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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刀一咧嘴苦笑道:“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当个女将军都不为过。那费青奴,娇娇滴滴的,能有什么难耐?”
“胡说八道。一个女子不会打打杀杀,这才正常。至于想做事情,这还不好办么?胡子,你大可以开个店什么的,让她做个老板娘就是了,还能有什么为难的?”
看杨戈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胡刀撅着嘴道:“将军,这开店需要本钱啊,咱胡刀可不是土财主。再说这开什么店呢,哪有那么容易?”
杨戈随口说道:“费青奴是歌妓出身,除了扬琴之外,最拿手的自然是胭脂水粉,何不开个胭脂水粉店,哈哈,说不定还能捎带卖点衣服布料什么的。”
胡刀眼中放光,嘻嘻笑道:“果然是将军有主意,我这就回去告诉她,以后赚了银子,将军日后娶了娘子,什么胭脂水粉,绸缎抹胸什么的,都包在我胡子身上了。”
杨戈突然愣住,叫住了胡刀:“胡子,你方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胡刀也愣住了,回想了一下,迟疑道:“没说什么啊,无非就是说将军娶了娘子,日后一应花销都交代给青奴就是。”
“不是这个,后面的,后面你还说什么了?”
“哦,我说的那些胭脂水粉,绸缎抹胸啥的,怎么,有问题么?”
杨戈喃喃自语:绸缎、抹胸,抹胸,哈哈,哈哈。
他这放声大笑,将胡刀吓了一跳,神色紧张的询问原由。
杨戈满脸笑容,对着胡刀拍了一巴掌,笑道:“胡子,你就等着做一个土财主吧。”拍马而去,留下了一串的笑声。
这股子高兴劲还没过,就戛然而止。还没到他的郎将府,就被人当街拦住了去路。
“杨戈,你这个无信小人,为何不守信用?”拦住他去路的却是名女子,一身戎装,秀眉倒竖,满脸的煞气,正是李秀娘。
杨戈蓦然一愣,不解道:“秀娘,你这是何意,我怎么不守信用了?”
李秀娘见他若无其事,故作冤枉,更是平白添了不少愤恨,咬着银牙道:“那天从城外回来,你曾答应我,次日午后到李府一叙。怎么等了这许多日子,也不见你的踪影,莫非成了朝中新贵,就看不起我们李家了么?你又作何解释?”
杨戈脑袋嗡的一声,已是想起了当日答应的事情。坏了,怎么就给忘了呢?要是其他人还好说,这李家哪能轻易得罪,这不是自绝后路么,真是愚钝!
当即陪着笑脸道:“秀娘,果真是我的错。那天觐见圣上后,就被裴侍郎拉到了他的府上,却是忘了和你有约,罪过,罪过!还望秀娘体谅。”
李秀娘脸色稍缓,但还是板着面孔道:“哼,谁和你有约了。要和你见面的是父亲大人。枉我在他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说,却让他干等了一天,你说可气不客气!”
“可气,着实可气!应该将这人绑起来痛打一顿。”杨戈故意调侃两句,偷眼看李秀娘脸上微微有些笑意了,又诚恳的提议道:“嘻嘻,秀娘,要不现在过府如何?”
李秀娘看他嬉皮笑脸,浑不似一个郎将的模样,嗔骂道:“你当我李府是何等样人,说去就去的。恕不接待!”过了一会,却又抿嘴一笑:“大哥近日得了一样宝贝,特地请了一些好朋友赴宴,自然也想起了你这位大红人。我恰好顺路经过你的府邸,也就过来通知你一声,不知你有没兴趣?”
杨戈自然满口应承,有机会弥补自己的无心之失,这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见他答应下来,李秀娘脸上隐隐露出笑容,临走之际又提醒了一句:“杨大郎将,千万莫再忘了!”
杨戈目送李秀娘消逝在结交转弯处,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却看见胡刀神色诡异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胡子,想说什么,直说无妨!”
“将军,我胡刀是你一手提拔,有什么话说错了可不要介意啊。这个李秀娘,好是挺好的,但人家可是高门大户,与我们恐怕不是一路人。将军可曾想到这点?反倒是那萧姑娘,我老胡觉得挺不错的,不妨考虑考虑!”
胡刀一口气说完,偷偷看杨戈的表情,却见他若有所思,也不免有些惴惴不安,心里就有些发虚。这些话其实是费青奴背地里所言,被他原封不动的照搬了过来。
杨戈愣了一会,随即哑然失笑,喃喃自语:“这门阀差距,自古有之。不过这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何况八字还没一撇,真是杞人忧天了。当真好笑!”
回到府中,却见家里冷冷清清,询问后才知道,萧炎一大早就跑了出去,去了哪里却没人知晓。费青奴却是带着几人到了那市场上挑选奴仆,还未回来,是故如此之冷清。王伯当谢英超虽然留在府中,但两人都是爱静的人,自顾在房中看书。
“诶,看来,真应该再添些人手了。胡子,改天你也去那人市,找一些十来岁的小厮回来,你们几个也别闲着,教授些拳脚,说不定还能派上些用场。要不这家里实在太过冷清了,感觉实在不爽!”
胡刀应了一声,又想起前面杨戈提及的土财主事情,追问道:“将军,那土财主的事情,你可还没说呢?”
杨戈哈哈大笑:“胡子,这可与你没什么关系,等费青奴回来后,你让她到我房中来一趟!”
胡刀不禁有些傻眼,啥,与我没什么关系,却让费青奴到你房中,做什么?
第100章 现代胸罩
随着费青奴的回来,还多了五六个小丫头,这郎将府终于热闹了起来。
胡刀看到她回来了,赶忙叫到身边,低声道:“青奴,等下你到将军房中去,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费青奴愣了一下,猜疑的看着胡刀,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点名堂出来。
胡刀虽然一万个不相信杨戈会对费青奴动手动脚,但这心里始终有些小小的纠结,苦笑道:“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可能与你昨晚和我说过的有关系吧。”
费青奴听到这话,却不像胡刀那般疑心,心里更是隐隐有些喜意。
早些时候,这费青奴没有奈何跟了胡刀,这让她颇有些惶恐不安。她也算是荥阳郡小有名气的红牌,卖艺不卖身,楼里的妈妈也将她当做摇钱树,好生伺候着。没想到一时冲动,上了旁人的当,险些落得一个凄凉的下场,还好遇上了胡刀将自己解救下来。所以尽管胡刀为人略显粗鄙,也就认可了这结局,但心里面难免有些疙瘩。
但相处了几日下来,却渐渐发觉到了胡刀的好处。这胡刀外表看着粗鄙,其实还是很有内秀的,尤其对她是格外的体贴照顾,这心思就慢慢的系在了他的身上。更让她吃惊的是,还没过几天,杨戈就成了显赫一时的武勇郎将,而胡刀也摇身一变,成了堂堂的正六品校尉。
欣喜之余,不免有些患得患失。自己的出身始终是个问题,胡刀现在看着自己年轻貌美,待到老了又会如何,这谁能知道呢?她本来就是个聪敏的女子,于是心里就泛起了思量,要为自己寻一条后路。
让她庆幸的是,这郎将府没有女主人。萧炎虽然与杨戈有些暧昧,但毕竟言不正名不顺的,这就给了费青奴一个机会。这几日她费尽思量,将这郎将府打理的焕然一新,井井有条,倒是成了一个称职的女管家。
但仅仅如此是远远不够的,杨戈迟早是要有娘子的,这郎将府自然不会永远缺少女主人。费青奴将念头放的更远,就有了自己做一些事情的想法。此时听胡刀说将军要见自己,心中就有些砰砰跳动。
她可不是担心杨戈对她有什么企图,这些天她早就看出来了,这位郎将大人是做大事的,在这女色上面并没什么兴趣,否则放着萧炎那花容月貌,也不见郎将主动往上凑乎的。
费青奴惴惴不安的去了杨戈房中,胡刀紧随其后,到了近前却不敢进去,在外面颇有些心神不宁的来回走动,却是让王伯当看到。看他一副焦急的面孔,就调侃了几句。
“胡子,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事,怕将军责罚啊?”
胡刀勉强挤出个笑容,指着房门,低声道:“将军把费青奴叫了进去,不知有什么事请商量。”
王伯当哈哈大笑:“原来你这家伙在吃醋,放心吧,将军可不是那样的人。”
此时在房中,费青奴却是满脸的惊讶,脸上也是面红耳赤,对面的杨戈也是支吾其词,有些不好意思。
进来之后,杨戈给她看了一样东西,那样式却从来没见过。当她好奇的询问是这东西派什么用场时,杨戈却有些难为情,最后终于说了出来,却是让费青奴顿时羞臊了脖子。
原来,杨戈拿出来的是一副现代胸罩的图样。费青奴自然没有见过,但一听说这可以取代抹胸,甚至有种种好处之时,念头急转,已是醒悟到了这其中所蕴含的意味。
换了其她人,杨戈还真难以开口。不过费青奴却不同,本就是歌妓出身,这迎来送往的如何取媚男人,更是有独到之处。只需要他在旁稍加点拨,费青奴已是心领神会,更是意识到了这胸罩的种种好处,也顾不上女人家的羞耻,竟是与杨戈探讨这胸罩与抹胸的种种差异,以及如果要推广这胸罩,该当如何着手。
到了这时候,杨戈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却是正对了费青奴的心思。能够独立执掌一家甚至更多家的店铺,这种好事自然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当即表态,要竭尽全力作成此事。
等费青奴从杨戈房中出来,胡刀看她面带喜色,手中紧紧抱着一张纸,好似多么贵重一般,赶忙迎了上去,焦急的问道:“青奴,将军找你何事?”
费青奴看王伯当也在旁边,面色一红,嘻嘻笑道:“好事情!不过将军叮嘱我,事情没做成之前,不得泄露。”看胡刀半信半疑,又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晚上歇息时,再与你细说。”面带羞涩,竟是一溜烟就跑掉了。
胡刀满腹疑窦,正要寻王伯当说话。却看到门帘一挑,杨戈已是走了出来,脸色极其畅快。
“哦,三郎也在这里。正好,你们先准备一下,晚上建成公子请我们赴宴,我们几人总不能空手上门,这就去选些礼物去吧。”
天色渐暗,大隋唐国公府内却是灯火通明,热闹异常。十多名年轻俊杰齐聚府内,都是来赴建成公子的酒宴的。
现在的唐国公,正是卫尉少卿李渊。他虽然贵为当今圣上杨广的表兄,但多年以来始终未得重用,这卫尉少卿看着名头不错,却没什么实权。加上这李渊谨小慎微,平日又沉迷酒色之中,在这朝堂之上,难免就有些势弱。与那些门庭若市的权贵相比,他这唐国公府就未免有些冷清了许多。
不过他的两儿一女却比他要有出息多了。长子建成,为人豁达宽厚,温文尔雅,很是交了不少的朋友。次子世民,自小聪慧过人,现在虽然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但已经名声在外,就连当今圣上也曾经赞誉有加。
但与李秀娘相比,两人的光彩就稍有些黯淡了。在这洛阳权贵世家的大小姐当中,李秀娘绝对要算作一个出格的女子。
人长得美貌不说,从小就不爱红妆爱武妆,喜欢舞枪弄棒,熟读孙吴兵书,这身手也委实不错,曾经很是教训了几个出言不逊的少年郎。更为离奇的是,李秀娘在自家府内还组建了一队女兵,整日做操列队,甚是热闹,更是放出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