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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三的时候,季矜还在坐月子,身子见不得风,只能让季宁将孩子抱出去给他主持。
季矜生产喜得贵子的消息,第一时间就有人送出去报给季宁,和往濮阳季府报喜去了。
当日季宁过来看了季矜,见着母子两的气色都还好,她这才放心了下来,只是她还是给季矜送了不少的补品过来。
那时候季宁见到的孩子还只是一只皱巴巴的彷如红色猴子,说实话真是丑得很。
季宁还很不解,以她阿妹和荀珏的容貌,如何会生出这么丑的孩子呢?
可是看着她阿妹那副如获至宝的模样,季宁还是忍着没有说实话,违心的夸赞了她的甥男。
可是没想到,这孩子一天一个样,等洗三季宁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长得白白嫩嫩了。
而且这孩子眉眼精致,五官非常出众,隐隐的能够从他身上看出荀珏的影子来,可想而知,他将来也必定是一枚美男子。
这容貌长得好是很好,可是这孩子却是更像荀珏一些,只是轮廓像了他的母亲,让季宁心里略有些不平。
只不过,这孩子脾气也真是好,自己这个他不熟悉的大姨抱着他,也一声没哭,还一直带着一个笑脸。
等季宁将他剥光了,将他白白嫩嫩的小身子放进水盆里的时候,他更是咯咯咯的笑得更大声了,还白嫩嫩的小手在水盆里乱挥着,打得水声啪啪啪地飞溅作响。
季宁看着也不由得笑出了声来,这孩子胆大还爱笑是真的!这性子倒是不像他的父母。
旁边的侍从们见着小郎君的这幅模样,也打心眼里觉得他真是可爱,让人喜爱。
季矜坐在内室里靠在床头,听着从外面传来的她儿子欢乐的笑声,让她也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欢喜的神色,眸光更是柔和的都要滴出水来了。
“阿姐,这孩子就叫朗吧。”季矜对着外面的季宁微微提高声音唤道。
清风朗月,愿这孩子莫像他的父母一般,需要违背自己心中的道义,做一个光风霁月的人才好。
“朗?”季宁将他的小身子擦干,重新用襁褓包裹好,喃喃念道:“好名字,朗儿。”
季宁忍不住喜爱的轻轻点了点季朗的小脸,抱着他轻轻摇晃着他的身子柔声叫道。
季朗也仿佛听懂了似地,用笑声来回应了他的大姨。
季矜在里面听着季宁和季朗的笑声,想象着他们那里其乐融融的场面,这让季矜忍不住心生羡慕,差点就按耐不住的想要出去了。
鲜卑,鲜卑贵主设宴款待耶律明月,为他庆功。
自然,这席间有和慕容华乐晔来作陪。
乐晔来毫不掩饰的热切眸光落在了耶律明月的身上,他仿佛毫无察觉一般,四平八稳的坐着。
这幅严肃端正毫不理睬自己的模样,正是勾的乐晔来心里痒痒的。
太简单的上手有什么意思,就是要撕破他这幅禁欲的模样,看着他为自己疯狂才有趣。
“来,将军,本公主敬您一杯。”
乐晔来向耶律明月敬酒,可是她却不是坐在她自己的座位上,而是直接移步坐在了耶律明月的身旁。
耶律明月不着痕迹的远离了她一些,恭敬有礼道:“下臣谢过公主赏赐。”
说完,他就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了,这种豪爽利落的作风,更是对乐晔来的胃口了。
鲜卑贵主看着他自己的女儿对着耶律明月如此主动的模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不由得纵容的笑了笑,当做没有看见,随乐晔来去了。
然而慕容华将这幅场面落在眼底,却不由得心神一凛。
千万要在鲜卑贵主下旨赐婚前,将这件事情给搅黄了,万幸他看得出来耶律明月对乐晔来无意。
然而乐晔来看着耶律明月的眸光更加灼热,身子也更往他身上靠了过去。
第250章 满月
感觉到旁边女郎柔软的身子靠过来; 耶律明月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头; 再次将自己的身子移开了一些。
他的拒绝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显然这位耶律将军想不到公主如此“不拘小节”。
“将军好酒量,来; 再陪本公主喝一杯。”
乐晔来笑看着耶律明月,她执起酒壶就要亲自去给他倒酒。
耶律明月连忙侧身躲开; 避让道:“公主; 承受不起。”
他这番推拒的模样反倒是引起了乐晔来的兴趣了; 想到他刚刚那么正经严肃的模样,此刻因为自己而显得慌乱,真是让她开心。
“将军对本公主不必如此多礼; 毕竟你为鲜卑立下了大功; 不仅仅是父王,本公主也很赏识你。”
乐晔来放下酒壶; 身子微微前倾靠近耶律明月暧昧道:“将军若是有空,不妨来本公主的营帐,和本公主好好探讨一番作战心得。”
平心而论; 乐晔来的容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比当年的燕姬还美,是当之无愧的鲜卑第一美人。
尤其是她偏明媚的容貌,配上她那高傲自信的神情; 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因而不管是鲜卑贵主还是乐晔来自己都对自己很有信心,她出马就没有她搞不定的男人,只有她看不上眼的男人。
无论是从华歆还是慕容拓身上; 都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
然而,乐晔来这样满含暗示的邀请话语,却是引起了耶律将军的反感。
他压下自己眸底的厌烦,恭敬有礼的对乐晔来回道;“在下有愧公主厚爱,怕是无福消受此等殊荣。”
耶律明月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乐晔来的脸色冷了下来。
只是,她突然想到,征服这样一个对自己抗拒满满的男人,在让他爱上自己之后,再抛弃他,看着他为自己生为自己死的痛苦模样,岂不是更好吗?
因而很快的,乐晔来的唇角就愉悦的勾了起来,对耶律明月温声道:“将军不必拒绝的这么快,将来的事情,又有谁能够说得准呢?”
乐晔来说着,就准备伸手去摸一下耶律明月放在桌上的那只玉手,只是被他借着倒酒给躲开了,让乐晔来给扑了个空。
濮阳,皇帝看着自己书桌案头那积压得一堆堆的奏请出兵鲜卑的奏章,他不由得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角。
他让人将卢皎给传了过来,看着这位自己的表妹夫,温声道:“濯善,此事你有何想法?”
近日朝堂之上对于出兵鲜卑之事议论得沸沸扬扬的,卢皎心里自然清楚,只是他却一直未曾表态。
“陛下,依臣之见,此时并非是攻打鲜卑的好时机。”卢皎对着皇帝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要是先帝还在的话,那时的确是趁着鲜卑内政不稳的时候攻打对方的好时机。
然而如今大陵境内也是新帝登基,虽然并未出现像鲜卑那样的内政不稳的情况,可是皇帝的位子刚坐上也不是坐得那么牢啊。
若是这个时候,新帝刚一登基,在鲜卑并未出兵的情况下,主动去攻打对方挑起战乱,师出无名的话,恐怕会引起百姓的反感和排斥啊。
“嗯,不错,朕绝不会打无把握之仗。”皇帝赞同的对卢皎点点头道。
等卢皎离开之后,皇帝却从那堆奏章底下翻出了一份从鲜卑送来的密报。
他暗想,至少也得等他将情报都收集好了,才能和鲜卑开战。
“今日馥儿怎么样?”卢皎回到了卢家之后,他走进了卧室,询问崔真他们的女儿卢馥的情况。
“呵,她啊,小短腿又到处跑藏了起来,让侍女们一顿好找。”
说起走进的女儿,崔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欢喜的神色。
听闻自己的妻子的话,让卢皎一直沉重的心情也不禁缓和了许多,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来。
“她喜欢跑也别拘着她,让下人们跟紧点好好看着她便是了。”
“是这个理儿。”崔真也很认同卢皎的话。
“你最近还好吗?”崔真担忧的眸光看向卢皎问道。
其实自从荀珏死后,她多多少少的能够察觉出卢皎内心的不开心,虽然他一直不曾表露出来过。
荀珏是卢皎如兄长一般的存在,是他的挚友,可是这样一个人,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那个和他志同道合,闲时喝茶品茗,比武论琴的人已经不在了。
因为牵扯到了皇室,卢皎连去查清楚他的死因都做不到,这实在是让他内心痛恨自己。
被崔真这样一问,卢皎的身子微微一僵,他走过去将崔真轻轻抱进怀里歉声道:“是我不好,让你担忧了。我只是一时适应不了,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崔真轻轻拍了拍卢皎的胸口柔声道:“你我夫妻,何必说这么多?只盼你早日想开才好。”
眨眼便到了季朗满月的日子,越长大,便越是能够看出一些这孩子的性格特点来。
他很爱笑,笑起来像他母亲一样有两个可爱的梨涡。
看到他的笑容,真是能够让人将什么烦恼都忘却了。
“来,我们的朗儿,让大姨抱抱。”
季宁一见到季矜抱着季朗出来了,就迫不及待的笑着朝他张开手。
尽管季宁对于季朗的父亲始终心存膈应,可是这并不妨碍她对季朗的喜爱。
季矜将季朗放到了季宁的怀里,帮着她调好一个舒服的抱姿。
看着季朗在季宁怀里一点都不认生,还小手抓着她的发丝把玩的模样,让季矜忍不住怜爱的轻轻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发丝。
“哎,这孩子,真是委屈他了,连满月都不能大办。”
季宁看着在她怀里季朗那可爱的模样,她真是越看越爱,心里也越发的怜惜起他来了。
一般的人家,谁家的郎君满月不是宴请一众亲朋好友,热闹非凡的。
然而,季朗出生高贵,可是这满月过的却连一般的百姓都比不上,因为他的身份不能弄得众所皆知啊。
“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
然而季矜却不甚在意这一点,她爱怜的轻轻摸了摸自己儿子的笑脸,眸光温柔道。
季宁闻言叹息了一声,也不再提这一茬了。
由济光先生亲自操刀为季朗剃胎发,只是这位小郎君窝在济光先生怀里的时候他却是不甚安分,小手一直往他怀里抓去。
“嘿,这小子倒真是机灵。”济光先生笑着摸了一下季朗的头。
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长命锁来,给季朗戴上道:“本来就是送给你的,好好戴着。”
季矜一看这长命锁不由得目露震惊,这一看就不是凡品,她不由得起身道:“先生,这未免太过贵重了些。”
“你不用放在心上,老夫乐意给。”济光先生毫不在意的挥手道。
说完,他就轻轻下手给季朗开始剃胎发了。
季朗期间一直小手握着长命锁研究着,根本就没管在济光先生自己的头上干什么。
本来之前季矜还担心季朗在剃发的时候哭闹呢,现在看着他对着那块长命锁兴致勃勃的模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夜晚卧室里,季矜一直是带着季朗一起睡的,他还小,季矜可舍不得也不放心让他离开自己的眼前片刻。
她轻轻解开衣衫,拉下自己的抹胸,将季朗抱进怀里给他喂奶。
自从上次季矜看了眼奶娘在自己面前是怎么样给季朗喂奶的时候,她自己就学会了,私底下偷偷喂给季朗喝。
只有穷苦人家才会亲自哺乳,一般有点家底的人家请的都是奶娘专门伺候着。
可是季矜却并不介意那些避讳,尤其是,她自己有奶,为什么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