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将部队停留在尉氏以南紧邻颍川鄢陵的地方。
各路军阀之所以没有将兵力部署在紧邻河南尹的边界上,自然是担心打草惊蛇,被刘和发现不妥之后,调头就逃回洛阳去。
偷偷摸摸的伏击刘和不会有太大问题,可若是陈兵边界公然围攻刘和,那就犯了大忌,不仅会引得天下人耻笑,更有可能除不掉刘和还惹来一身sāo。
陈贵和邓海便是吃透了这一点,所以他们决定在不违反刘和设定的规矩前提之下,要给兖州的曹黑子留份“纪念礼”。
一路东行,邓海和陈贵亲眼见识了洛阳地区的人口稀少,而曹黑子去年刚刚获得了近百万的青州黄巾流民,其中有不少人便是被安置在了靠近洛阳的酸枣、封丘、浚仪等县,这两个家伙于是大摇大摆的带着队伍从最北面的酸枣绕着陈留郡兜了一圈,将部队始终置于刘和划定的三十里进入线之外。
跟这邓海和陈贵出来的这一万部队,皆是出自申息军,他们由南阳丹水附近的农民组成,每经过一处便会在屈蒙的授意下开展大规模的“群众工作”,不仅现身说法向途径村落集镇内的老百姓宣传他们当初是如何联合起来跟地主大户们对抗的,还大肆宣扬刘和在洛阳制定的土地政策,鼓动附近农户们迁往洛阳周边定居,抓紧时间将陈留户口改成 “京城户口”。
这一下,可是真的不得了!
申息军所过之处,三十里内百姓沸腾,许多没有土地的佃农卷起家什行囊就往西而去,更有一些胆大的则吊在申息军的屁股后面,嚷嚷着要加入息军一块“吃大户”。
邓海和陈贵所过各县的官吏们因为手中无兵,所以敢怒不敢言,等到大军过后纷纷派人向身处昌邑的曹cāo报告。然而,他们的报告之中又无法指控申息军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因为申息军过境的时候军纪一点不松,从没出现打砸抢烧之类的恶**件,人家不过是沿路唱唱歌、说说话而已。
曹cāo接到报告时,申息军已经从酸枣晃悠到了浚仪,下一站就该前往陈留县。
一直等着看刘和如何倒霉的曹cāo,有点搞不懂刘和这是在玩哪一出,毕竟此时的信息传递速度缓慢,他根本无法知道刘和其实已经兵临晋阳城外,压根就没打算从兖州过境!
曹cāo左思右想,只以为这是刘和在故意试探自己,以便确定兖州境内有无伏兵,于是让人给各县传去命令,要求各县不要干涉申息军的行为,只要他们不扰民,爱干啥就干啥,大家只需冷眼旁观即可。
曹cāo还让人给曹仁、夏侯惇送去密信,要求他们沉住气,千万不要被刘和这些荒诞怪异的行动所迷惑,小心做好刘和突然调头北上的准备。
可惜的是,这次注定是要让曹cāo失望了。
邓海和陈贵过了陈留之后,依然没有任何调头向北的迹象,而是继续向南行进,准备前去“祸害”尉氏!
申息军过后,已有万余户人家受了蛊惑而迁往洛阳,还有上万人则跟在申息军身后不肯散去。
邓海和陈贵的这种行为,就好似跑到别人家干干净净的院子里面解手方便,办完事之后还顺手将人家院子里栽的盆景给抱走了!
已经发觉不对的曹cāo,急忙给埋伏与尉氏附近的刘表手下黄祖去书一封,让他无论如何都要会一会这支四处煽风点火的队伍,验证一下刘和到底有没有在队伍之中。
黄祖接到曹cāo的密信时,申息军已经过了陈留,正缓慢向尉氏县而来,这个狂妄的家伙没有见识过刘和麾下部队的战力,于是决定在尉氏县东北十里处迎击申息军。
不过黄祖也不傻,他不想把祸水引到荆州去,而这次又是曹cāo派人送信前来请求自己出手的,所以黄祖将大军的旗帜换成了曹军的,冒充曹cāo的手下出战。
正折腾到兴头上的邓海和陈贵,忽然接到细作急报,称尉氏方向发现身份不明的一支部队,正在迅速向己方靠拢。两人吓了一跳,赶紧让屈蒙帮着出谋划策。
屈蒙仔细看看地图,然后说道:“我们若是在兖州境内与曹军开战,就是我们不占理;可若是我们将这支部队从尉氏引到开封县内,那就是他们不占理。以我之见,不如兵分两路,让骑马的五千士兵继续假装向南行进,其余人则立即向西折向开封县内,在那里做好伏击敌军的准备!”
邓海和陈贵没有异议,于是立即分兵,由陈贵继续呆着五千冒牌骑兵向尉氏方向行进,邓海和屈蒙则率领五千步兵和一万多不肯离去的青壮前往开封县境内设伏。
第二二三章 敢给爷尿一个么?
得知前方有身份不明的部队出没之后,陈贵变得十分小心谨慎。他可不敢把身后这五千匹驽马给弄没了,不然洛阳的几千家农户们可不会轻饶了他。
驽马也是马,虽然不能像战马一样冲锋驰骋,可用来耕地却能顶得上好几个成年男丁的劳力,普通农户家中若是能够分到一匹,或许立即就能改变一家人的命运。
刘和从幽州弄到洛阳来的这五千匹驽马,基本上属于被军队挑剩下的次等马,其中绝大多数是因为跑不起来,还有少数则是在以往的战事中负过伤。
刘和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让申息军士兵骑乘这样的驽马上战场,他当初只是绕不过陈贵和邓海的痴缠,同时觉得让申息军的士兵们多跟马匹接触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才答应了陈贵和邓海的请求,同意在农闲时节将驽马拨给申息军的士兵们使用。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无心之举,却给申息军带来了一次无法复制的战机。
当黄祖看到五千骑着驽马的“幽州骑兵”从远处缓慢而来时,面带嘲弄之sè,对身边副将邓龙说道:“瞧瞧,这就是曾经打败过李傕和郭汜的幽州骑兵!本将实在无法想象,当初那些败在刘世仁手下的诸侯,他们是怎么失败的?”
邓龙看着远处那支骑兵部队,也是一脸的不得其解,难以想象就这样的部队,竟然还能横扫黄河两岸。
黄祖此次从荆州前来助战,带了一万五千步兵,是这些年追随他在荆州各地平叛的主力,示意黄祖的底气十足,根本不把陈贵率领的五千“骑兵”放在眼里。
陈贵小心翼翼地带着部队又向前行了数里,感觉已经快要进入到前方部队伏击圈的时候,忽然命令部队停止了行进。他单枪匹马地往前走了一段路,然后清清了嗓子,向着对面的一道土梁吼道:“呔,前面鬼头鬼脑的那群孙子们,你家赵爷爷已经发现你们啦,有种的出来跟你家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埋伏在土梁之后的黄祖,心想自己藏的如此隐蔽,怎么会被发现呢?估计是前面这个自称“赵爷爷”的家伙在使诈,姑且不去理他。
陈贵喊了半天,对面土梁后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也不着急,竟然翻身下马,把衣衫一撩,露出裆下黑黑的二弟来,冲着对面的土梁就是一泡顶风也能飚三丈的尿柱!
“啊呸!对面那群有鸟不能用的怂货,看见没有,你家赵爷爷顶风也能尿三丈,那像你们这帮没用的家伙,只会躲在土坡后面眼红!”
陈贵这货,冒充赵云也就罢了,竟然在阵前如此“美化”赵帅哥,也不怕赵云rì后知道了,一枪挑死他……
土梁后面的黄祖,气得嘴都歪了,不过还是沉得住气,依然不肯现身。
黄祖身边的邓龙把牙咬得咯咯作响,沉声说道:“将军,边让末将带一队兵下去把这个腌臜货给剁了!”
“不可!这厮虽然猖狂,但只是他一人下马挑衅,其余的士兵人人端坐马上,一旦我们此时冲出,肯定会打草惊蛇!”
陈贵一泡尿撒完,发现对面依然没有动静,心想难道刚才返回来示jǐng的那几个细作看错了?
不应该呀!这几个随军的细作,可是大公子特意给申息军临时配备的,据说几人都是出自幽州燕山武馆,不仅个个身手不凡,而且经过严格训练,在跟踪刺探方面都是个顶个的好手,绝对不会弄错了敌踪。
陈贵琢磨了一下,心生一计,于是不动声sè地返身来到军中,对几个一手提拔起来的手下交待了几句,然后返回前方。
不多时,骑在马上的“幽州骑兵”纷纷翻身下马,然后一字排开,对着土梁开始撒尿。
“对面土梁后面的杂碎们,敢不敢正大光明的站出来给你家赵爷爷尿一个?难道你们都是没鸟的怂包么?”
陈贵这张毒嘴,骂人可是够难听的。他骂完一句,站着撒尿的一群手下也跟着一起骂,瞅那架势,还真有几分气吞山河的感觉呢。
黄祖本来就是心xìng高傲之人,刚才陈贵一人泼妇骂街他还能够忍住,如今幽州骑兵一排一排地下马当着他的面撒尿嘲笑,却是刺激的他再也无法容忍了。
黄祖抽出腰间佩剑,跳起来大吼一声:“江夏的儿郎们,给我冲下去宰了这帮无耻的杂碎!”
早已憋得眼红的荆州兵们于是从土梁后面一跃而起,手持各种兵刃咆哮着向梁下的陈贵冲杀过来。
陈贵见状,大叫一声:“弟兄们,风紧,扯呼!”
喊完这句,陈贵跳上战马就一溜烟地向后方逃跑了。
还在撒尿的士兵们一把薅起衣衫,顾不得军容不整,急忙仓惶上马,跟随陈贵一起逃跑。有一些倒霉的家伙,可能是被吓破了胆子,竟然连马背都上不去,只好一巴掌招呼在马**上,然后跟在无人骑乘的战马后面靠着双脚逃命。
等到荆州兵冲到陈贵撒尿的地方时,幽州骑兵已经逃出去一截,不过距离并不遥远,最后面那些跟在马匹后面跑路的家伙,距离荆州兵也就三箭之地而已。
黄祖看到幽州骑兵靠一双脚竟然跑得比自己手下士兵还快,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他命令邓龙:“你立即率领三千jīng锐前去追杀那些吊在后方的士兵!”
邓龙领命,自信满满地带领士兵前来追击。
然而,差点没有跑断气的邓龙却是始终无法追上就在前面不到一里之遥的“跑步骑兵”。邓龙就搞不懂了,明明幽州骑兵的战马跑起来那么慢,可这些骑兵尼玛的怎么跑的比马还快呢?
邓龙当然不会知道当初这些跑的比马还快的“骑兵”躲在丹水周围的山中训练时,那可是每天都要负重数十斤进行至少十里路程的越野比赛,据说这种奇怪的训练方法,正是某个无良公子当初离开丹水时,特意交待下来的。
邓龙率军一口气追了两个时辰,竟然连一个落单的幽州骑兵都没有抓到,这让他觉得气馁的同时,也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急忙下令给部队,赶紧调头往回走。
然而,前一刻还在拼命逃跑的幽州骑兵忽然变了脸,他们纷纷调转了马头,向着邓龙压了上来!
端坐在马上的陈贵大喝一声:“兄弟们,热身动作结束,现在让这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杂碎们见识一下申息军的厉害!”
“申息军万胜!”
“杀啊!”
在一片喊杀声中,刚才还骑在马背上逃命的幽州骑兵全部下马,排列着整齐的步兵阵型,向邓龙冲杀过来!
邓龙本来被调头返回的幽州骑兵吓了一大跳,结果发现对面的主将竟然脑子进水,让明显占据上风的骑兵下马步战,顿时信心大增,转头对身后跑的气喘吁吁的士兵喊道:“兄弟们莫怕,这群幽州来的孬种就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