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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开的白色袍子,若隐若现的香肩,白皙如雪的肌肤,被热水薰红的脸蛋和柔软红艳的唇都让顾谦辞疯狂。
顾谦辞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唇,热烈的吻着他每一寸肌肤,咬住胸前的小红豆让他们在他灼人的口舌下彻底的绽放。
元颢意乱情迷,为他沦陷,他伸出双臂紧紧攀附住顾谦辞,回吻着他的身体。顾谦辞稍稍分开了一些距离,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将他的双腿压在了胸前。
一手爱抚着元颢灼人的欲望,舌尖深入他那处颜色诱人的密穴,直到发出一阵水渍声,顾谦辞直起腰再次吻了吻他的唇。
“颢……,我爱你。”他贴在他耳边如是说,元颢的分身不由得涨大了一倍,“谦辞……”
顾谦辞做了扩张后扶过自己的灼热慢慢进入元颢,元颢大口的喘着气,身下磨人的难受。很快适应了顾谦辞的欲望,顾谦辞再也无法忍住,开始冲刺。
“颢……呃~你里面好热……,颢,我好喜欢!”顾谦辞忘情的说着情话,身下的律动不由得加快了。
没顶的快感让元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双腿紧紧勾住顾谦辞宽阔厚实的背部随着他的动作巨烈的摇晃着。
“谦辞……慢,慢一点,我……啊……”元颢突然有些害怕的抵住了他的胸膛,好深,进入的从所未有的深度!
“不要……谦辞,我不行了……”太深,每一下都像是要贯穿他的身体,让他即害怕又有些刺激。进入时的充实,抽离时的空虚,每一下都紧紧牵引住了元颢的神经,让他无法自拔。
顾谦辞的律动更加猛烈起来,一声低吼他与元颢通通释放了彼此的欲望。顾谦辞一个翻身让元颢躺在自己身上。
一只手轻轻抚摸过他光滑的美背,顾谦辞半醒的欲望还深埋在元颢的身体里,让元颢有些紧张起来,他不会是还想再来一次吧?
似乎看穿了元颢的心思顾谦辞从他身体里抽离,轻声细语道,“我不会再做了,你好好的休息。”
说罢顾谦辞下床拿过用热水浸过的软巾替元颢清理了身体,又匆匆的沐完浴后才拥着元颢一起进入了梦乡。
次日醒来,天气更加的恶劣,预示着初冬的到来,时间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让顾谦辞心急如焚,必须必尽行动了。
原本想着回军营与慕容勋商讨攻打晋国的事宜,倒不想慕容勋竟是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天机楼。
顾谦辞立马将他迎了进来,让他换下了被雨水打湿的衣裳,准备了一壶烫好的热酒和一些小吃,面对面相谈。
“好几天不见了,过得好像还不错。”慕容勋轻笑着向顾谦辞问候着。顾谦辞勉强的笑了笑,“看上去不错,我心里时时刻刻像是在火上煎熬着。”
“怎么了?”慕容勋有些好奇的问道,顾谦辞深吸了口气看向慕容勋,“元颢中了一种叫做五步散的毒,现在解药在郁破宙的手中,还没有想到任何的好办法拿到解药。”
“五步散?的确是很麻烦……更何况解药还是在郁破宙的手中,不是那么容易拿到手。”慕容勋又道,“如果拿不到解药,那不是……”
顾谦辞眉头紧锁凝重的紧了紧手中的酒杯,“不会拿不到解药,不管郁破宙多么难缠,也一定要拿到解药!”
“对了,你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我商量?”顾谦辞抬头看向慕容勋。
慕容勋点了点头,“我遇到麻烦了。但我想来想去只有与你联手才能做到这件事情。”
“是什么?‘顾谦辞好奇的问向他。慕容勋顿了顿,才道,“五个月之内攻下晋国!”
“五个月??”
“我知道五个月似乎有些不太可以,但是没有办法,怀心被舒芜雪控制了,我也不知道舒芜雪究竟会对怀心做些什么。这是他放人的条件,所以就算是万般险阻我也要一试。”
顾谦辞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攻下晋国……我只打算用三个月的时间。”顾谦辞清了清嗓子道。
第二零四章 引出君怀玉
皇上,请承吾欢 第二零四章 引出君怀玉
作者:花芊若
‘咚’的一声,慕容勋手中的酒杯掉到了桌上,嘴角抽了两抽,“三……三个月?”本还以为他说五个月攻下晋国会吓到了顾谦辞。
结果反倒是顾谦辞语出惊人将他吓到了。顾谦辞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元颢只能维持最多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不能从郁印寻手中拿到解药……”
“我明白了,那就三个月,我们齐心协力相信一定会办到的。”慕容勋充满了希望,不知道为何只要有顾谦辞的加入,他总会觉得什么困难将不再是困难。
更何况他见识到了上一次他真正的实力,那让他震惊。以他现在的实力,说三个月攻下晋国也无不可能。
“事不宜迟,那我今天晚上就回军营里。”
“与元颢一起么?”慕容勋抬眸问向他。顾谦辞紧蹙着眉头,“他的身体现在十分的虚弱根本就无法承受那种军营中坚苦的生活,我决定将他留在天机楼里。”
“教主,鬼面医与祁公子等人来了。”
正躺在软塌上休憩的白梦猛然睁开了眸子,“你说什么?谁?祁公子?祁宸壁?祁宸壁他醒过来了?”
“是的,正在外面呢。”
白梦从软塌上翻身而起走向外边,只见鬼面等人正在外面守候,而她第一眼便将视线定格在了祁宸壁身上。
白梦飞身跃下高楼来到了祁宸壁面前,他的双眸定定的盯着这个男人,良久才不敢置信的说,“宸壁?你……你终于醒过来了?”
“梦儿……”祁宸壁轻笑着走上前,薛清雨暗自咬牙切齿,梦儿??叫得可真暧昧!
白梦双眼含着泪光,“只要你醒过来了,一切都不重要了。”说着白梦赶紧拭掉眼中的泪水,“不若上楼一聚?”
“嗯。”祁宸壁点了点头,薛清雨青筋并暴,不只叫了梦儿,还这么没有节操的答应了一个女人上去?孤男寡女的就好比干柴烈火……
薛清雨自己的确是淫荡了,但是怎么说祁宸壁这种无视他的存在简直就令人发指。他的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直牙,师父,等着回去后看他怎么收拾你这把老骨头!
“夜璃呢?”鬼面走上前紧张的问道,白梦挑起嘴角,好像就是不太乐意看他们太顺利,“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难道本教主还会虐待他不成?”
“等本教主与宸壁谈完事情自然会将你们的好友放了,本教主还巴不得他马上从我们天奎教消失了,打扰了我静休不说,还成日惹事生非的,让人很讨厌。”
白梦说得是事实,这些日子她真是受够了那个臭男人,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赶快消失,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鬼面黑线,他知道夜璃这人有多毒舌,而且又禁不住寂寞,哪里会安安份份的呆在天奎教乖乖的等他们过来救他?不把天奎教掀了个底朝天已经很不错了。
“哼,真不知道那个白梦究竟有何企图?”薛清雨冷哼道,鬼面一脸便看出了他的尽思,笑道,“放心吧,你应该相信他。”
薛清雨双手环胸,眯起了眼,“相信么?……”要是敢给他戴绿帽子就做晕他,让他那把老骨头没机会翻身。
白梦与祁宸壁坐定,白梦给他斟了一杯酒,祁宸壁抡起酒杯,道,“这对些,多谢梦儿的照顾,这杯酒我敬你。”
“宸壁……”白梦眼中泛起泪光,“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开心了。别忘记了,我们永远是知己,不管你是留在我的身边,还是在天涯海角,我都会一直默默的祝福你。”
“梦儿……对不起,今生是我欠了你的。”祁宸壁眼中染上一层忧郁,“如果你没有遇上我,这些年也不至于……”
白梦一直没有将他放下,十多年前他们相遇,那时候他只不过是弱冠少年,初出江湖,也许是天意如此让他在江湖中相遇的第一个好朋友就是白梦。
当年的白梦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却总是一身男装,与他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喝酒,一起打架……
他对白梦更多的是由忠的敬佩,他可以做她一辈子的知己朋友,却无法爱上她。到头来,真是讽刺,居然想不到最终爱上的人,竟是自己一时心软带回来的那个小鬼。
“你又走神了?……”白梦无奈的笑道,“从来进来我这里的一刻起你就总是在走神,是不是心中挂念着人?”
祁宸壁失笑,“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五年了,我没想到我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来还有活着的希望,而且现在还好好的,真是天意弄人。”
“是你命不该绝,宸壁……,那些都过去了,过去了的就让他们都过去吧,现在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看来确实是如此,好像小龙与清雨之间的仇恨也都化解了,即然小辈们都放下了,我又岂能念念不忘呢?那不是折磨自己?”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白梦看他心不在焉站了起来道,“来人,将柳夜璃带出来,让他走吧。”
“梦儿,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谢谢!”
白梦不在意的抬起下巴,“我白梦拿得起放得下,想当年我们一同闯荡江湖,何时比你更加放不下?”
看他这样祁宸壁这才放心下来,“你说得对,什么时候你总是比我活得更洒脱。”
白梦留给了他一个优雅的微笑,听到外边柳夜璃的叫唤,终是无力的叹了口气,“走吧,赶快将那个躁舌的混蛋带走。”
祁宸壁深深一笑走出了大殿,此时寂静无声,只剩下自己心跳的声音,如此清淅可闻,强忍已久的泪水划过眼角,白梦蹲下身环抱着自己,哭得很伤心……
见到柳夜璃,明明很期待的鬼面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柳夜璃瞪了他一眼,“死呆子,看!看什么看!!”
见到他只会一脸冷漠的表情,明明那天为了他都要拼命了,今天却这么冷淡,一句话都不上前对自己说!
鬼面低下了头,果真不再看他,这让柳夜璃更气闷,“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真希望永远都不要看到你,看到你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是啊。”薛清雨笑得别有深意,“夜璃看见鬼面,一向都是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鬼面消失了还每天魂不守舍的到处找。”
“这找到了呢,又不肯温柔的对待人家,明明心里都快担心死了……”
“薛清雨!!我跟你势不两立!!”柳夜璃就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炸了毛。薛清雨老神在在,“别说你跟我势不两立,就是水火不融也没有关系,更重要的是有鬼面陪着你,跟鬼面很和拍就行了,对么?鬼面?”
鬼面张着嘴,看了眼柳夜璃气红的脸颊,赶紧说道,“夜璃与我并不是你所说的这样,清雨你误会了。”
“混蛋!!你给老子闭嘴,你一说话就让我想杀人,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柳夜璃一双眼充满杀气恨恨的瞪了鬼面一眼,头也不回的飞身离去。
薛清雨真心感到无力了,怪不得柳夜璃会一见到他不能好好说话,好吧,他不管了,让鬼面这只死呆子慢慢磨吧!
鬼面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