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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已经乱了套了,陈羽失踪,或者说被人掳走,郁巧巧自然是马上就派人上报到了长安府,长安府一面马上派人调查,一面一道奏折报了上去。
天还未亮的时候,是不便惊动皇上的,但是半夜被搅起来的长安知府邹平却丝毫不敢懈怠,他现在是深知陈羽的背景的,他出了事,可是动辄就要责怪到长安府治安的,所以,无论是出于为自己的仕途考虑,还是因为陈羽与他私交不错,现在甚至可以作为他的一个奥援,他都是尽心竭力地查了起来。
等到天亮之后,他的奏折第一时间就递了上去,而这时,孙筑也已经通过羽林卫的线路把消息递到了皇宫里。
当下柳隐自然是心头大急,也不怎么梳妆,便到了皇上上朝的承天着,一
朝,便哭着哀求皇上一定要救救陈羽,当下皇上急忙卫,下了口谕着南镇抚司尽快查出陈羽的去向。
这些暂且不说,单说陈羽家里众多妻妾丫鬟的,已经是失了魂魄一般,心里又急又躁不说,还有一股莫名的担心,笼罩在大家头上,让整个宅院都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要知道,陈羽可是这一家子大大小小几十口人唯一的指靠,那就是一根顶梁柱,一旦他不见了,这个家便好像是一间没有了梁柱的房子一样,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塌了。
琥珀一边安慰着绮霞,一边暗自里也是心弦欲断,杏儿与郁巧巧就在前面书房里时刻等着孙筑和长安府的消息,另外,刁子寒手下的人马以及以前的所有关系也都全面开动了起来,而刁子温,则是被他哥哥用凉水泼醒之后,便跪在书房面前的院子里,也无人去理他。
天亮的时候,郁巧巧千言万语的打发着杏儿先回去歇一歇,她才走出房来,命刁子温起来,刁子温犹自不肯,说此事都怪自己糊涂,竟而在负责护卫的时候吃酒,以至于遭了人家的暗算,以至于自己的主子被人绑走,他罪在不赦。
但是郁巧巧却说,你既然知道自己失职,那么现在跪在这里又有什么用,你跪着那些人又不会把你主子放回来,倒不如你去戴罪立功。哪怕寻到一条线索也是好地。
刁子温吃她一言点醒,顿时恍然大悟,叩首之后便出去了,随着他哥哥四处调查,以求偿罪。
且放开这些不说,单说陈羽被绑在椅子上,那嘴里还被塞了一团布,眼看着疲惫已极了昏昏欲睡呢。门却突然开了。陈羽歪了脑袋避开阳光,却看见明亮刺眼的阳光里,走进来一个穿着绿色绸裙的女子,只是,还没等他看清那人的脸时,她却转过了身去。关上了门。
顿时阳光又被关在了门外,陈羽眨了眨眼睛,甩了甩脑袋,顿时便看清了进来的这人是谁,顿时所有的困意一扫而光。
此人,竟然是二少奶奶。看到陈羽吃惊地看着自己,二少奶奶也恨恨地瞪着他。过了一会儿,她却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缓缓地走过来。
就在走动的过程中,她的目光也是始终都没有离开陈羽地眼睛。走到陈羽面前,她的呼吸不知怎么就急促起来了。但是眼睛里的恨意却也越发明显了。
如果没有陈羽,或许自己现在的生活还是波澜不惊。做一个不受丈夫待见的活寡妇,但是生活却平静而安祥,但是陈羽的出现,他给了自己另外一种生活体验。
说不上是快乐还是痛苦,也或者是那一种被强*奸地耻辱与当时那种歇斯底里的欢愉已经让她迷失了自己,让她的心里不知道何去何从。所以,她在自己的心里一再强调的对自己说,陈羽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恨的人。是他打乱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虽然他能带给自己极大的快乐,但是。他也能带给自己极大的耻辱,因为,在享受了那短暂的快乐之后,自己已经是一个不洁地女人了。而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居然还会无时不刻的回忆起那一场快乐而耻辱地强*奸,这又让自己的心不得不饱受煎熬。
那么,亲手杀了他,或许是唯一能让自己从这种煎熬里解脱出来地办法了。但是,亲手斩断一切的快乐与耻辱的时候到了,为什么自己却会觉得心一下子空了呢?为什么连呼吸都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她却突然注意到了陈羽的目光,不由得心中怒火又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第一章一一八 可恶的死淫贼(上)
之后,屋里自然就会暗了下来,不过,因为外面的天亮,所以,屋子里面的光线还是充足的。二少奶奶走到陈羽面前两步的地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后,她的眼神开始飘忽,陷入了自己的内心斗争里去。
陈羽看清了是她之后,先是吃了一惊,却马上反应了过来,然后,见她眼神飘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呼吸越来越急促,便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她那剧烈起伏的胸前。
湖缎的葱绿小祅紧紧地箍住了身子,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胸前傲人的线条,她的呼吸一急促,那胸前诱人的凸起便剧烈的起伏起来,看得陈羽不由得一笑,顿时便想起了当时那满把握在手里的感觉,滑不留手,娇嫩柔软,正正好好的可被一手握住,想起来怎一个美字了得。
既然抓了自己的人是她,陈羽心里便顿时的安定下来了,至少在面对她的时候,陈羽知道自己已经不必担心会丢了性命了。
但是二少奶奶,或者应该叫她乔灵儿,当她猛地一醒看到陈羽的目光竟是在自己的胸口打转儿,一脸色狼般的微笑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便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陈羽闻声抬头看她,却见二少奶奶脸上不知是冷气激的还是怎么的,竟是一片娇红,但是那双眼睛却满是恨意。他想了想,却突然笑了。
“姐姐要见我,尽管着人打个招呼便是,我还敢不去吗?何必如此这样把我绑了来,闹得我一夜都没能安下心睡觉”说着他竟然打了个哈欠,然后一副疲惫的样子继续说道:“到现在,都困死了!”
看着他这么一副吃定了自己一般的放松样子,二少奶奶气得直打哆嗦,陈羽却又笑着说道:“姐姐快与我解了绳索吧,我真的是困了。”
二少奶奶现在真的是很想拿鞭子狠狠的抽他三五百鞭子,但是她和陈羽之间的这些事,实在是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刚才进来之前她便把那些人都远远的打发开了,说是自己不出来,便不许任何人进这个院子,因此现在想命人拿鞭子来也是不方便。
不过,并不是没有了鞭子就不能打人的。二少奶奶看着陈羽懒洋洋的笑容,和笑容里那一点点轻轻的暧昧神色,不由得伸出手来往陈羽脸上打了过去。
其实从刚才她呼吸急促,陈羽就大约的猜出来是怎么回事,所以,他尽管脸上满是轻松,其实心里一直提备着这位脾气大的二少奶奶会有什么动作呢。毕竟被女人,尤其是被曾经被自己压在身下叫唤的女人打,可不是什么光鲜事儿。
眼睛里瞥见二少奶奶挥手打了过来,陈羽忙往后一仰身子,虽然避过去了这一巴掌,可是他被绑在椅子上,却是一个不稳便往后躺了下去。
二少奶奶这一巴掌是含愤出击,用力不可谓不足,但是这一下子却打空了,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趔趄,往一边歪了好几步,才又勉强站稳。她这里站稳了,正气得难受呢,一扭头却发现陈羽被那把椅子带着直直的往后仰了过去。随后,他脑袋狠狠地撞在椅子的后背上,“砰”的一声,疼得陈羽呲牙咧嘴的,顿时又让二少奶奶忍不住噗哧一笑。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笑得很不合时宜,便又马上收了笑,绷着脸儿看陈羽在那里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只是不知道怎么地,看着陈羽那一副痛苦的模样,她的心里没来由的突然一软,竟是有些心疼。
但是她很快就把那么一点柔情给压下去了,冷冷地哼了一声,慢慢走过去道:“你也会有倒霉的时候!”
陈羽在那里皱着眉头倒吸凉气,不由得便顺嘴说道:“我说好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说得好好的,竟然要动手动脚的,便是要动手动脚,也该把我解开了,大家一起动才是,你这一个人多没意思。”
二少奶奶闻言俏面如罩寒霜,那眉毛都立了起来,狠狠地说道:“你倒是真不肯老实,都这个样儿来,竟然还敢出言不逊,我真恨不得找根鞭子来,好好的抽你一顿,到时看你是不是还敢油嘴滑舌了!”
陈羽闻言本来想笑,可是他这般歪在椅子上,实在难受,加上脑袋又疼,却怎么笑得出来,因此他虽笑了,但是那笑却看上去变成了苦笑。只听他说道:“真真的好没来由,我却哪里油嘴滑舌了?我知道姐姐生我的气,怪我那日不该那般孟浪,但我也实在是出于一片真心,否则,莫非是天借我的胆儿?我怎么敢对你堂堂的二少奶奶动手动脚嘛!”
他挣扎了几下,却哪里站得起来,因此便只好一副哀求
看着二少奶奶,二少奶奶冷哼了一声别过了脸儿去,接着说道:“我知道姐姐恨我,可是又舍不得杀我,所以才想要拿鞭子打我一顿出气。我这里自然是巴不得姐姐打我一顿,打我一顿你那里消了气,我心里才得安生呢。”
二少奶奶冷哼了一声,说道:“我那日不是说过了,不许你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哪个是你姐姐?那皇宫里的昭仪娘娘才是你姐姐呢!却又多出来个姐姐了。我素来知道你是个嘴甜的,但是你以为就凭你叫几声姐姐我就能饶了你?说的倒好,既然巴不得我打你消气,刚才你却又躲什么?”
陈羽闻言一滞,却又马上说道:“刚才姐姐又没说要打我,说的正好好的呢,你突然就伸出手来,我自然想闪开,现在好了,姐姐要打就打吧,我断断不会还手的!其实,姐姐费了那么打阵仗把我掳了来,不就是为了打我一顿消气嘛!现在我明白了,姐姐有气尽管出吧,便是要打死我,我也是没有怨言的。只是为了免了姐姐日后的麻烦,姐姐在打死我之前,最好还是给我纸笔,让我可以告诉给家里人,就说我是心甘情愿自杀的。他们见了我的字迹,自然便不会往姐姐头上怀疑了,如此,我便是死了心里也是踏实的。”
要说陈羽这花花口才可是真的好,这一番话说出来便跟真的似的,只是,他这样说却显得自己倒成了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而二少奶奶则成了一个无理取闹刁蛮不已的女子了。
二少奶奶听了便不由得骂道:“都说了不许再叫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哼,你不还手?你现在便是想还手,你却怎么个还手法儿?少拿着这送不出去的东西来填欢我!说的倒跟真的一般,那我现在就给你拿纸笔去,你就跟你家里人写一封信,说是自己虔心向道,已经到山中静修去了,命她们不必再寻你,如何?”
陈羽闻言只略一思考,当即便答道:“好,便听姐姐的,姐姐拿了纸笔来,我立刻就写!哪怕是写完了姐姐就要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姐姐便是我的三清祖师,我死在姐姐手里,便是一心向道了!”
二少奶奶本来听他竟然一口答应了,还不由得心里一动,心说他竟然真的不怕死?或者是,他说的那些爱慕的话,竟是发自真心不成?但是听了陈羽后面那几句浑话,她便不由自主地啐了一声,“这等浑话也敢说,仔细得罪了真君,把你舌头还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