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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海点了点头,这院子拱门被锁住,大门上的朱漆脱落,可以看的出来,已经许久无人来此。
“李兄,你有何打算?”柯南问道。
李沧海抬头看了看太阳,说道:“已经午时了,咱们也该去赴宴了。”
柯南点了点头,随即推着他,朝湖心的听风亭走去。
听风亭中此时已经摆好了宴席,除了张闻远之外,亭中还坐着几人。
“两位先生可算来了,我正想让家丁去请两位呢!”张闻远见两人前来,忙站起身来,客气地说道。
“张员外客气了,我等来迟,让员外久等了,还往见谅。”李沧海抱拳道。
两人就坐之后,张闻远笑道:“两位先生说哪里话。哦对了,给两位介绍一下,这位是东瀛客商,名叫上田高志,乃是我生意上的伙伴。”
李沧海打量了下此人,此人约莫三十余岁,身材消瘦,眼含精光,活脱脱一副奸商模样。
“在下上田高志,见过两位仙长。适才听张兄提及,两位仙长通晓仙术,是以特来求教,还望两位仙长不吝赐教啊!”上田高志对两人拱手道。
李沧海淡然一笑,道:“赐教不敢当,我二人只是略懂皮毛罢了。”
上田高志摆了摆手,道:“哎,话不能这么说,两位仙长既然身怀绝技,何妨让我等长长见识?在下远在东瀛之时,曾一直听闻中原多是能人异士,若是能够亲眼所见,也不枉在下远来中原一遭不是?”
张闻远盯着李沧海看了一会,捋着胡须道:“李先生,既然上田兄想要一观仙术,不如就展示给他看看便是。”
李沧海微微皱眉,稍作犹豫后,叹了口气,道:“既然员外都说了,那在下若是拒绝,倒显得不懂礼数了。”
上田高志呵呵一笑,道:“那在下就拭目以待了。”
李沧海看了看上田高志,淡淡地道:“阁下昨夜在扬州城内的‘红粉阁’度过,并且找了两位姑娘,然而身上的钱袋却被人偷了去,因此而被认为吃霸王餐,被人给打了一顿。直到午时,才来到此处,是也不是?”
上田高志闻言,顿时脸色微变。
不过,众人都心知肚明,上田高志脸色微变,就说明李沧海没有说错。
“难道这世上真有仙术?能知过去未来?”众人纷纷诧异。
上田高志与李沧海此前并未见过面,他如何知道上田高志的事情?
“上田兄,你被人给打了?岂有此理,这‘红粉阁’好大的胆子!上田兄放心,来日我就去教训一番‘红粉阁’的老鸨,让她跪下给你赔不是!”张闻远瞪着眼睛说道。
上田高志尴尬地咧了咧嘴,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沧海,随即闷头坐了下来。
张闻远哈哈一笑,道:“先生果然能够知晓过去未来,厉害!厉害啊!”
李沧海微微欠身,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让员外见笑了。”
张闻远笑了笑,指着另外一人,道:“这位是雨承恩,是我新收的五姨太的兄长。”
那人对着李沧海与柯南两人抱拳行礼,道:“雨承恩见过两位仙长。”
李沧海打量了一番雨承恩,此人看起来比李沧海还要小上两岁,却是面如冠玉,俊美非凡,手里拿着一柄折扇,端的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
李沧海对着他抱了抱拳,道:“雨兄不必客气。”
张闻远捋着胡须,呵呵笑道:“先生莫要看承恩年轻,便起轻视之意,承恩师承名师,琴棋书画那可是无一不精啊。”
说到这里,张闻远眯着眼睛道:“承恩啊,难得见到仙长一面,你还不趁机向仙长请教一番?”
雨承恩闻言,对着李沧海微微欠身道:“承恩献丑了,望仙长不吝赐教。”
“李兄,张闻远这是故意在试探你之能力呢!”柯南压低声音道。
李沧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看着雨承恩道:“不知雨兄想比些什么?”
雨承恩让人拿来纸笔,随即提起狼毫笔,饱蘸墨汁,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道’字。
“好字!”张闻远忍不住连连叫好。
李沧海看着那个‘道’字,拍手道:“雨兄年纪轻轻,这书法一道竟有如此造诣,实在难得。此字翩若惊鸿,矫若游龙,颇有王右军之风,妙,妙,妙!”
雨承恩微微欠身,谦逊地道:“仙长谬赞了,还望仙长不吝赐教。”
李沧海淡然一笑,随即提起笔,随意在纸上同样写了个‘道’字。
不过,李沧海所写却是歪歪斜斜,毫无美感,同雨承恩相比,却有着天差地别。
孰好孰坏,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第四百六十八章命案说来就来
“没想到仙长能通晓过去未来,这字却写的如此难看,还不如在下呢,看来仙长也不过如此啊!”上田高志讥笑道。
李沧海微微一笑,道:“道便是道,何来美丑之说?美是道,丑亦是道,善是道,恶亦是道,道本一体,不由分说。”
雨承恩不禁愣住了,他品味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对着李沧海深深地行了一礼,正色道:“仙长所言极是,在下受教了。”
张闻远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众人,随即哈哈大笑道:“仙长道高德隆,令人钦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诸位共同举杯,我敬诸位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
“听闻员外正打算在西苑盖一座百花楼?”李沧海放下酒杯问道。
张闻远哈哈大笑着点头道:“不错,我正有此意。我妻妾成群,且各有美貌,建一座百花楼,让所有妾侍住进其中,岂不美哉?”
李沧海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
张闻远见他眉头紧锁,便放下酒杯,道:“仙长,此事可有不妥?”
李沧海叹了口气,道:“不妥,大大的不妥啊!”
“为何?”张闻远不解地问道。
“依在下所见,那块田地乃是不祥之地,在其上动土,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李沧海凝重地道。
张闻远愣了下,说道:“仙长,我曾找过高人看过,那块田地是块福地,怎会成不祥之地了?”
李沧海摇了摇头,道:“员外受骗了!那田地表面看起来藏风纳气,实则是块实打实的凶地。拥有此地之人,皆会有性命之忧。”
“仙长,我已经在那块地上开工两天了,也没见发生什么不祥之事,想必仙长看错了吧!”张闻远笑了笑,不以为然地道。
李沧海皱了皱眉头,凝重地道:“员外,在下所说句句属实,若不停工,怕是真的会对府上不利!”
“哎~,仙长莫要担心,喝酒喝酒,今日能够遇到仙长,也是一种缘份。百花楼之事就由他去,我这宅院还要劳烦两位仙长,我敬两位一杯!”张闻远端起酒杯说道。
李沧海和柯南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摇头。
这场宴会,自午时一直持续到夜色降临。
雨承恩与李沧海、柯南两人一见如故,仿佛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喝的酩酊大醉。
宴会结束之后,醉醺醺的柯南推着醉醺醺的李沧海朝着张闻远给两人安排的房间走去。
甫一离开,两人立即从醉意朦胧之中醒了过来。
“李兄,你既没有学过仙术道法,因何能够看出上田高志在青楼待过?”柯南问道。
李沧海微微一笑,道:“很简单,昨夜阴雨连绵,下了一夜的雨,直到今日清晨方停。而上田高志鞋上泥浆未干,说明他刚从外面前来,且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而他身上的脂粉味则说明,他在青楼待过,并且他身上有着两种不同的脂粉香气,所以我断定他找了两名姑娘。”
“我怎么没有闻到脂粉香气?”柯南摸着鼻子,诧异地道。
李沧海笑了笑,说道:“柯南兄有所不知,我因幼年重病,而使得嗅觉异常灵敏,能够闻到很是微弱的气味。所以我才能闻出上田高志身上有两种胭脂,并且不超过一天,否则胭脂香气就会挥发干净。”
“原来如此,你又如何知道他钱袋被偷,且在青楼挨了打呢?”柯南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问道。
“上田高志脸上虽没有伤痕,但我看到他坐立不安,且手臂上多处淤青,明显是挨打之时,用手臂护住头部所致。而在青楼之中挨打,原因只有一个,那自然就是没钱了。上田高志身为商人,身上不会缺钱,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身上的钱被人偷了去。”李沧海说道。
柯南由衷地赞叹了几句,随即压低声音,沉声问道:“李兄,眼下该当如何?”
李沧海嘘了一声,用下巴朝右侧微微抬头,柯南用余光瞥了一眼,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张闻远看来并不相信我们,竟派人暗中观察我们?”
李沧海不动声色,淡淡地道:“近来张闻远刚强占林家田地,逼死林家三口,他自然是万分谨慎。咱们继续装醉,不要让他们瞧出破绽。看来今晚是不能去找证据了,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说。”
柯南微微点头,他随即晃晃悠悠的推着李沧海,手里提着酒壶哈哈大笑着往房间而去。
回到房间之后,李沧海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张闻远此人表面看起来对他毕恭毕敬,但实则对他和柯南并不十分信任,要想将其拿下,就要找到确凿的证据,这样才能让张闻远无法辩解。
而最为直接的证据,则是林家的地契。
据曹正风所说,林家地契早被张闻远派人偷了去,若是能够找出地契,他就可以以此将张闻远定罪。
可眼下,张闻远并不信任他,而是派人在暗中监视,这让他无法前去找寻,只得先行休息,待消除张闻远心中疑虑之后,再做打算。
次日,李沧海洗漱完毕,刚准备吃家丁送来的早餐,却突然看到张家家丁全都是脸色异常,脚步匆匆,低声谈论着什么。
“李兄,不好了,这里发生命案了!”柯南匆匆走了进来,对李沧海说道。
“怎么回事?”李沧海吃惊不已。
“具体发生何事我也不知,我只听到有人死了,而且似乎是名女子。”柯南说道。
“走!去看看!”李沧海沉声说道。
柯南点了点头,立即推着李沧海离开了房间。
“李兄,还真被你说准了,这张家果然发生了血光之灾啊!”柯南推着他朝命案发生之处走去,边走边说道。
李沧海哑然,他苦笑道:“柯南兄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我只是随口一说,想让张闻远停工,可没想真的发生命案啊!”
两人很快来到了一间房屋,房前已经围了不少家丁女婢凑在一起,指着房屋窃窃私语。
张闻远背着双手,站在门前,脸色阴沉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来。
上田高志和雨承恩也站在那里,两人默然不语,旁边几名穿着绫罗绸缎的女眷,脸色惊惧,凑在一起小心翼翼的讨论着什么。
第四百六十九章鬼魂杀人
见李沧海和柯南走来,张闻远忙迎了上去,急切地道:“仙长,你可算来了,真的如你所说,我这宅子真的有血光之灾了!这可如何是好?”
“员外莫慌,先让所有人离开房间,待我等查看之后再说。”李沧海凝重地道。
张闻远闻言,立即让所有人远离了房屋。
柯南推着李沧海走了进去。
来到房间内,迎面便看到地上躺着一具女尸,女尸两丈开外的房梁上挂着一条白绫,白绫下倒着一张椅子。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到处散落着纸张,看起来凌乱不堪。
“柯南兄,可以开始了。”李沧海说道。
柯南点了点头,随即在房间内检查了起来。
李沧海则来到尸体旁边,弯着腰仔细查看起了死者尸体。
死者是名女子,年龄约莫三十余岁,身材玲珑,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