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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不早了,本使要回去安排下一步之行动计划。你快些去联络桑岛浪人,莫要耽误了本使之计划。”狄恨天显然对他有所不满,冷冷地哼道。
面具男子哪里还敢说话,事到如今。只能叹了口气,在心中暗自发狠:“该死的贼子,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入我手里。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入夜时分。常风换上便服,独自一人离开了衙门。
他走出后门。回头看了看沉浸在悲伤之中的衙门,双拳紧紧的握着。
“大人,我不会让你白死的!”常风在心里默默地发誓。
离开衙门之后,常风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家不甚起眼的店铺。
此时,店铺已经打烊,借着道路两旁微弱的烛光,能够依稀辨认出店铺上的匾额:珍玉阁。
常风看了看左右,伸手敲了敲门。
“谁啊?已经打烊了,明天再来吧!”屋子里有人叫道。
常风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敲门。
里面的人似乎被敲门声吵得有些不耐烦,安静了一阵之后,才骂骂咧咧的走过来开门。
“你烦不烦,都说了让你明天请早了!”开门的是一名白胡子老头,那老头打着哈欠,颇为不悦地骂道。
“我来找人。”常风冷冷地道。
“找人?找人你应该去衙门,这里除了我一个老头子,就没有其他人了,你要找谁?”白胡子老头打着哈欠,斜睨着他哼哼道。
“杏子。”常风声音漠然。
白胡子老头脸上肌肉明显抖动了一下,但瞬间就恢复了平静,他吃力地挑起眉毛,莫名奇妙地道:“杏子?老头子这只有栗子,可没有杏子。”
说着,白胡子老头便要关门。
常风猛地挡住了大门,冷声道:“你别给我装傻充愣,我找杏子小姐,你最好让她出来,就说吕季同有书信给她。”
听到吕季同,白胡子老头脸色顿时起了些变化,他犹豫了一下,忙将常风请了进去。
之后,他探头看了看周围,便将门给关了起来。
“这位爷,您稍等,我这就去请杏子小姐。”白胡子老头给他倒了杯茶,忙朝着后院走去。
片刻过后,一名脸上蒙着纱巾的少女走了出来,她看着常风,款款行礼道:“杏子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常风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女子,确定和吕季同所描述相差无几之后,他从怀里掏出信,交给杏子道:“这是吕季同给你的信。”
杏子肩膀突然一抖,忙接了过去,仔细的看了起来。
“信已送到,告辞。”常风站起身来,说着便要离开。
“大人留步。”就在此时,杏子突然叫道。
“杏子小姐还有何事?”常风回头问道。
杏子微微一笑,将信封贴身收好,说道:“季同在心中已经对我有所说明,大人身为衙门捕头,一直在寻找东瀛人的下落,他已嘱咐我帮助大人。”
常风皱了皱眉头,他打量着杏子,冷声道:“你知道那些东瀛人的下落?”
杏子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不过,我有办法将他们引出来。”
常风诧异的看着杏子,不明白她的自信从何而来。
但是,既然吕季同将此事交给她,那自己现在也只能相信她。
“你有什么办法找到他们?”常风始终盯着杏子,疑问道。
杏子款款一笑,道:“只要大人按照小女子所说,定能够找出那些东瀛浪人之下落。”
常风皱起了眉头,他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好,我就姑且信你一次。”常风一拍桌子,顿时做出了决定,他看着杏子道:“要如何做,你就直说吧。”
杏子朱唇轻启,笑了笑道:“大人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便可将那些东瀛浪人抓获。”
第二百六十八章长生
常风忙将耳朵凑了过去,杏子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子之后,常风起身便离开了‘珍玉阁’。
常风离去之后,杏子拍了拍手,两名男子顿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你二人速将‘天照宝匣’的消息传出去,就说‘天照宝匣’已经落入官府手中,明日就会被送往洛阳。”
那两人点头应是,随后快步的离开了‘珍玉阁’。
两人离开之后,杏子快速的写了张纸条,之后来到后院,抓起一只信鸽,将纸条塞进信鸽腿上的竹管,随即放飞了信鸽。
是夜,洛阳行宫。
李隆基端坐龙椅之上,大殿之中站着李倓,杨国忠,以及宣旨太监。
“回陛下,正阳县令李沧海卧病在床,如今已陷入昏迷,无法接旨前来。”宣旨太监跪在地上说道。
“怎么回事?他为何会昏迷不醒?”李隆基眉头紧皱,似乎颇为不悦。
“这个……老奴也不得而知,据说是身染重病之故。”宣旨太监回道。
“行了,下去吧。”李隆基挥了挥手,不悦地道:“岂有此理,朕用得着他的时候,他竟身染重病,简直岂有此理!”
“陛下,老臣以为,这李沧海定然是徒有虚名,担心在陛下面前露了馅,这才假装生病,以期逃脱陛下治罪!”杨国忠趁机进言道。
“杨大人,你见过李沧海?”李倓问道。
杨国忠摇了摇头,捋着胡须道:“本相乃国之宰辅,又岂会认识一名小小的九品县令?”
李倓微微一笑,道:“杨大人既然未曾见过李沧海,又从何得知他徒有虚名?”
“李沧海他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陛下着他前来洛阳时生病,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倘若他不是故意装病,为何不前来洛阳面见圣上?”杨国忠说道。
“杨大人这话未免太过武断。李沧海重病一事,乃宣旨太监亲自确认过的,又怎会有假?他如今虽重病缠身,但只要他病情恢复。自然也就可以前来洛阳面圣。反倒是杨大人,你如此诽谤李沧海,又是何居心?”李倓冷笑了一声,正色质问道。
“王爷,你这是何意?”杨国忠又不是傻子,他岂能听不出李倓话中有话。这分明就是在说他有意不让皇帝见到李沧海。
“本王举荐李沧海,是因为李沧海确有其能耐,他可以帮助圣上寻找到长生不老药。可杨大人你从一开始就极力阻挠此事,本王倒想问问杨大人。你这样做又是何意?”李倓剑眉微挑,冷冷地喝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李隆基,听闻此言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他死死的盯着杨国忠,眼中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杨国忠被盯的额头直冒冷汗,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陛下。老臣不敢啊!建宁王是在血口喷人!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求陛下明察啊!”
李隆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他此时最关心的是长生不老,谁阻止他寻求长生不老药,谁就是他的敌人。
“国忠,你来给朕解释解释建宁王所说如何?”李隆基盯着他,突然不以为然地问道。
杨国忠跪在地上,身体不断发抖。额头上更是渗出了大片的汗珠,他眼珠子咕噜一转,哭拜道:“老臣对陛下绝无二心,老臣只是担心李沧海会耽误陛下寻求长生不老药,老臣之心。天地可鉴!陛下若不相信老臣,老臣情愿一死以证清白!”
说着,杨国忠爬了起来,对着大殿中的盘龙柱就撞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杨国忠顿时头破血流的摇晃起来。
李倓嘴角不禁挂起一丝冷笑,他一眼就看出,杨国忠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血流的稍微多了一些。
不过,这些对李隆基来说却是足够了。
李隆基似乎也没想到杨国忠会真的以头触柱,他皱了皱眉,说道:“国忠,朕自然相信你之忠心,朕也从未怀疑过你,你这又是何必?”
杨国忠顾不得擦拭满脸的血水,跪在地上哭道:“陛下能够相信老臣,老臣就是死也值了。老臣只怕死了之后,不能再侍奉陛下啊!”
杨国忠捶胸顿足,说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若非李倓早就清楚他之为人,恐怕都会以为他真是一个大大的忠臣。
“罢了,既然李沧海昏迷不醒,此事就暂且搁下。”李隆基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语地叹道:“长生不老,又岂是那般容易的?”
顿了顿之后,李隆基说道:“明日,各国使节都会聚集洛阳城,朕要设宴款待他们。国忠,此事准备的如何了?”
“回陛下,此事已经办妥,陛下尽管放心!”杨国忠恭敬地回道。
“朕相信你之能力。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些下去休息吧。”李隆基淡淡地道。
“是,老臣告退。”杨国忠看了眼李倓,低头退了出去。
杨国忠退出大殿之后,李隆基捋了下胡须,看着李倓道:“倓儿,诸多皇孙之中,朕最相信的就是你了,这寻找长生不老药之事,朕就交给你了,你可莫要让朕失望啊!”
李倓忙跪在地上,恭敬地道:“皇爷爷放心,倓儿定会竭尽所能为皇爷爷寻到长生不老药!”
“朕相信你。咳咳……。”李隆基点了点头,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皇爷爷,要不要让孙儿这就去找太医前来?”李倓见状,忙问道。
李隆基摆了摆手,道:“不必,朕一会还要去见爱妃,稍作歇息即可,你先下去吧。”
李倓眉头微微一皱,但皇命难违,只得点头退出。
宫门之外,一身甲胄的皇甫坤正来回的巡视。
见李倓前来,他忙走了过去。
“王爷,您眉头紧锁,似乎有些心事?”皇甫坤问道。
李倓看了下周围,表情凝重地道:“出大事了,据宣旨太监讲,李沧海身穿重病,如今正在昏迷之中,生死不明。”
“什么?”皇甫坤顿时吃了一惊。
“这怎么可能?沧海他的身体一向很好,在地下冥宫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能要了他的性命,怎么会突然抱病昏迷?”皇甫坤瞪着眼睛,吃惊地道。
第二百六十九章矛盾
李倓摇了摇头,沉吟道:“此事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如你所说,李沧海心思缜密,身旁又有高手保护,岂会如此轻易的就陷入昏迷?”
来回的跺了几步,李倓突然说道:“皇甫将军,我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
“王爷是怀疑,此事和‘逆鳞玄武’有关?”皇甫坤忽然说道。
李倓没有说话,他背负双手,沉思了片刻之后,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自从洛阳之事发生后,‘逆鳞玄武’就仿佛从世间消失了一般,我想李沧海定是在正阳发现了有关‘逆鳞玄武’的线索。”
“王爷,我这就前去正阳探查究竟。”皇甫坤眼睛一亮,急忙说道。
“不必着急。”李倓将他拦下,严肃地道:“明日,圣上会在牡丹殿宴请各国使节,还需你前去护卫。”
“可是王爷,倘若沧海真的发现了他们的线索,他又岂能对付的了?”皇甫坤不禁有些焦急。
“李沧海若是真有你说的那般厉害,他就一定会有办法应对。否则,他早就派人前来找你求救了。”李倓眯着眼睛,深深地道:“何况,‘逆鳞玄武’弄出这许多事端,只怕他们有着更大的目标。”
皇甫坤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瞬间明白了过来,吃惊地道:“王爷怀疑他们会趁机……?”
“嘘!”
没等他说完,李倓突然对着他嘘声了一下,皇甫坤忙用手堵上了嘴。
“如今一切只是本王猜测。不足为外人道也。”李倓轻声说道。
皇甫坤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压低声音道:“王爷。那我们该怎样做?”
李倓背着双手,抬头看着天上繁星。深深地道:“洛阳城如今已经是风雨欲来,皇甫将军,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