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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身体的话,我自己有办法,而且会事半功倍!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等我自己把身体练好了,再找你传授点穴和轻功吧!”
苏宴看向她:“你确定要自己练?”
“放心吧,到时候你验成果便是!”
凌若应了下来,这才看向手里的瓷瓶。那瓶子看起来很普通,通体素白,不见半分雕饰,可偏就是这样一个瓶子,里头装的却是千金难买的奇药!
“随你。”
冷飕飕丢下这么一句,苏宴一转身,身子很快消失在了新房院子门口。
凌若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来大姨父了吧,脾气这么古怪!”
让翠柔找专业人士用了一上午时间做出了一个沙袋绑在了偏房,凌若又命人将偏房收拾出来,作为练功房。
如此一来,日后可就不愁没法练习了。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接连三天,凌若都没瞧见苏宴的身影,还是在出发这日,这才见到了几日不见的他。
“现在就走,王爷不先去晋王府告辞吗?”
“不必了。”
骑在马背上,苏宴偏过头来:“既不是不回来,那就没必要同王兄客套什么,走吧。”
狂妃在上 第183章 不能让她与别的男人单独相处
来到平西王府的时候,谢氏的车架已准备好了。
谢朝林一身铠甲前来见礼,格外的英俊帅气。
凌若盯着他瞧了瞧,笑道:“表哥今日看起来格外精神!”
谢朝林一笑:“多谢离王妃夸奖,还请王爷王妃放心,一路之上,微臣定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护王爷王妃的安全。”
“嗯。”
苏宴对这个“表哥”没什么好印象,只应了一声,视线一偏就看见了高高兴兴从府门里出来的凌瑾。
“姐姐!”凌瑾先是唤了凌若一声,看见苏宴,神色一顿,很快又补唤了一声,“姐夫!”
苏宴略略颔首,看着他道:“你与你姐姐说会儿话,本王先去和平西王打声招呼。”
至于让凌瑾留下来的原因……苏宴抬目看了一眼一旁的谢朝林——他总不能让自己王妃和旁的男人单独相处。
平西王妃对着谢氏好一顿嘱咐,感叹着自己刚来没多久,谢氏却要回去了。
“日后若儿在京城就烦劳嫂嫂多关照了!”谢氏看向另一头与凌瑾说笑的凌若,眼神复杂。
平西王妃顿时应了下来:“放心吧,你走之后,平西王妃就是若儿的娘家!”
谢氏这才应了,看了一旁的苏宴一眼,伸出手来召唤凌瑾:“瑾儿,上马车吧。”
“娘,我想与姐姐同乘,可行?”凌瑾这会儿与凌若聊得开心,却不愿与她分开。
谢氏一顿,那一边,凌若已经替她应了:“那就让瑾儿与我同乘吧,正好我也许久未与他好好说说话了。”
谢氏听了,这才应了下来:“别打扰你姐姐休息!”
凌瑾顿时应得欢快。
带着凌瑾上了马车,另一面,苏宴便同谢朝林一样上了马。
“其实王爷大可不必屈尊与我等一道骑马,毕竟路途遥远,长途跋涉不免辛劳。”谢朝林在一旁开口。
苏宴闻言,目光清冷,注视远方:“本王久居漠北多年,又何惧这点长途跋涉?”
话音落,他便打了马,走在前头。
谢朝林一怔,急忙挥了鞭子追上。
车驾启程,缓缓出了京城,往南面而去。
“姐,你以后会回来看我和娘吗?”
凌瑾年纪虽小,但向来乖巧懂事,一想到要和从小到大的姐姐分开,难免不舍。
“当然。”凌若笑着道,“只是姐姐不在的时候,瑾儿就是家里唯一能照顾娘亲的人了,娘以后就要拜托给瑾儿了!”
凌瑾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姐姐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娘的!”
“那就好。”
凌若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来,让翠柔取出来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盒子里的东西很奇特,凌瑾年纪还小,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个叫骨牌,我教你怎么玩!”
让翠柔和若水来凑人数,四个人就这么在马车里玩开了。
起先几个人不懂,一直在输,但后来学会了玩法,劲头便特别的大,欢声笑语不时从马车里传出来,惹得外面的士兵频频侧目。
“竟然还唱起歌来了!定是表妹的主意。”
谢朝林本是听得马车里热闹了一下午,有感而发,却忘记了身侧还有一个人。
狂妃在上 第184章 他还担心她大庭广众之下旧事重演?
他这一声无奈中带着宠溺的喟叹立刻就给旁侧的人听了去,苏宴冷着一张脸,缰绳捏得更紧了。
一天的时光悄然过去,当天晚上,车队的人在树林里扎了营地,就地歇息。
玩了一天的凌瑾也终于累了,跟了谢氏去歇息,这边,凌若刚刚打发走翠柔和若水准备休息,忽然就听见外头传来守卫的请安声,然后营帐帘子一开,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她眉目一拧,看着来人:“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苏宴看了她一眼,随手取下了发冠丢在了一旁的案上,又伸手去解腰带:“你是离王妃,本王是离王,你说本王进来干什么?”
“哦。”凌若应了一声,看了看临时的营帐,这地方也就一张床,而且地面也并未经修整,总不能让人睡地上!想到这儿,她挪了身子,“那你睡外面吧。”
苏宴动作一顿,抬头看去,就看见她让出了外侧的位置,安稳睡去了。
他目色一顿,须臾才继续刚才的动作,解了腰带上前。
床榻并不小,可他却不知道怎么睡。
尤其凌若的样子,平常得好像他就不是个男人!
还是说,哪个男人与她同床共枕她都不会在意?
想到这儿,他的目色当即暗了下来,迈步到了榻边。
凌若在里侧等了半晌也不见身侧有动静传来,一偏头才看见苏宴敞开着外袍立在榻边,一副幽灵的模样。
因为逆着光,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分明能感觉到男人身上幽冷的气息,她顿时不解开口:“你杵着做什么?”
苏宴抿了唇角,眉目深深看她:“你真是个奇葩。”
凌若一听便笑了:“我怎么是个奇葩了?你倒是说说看!”
苏宴瞅了她半晌:“一个女人,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还这般镇定自若,难道还不够奇葩?”
凌若笑意更深:“你我顶着夫妻的头衔必须同居一室,而这里又只有一张床,王爷该不会觉着地上还能睡人吧?”
苏宴抿紧了唇角不说话。
凌若笑叹着摇头:“既然结果不能改变,那就坦然处之啊,王爷不愿与我同处,无非是怕我有当初那般行为!有关于那件事,我跟王爷解释过很多遍了,当日的确是事出有因,眼下我既然清醒着便断然不会对王爷做什么,而王爷对我可谓是避之如蛇蝎。”
“既然不可能有意外发生,那我为何不能坦然处之?”
苏宴动了动唇,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凌若挑了挑眉:“出门在外,一切从简,既然王爷进了这营帐,总不至于要站一晚上吧?反正你随意,我困了。”
话音落,她便闭目睡去,再不管他。
苏宴拧紧眉宇,顿了好半晌忽然转身,重取了腰带出门了。
听见动静,凌若睁开眼睛,偏头正好瞧见他的身影离去。
她轻笑了一声,这个男人呵,矜持个什么劲,她都说了她不至于强上了他,他还计较什么?难不成,她还能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动粗不成?
狂妃在上 第185章 拉苏宴打牌
第二日一早,凌若刚刚洗漱完,便听见桂姨那里过来通知,说凌瑾今日不过来了,会跟谢氏一辆马车。
凌若知晓谢氏到底是顾及离王的身份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待到车驾正式上路的时候,没了凌瑾这个开心果一时倒还觉得无聊。
马车内的空间太狭窄,看书晃眼,聊天费口舌喝多了水又不好下去方便,所以算来算去,除了昨日骨牌那类玩意儿竟好像也没别的乐趣了!这一刻,凌若不由得想起现代的飞机,飞越大半个国家也就一小个小时的时间,真真是怀念啊!
“秦九,与我说说,你是怎么跟随你家王爷的?”
马车外面离马车最近的人是秦九,他身子好像是铁打的一样,经受了前几日那顿板子,这赶了一天的路了,竟然也不见不适的神情出现,莫不是挨了顿假板子?
但当日情况,她亲眼所见,肯定是做不得假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眼前这个男人够能忍了!
反正一时无聊,马车里又太闷,找个人聊上一两句的话,也好打发时间。
秦九偏头,便看见一身碧色衣裙趴在窗户边上,用双手枕着下巴,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自己。
他顿了一下,解释道:“王爷救过属下的命。”
“这样啊!”
难怪眼前这个男人瞧上去对苏宴忠心耿耿,原来有这层原因。
“那你与我说说,你家王爷从前有没有什么趣事儿?”
左右无聊,八卦一下总不为过吧!
秦九的视线朝前方看去,果断回答:“没有。”
“没有?”凌若分明不信,“是个人总能发生一段有趣的过往经历,除非你家王爷不是人!”
秦九压下视线:“王妃若真想知道,大可亲自去问王爷!”
这个秦九,回答得竟滴水不漏!
凌若顿时无趣的放了帘子,看来苏宴身边的人都和他本人一样啊,脾气臭,无趣得很!
“来来来,今儿继续玩!”无趣的将骨牌拿出来,也只有这个能打发时间了。
“可今日凌公子不在,我们少了个人啊!”若水表示很无奈。
凌若眼珠子一转,顿时想起什么来,掀开帘子:“秦九,要不要玩骨牌?”
昨日守在马车旁边一整天,秦九已经见过骨牌的样子了,但这些女人小孩玩儿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喜欢玩?更何况,那可是王妃的马车,哪儿是他一个下属随便进的。
想都没想便拒绝了,眼见着凌若要说话,他立刻打马走开了几步,避开了。
这个秦九!
凌若眼珠子一转,忽然就看见了前方的苏宴。
他今日依旧是一身黑色袍子,只是与昨日那件又有所不同,劲瘦的窄腰用了一根蟒纹腰带缠着,将整个人的身形衬得尤为卓然,想到他昨日貌似是带着火气从她营帐内走出去的,凌若顿时就来了主意。
“王爷,过来一下!”
她探出脑袋招着手笑容可掬地冲着前方的苏宴喊。
旁侧的侍卫都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她丝毫不介意被众人盯着,继续喊:“离王!王爷?”
狂妃在上 第186章 气他
前方的苏宴自然是听见了凌若的声音,但他一听她话语里的腔调就觉出没什么好事情,因此装作听不见。
可他听不见不代表旁人也听不见。一旁的谢朝林驱马上前提醒苏宴:“王爷,王妃在唤你过去。”
苏宴不耐烦朝他看了一眼:多事!
心不甘情不愿的驱马到了马车旁边,他寒着脸看着从车窗内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