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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童稚之不好意思低下头说:“够了。”她待沈北镜吃完粥后,再次为他号脉,确认了脉象很平稳时,方才真真正正的放心。
沈北镜唤管家来收拾餐具时,问他:“查出来是因何物而中的毒吗?”
“小的无能,暂时还没有头绪。”管家羞愧地说。
沈北镜只是摆手让他下去,而后对童稚之说:“神医的医术果然了得,都能把本王从鬼门关里救了出来,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童稚之生硬地回答:“这都是医者应尽的本份,王爷无需如此。”
“王爷?为何不是小哥哥了?”
蹭!小哥哥这三字让童稚之瞪大了眼睛,本以为他昏迷不醒是没有意识的,却没想他竟然听到了?
这是被认出来了吗?
童稚之支支吾吾地,讲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是耳根微红。
“唉,不仅称呼没变,就连喂人的方式也是那么独特,小丫头你猜猜,我是什么时候就认出你的?”
童稚之诚实地摇摇头,意识到已经被认出来的事实,她作出了自暴自弃,任人宰割的状态。
“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第一与你见面的时候,我就认出了你。
你身上的味道还有你耳后的胎记,倒是让本王这么多年好惦记啊。
如今,也是时候该算算,小的时候你造成了我心里阴影的这笔账了。”
“我,我那时候是看你发烧,嘴唇都干得起皮了,看你可怜,才好心喂你喝水。只不过,只不过是方法用错了而已。
你。。。。。。能不能别老是抓住这事不放啊,我那时候才七岁,懂什么?”
“是不懂什么,可是你占了我便宜是事实对不对?”
童稚之真想不到,怎么会有人病才刚好,就要来算旧账的?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她此时内心已经有些抓狂了,真是服了。
仔细地想了一圈后,觉得还是得用绝招,她说:“那我现在救了你一命,是不是就可以抵掉我因为之前不懂事,而犯下的错了?”
沈北镜笑道:“可刚你才说过,这是医者应尽的本份罢了,为什么现在就是筹码了?”
这话被完完整整的送了回来,童稚之自认脸皮没沈北镜这么厚,她觉得她不能在这里再呆下去了,不然会被气死。
收拾收拾东西后她说:“王爷刚醒来不宜太劳累,应当多加休息,小的就先告退了。”
见着童稚之冷住了脸,看来是逗过头了。趁着她还没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沈北镜使劲地咳嗽,装得跟真的一样。
这凄厉地咳声让童稚之立马顿住,赶紧为沈北镜倒了杯水,让他慢慢地喝下,轻轻为他顺着后背,看他不再咳嗽后才收手。
她怕沈北镜这样是因为余毒未了,再次认认真真地为他查看一番。
认真的童稚之与平时的她格外不同,沈北镜看着都有些着迷了,他说:“原来以前那个爱哭的小丫头真的长大啦,竟然变得这么厉害。”
童稚之轻哼道:“你倒是没变,脾气还是那么不好。”
“嗯,可还是那个长得好看的小哥哥对吧?”
长得好看的小哥哥。。。。。。沈北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觉得这句话很熟悉,她是不是在哪说过?
突然有个场景浮现在童稚之的脑中,画面清晰地呈现自己抱住了沈北镜地腰,呢喃就是这句小哥哥,长得好看的小哥哥。
所以也就是说,她喝醉酒的那天晚上,并不是梦见了儿时的小哥哥沈北镜,而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这话沈北镜还是听到的?!!
苍天!她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童稚之此时的表情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模样格外可爱讨喜。讨喜得让沈北镜觉得不止手痒,还有些心痒。
他好想把童稚之紧紧地揉入怀里不放开啊。。。。。。
惊觉有这个想法的沈北镜突然笑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完了,沦陷了。
一直冷脸的人突然笑了,这让他的脸部都柔和了不少。童稚之转过脸,呆呆地看着此时欢愉的沈北镜。
沈北镜大方地任童稚之打量,童稚之发现,沈北镜的眼睛里似乎藏了星星一样,明亮又迷人,让人不自觉地深陷入其中。
扑通,扑通,童稚之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出了问题,它跳得飞快,就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她要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童稚之脚步一个着急,竟然撞到了旁边的凳子上,身体不平衡,眼看就要摔倒了。
“小心!”沈北镜拉住了童稚之,把她抱了个满怀。
呼~就是这个感觉!温香软玉,沈北镜觉得人生似乎圆满了。
在梦中缠了他那么久的小丫头,现在终于能真真实实地抱住了,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此时房内的气温不断地在上升,童稚之感觉她的脸应该红得可以煎鸡蛋了吧?
她想退开沈北镜的怀抱,却发觉沈北镜根本就不松开!
她着急地抬头看着他,想要他放开。殊不知,这副眼眶微红的委屈样儿,更是刺激到了沈北镜。
沈北镜喉咙一紧,把脸转向了别处。
童稚之小声地说:“放。。。放开我!”
却没想沈北镜耍流氓地要求:“那你再叫我一声小哥哥,我就放你走。”
“我不要!”
“嗯?”沈北镜使坏地把童稚之抱得很紧,已经是零距离接触了。
童稚之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就像鼓声一样震响,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发觉的。
无法,她只能认输,用着小小的奶音叫着:“小哥哥。”
这声音让沈北镜一苏,立马松了力道。
童稚之借着这个机会,推开了沈北镜后脚步慌乱地逃走了。
管家应着王爷的要求,他极力地要把童稚之留在府中过夜。本来童稚之是想回家的,却发觉这时已经是夜半三更了。
想起哥哥去了边疆,父母亲好像还没回来,那家中,岂不是就剩下她一人?
现状让童稚之不得不低头,她顺了管家的挽留,今晚就在府中过夜。
只是她有一个要求,房间必须要离沈北镜远远的!
第21章 我也要去
管家应了童稚之的要求,把她带到离沈北镜较远的房间后就退下了。
童稚之赶紧锁好门窗,再次确认之后才安心,她真不知道沈北镜今晚是抽了什么风,怪。。。。。。吓人的!
因为他的病,童稚之这三天三夜里都怎么好好休息,现在他醒了,童稚之也就放心了,一夜好梦睡到了午时才转醒。
许是听到了房间有动静,管家在外面轻敲着门问:“童姑娘,你醒了吗?”
“啊?嗯。”童稚之吓了一跳。
“那个,童姑娘真是抱歉了,府中都是男小厮,不敢进去冒犯,所以只能麻烦姑娘自行收拾下后,到食厅用餐可好?”
“哦,行,麻烦您了。”
“客气。”
呼!听着管家已经走远的脚步声后,童稚之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想着等会还要去用午餐啊,那岂不是又得跟沈北镜见面啦。。。。。。
一想到他昨晚的恶行,诱哄着自己唤他小哥哥的模样,那低沉的嗓音和带笑的眼睛,足以让自己心乱不已。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童稚之粗暴地揉着自己脸颊,强迫自己清醒点!
她洗漱完毕后才慢吞吞地往食厅里去,到时却发现那里只有管家在,并没有看到沈北镜,还真是。。。。。。万幸吧。
管家在看到童稚之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说:“童姑娘,太后娘娘今早回宫时就交代小的拜托你,让你回府之前再帮王爷诊断一次,她也好安心。”
“唔,好。”
“那好,王爷在书房里,等会就麻烦童姑娘了,小的一会儿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嗯。”童稚之点点头,她想,还是太后娘娘细心,自己确实得再为他诊断一次的。
—————————书房门口
童稚之抬手刚想敲门,却听到里面传出了沈北镜的声音:“现在战况如何?”
“回王爷,我军。。。我军死伤无数,现暂时无法把外敌赶出边界。”
“什么?”这个消息可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怒问:“区区三万兵将就能抵挡我方十万大军?而且我军还死伤无数?这童炎之是怎么部署兵阵的?!”
“王爷息怒啊。不是童将军的部署问题,是敌军使诈,他们在兵器上抹了毒,将士们只要沾染到那毒/液了,都只有死路一条,无一能幸免。”
“毒?”
“是的王爷,不过已经有派太医前去研究解药了,只是暂时,暂时。。。。。。”
沈北镜头疼地揉着额角,没让探子再继续往下说,挥手让他先下去。
里面突然间没了声音,有一道脚步在慢慢地向门边靠近,童稚之赶紧往旁边一躲。
探子没发现她,童稚之也不敢再上前敲门,她想着,沈北镜此时肯定还在气头上,要不先回去,等晚点再过来好了。
只是没未等她下定主意,就听到里面又传出声音:“你还要在外面偷听到什么时候?”
额。。。。。。这是在说她吗?童稚之不确定地想,却又立在那里不敢走也不敢进。
“呵,竟还当起了柱子?是需要本王亲自请你进来吗?”
哎。。。。。。是说她没错了,童稚之尴尬地扯了扯衣裳,礼貌地敲门后进去。
她低着头,有些心虚地不敢与沈北镜对眼。这幅小媳妇模样可逗笑了沈北镜。
他带着笑意问:“是地上有金子?还是有镜子?怎么不敢抬头来看我了?”
对啊!她又没做错事,干嘛用得着这样子?做出这幅模样做甚?
嗯,想通了之后的她底气十足地抬起头,大胆地与沈北镜对看。
却没想看到的他是嘴角噙着笑,轻挑着眉毛,眼里逗弄之意十足。
这模样让童稚之立马转过头,结巴地说:“太。。。太后娘娘让我,我再给你诊断一次。”
“噗。。。。。。小稚儿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童稚之没有再接话下去了,她想想还是闭嘴吧,自己的脸皮也没他厚,嘴皮子也没他利索,多说等会又是自己吃亏。
她上前直接坐在了沈北镜对面,努力装作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手伸出来。”
沈北镜只是努力地憋着笑,伸手顺了童稚之的要求。
沈北镜脉象平和,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眼皮底下还有些青黑,童稚之看了看旁边堆积成山的文件,想来昨晚是熬夜了吧。
唉,刚刚她在门外也听到了,现在战况不好,童稚之自认要是劝他多休息,少熬夜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是问了他要了纸和笔,默默地开了几帖安神补气血的药给他罢了。
沈北镜看着文件,童稚之埋头开药方,两人无言,却也不显尴尬。
只是,童稚之在写完最后一种药后,还是多嘴地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此次你中毒,是我师兄所为?”
听了这话的沈北镜嗤笑一声说:“答案显而易见,稍微带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到吧。
我只是没想到,他是用什么法子,竟能逃过银杯和银针的试探,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罢了。”
他慢悠悠地合上了文件,只手撑着下巴继续说:“给我下了慢性毒,待我毒发前先逃出了城,然后那边又召集了兵马,待我被毒发身亡了之后,也就相当不费一兵一卒的先干掉一个主力。
啧,计划不错,既奸诈又卑鄙,符合极了小人的做法。”
“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