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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珏将季矜放在了一处避风的山洞里,他起身去洞穴的内部找好了火柴点起了火堆。
他们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衣服上更是能够拧出不少水来,显然不能就如此穿在身上,必须得将湿衣服脱下来烤干。
荀珏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挂在了他支起来的杆子上烤火,他正准备继续将中衣脱下来的时候他的手一顿,想起季矜还在这里。
荀珏回身看向季矜,她并未看向他,只是有些瑟瑟发抖地抱紧了自己的身子。
湿透了的衣衫根本就阻挡不了什么,将她身体美好的曲线弧度都展露出来了。
荀珏看了一眼就立刻脸色微红的不自在转过了身去,他轻轻咳了咳道:“姝姝,你要不要将衣衫烤干?”
湿的衣服穿在身上必会让她的身子不适的,更严重点要是邪气入体就不好了。
荀珏的这声称呼让季矜回过神来了,之前在山崖上她还当是自己听错了,如今看来那时他必然也是这样叫她的。
季矜紧了紧自己的双臂,的确这身上的衣服湿透了都黏在她的身上,让她深觉难受又冷。
看着背对着她并没有转过身来的荀珏,季矜这才微微放松了些。
即使那个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可是在他面前如此宽衣解带,也令季矜不适。
她慢慢地伸展开自己都有些冷僵了的身子,轻轻从地上站起身来。
季矜轻柔地将自己外层的衣衫给褪了下来,她伸手递过去交给自己前面的荀珏。
即使是季矜的动作已经足够轻柔了,即使是荀珏面对着她,可是有这么一个郎君站在自己面前,也无法令季矜释怀。
可是荀珏过人的耳力还是让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身后季矜的动作,包括她每一个轻解罗裳,解开腰带,褪下衣物的响动。
季矜在他的身后此番情景,荀珏隐忍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努力控制住不要让自己的脑子去胡思乱想些什么,可是他的脸色却是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红了。
察觉到自己身后季矜递过来的衣服,荀珏并没有转身,只是将手往后伸去想要接过来。
然而,在那堆柔软的衣物之间,他触碰到了一只更为柔软嫩滑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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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守夜
那抹温热柔滑的触感,让荀珏的手指一颤; 这是他未曾想到过的。
原本季矜并未察觉到什么; 她只是疑惑地看着荀珏的手迟迟不动弹而已。
可是她突然感觉到了那种从荀珏那边传递过来的震颤,那种不自在以及羞赧的感觉; 让季矜的心里也不自觉的一抖。
可是她却面色并无异常,只是凝眉看向荀珏催促道:“快点将我的衣服接过去吧。”
听见自己身后季矜的声音; 荀珏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她的衣服接过来放在火架上烤了起来。
之后荀珏就坐在了洞穴靠近洞口的地方; 而季矜就待在里面; 他这样像是在守护着她一般,虽然事实也的确是如此。
季矜看着前面荀珏的背影; 她有些担忧道:“你身上的伤不用处理一下吗?”
季矜见到从荀珏身上流出来的很多鲜血了; 身体里流了那么多的血; 怎么可能没事呢?
更别说; 他们如今待在这里也根本就无法找到食物。“夫人的关心让为夫很是高兴。”
荀珏拨动了一下自己旁边的火堆,让火势烧得更旺了一些笑道:“为夫已经简单包扎过了; 至少不会流血了,夫人放心吧。”
然而荀珏如此风轻云淡的态度却让季矜忍不住皱眉,他说得似乎将受伤当成是家常便饭一般。
可是季矜仔细想了想,似乎自从她认识荀珏以来; 对方就一直在不停地大伤小伤的不断地受着,这其中还有一些是自己给他的。
但是荀珏如此态度,季矜又认为实属正常。毕竟他自己选择走上了这样一条路的话,受伤的确是太常见了。
然而; 季矜想到了荀珏原本的身份,他从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沦落至此。
可是那些关于自己命运和遭遇的不甘怨恨的扭曲心态她在荀珏的身上从未感觉到过,他有的只不过是报仇的这一执念而已。
甚至是季矜从未在荀珏的身上感觉到过野心,他这样的出生,在经历了这样的遭遇,可是他选择的却不是攀上高峰,反而是看淡了世间一切,连自己的命也不在意了。
而且,季矜的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她仔细地回想着荀珏自从进入濮阳以来的所作所为。
对方并没有为了达到目的就不择手段,至少荀珏并没有祸及无辜,他所针对的从来都是大将军府和相府。
季矜不禁想起了她听到的一些关于崇德太子的评价,那是一个仁爱宽厚的君子,所以他教导出来的儿子应该也是袭承了他的品性的。
然而,报仇这条命却注定了让荀珏无法成为他阿父所期待的那样真君子。
因而他心底一边为自己违背了阿父的教导而痛苦不堪,一边又尽力恪守他的教导,至少不要让自己错得太过了。
荀珏觉得自己身上背负着罪孽,尽管他轻生想要快点和阿父阿母团聚,可是事实上他觉得自己是无颜面去见他的阿父的。
可是在季矜心里,她想起了荀珏在濮阳百姓遭遇瘟疫之时,他能够毫不在意地亲自照顾他们,他心中的确藏有仁爱之心。
对方并没有被仇恨蒙蔽内心,他确定了自己的目标就坚定执着地进行着,可是却又并没有迷失自己,并没有因为仇恨就变成了让自己也唾弃的人。
这一点,在季矜看来实属是难能可贵,至少她自己就不一定能够做到。
也正是因为荀珏这样的品性,才会让季矜敬重,也更加明白她自己到底有多自私。
因为她心里明白,一个真正善良并且正直的人,在面对此番情景之时,不说大义灭亲,可是她必然选择的是代父赎罪。
而她自己却是选择包庇,选择铲除一切可能危害到季家的人。
季矜唾弃自己的行为,可是她却绝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只要她的家人能够平安无事,无论她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她都不会在乎。
“你为何会叫我姝姝?”
季矜想起来荀珏对自己的称呼,不觉疑惑地问道,这个小名她从未告诉过他。
而且,一向只从她的阿父阿母还有阿姐嘴里叫出来的名字,到了荀珏的嘴里,却让季矜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听闻季矜说出此事,荀珏心里也是一怔。
季矜的小名荀珏在自己的心里叫唤了数千次了,他无数次的想要亲口对她叫出来,可是他却一直都没有如此做。
荀珏心里明白季矜并未主动告知,也就是并未允许他这样叫,他自然不能如此。
然而,在情急之下,他一时忘形就失去了克制叫了出来了。
“抱歉,夫人,我之前无意间听见你阿姐这样叫你,就记住了。”
荀珏对季矜解释着,转而他垂下头去有些落寞道:“可能是一时着急就胡言乱语了起来,你别放在心上。”
季矜看着荀珏的这副模样皱了皱眉,这个小名的确是一向只有季家人才能够叫的,季矜从未想过告诉过其他人,甚至是自己的夫君。
可是荀珏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也就不必刻意避讳什么了。
“夫君若是喜欢,你自可以这样称呼我!”季矜抚了抚自己身上已经干了不少的內衫垂眸道。
季矜的这句话让荀珏欣喜若狂,他觉得自己离季矜又更加靠近一步了。
他忍不住转身看向她再次确认道:“夫人,你说得可是真的?”
荀珏的这个动作引起了季矜的侧目,她忍不住将手更加环紧了些自己的身子。
可是想到自己并没有什么立场让荀珏转过身去,她就忍下了自己到嘴的斥责。
“我自是说真的,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季矜这话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荀珏对她的质疑还是他的举动而带来的,她的声音里已经透露出点点不悦来了。
荀珏虽然心中充满了欢喜,可是他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季矜的情绪的。
他这时才察觉到自己竟然直勾勾地盯着季矜看,尽管他刚才并未注意到其他的,可是此刻该映入他眼帘的美景也并没有少过。
那湿透了的衣衫黏在了季矜的身上,尤其是此刻她的身上又仅仅着了一层薄薄的內衫而已,将她的羊脂雪肤都隐隐约约地透露了出来。
而且,季矜的內衫贴合着她身上的每一个美妙的部位,显露出了它们的美好弧度和形状。
这样半遮半掩的美景,更是引得人不禁想要去探索,解密,勾人心魄。
她半干的湿漉漉的黑亮发丝也黏在了季矜的脸颊和脖颈上,甚至是有几缕顺着滴入衣衫里的水珠滑进了季矜的內衫里。
那抹白与黑的对比,勾勒出了几分惊心动魄又诱人至极的美感。
这让荀珏的眼神迷蒙沉醉了起来,他的身体里也透露出几分渴望。
荀珏的视线灼灼地放在自己的身上,这让季矜不禁抓紧了自己的衣衫。
被人如此打量,哪个女郎能够习惯呢?
更何况是一向不喜欢别人讲视线放在自己身上,除了季家人之外都不喜欢和别人有接触的季矜呢?
然而季矜却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表示自己的不悦,稍稍侧开了自己的脸去。
荀珏终于回神过来了,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很快地转过了身去。
他一张苍白的俊脸尽管他极力克制,可是还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几抹红晕。
“夫人,我,”荀珏想向季矜赔礼,为自己的冒犯。
可是他想了想自己和季矜两人如今的关系,他们是夫妻,要是他如此赔礼岂不是显得怪异吗?
因而荀珏的话说到一半,他就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而季矜像是感觉到了他的顾虑似的,她平静地开口道:“你什么都不必说。”
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所以才会处处都透着不对。
荀珏闻言身子微微一顿,他已经明白了季矜的言下之意了。
他忍不住微微叹息一声,心底的无奈和苦涩越发沉重了起来。
没有过多久,荀珏感觉到了自己身后平稳的呼吸声,他明白这是季矜睡着了。
今天一整天也实在是太过凶险了,而且他们两人也都一直紧绷着心神一刻都未曾放松过。
如今好不容易能够歇息一会儿,季矜自然是撑不住睡过去了。
荀珏摸了摸架子上季矜和自己的衣衫,他的衣衫已经干了,季矜的还没有。
他拿起自己的衣袍走过去为季矜盖上,坐在季矜的身旁静静地端详着她的睡颜。
荀珏将季矜脸颊旁的湿发为她轻轻拂开,他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摩挲着她的面容。
他将这个女郎深深地刻进了自己的心底,可是他们两人未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或许他也该好好的规划出来了。
荀珏再次为季矜掩盖好了她的衣袍,然后他重新坐回洞口去守着她,为她添柴火,避免火堆灭了冷到她。
荀珏就这样静静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季矜迷蒙着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她微微撑起自己的身子坐起,映入眼帘的便是荀珏笔直坐着的背影。
这不禁让季矜微微一怔,看着他疑惑道:“你一夜没睡?”
荀珏早就听见了季矜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