋得透心凉。
如今可是十一月份,天寒地冻,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曹跃不知道自己该哭呢,还是该笑呢。
摸了一把脸,曹跃自言自语道:“痛快,本来洗一把脸就可以了,现在洗澡了,阿嚏!”
纳兰晴端着水盆,目瞪口呆看着曹跃,这场面要多尴尬又多尴尬。
“幸好没用开水。”纳兰晴突然说道。
曹跃道:“放屁,你要用开水我都熟了,赶紧给我烧热水,我洗个热水澡,想冻死我吗?”
纳兰晴连忙让管家去烧水,自己给他找一件衣服,可是管家和那仆人的衣服传不了,都太小了,裤子穿在身上跟七分裤似的。要是夏天也就罢了外面下着雪呢,大冬天的怎么穿?何顺只好去巡防营里取来一件武将官服。等水烧好了,曹跃洗了一个热水澡,换好衣裳,这才走出来。
有道是人靠衣裳马靠鞍,狗佩铃铛闹得欢,曹跃穿的这一身武服可是朝廷几天前专门发放给曹跃做样子的清武八旗甲胄,头顶貂皮顶戴,蓝宝石花铃顶戴,身穿肩上绛红大氅,一身劲装蟒袍,一身玄色铆钉棉甲护体,胸前一面金光护心镜,脚踏翘尖厚底靴,真是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这件一身护甲可是随着曹跃晋升参将一并送来的,且便是魏风琛贵为总兵都没有这个待遇,足见这次曹跃立下多大的功劳了,只是曹跃不愿意穿罢了。毕竟这一身盔甲是正经儿的八旗军将领的仪仗服,谁没事穿这么拉风的服侍到处溜达,太烧包了。
何顺还以为自己做了好事儿,反倒被曹跃一顿臭骂,另外何顺还把帽子给拿错了,这身盔甲应该配的是皮甲樱盔,而不是貂皮顶戴花翎帽,那貂皮顶戴花翎帽是穿朝服的时候戴的,这没文化太可怕了。
但此时,穿的不三不四的曹跃看见纳兰晴双眼冒着小星星,便是在一旁不敢说话的吴文绮也忍不住痴呆地看着,眼神之中全是错愕和难以置信。
吴老汉忽然大悟道:“原来二郎你是官军……你姓曹,曹二郎,莫非你就是潼关曹二郎?”
曹跃问:“难道黑子没有告诉过你们,他在潼关当兵?”
“没有。”吴老汉说。
“曹二哥,我哥在哪?”吴文绮脆生生地问道,声若黄鹂空谷幽兰,单单是听她的声音,许多人骨头都酥了。
曹跃看了看吴文绮,有些难以启齿,吴文绮一脸柔弱的模样,他怕说出去之后,吴文绮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胞兄身亡的消息。吴老汉也不好说什么,他也怕说出来女儿难过得很,看了看曹跃,曹跃也不知怎说了,场面一时很尴尬。
他们倒是低估了吴文绮,别看吴文绮柔柔弱弱仿佛风吹就倒似的,但这个姑娘内心却非常坚强,被高孙海抓到了高家之后,高孙海本打算用强,单被吴文绮一嘴巴打在脸上,又拿出银钗子险些扎瞎了高孙海的眼睛,那高孙海再准备用强的时候,吴文绮举起钗子就架在自己脖子上,宁死也不让高孙海碰她一根手指,其性格是外柔内刚。这会儿见曹跃不说话了了,心里猜测出来什么了,心中一痛,咬着牙想要问出真相。但寄人篱下,她不想让曹跃太过尴尬,只好低着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纳兰晴在一旁打破了尴尬说道:“曹将军,这位大伯和妹妹弟弟们,你们还没吃东西吧,我给你们做点面汤吧,管家,烧一下火,给曹将军一行人做一些面汤,多做一些,我看大家都饿了。”她随即忽然又说:“算了,还是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