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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忍者重重的点头,道:“是的。属下亲眼所见,李沧海浑身煞白,的确已经毒入血肉。”
“你确定没有看错?”狄恨天依旧有些怀疑。
“属下绝对没有看错,床上躺着的那只死猪般的男子,就是昨夜首领带我们截杀之人!”那忍者沉声道。
狄恨天猛地站了起来,他兴奋的道:“李沧海,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我早就说过,与我们作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现在你是不是很后悔?哈哈哈。”
整个林子里都回荡着狄恨天疯狂的笑声,宫内良介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他如此兴奋,纷纷诧异地摇头。
却在此时,一股尖锐的杀意突然袭来。
狄恨天身体一紧,忙弯腰躲过,几乎在那一瞬间,一柄利刃贴着他的身体划过。
咄的一声,刺入了身后的树干。
“敌袭!戒备!”
宫内良介猛地大吼一声。锵的一下抽出太刀握在手中,谨慎地看着周围。
狄恨天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利刃贴着他的身体,险些将他开膛破肚。
从那柄利剑掷出的角度与力道来看。对方绝对是名高手。
“八嘎,是谁躲在暗中偷袭,出来!”宫内良介谨慎地盯着周围。生硬的吼道。
“东瀛倭寇,也敢在我大唐叫嚣?”黑暗之中。一名白衣女子从树林之中缓缓走了出来,声音冰冷的道。
宫内良介眼神一冷。盯着她道:“是你?八嘎,昨夜就是你杀了野比他们!”
宫内良介刚要冲上去,却被狄恨天给拦了下来。
狄恨天笑嘻嘻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薛姑娘大驾光临。不知薛姑娘深夜来此,有何贵干?莫不是这天气转凉,薛姑娘独身久了,有些寂寞空虚,想要找我们谈谈人生不成?”
狄恨天这番话说出来,宫内良介等人顿时轰然大笑。
薛萱俏脸通红,眼神冰冷,浑身笼罩着一股淡淡杀意,她长袖一挥,顿时将嵌入树干的长剑给抓在了手中。
“交出解药,否则,死!”
薛萱没有跟他们废话,她长剑一指众人,从朱唇之中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解药?什么解药?”狄恨天眯了下眼睛,故意装起了糊涂。
“我只说一遍,交出李沧海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否则,死!”薛萱秀美绝伦的脸上,浮现一股尖锐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薛姑娘,你当真要为了那个小子,与‘逆鳞玄武’为敌?你可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你会遭到‘逆鳞玄武’永世追杀!”狄恨天盯着她,深深的道:“何况,李沧海已经有了狄晴,你这样做值吗?”
薛萱秀眉蹙了起来,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但很快她又咬着嘴唇,冷冷地道:“值与不值,无需你来操心,你只要知道,今天不交出解药,你们都要死。”
“哦,看来薛姑娘是下定决心要与我等为敌了?你就如此肯定,你会是我们的对手?”狄恨天嚼着鸡腿,笑吟吟地道。
薛萱素手一抖,三尺秋水顿时爆发出一股锐利剑气,对着几人就杀了过去。
狄恨天没想到她说出手就出手,顿时吓了一跳,忙纵身避开剑气,抽出利剑与薛萱交战了起来。
宫内良介见状,立即和其余三人同时出手,也加入了战团。
薛萱虽然纤弱,但面对五大高手,丝毫不惧。
篝火翻飞,薛萱飞袖流云,剑光如瀑,力战五人。
密林之中刀光剑影,薛萱单手舞剑,另一只手则拨动琴弦,琴波剑气相互交织,与五人力战竟丝毫不落下风。
琴波扰人心智,剑气伤人身体,五人久战不下,竟还被薛萱斩杀一人。
狄恨天越战越是心惊,薛萱的琴剑合一,简直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眼见己方实力,狄恨天立即萌生退意,他故意卖了个破绽,引得薛萱扑空,然后大吼一声:‘风紧,扯呼!”
之后,便几个跳跃冲进了漆黑密林,瞬间不见了踪影。
见狄恨天跑路,宫内良介气急败坏的骂了声‘八嘎’,随即扔出一枚烟雾弹,紧跟着消失了身影。
薛萱秀眉微蹙,她没有去追,而是收剑入琴,转身在那具忍者尸体上摸索了起来。
片刻之后,她从尸体上摸出了两包药粉,便将两包药粉塞进了衣袖后,她看了看方向,便往正阳城方向奔去。
“左使,我们分明能够对付那名女子,为何要逃跑?”宫内良介追上狄恨天,脸色阴沉地道。
“你们接连败在她手上,难道还没有得到教训?你们是猪么?”狄恨天冷声道。
宫内良介愣了下,他突然怒道:“八嘎!你说谁是猪?”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狄恨天暗骂了声蠢货,同样怒色冲冲的道:“你不是说你们东瀛忍术天下无双,最适合潜行刺探,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吗?蠢货,被跟踪了都还不知道,幸好我等是在野外,倘若是在分堂,连分堂都会彻底暴露!”
宫内良介被骂的脸色忽青忽白,他翻手在之前那名负责打探的忍者脸上抽了几巴掌,怒道:“岂有此理,我们一刀流的匿息术,怎么会败给中原人?而且还是败在一名女子手上?忍者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八嘎!”
那忍者被打的眼冒金星,虽隔着面纱,但依旧能看到他的脸颊被打的肿出老高。
“嗨,嗨!是属下办事不利,属下有辱一刀流尊严,属下该死!”
那忍者低着头,说了一连串生硬的话语之后,突然拔出短刃猛地往腹部切了过去。
噗嗤……
一股滚烫的鲜血顿时喷出老远,那忍者竟然直接在肚子上,切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
扑通一声,那忍者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狄恨天眉头皱了起来,他骂道:“你们这群蠢货,老子只是发泄下心中怒火,谁他娘的让你们自杀了?你们来了九个人,这才过了两天,现在就剩下你们两个,你们还有何脸面去见主上?”
宫内良介脸色森寒,冷冷地喝道:“狄左使!吾等为主上卖命,自是不惧生死。错了便是错了,惟有以死谢罪,请你尊重我们忍者的尊严!”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武道’?”狄恨天冷笑起来,他盯着两人看了半晌,忽然脸上怒容一扫而光,声音淡然的道:“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们,是你们让我确定了一件事啊!”
“什么事?”宫内良介目光森冷地道。
“薛萱不惧生死,独自前来夺取解药,这说明李沧海中毒之事不会有假,这样我就放心了,哈哈哈。”狄恨天嘴角上翘,说着说着竟放声大笑起来。
“我不明白,她与李沧海有何关系?”宫内良介眉头紧皱,沉声问道。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知道,李沧海死了,我们才能高枕无忧。”狄恨天停下笑声,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严肃地道:“宫内首领,死去的那名忍者身上可有解药?”
“解药?不不不,解药全在我这里,他们身上所携带的都是毒药,只要他敢吃,绝对会死啦死啦地!”宫内良介明白了狄恨天的意思,神情高傲的道。
狄恨天满意的点了点头,他长舒了口气,眯着眼睛道:“心腹大患总算是铲除了,从现在开始,再没有人可以阻拦主上的大计了!”
第二百零一章恶狗挡道
宫内良介也跟着点头,他沉声道:“左使放心,此番前来中原,一刀流并非只来了我们几人。我们只是先锋,真正的一刀流勇士都尚在赶来的路上。只待他们赶到,何愁主上大事不成?”
两人相互看了看,随即发出哈哈大笑,对死去的属下反倒不怎么在意,在他们看来,只要大事能成,莫说几个属下,就是死伤再多也值。
却说薛萱从忍者身上搜到药粉之后,便匆忙赶回县衙。
她不知这两种药粉之中有没有解药,但是李沧海危在旦夕,她也容不得多想,只得将两种药粉悉数拿了回来。
趁着夜色,她潜入县衙后院,悄无声息地来到张悬命所在的房间。
房间之中,烛火摇曳,张悬命正在研读医书。
薛萱稍一沉思,随即将两包药粉扔了进去。
两包药粉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准确无比的落在了张悬命面前。
“什么人?”张悬命吃了一惊,忙站了起来,四顾看了看。
窗户嘎吱作响,等张悬命过去之后,薛萱早已不见了身影。
回到桌上,他拿起两包药粉闻了闻,他眉头一皱,忙揣起两包药粉往康绪房间走去。
康绪思考了半天的案情,刚想要睡觉,忽听到敲门声,他忙走了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张悬命便匆忙走了进来。
二话不说的将两包药粉拿了出来,张悬命压低声音道:“师爷,有人给我送来了这个。”
“这是何物?”康绪拿起药粉闻了闻。好奇的问道。
“两包毒药。”张悬命沉声道。
康绪吃了一惊,他嗅了嗅毒药。刚要放下,忽然嗅到了另外一股微弱的香气。
“送药之人何在?”康绪问道。
“送药之人是一位武功卓绝的高手。将毒药送来之后便消失了夜色之中。”张悬命顿了顿,疑惑地问道:“师爷,你说为何有人要送两包毒药与我,这究竟是何用意?”
康绪仔细的辨认着药包上的香气,他心中了然,说道:“这是薛萱姑娘所送,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应该得知了大人中毒之事,而后与东瀛人交手。想要强抢解药,只是她没想到,对方身上居然会有两包药粉,她不知哪个是解药,哪个是毒药,这才将药包送与你辨认。”
张悬命诧异地看着他,奇怪的问道:“师爷如何知道,这两包药粉是薛姑娘所送?”
康绪揉了揉鼻子,微微一笑道:“此事。日后再对你详说,总之,我确信这两包药粉乃薛姑娘所送。而且,薛姑娘绝对不会害大人。所以张医师也不必多虑。”
见康绪如此确定,张悬命也就不便多说,疑惑地拿着药包。摇晃着脑袋走了出去。
康绪眯了下眼睛,他摸了下还算英俊的脸颊。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次日清晨,康绪等人一早就爬了起来。按照之前安排,分头行事。
小五继续调查凶器相关线索,康绪前往河头村,常风则被分配了新的任务,去调查吕季同。
这些天的经历,让几人之间的配合越发的娴熟,康绪心中暗喜,有他们相助,他对侦破此案的信心顿时有多了几分。
身着便服,脸上依然蒙着面纱,康绪带着几名衙役,乘坐马车前往河头村而去。
刚出了城门,还没走多远,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为何停下?”康绪正在思考命案,挑起帘子问道。
一名衙役走了过来,说道:“大人,前方道路被挡住了。”
“那就让他们让开便是,记住千万要好言相劝,不得欺凌百姓。”康绪不以为然的随口说道。
康绪说完,可那衙役却并没有走,而是一脸为难的站在原地。
“为何不去?”康绪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大人……挡路的不是人,而是……狗。”那衙役挠了挠头,有些郁闷的道。
狗?
康绪顿时愣了,他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你们堂堂官差难道连只狗也摆平不了?”康绪走了出去,他清了清嗓子,道:“好狗不挡道,挡道不好狗……额,怎么会有这么多狗?”
康绪站在马车上,突然看到前面道路上,几只狰狞的恶狗,顿时吓了一跳。
不过,十几只恶狗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此时它们正对着一只松毛小狗发狠。
那只小狗只有那些恶狗的半身高,蓬松浓密的长毛上满是尘土,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