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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长公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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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皇后身边的狗腿子跑得最快,把北胡那三公主添油加醋地给陈皇后说了一通。
  “那个北胡公主听说是二王子的亲妹妹,奴婢远远看了眼,哎哟,那个穿着,身段妖娆,火辣辣的。同行的几个司徒属官,还偷偷瞥了几眼呢。”
  陈皇后默默听着,眸光闪动,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那内侍见她不语,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娘娘,您说北胡带个公主过来是要做什么的,您瞧南胡就没有带公主什么的,总不能是打太子的主意吧。”
  此话落下,陈皇后那张脸就阴沉了下去。
  她暗暗咬了咬牙。
  帝王今日幸一个,明日睡一个,这后宫都快要塞不下那些女人了!如今还来一个胡人的公主!
  她又不蠢,哪里会不懂北胡什么意思。
  如今她父亲还管着,后宫那些美人已经不如往日恭顺,要是再添一个北胡的公主,那样的身份又有外邦支持着……陈后感觉到了压力,尖尖的指甲发泄似的扣进桌案的雕花中,仿佛她指下就是后宫那些美人或者是胡人公主的脸,狠狠挠了几把。
  内侍见她神色不虞,该说的说过了,就识趣闭嘴。
  陈后暗恨许久,才疲惫地问:“大牢里可有传来什么消息,我父亲在里面没有受到委屈吧。”
  “娘娘放心,先前送去的银子他们都悉数收了,他们不敢对国丈怠慢,何况陛下根本不发话,大家都已经在说陛下其实就是关一阵子,过了这风口浪尖就会把国丈官复原职。”
  陈后冷冷哼笑一声:“我先去也是这么盼望,可如今姬家立功了!我这心,再也放不下来,日日悬着。”
  当年他父亲在粮草上的事情得罪了姬家,那时姬家失了一半的北地,没有精力来完全抗衡他们。现在姬家翻身了,赵乐君恐怕要给姬家找后账。
  陈后就免不得焦急,可是再着急,帝王不发话,她父亲就放不出来。
  内侍闻言当即又连连劝慰,陈后心烦意乱,让内侍给她兄长送宫里这些消息,看看家里养的谋士有没有什么办法。
  **
  楚弈出宫后,回到将军府。
  家里的仆人遣散大半,如今留下的,是守着府邸的一些府兵。
  他到住处,呆呆坐了片刻,空空荡荡的屋子让他浑身不自在,索性又出了府,直奔赵乐君那里。
  赵乐君此时正在屋里跟魏冲议事。
  魏冲性子吊儿郎当的,她特命人拿来棋盘,给他找点事干,省得干说话,让他还能分出心思来作弄人。
  不得不说这方法好,魏冲比她凌厉的棋风逼得小心应对,嘴里还要回着她的话,真是要绞尽脑汁。
  赵乐君下了一子,慢悠悠地说:“胡人已经进京了,着人让圣上多和胡人说要马,最好提出用粮食换一些种|马战马。洛城的兵防一直是圣上最上心的,如果能多添骑兵,他必然愿意以粮易马。”
  北胡人已经给出优渥的议和条件,还把公主巴巴送来,再让多给马匹,势必不愿意。
  但他们每到入冬就缺粮食,不然也不会总盯着中原之地,只要给够粮食,他们就会心动。
  魏冲眼珠子转了一圈,笑道:“公主这个时候提粮食,哪里是要换马。”
  是要给陈家致命一击吧。
  现在陈国丈还没有受审,储粮的量都是账面上的,真正查起来,那肯定很精彩。粮食就是陈家的催命符啊。
  赵乐君笑笑,紧跟着他又落下一子。
  魏冲瞬间就睁大了,盯着棋盘,腮帮子都要跟青蛙一样鼓起来了。
  “你使诈!”他大喊一声,在赵乐君挑眉中,直接赖皮就地躺倒,一手支头歪着眼看她,“不下了不下了,满身都是心眼,太可怕了!”
  她见他耍赖,嘴角一扯。
  银锦在边上煎茶,这样一幕司空见惯,还是忍不住笑:“魏郎君,你都多大人了,还输不起,又躺公主跟前耍赖算什么英雄好汉。”
  “谁说公子我是英雄好汉了。”他啧一声,懒懒翘起脚,躺得更舒服了,“那些虚名,我魏冲不爱,人生在世还是恣意些的好。”
  最后一句话倒是让赵乐君赞同的,嘴里还是斥道:“那你就到别处恣意去,我这儿规矩大。”
  魏冲嘿嘿地笑,耍无赖道:“起不来了,起不来了,公主这里就是躺得比别处舒服。要不公主扶我一把?”
  银锦直接呸他一口,心里骂这不要脸的。
  “既然都起不来了,索性腿也打断,可以躺一辈子。”
  楚弈的声音突然响起,赵乐君闻声往外看,就见他神色冷冷迈步走来,进屋后居高临下瞪着魏冲。
  “哎哟,这不是楚将军么。”魏冲脸色丝毫不见被威胁懊恼,仍旧笑吟吟的,“怎么,今日来公主府何事,有事可以直接与我这公主的谋士说。我必定替你转达。”
  不同于楚弈的直白不爽,魏冲骂人拐着弯,把楚弈如今是外人的身份说得明明白白,叫他当即黑了脸。
  赵乐君一听见面就掐起来的两人,是头疼的。
  她认识楚弈在前,救下魏冲在后,自那以后,两人一见面必然掐架。
  两人都跟刺猬似的,谁也不相让。
  后来魏冲替她在外为勘查地形奔波,她又住进将军府,两人见面次数少了,才都稍安静了些日子。
  “你快去罢,莫在这里耍嘴皮子。”
  赵乐君不得不支开一个,魏冲可是没皮没脸的,故意幽怨看她。那眼神,把楚弈看得直咬牙,恨不得真一脚给踹过去!
  但魏冲还是拿捏着分寸的,气一气楚弈心头高兴高兴,就利索爬起来,朝赵乐君一礼说道:“那我晚些再给公主回话。”
  总算是走了。
  楚弈眼角直跳,想着前头还有个连云,这屋宅里还有个魏冲,憋气得很。
  他到赵乐君跟前坐下,探手去把那一盘棋给乱拨一通,说道:“他怎么回来了,不派出去了?”
  “你们前世是仇家吗?总是吵吵。”
  她就想不明白了,魏冲似乎没有惹过楚弈,偏他总咬着人不放。
  楚弈闻言冷哼一声,根本不想多说。
  她一直觉得魏冲就是落难公子,他留下以谋计还恩情,可他是男人,从来就不相信另外一个男人对女人好,就是单纯的好!
  他默了默,突然说:“君君,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吧,那样连云也就歇了些心思……”
  赵乐君一愣,下刻气笑了:“敢情这些年,我是夹生的?”这都什么比喻!
  楚弈也一愣,然后极不要脸地说土味情话:“我是夹生的,缺你这把火再闷闷。”


第45章 
  嘴快一时爽,过后悔断肠。
  楚弈站在关了大门的公主府前,彻身感受。
  不过一句半开玩笑的情话,他就被赵乐君给赶了出来,说让他冷静冷静,而且府里没有给他换洗的裤子。
  他在大门前咬咬牙,以前觉得这小妇人只能用哄的,吃软不吃硬,现在发现其实是软硬不吃!
  然而现在要悔也晚了,只能翻身上马,一甩鞭子,回那空荡荡的将军府。
  当日下午,赵乐君收到了一个木箱子,窦正旭说是将军府送来的。
  她在疑惑中去打开,直接就被气乐了。
  那是半箱子的亵裤,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是谁的。
  除了那个一得意就忘形的楚弈,还能是谁的!
  她砰一声把箱子盖给狠狠关上,盯着那箱子,喊银锦拿来笔墨,做了此生最幼稚的一件事情。
  **
  公主府门前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连云耳中。
  此时是黄昏时分,他刚刚才帝王宫里出来。
  帝王前阵子昏厥,近日来都命他在御前照看身体,一日三回的药都出自他手,间中会跟着太尉一起议事。
  楚弈有大把时间去缠磨赵乐君,他却没有。
  今日帝王又再提起说赐婚的事情。他先前是以需要时间去说服赵乐君,如今一晃十日,楚弈也回城了,帝王自然是坐不住。
  坐不住且不说,更是明说让他明日就在早朝上提出,帝王收必让他心想事成。
  说白了,帝王暗中想操控一切,却不愿意明面上背起乱点鸳鸯谱的名声,将他再推出来。仿佛是他主动提起,世人就不知道帝王心思阴暗。
  可他今日没有再推辞。
  他答应了赵乐君,说会等楚弈回来。如今人来了,如若楚弈没本事阻拦,也轮不到再骂他耍心机手段。
  连云一路沉着脸回到家中,连祖母喊他到跟前都未曾露出一丁点的笑意。
  连老夫人见孙儿的表情,就知他有心烦事,但自打他游历回来,知道和赵乐君退了亲,也没有在他们跟前有太多的欢喜表情。
  她琢磨了片刻,说起上回有些久远的牡丹宴。
  “三郎,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先前你去了牡丹宴,虽然太子后来驾临,你没有多露面。但也有见到不少家世好的小娘子,你的意思到底是如何,总要以我说明白不是?”
  家里一直想要给他说亲,他不耐烦,从来不回应。
  今日点名,可见他祖母是不愿意他再拖延。
  连云想到帝王的意思,沉声说:“圣上已经有属意,准备为孙儿赐婚,祖母可以先不用为孙儿张罗了。”
  老夫人闻言诧异,旋即脸上就露出喜色,连连追问:“圣上要赐婚?可有说明是谁?”
  此言让边上的连大夫人也惊喜不以,跟着也催促着让快细细地说。
  连云却只是一拱手,面无表情回道:“此事还没有定论,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如若我真有幸娶她为妻,祖母与母亲得应下不得为难她半分。”
  他的话让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连笑意都不见了。
  圣上赐婚,怎么到他口中,她们似乎还可能不满意一般。
  婆媳俩都敏感察觉到什么,想要再问,连云已经不耐烦多留,嘴里说了声告退,匆忙离开。
  昨日太子告诉他,赵乐君已经不准备再等了,应该是快要对陈家下手,他手中有些东西能够给她添一份助力。他实在没有功夫跟家里长辈打太极,是否有定数,明日就该知道了。
  随着夜幕降临,在将军府随便用了些吃食的楚弈,又伏在案上写什么。
  他回洛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谋划,其中一样自然包括给太子扫清障碍。
  他知道要再让赵乐君安心与自己复合,就必须能与她并肩。
  她考虑的事情太多,但她也只是凡人,不可能面面俱到。朝中的事务,她能游刃有余,可放到远一些的,他们这些武将的心思就不可能全都猜透。
  他在回洛城前,就已经收到其他几郡内的驻守武将一些蠢蠢欲动的消息。
  他与姬家军夺回北地,不但朝廷和帝王盯着,被收回铁矿开采权的武将们也盯着,甚至有人派了心腹过来,询问试探他有无对帝王不满。
  敢在他跟前说出这样的话,肯定已经猜到了他有野心。
  但其实他的野心只是在帝王逼迫下,想要保全自己而起,并无过甚,可显然其他人并不那样认为。
  除了到他这来试探的,他还知道霍廷在暗中联系各郡不是士族出身的武将,应该是在密谋什么。
  从帝王拖欠粮饷开始,武将的不满日益增多,但有大部分还要依赖士族的供给,只能忍气吞声。可在陈后为了拉拢给到他们这些人铁矿起,大多人已经有了资本,对朝廷和士族的压制渐渐不惧怕。
  在这样的光景下,人心不乱是不可能。
  更何况如今还有南阳王险些被指鹿为马扣上谋反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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