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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头……
“颢!!”就在那抹孤独落寞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视线时,顾谦辞突然出现叫住了他,他的眼睛看不见,而且还只能一瘸一拐的向前移动着。
但是鬼面还是震惊了,这种恢复速度,简直就是怪物!
“你就这样走了,不给我只字片语,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说着顾谦辞着急的想要跑上前追回他,却不小心被不平的石路绊倒。
“颢,颢?你在哪里?你说过你原谅我了!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元颢紧蹙着眉头,终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摔倒在地也没有上前扶他,绝决的撇开了脸继续向前走去。
“颢!!!”顾谦辞歇斯底里的纳喊再次让元颢止住了步子,鬼面静立于一旁,没有上前打扰他们。
顾谦辞扒在地上,从未在人前哭过的他泪水如绝堤的河滚滚而下,“还记得那一天,我们在湖中的小船上,你对我说过的话吗?”
“你向我举杯,你对我说,‘这杯酒,谦辞你一定要喝’。我问你‘为何?’”
“你说,‘就当是与我的交杯酒,愿与君不离不弃,共结三世连理。’……我不要三世连理,我只要这辈子与你相守到老便足矣。”
“颢……,我只要这辈子。不求三世!”此刻,元颢驻足原地,泪流了两行,元颢收回视线,向前迈出的步子顿住,旋身,奔向了顾谦辞。
他张开双臂与他紧紧相拥,顾谦辞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颢……,我答应了你,从今以后只爱你一个人,不会再有别人了。”
“我会向凌玉……负荆请罪,与他做一个了断。对不起,颢,请你原谅我。”顾谦辞一直不断的道着歉,“我一直都对凌玉放不下,心中的留恋就像是梦魇挥之不去。我无法确认自己的心,我自以为是的认为那是爱情,孰不知……爱是唯一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的。”
“颢,现在我无比肯定的告诉你,我真正爱的人,是你!其实从始至终都是你,可是面对凌玉我就像走进了一处迷宫,我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一直迷茫,却不断寻找。就在你为了我放下所有尊言的那一刻开始,我明白了……我该怎么去爱一个人。”
“我对你的伤害已经造成了,过去的我无法改变什么,以后我一定会更加疼惜你,所以,不要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呐~,说好了,以后你只能爱我一个人,不可以再背叛我。以后……,我也答应你,将过去的一切都会慢慢放下。”
“虽然现在我依旧无法释然,但我想只要你一直陪着我,总有一天我会忘记的。我也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谦辞,其实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元颢捧过顾谦辞的脸,认真的诚坦道,“是我一直不懂得真正的去爱一个人,所以利用了你……”
“你这算什么利用?”元颢紧紧握住他的手,“你是傻瓜吗?一切都是我自愿为你去做的。这不是利用。”
“可是从一开始,我的确一直怀着这种想法,而且在此之前,我更偏向于权势。我没有全心全意的爱过你。”
“一年前我中的毒,其实就是我亲自给自己下的,是我想离间你与风凌玉,将你完全控制在我手中。”
“我以为自己可以冷血无情,绝情绝义,我也一直以为权势才是最重要的,我小心翼翼着,如履薄冰。”
“我对你有所保留,随时都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你,我甚至想杀掉丞相巩固我的皇位,可是我……”
“你不会!”顾谦辞说得无比肯定,“记得那一次郁破宙给了你毒药让你对我下手吗?可最终你没有!你却拿了自己的江山做为赌注,难道你不是认为我比你的江山更重要吗?
“你一直在自我催眠着你无情,狠毒,你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不是这样的,这不是真实的你!我一直都知道的。”
“你说想害我爹,你有无数次的机会下手,你为什么一直都迟迟不肯下手?颢,别再惩罚自己,别再怪自己了,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你更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其实你的心才是最柔软的。如果是我所经历过这些,也许我会比你更无情,更狠绝,因为我想活着,我想要保护好自己。仅此而已,这样,算过份吗?”
“以后别再害怕,你不是一个人,什么事我们一起抗着,我帮你,由我保护你,不让任何一个人欺负你。让该死的姓郁的见阎王去吧,我会让他们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元颢在他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也许是这些年来太累了,在这一刻终于松懈了下来,才那么容易的毫无戒备,完全放松的睡了过去。
鬼面这才走了过来从顾谦辞怀中接过元颢扶他家楼主走向房间。顾谦辞大伤未愈,又过度伤神,拥着元颢一同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也跟着全然的睡了过去。
早上鬼面来给顾谦辞换药,才刚走到外面便听到房间隐隐传来可疑的细碎的呻吟声,鬼面果断的转身无精打采的离开了。分明就是刺激他啊!与他家那只妖孽也不知要耗到啥时候,看着眼前的好友一个个成双成对的,就连大冰山小龙都有人一天到晚的跟着。
“颢……”顾谦辞与元颢侧卧着,顾谦辞缓缓的抽动着自己的欲望怕伤了他。元颢面色绯红紧紧握过顾谦辞抱住他腰间的那只手。而顾谦辞另一只手正握住他勃起的分身跟着他抽插的动作套弄着。
第一九五章 再相逢
皇上,请承吾欢 第一九五章 再相逢
作者:花芊若
木床跟着他们的动作巨裂晃动,发出老旧沉闷的‘吱吖’声。随之抽动的频率溢出的体液从他们交合处滴落在床单,湿濡了一大片。
“呃!”顾谦辞低吼一声抱住他腰身的手紧了紧,几个来回冲刺后与元颢一起释放了。
顾谦辞紧拥着元颢喘着气,高潮过后才让他们渐渐恢复了神智。
“你的伤要不要紧?”元颢轻声的问道,顾谦辞咬着他的耳垂轻笑道,“抱了你之后好像什么伤都没有了。”
说着顾谦辞还未从元颢体内退出又抬头的分身温柔的滑动着,湿濡不堪的交合处很容易让彼此再次情动了。
元颢轻轻闭上了眼,感受着顾谦辞埋在他身体里那灼人的东西。突然顾谦辞扶着他坐了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
床再一次猛烈的摇晃后久久的才恢复平静。鬼面推算着时间很是准时,进来的时候这两只刚好沐浴换上了衣杉。床上也已经由下人打理焕然一新了。
“楼主,你的伤基本没什么大碍。对了,我还有一些药想要给你,却忘了拿。你跟我一起去拿吧,等会儿我还要去清雨那边。”
顾谦辞温柔的朝元颢笑了笑,“等我一会儿,要不你再躺着睡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元颢虚弱的笑了笑,苍白无力。“嗯,我知道了。”顾谦辞扶着他躺在了床上,再替他盖好被子,随着鬼面一起走出了房间。
鬼面并没有去房间,而是与顾谦辞漫步在树林间,顾谦辞知道他一定是有话要说才将自己叫出来的。
“鬼面,是不是关于颢的?他的身体为什么会那么的虚弱?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顾谦辞十分担心的问道。
鬼面点了点头,“没错,元颢他中了一种叫做五步散的毒,这种毒需要服用很长一段时间的解药才能解掉,若是得不到第一次的解药就会在五步之内毒发身亡,所以很多江湖中的一些邪教利用这种药来控制别人。”
“怎么解?”
“这种毒的解药其实并不难找,难就难在……这药的特性,有一种花叫做日落曼罗,盛开在深林的沼泽地,每一年的七月中旬会连续盛开三个晚上,但是白天从不开花。”
“而且,日落曼罗的花期只有三天,只有在近于或是过于子时不远的时候采摘下来的花才有药性。错过了子时,它的药性全无。错过了这三天的花期便要等到来年。”
“更重要的一点是,五步散的毒取之日落曼罗,也解之日落曼罗。还记得诛魂吗?其中一味药引就来自于日落曼罗。”
“但诛魂是由十二种毒草合成的,五步散却是纯粹的日落曼罗提炼出来的,两种毒虽然取自由同一种药引,所引发的症状和特性是完全不一样的。三天花期内,日落曼罗每天的药性会随着不同的时间而变化,所以只能是同年同日同时研磨制出来的药引,”
“五步散得不到解药最多熬不过十二天,一般是十天就会毒发身亡。元颢今天是第九天。但是我用护心丹暂时护住了他的心脉,还可以撑三个月。”
“也就是说,三个月内拿不到解药,元颢必死无疑。”
顾谦辞踉跄的退了一步,方才稳住身体,他烦闷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沉声道,“那岂不是希望很渺茫?为什么会这样?简直……”顾谦辞无法接受,更希望这是一个噩梦,梦醒了,他的颢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
“楼主,不管如何,我都会尽全力救他的。只要有一丝的机会我们都不能放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他的毒是来自于谁?我们便好向那人拿取解药。”
“你……你说得对。”顾谦辞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那我回去了。顾谦辞猛然转身,还没等鬼面叫住他,就一头撞上了树。
鬼面失笑摇了摇头,“楼主,你有一点自觉吧,你现在可是眼睛看不见的。我扶你吧。”说着鬼面上前扶住了顾谦辞。
“我的眼睛什么时候能看见?都好几天了。”顾谦辞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就再忍几天吧,你算是恢复得最快的了。一般人没个一年半载恢复不痊。”鬼面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房间到了。”
顾谦辞点了点头,径自走了进去。房间很安静,顾谦辞摸索着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伸出手,摸到元颢有些冰冷的脸颊。
元颢睡得很浅,只是有些疲惫,他睁开眼,看到顾谦辞后微笑着抱过他的腰身,“回来了?我好像睡了好久了?”
“没有好久,才一会儿。”顾谦辞伸手握住他的手,“你的身体好凉。会冷吗?眨眼间都十一月的天了。”
“有一点。”顾谦辞脱下自己的衣物,只穿着一件亵衣拥着元颢再次躺在了被子里。
元颢缩进顾谦辞的怀中,打趣道,“你就像一个大暖炉,好暖好暖,抱了之后就不想放手。”
顾谦辞解开亵衣的带子,将元颢整个包在了自己温热的胸膛。傻乎乎的笑了,“这样就更暖和了。”
元颢失笑,“大傻瓜!”
“你是小傻瓜,大傻配小傻,天生一对。”顾谦辞吻了吻他的眉心,“颢,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风凌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一切都好陌生,他环顾了四周,清新雅致,可见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一个极有品味的人。
风凌玉的脑海快速的回忆的那天所发生的事情,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却牵动了手臂和胸口上的刀伤,痛得他吡牙咧齿。
“你醒了!”听到这个有些陌生的声音风凌玉下意识的朝不远处的书案上看去,只见郁印寻伸了伸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