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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晴瞪大双眼,手心里竟紧张的出现了一些冷汗。
“大人他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大人中了诅咒,精气涣散,神魂离体导致。”康绪严肃的说道。
“诅咒?!”狄晴脸色讶然。无比吃惊,她狐疑的盯着康绪。冷声道:“康绪,你休想骗我。沧海一身正气,怎会被邪气侵扰?”
康绪皱眉蹙额,凝重的道:“晴姑娘,大人所中是一种邪术,这种邪术能够摄人魂魄,杀人于无形。晴姑娘,你照顾大人这两天想必也有所怀疑吧?大人受伤并不致命,却迟迟陷入昏迷不醒之状态,依大人的体质。这事本不应该发生才是。”
狄晴松开了他的衣领,冰冷的脸上虽没有了杀气,但却变的忧心忡忡起来。
“这世上竟有如此邪术?你们如何确定沧海是被人勾去了魂魄?”狄晴秀眉紧蹙,紧紧的盯着他。
康绪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晴姑娘有所不知,张悬命曾游历天下,见多识广,他一眼就看出了大人中了东瀛阴诡术。不过,张医师对东瀛妖术并不甚了解。为了不让晴姑娘你关心,才没有将此事告知于你。”
“东瀛妖术?”狄晴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中关键,她看着康绪皱眉道:“沧海与人无冤无仇,怎会得罪东瀛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晴姑娘。大人断案如神,所破案件也全是大案要案,难免会有凶手之亲朋好友要找大人寻仇。依我等猜测。此东瀛妖术极有可能是王不全之余党所为。”康绪沉吟道。
狄晴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温度的看着康绪。
康绪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他挠了下头,叹道:“大人得罪那么多人。难免会遇到危险,不过有关此事,我们已经着手调查,晴姑娘也无需太过担心。”
狄晴清澈的双眸之中,闪烁出一抹异样光彩,她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李沧海,忧虑的道:“我曾听师傅说过,东瀛有一种傀儡控魂术,能够控人魂魄,而中术之人,则会听其指挥成为傀儡。难道,沧海所中的就是这种傀儡控魂术不成?”
康绪忙点了点头,道:“晴姑娘所说,与张医师所说甚是相似,张医师也是这般言说。”
狄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认真地道:“告诉我,东瀛人现在何处?”
康绪苦笑了起来,他眉头紧锁的道:“晴姑娘,我们也在找东瀛人。可找了两天并没有发现他们踪迹,他们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不过你放心,张医师已经稳住了大人病情,只要找到施咒之人,大人必然会安然无恙。”
“沧海真的会安然无恙吗?”狄晴目不转睛的盯着康绪,问道。
“大人吉人天相,一定会的。我与常风、小五,就算是拼了命也会保护大人。”康绪郑重地道。
就在这时,爬在床头地上一直睡觉的松狮犬,却突然醒来,见到康绪,那松狮犬吐着舌头,摇头晃脑地跑了过来。
汪汪……
松狮犬亲昵的蹭着康绪的腿脚,似乎很是兴奋。
康绪蹲了下去,用手拍了拍松狮犬,那松狮犬顿时不停的摇起了尾巴,伸出舌头在他手上舔了几下,用以表示对康绪的喜爱。
这一切都被狄晴看在眼里,她眯了下眼睛,狐疑的看着逗弄松狮犬的康绪,她忽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
“晴姑娘,寻找施咒之人就交给我们便是,你就安心照顾好大人即可。”康绪拍了拍松狮犬,站起身来对狄晴郑重地说道。
回头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李沧海,狄晴眼中升起一丝担忧。
她思索了一阵子后,道:“我有个师兄,最擅驱邪禳凶。近来他传信于我,说刚好游历至洛阳,让我前往一叙,明天我便去将他带来,为沧海祛除诡咒。”
康绪有些讶然,他挠了挠头道:“晴姑娘,你若是走了,谁来照顾大人?”
“沧海他命硬,绝非短命之人,我此番前去洛阳,势必要将我那师兄寻来解救沧海。”狄晴语气异常坚定。
康绪低头琢磨了起来,片刻过后,他叹了口气道:“倘若他真能替大人解除诡咒,那当真是极好的。有晴姑娘在,大人必定会早日痊愈的。”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打更声。
“晴姑娘,如今已到一更时分,你还是早些歇息吧。告辞。”康绪似乎不愿多和狄晴交流,对她拱了拱手,忙退了出去。
看着康绪逐渐远去的背影,狄晴若有所思的捋了下额前刘海,眼睛微微眯成了月牙状。
松狮犬爬在地上,看着康绪,又看了看狄晴,欢快的摇起了尾巴。
“嘘,小点声,我想静静。”
狄晴蹲了下去,她忽然一捋刘海,惊叫道:“哎呀,这个名字好!小家伙,记住了,以后你就叫静静!”
松狮犬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往狄晴腿上蹭了蹭,欢快的吐了吐舌头。
“静静,沧海现在陷入昏迷,我要去找人来救他,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就要留在这里保护他,知道吗?”
第二百一十章探查紫韵坊
狄晴将松狮犬抱了起来,边抚摸着它的毛发,边对着松狮犬说话。
却说,康绪逃一般的离开李沧海的房间后,直往张悬命的房间而去。
张悬命正在配制草药,见康绪进来,他忙迎了上去。
“康兄,你怎生如此慌张?”张悬命有些疑惑的问道。
康绪转身将房门关上,对张悬命嘘了一下,压低声音叹道:“方才遇到狄晴,险些被她给吓死。”
张悬命笑了笑,道:“我还以为有人追杀你呢,原来是被狄姑娘给吓到了啊。康兄,你这么大的人,怎么会害怕她一个女子?”
康绪古怪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也是江湖中人,莫非没听过狄晴的鼎鼎大名?”
“江湖传说,狄姑娘师承名宿,武功高绝,最是嫉恶如仇,更兼有倾国之色。多少江湖人士对其仰慕不已,宁愿犯些过错,引得狄晴注意,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张悬命眯着眼睛,赞叹道。
康绪诧异地摸了摸鼻子,道:“还有这等事?依你所见,狄晴如何?”
“传闻之中,狄姑娘有倾城绝色,但脾气有些任性。不过,从这段时间与她相处的情况来看,晴姑娘似乎并不像传说中的那般高冷,反而温柔体贴,俏皮可爱。”
张悬命似笑非笑的看着康绪,古怪地道:“大人能够得此红颜,不知羡煞多少江湖人士呢!”
康绪耸了耸肩,叹道:“这是大人的福分,也是两人的缘份。方才和她交谈,也不知她有没有发现端倪。”
张悬命笑了笑道:“康兄,你是否太过谨慎了些?”
康绪揉了揉眉心,摇头道:“可能真的是我太过谨慎了。不过狄晴已经对大人受伤之事起了疑心,好在我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推脱,此事恐怕很难再瞒下去了。”
张悬命沉默了起来,他眉头微皱地道:“我虽找到了抑制毒素的方法,但若想研制出解药,还需一段时间。只是不知大人他能否撑到那个时间啊!”
“张兄,大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出现意外。如今,刺杀大人之凶手未曾寻到,反倒多出了一桩命案,我等实在有愧大人教诲。”康绪捶了下拳头,叹息不止。
“尽人事,听天命。”张悬命也是脸色黯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拍了拍康绪的肩膀说道。
两人就李沧海的情况又交流了几句。康绪才离开。
次日清晨,狄晴果然一早便离开了正阳。
紧接着,康绪对常风等人稍作安排之后,独自一人往‘紫韵坊’走去。
这次,康绪没有穿官服,而是换上了一身锦缎华袍。
他本就生的儒雅,而今手持一柄折扇,端的是翩翩浊世佳公子。
‘紫韵坊’位于正阳城最繁华的地段。是一座占地不小的两层阁楼。
整座阁楼以纯木建造,阁楼上点缀着几条宽约丈许的五彩绸缎。看起来甚是华丽。
康绪站在阁楼前,他眯着眼睛扫了眼对面茶馆,发现小五早已带着一名乞丐坐在那里喝茶。
两人微微点了点头,康绪手中折扇一摆,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而今虽是清晨,但‘紫韵坊’却已是来了不少的客人。这些人身着锦缎,皆是颇有家资之人。
他们来到之后,纷纷找到各自的位置坐下,一看便知乃此处常客。
大堂之中,有一处半人高的高台。高台之上放置着琴、瑟、鼓、萧等乐器。
几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手持美酒佳肴,不断穿梭于各个席位之间,将美酒佳肴放置在各个席位前的矮桌上。
康绪摇着折扇,他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在场众人。
在场之人,年龄皆在中年以上,其中还有几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康绪虽没有见过吕季同,但也能确定,他是个年轻人。
“这位公子好面生啊!不知如何称呼呢?”
就在这时,一名贵妇打扮的女子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对着康绪打招呼。
“康绪。”康绪摇着折扇,淡淡地道。
“原来是康公子,奴家杜凤儿,乃是这‘紫韵坊’的坊主。康公子这是头一次来吧?”杜凤儿笑嘻嘻地道。
康绪略感诧异地看了看她,道:“原来你就是坊主,失敬失敬啊!”
“公子客气了,瞧公子气宇轩昂,但不知为何要以面纱示人?”杜凤儿也摇着轻罗小扇,颇为奇怪的问道。
“在下近来偶感风寒,怕将此病传于他人,这才戴起面纱。”康绪轻轻咳嗽了两下,沉声说道。
杜凤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嘻嘻轻笑了起来:“康公子还真是菩萨心肠啊!”
“坊主言重了,己身已被疾病所累,又岂能不小心翼翼?倘若传至他人,这却是康某之罪业了。”康绪用手帕捂着嘴,轻轻咳嗽了几下,声音淡然的道。
“瞧公子这话说的,人这一辈子吃五谷杂粮,难免会出现病灾,又岂能怨得了他人?”杜凤儿颇为稀奇的看着他,嗤嗤的笑道:“像公子这般仁义慈悲之人,奴家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康绪笑了笑。
“光顾着说话了,竟忘了请公子入座。”杜凤儿哎呀一声,顿时自责了起来。
“坊主,你先忙着,我自行便可。”康绪微微笑道。
杜凤儿摇了摇轻罗小扇,一脸歉然的道:“那公子就请自便了,我这还有些事情,就不陪公子了,待忙完手头之事,我一定亲自向公子道歉。”
说完之后,杜凤儿对他弯了弯腰,随即扭着腰肢往后堂走了过去。
康绪稍加沉思,随即摇着折扇,跟在了杜凤儿身后。
从一楼直走到了二楼,转过弯之后,杜凤儿竟突然不见了身影。
“康公子,你这般跟踪奴家,莫不是看上了奴家?”
杜凤儿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将毫无准备的康绪吓了一跳。
“杜坊主你莫要误会,康某并非跟踪坊主,而是有事情想要向坊主征询。”康绪定了定心神,长长的舒了口气道。
杜凤儿嘻嘻的笑了起来:“我道是公子看上我了呢,原来不过是有事相询。”
康绪咧了咧嘴,笑道:“坊主貌若天仙,追求者甚多,又何必开康某玩笑?”
“貌若天仙吗?不是徐娘半老吗?”杜凤儿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幽幽地道:“既然公子觉得我貌若天仙,不如你就娶了奴家,如何?”
第二百一十一章出乎意料的证词
“这……怕是不妥。”康绪故作纠结地叹息了一声。
“有何不妥之处?”杜凤儿好奇的盯着他。
“实不相瞒,康某已经有了妻子,若是再娶了你,你岂不是要做小妾?杜坊主经营这偌大产业,身份何其尊贵,若是成了我康某妾室,岂不是委屈了你?”康绪似笑非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