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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点头道:“下官记下了。”
李奇点点头,笑道:“小秦呀,咱们能不能出头,就看这一回了。”
“下官明白。”
“好吧,争取在过年前闹出点动静来,虽然我一直提倡低调,但是沉寂太久了,会让人忽视我们的存在。”李奇说着目光忽然往前面望去,面色一喜,道:“暂时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他说着拍了下秦桧的肩膀,就快速的朝着前面走去。
秦桧转头一看,见李奇快步朝着路边的一辆马车行去,道:“这个大人还真是艳福不浅。”
“步帅。”
在寒风凛冽中,马桥骑在马上,虽然脸被吹的通红,但高手风范丝毫不减。
“顾得!继续保持!”李奇点点头,一骨碌爬上马车,朝着车夫道:“去太师学院。”话音未落。他已经掀开帘子钻了进去,一股幽香扑面迎来,只见里面坐一位妖娆妩媚的大美女,看看都让李奇觉得心痒痒的,这美女不是封宜奴是谁。
“你这人好没规矩,上来也不先说一声。”封宜奴嘴角含笑,白了李奇一眼。
“哦,那我下去了。”
“哎。。。。”封宜奴娇嗔一声,幽怨的望着李奇。
李奇浑身都酥了,哪里动弹的了。呵呵道:“开开玩笑,就你往这一坐,哎妈呀,就算是八头牛也拉不走我啊。再说,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享受到有美女来接我下班的感觉了,这种感觉真是好。”他说着就堂而皇之坐了下来。
“就知道耍贫嘴。”封宜奴不满的撇了下嘴,但眼中却满是幸福,突然又急切的问道:“对了,皇上有没有责怪你。”
李奇自然知道她是指赵楷的事。叹道:“你说呢?”
封宜奴面色一紧,忙道:“皇上怎么说?”
“他说此乃滔天大罪,理应凌迟处死。”
“啊?”
封宜奴吓得捂住小嘴,惊恐的望李奇。
李奇又是一声哀叹。道:“但是,皇上又说,李奇乃是大宋第一帅,弃之可惜。杀之就更加可惜了,于是就决定既往不咎,让我下次别欺负他儿子了。”
封宜奴听得一愣。过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登时柳眉倒竖,习惯性的使出了夺命追魂脚。
李奇猛抽一口冷气,捂住右脚,怒道:“你为何踩我?”
“谁让故意吓我。”封宜奴哼道,但目光还是担忧瞥向李奇的右脚,其实在她出脚的同时,就已经后悔了。
“你不是练得九阴白骨爪么,怎地老爱用脚啊!”李奇揉着脚背道。
“此神功我已经练得能手脚并用了。”
李奇咬着牙道:“那真是可喜可贺。”
“哪里,哪里。”
封宜奴说着自己就先忍不住,掩唇咯咯笑了起来。
李奇看她笑靥如花,双峰跳跃,不禁有些着迷,伸出手来揽她入怀,又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封宜奴微微一怔,随后将头靠在李奇肩上,轻声道:“其实我真的很想帮你做些什么,只可惜我没用,不但没有帮到你,还处处给你惹麻烦。”
“哎哟,头疼。”李奇突然呻吟道。
封宜奴面色一紧,忙道:“你怎么呢?”
李奇郁闷道:“此话莫要再说,我如今一听到女人说这种话,就犯头疼。”
封宜奴错愕道:“这是为何?”
李奇叹道:“你有所不知,当初七娘、红奴也是这般说的,我心一软就是把慈善基金会交给她们了,后来又让她们去当老师,可谁想得到,她们………唉,你也知道,七娘去了江南,连见一面都难,红奴那妮子又当老师当上瘾了,导致现在想找个人暖被窝的人都找不到,我这还真是自作孽呀。”
封宜奴黯然道:“她们都能为你分忧,可我………。”
“别别别,你千万千万别这么想,你哪怕是干坐在家里,就算是帮了我大忙。”李奇一双大手紧紧握着封宜奴的双手,感受着那片细腻、嫩滑,柔声道:“娘子,你只需负责在家貌美如花,赚钱养家这等粗话就交给为夫了。”
封宜奴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感动,羞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那………要不你就立刻上班,今晚就去帮我暖暖被窝。”
封宜奴一愣,倏然抽出手来,双颊生晕,撇嘴道:“你………你下流。休………休想”
“呃。。。,这不是迟早的事么,而且你不是一直希望那种相夫教子的生活么,你看你老大也不小了,得赶快了,高龄孕妇不好当呀。”
“你作死呀。”
“骚类,骚类,我是说我也老大不小了,该续香火了,你就当行行好吧。”
“哼。你不会去找红奴呀,反正你们………。”
“嘿嘿,找红奴和找你是两码事,要是你害羞的话,就让红奴现场指导你一下,示范一遍也行,我是一点也不介意的。”
“停车,让他下去。”
“咳咳咳,我此去可是要事,刻不容缓,千万别停,否则你九个脑袋可不够砍的。”李奇一本正经朝着外面的车夫道。
封宜奴听罢,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再赶李奇下去了,显然心软的她又被演技精湛的李奇给蒙混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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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章经济热潮
来到学院后,封宜奴说要去看看自己的学生,就与李奇分开了。而李奇则是去到自己的办公室,在路上他就已经吩咐人去把陈东、欧阳澈叫来。
“咚咚咚!”
“进来”
“副院长,你找我们呀。”
不一会儿,陈东和欧阳澈就走了进来。
李奇手一伸,淡淡道:“坐吧。”
二人坐在了李奇的对面。
李奇放下手中的鹅毛笔,扫视二人一眼,笑道:“最近天越来越冷了,你们上课还好吧。”
欧阳澈道:“副院长把我们看的太娇惯了,就学院当下的环境已经足够好了,办公室还有炉火取暖,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再者说,那些学生都受得了,我们总不会连小孩都不如吧。”
陈东点头道:“欧阳澈说的是,副院长请放心,一切都好。”
“那就好。”李奇点点头,道:“马上过年了,而今年作坊那边赚钱了,所以学院打算在今年年底除了合约上规定的福利以外,还会再给你们每位老师发上一件棉袄。”
“多谢副院长。”
“这是你们应得的。”李奇轻咳一声,道:“今日对于我们学院而言是一个天大的好日子,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陈东、欧阳澈对视了一眼,欧阳澈道:“副院长指的莫不是太师四度出相。”
“聪明!”
李奇笑道:“这难道不值得庆祝吗?所以我打算今晚加菜,让大伙好好高兴一下。”
陈东轻哼了一声,嘀咕道:“我倒宁愿太师继续担任学院院长。”
李奇眉头稍皱道:“陈东,你说什么?”
陈东道:“我只是认为太师做院长比他做宰相要好的多。”
李奇呵呵笑了笑,道:“陈东,想不到你当老师这么久,学识涨了不少,脸皮也变厚了呀。”
欧阳澈嘴角抽搐了几下。险些笑出声来。
陈东一本正经道:“副院长此话怎说?”
李奇微微笑道:“看来你还不服气呀,我这人向来就喜欢提倡言论自由,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你们可别拿着我这话当圣旨,那样的话,你们离死也不远了。但是陈东,你说这话的时候,也不脸红呀,你一个太学生。就别人多读了几年书,像你这种人,一抓就是一大把,就你这点道行,去评价一位宰相,你凭什么?”
欧阳澈道:“副院长此话欧阳不敢苟同,宰相本就是要为民请命,为何我们没有资格去评价。”
李奇点点头道:“对,你这话说的不错。但是你们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话负责,陈东,你认为你说的对么?”
陈东道:“我只能说我没有说错。”
“没有错?不是我说你,陈东。你连个芝麻绿豆的官都没有当过,太师他做的事不是你能够参透的,你看到的永远只是表面………。”
“是啊,官场里面那些勾心斗角之事。我的确看不懂,但是我会看结果。”
“嘿。你还给我抬起杠来了。”
“陈东不敢。”
“不敢?还有什么是你陈东不敢的啊,你当初都敢指着太师鼻子骂。我对此真的很好奇。”李奇笑了笑,道:“不过,你说的不错,官场里面的勾心斗角,你的确不懂,你要是懂了,也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那我问你们,你们想不想做官?”
陈东道:“自然想。仕途乃是天下读书人的梦想。”
欧阳澈也点了点头。
“那你们觉得为官最重要的是什么?”
“清正廉明,为民请命。”二人异口同声道。
李奇摇摇头道:“不对,不对。”
“愿闻高见?”
“高见倒也不敢当,但是我以为想要做一个好官,首先得学会做人。就拿你陈东来说吧,你做人无疑是最失败的,你还别服气,你看看身边有一个朋友没?由此可见,你的人际关系不是一般的差呀。”
陈东哼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李奇哈哈道:“天下千千万万人,唯独你陈东走的是正道,别人走的都是邪门歪道是吧。你什么时候能够学会反思下自己,你这人学识好,有见地,可我就特烦你这种好像出淤泥而不染的性格,拜托,那是圣人,你这叫做病态。偌大的一个国家,难道就靠一个人能够治理好?哪怕你是宰相,若所有人都不服你,那你就屁也不是,还为民请命,你就靠你这张嘴去嚷嚷我要为民请命,务实才是最重要的,何谓务实,那就是脚踏实地的为百姓做事,但是想要做到这一点,最基本的就是要学会与别人的合作。假如你是哪一州的知州,所管辖的地方出现了灾情,你向朝廷请求拨款,但是你把三司的人都给得罪了,别人会不会理你,告诉你,那些人随便一句话,就能把给整的半死不活,你怎么去为民请命?”
陈东怒哼道:“此乃关系百姓的生死,纵使我与他们有什么过节,但也得以百姓为重。”
李奇笑道:“我大宋可不就是一个州,也不就是你一个州有灾情,但是所能拿出的钱极其有限,他们随便找借口,你就是一个毛也要不到。若真是这样的话,你就是百姓的罪人,这是一个好官该做的吗?你曾经弹劾太师,骂太师,好威风呀,你以为太师是怕了你吗,那是太师不屑和你这种小人物去争,有**份,若他记恨你,别说你不可能当官,即便你当官了,他也有办法把你整得去跳河自杀。你做人都做的如此失败,谁还敢指望你能做个好官。这个世界不是以你陈东为中心,你不过就是几千万人中的其中一个,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看不起任何一个人。”
陈东被李奇这番话训的是满脸通红,双目睁的圆圆的,但却无从反驳,他的为人。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臭,以前的那些好友,都对他避而远之,不过这也很正常,谁会愿意跟一个动不动就辱骂当朝第一人的人做朋友,生命诚可贵呀。
欧阳澈脸上也是微红,讪讪道:“副院长,你叫我们来不会就为了说这些吧。”
“当然不是。”李奇一笑,道:“是这样的,今日早朝太师上奏皇上。请求废除应奉局,皇上准奏了。”
“什么?”
二人惊呼道。
陈东道:“这怎么可能,当初应奉局的成立不就是他出的注意么。”
李奇笑道:“就你这点觉悟,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换而言之,你若是明白太师心里所想的,那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
欧阳澈道:“副院长,你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