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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尔和那达幕两人虽然已经把人马分散得很开。但在秦军的枪林弹雨面前,仍是伤亡惨重。
而此刻的一千秦军,也紧张到了极点,敌人十倍于我,四面合围而来。刺骨的寒冷让人手脚麻木,装弹的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
李晟非常清楚,左右两翼的敌军,只是第一波进攻,目的不过是分散他们的火力,正直的攻击将是来自于前后两方。
茫茫的荒原上,胡马嘶风,敌骑如云,那如山的压力让人透不过气来。
为了应对前后两面即将到来的进攻,李晟起初在左右两翼只各摆了一百五十人,分三排,每排五十人,拼命地射击着。。。。。。。。
眼看敌人虽然伤亡惨重,却仍有近半不断冲近,李晟不得不大吼连连,向左右再各加派一百兵力,一时间,枪声变成更加密集,巴特尔和那达幕狂冲而来的骑兵,就如同撞上了铁墙,纷纷倒地,轰隆有声。。。。。。
就在此时沉沉的角号起再起,声透长空,旭烈干与副将巴赫各率四千人,一前一后,如巨浪翻滚,向秦军夹击而来;
这千军万马奔腾的场面,如泰山压顶,杀气凭陵,猎猎旌旗被大风吹弯,扬起的刀幕如荆林般密不透风,寒气森森。
“不要慌,所有火箭溜准备。。。。。。”李晟提刀咆哮如雷,面对前后如山般压来的敌阵,在正前方,他却只有一百五十人。每排五十,拼命射击。
而在后面方却摆下了三百人,每排一百,枪声如潮,子弹如雨,山影般压来的敌骑,一进入三百步,就如同镰刀下的麦子,一排排的倒地,激烈的撞击声惊天动地,倒地的战马不断翻滚的着,又把后继的战马绊倒,那壮烈的情景,就象是雪山在一层层的崩塌下来。
雨点般的子弹发着刺耳的尖啸,噗噗地身入人和马的身体,一蓬蓬血花染红了雪地。
在正前方,由于秦军的火力比较弱,旭烈干率领的四千人马,冒死冲锋,铁蹄如雷,杀声震天,所有人伏在马背上,嗷嗷地嚎叫着,跃过一匹匹倒地的战马,飞快地接近,二百五十步,二百三十步。。。。。
此刻所有秦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大冷天里竟是额头汗珠直流;
旭烈干的四千大军刚进入两百步,李晟一声暴吼,“火箭溜,射!”但闻啾啾连响,一道道耀眼的火焰腾空而起,在天空中交织成一场壮丽的流星雨,这绚烂的画面,仿佛让整个战场都为之一凝。
紧接着,一枚枚火箭弹如天降陨石,狠狠地砸在旭列干那奔腾的骑兵阵中,一团团烈火轰然爆起,声雷天地,猛烈的冲击波把一匹匹战马抛上半空,然后片片撕烈,飞洒如雨,一朵朵爆开的蘑菇云在扩散的过程中,蒙古人的骑兵就象纸糊的一般,被一圈圈的炸裂,掀翻,
血与火的交织,四千骑兵就象冲进了烈火焚烧的炼狱,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嚎,就被撕裂成碎肉。
秦军三十门火箭溜,一次齐射之后,很快又来上一次,天空中再次流星交织,大地上紧接着又是火球熊熊,肆虐的弹片横扫一切,旭烈干与他的帅旗一起,被炸上了半空,落地时连尸体都找不全了。
这无比惨烈的一一幕,让战马齐齐嘶鸣,惊慌失措。所有的蒙古兵吓得脊背生寒,面无人色。纷纷四散而逃,狼奔豕突。
“上马!”李晟暗吁一口气,再次暴吼起来,一千秦军收枪上马,扬鞭而去,他们顾不得追杀漫山遍野逃离的蒙古溃兵,如同一片黑云一般,向木垒城席卷而去;
七八里距离,转瞬即至,城中尚有上千蒙古守军,见城外溃兵四散,秦军呼啸而来,已是惊骇莫名。
李晟不作片刻停留,一冲到东门外,两枚火箭弹立即向城门飞射而去;
轰!轰!两声巨响,城门被炸成片片碎木板,连城门楼都差点崩塌下来,守城的蒙古兵再也无心恋战,全部崩溃。
“李度,你带五百人马,追杀城外溃兵,快!”
“喏!”
李度立即分出五百人马,绕向城南,奋力追杀,而李晟则率领余下的五百人马冲入木垒城,城中乱兵四散,男女老幼来不及逃走,惊恐万状,如没头的苍蝇满街乱窜,哭声满城。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秦军纵马如飞,大喊着掠过一条条街道,其实这座小城,也就两横两纵四条街道如“井”字形,秦军迅速控制各个街口,以及四个城门,行动迅捷无比。
城中百姓以及溃兵大部分未及逃出城去,都成了瓮中之鳖,望着全身黑色,只留两只眼睛一个鼻孔在外的秦军,纷纷跪倒,举手投降。
大秦的雄风,就在这一刻吹过戈壁,掀动了西域的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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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841章 测量地球
作为钦天监的监正,汤若望自从看到了秦牧画出的地球仪,他就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测量地球的大小。
自从萌生了这个想法,他就茶饭不思,日夜思索如何完成这项伟大的事业。
用尺子绕地球量一圈,那肯定不行,除了上帝,没人能做到。该怎么办?汤若望几乎愁白了头。
直到他看到了大秦国史馆的一份汉朝的史料,他才豁然开朗,为了说动大秦天子支持他,不惜千里迢迢亲自赶到西京来。
咸阳宫武英殿,所有的门窗都关了起来,大殿中间放着一个直径有三尺的地球仪,地球仪侧上方挂着一盏宫灯。
秦牧与司马安、李源、顾君恩、户部右侍郎杨超、工部右侍郎魏元,西京的主官农典章、于成龙、吕作良等,皆在坐。
蓝眼高鼻的汤若望穿着黑底绣祥云的大秦官服,用一口流利的汉语说道:“尊敬的陛下,您请看。”
汤若望小心地转动着巨大的地球仪,宫灯照在地球仪上,一半明,一半暗,汤若望最后让灯光的阴影线正好停在西京长安的位置上,然后拿出一根小木棍,一边量一边说道:“陛下,现在臣从西京的位置量起,您看,越往北,木棍上的阴影越长。”
秦牧颔首道:“不错。”
“尊敬的陛下,在汉代,便有‘王畿千里,日影一寸’的推论,按这个推论,就是说,以一地为原点,在同一日同一时辰,每向北一千里,所量得的日影就会多长一寸。
按这个理论。如果在南京与北京两地测量所得日影相差是两寸,那就可以推断出两地的距离是两千里。
陛下再看,地球既然是圆形,那么南京和北京之间的距离,就可以看到整个地球的一段弧,现在只要量出这段弧的长度和曲度,最后就不难计算出整个地球的周长和直径。”
汤若望的说法,就连秦牧也有点云山雾罩的感觉,但他隐隐觉得,这是可行的。
李源这时说道:“陛下。在唐玄宗时期,因发觉原来的历法在预报日食时发生较大的误差,唐玄宗就曾下令僧一行加以完善,僧一行接旨之后,以实地测量纠正原来历法的错讹;
僧一行选择了多外测量点,南至林邑,北至铁勒,遍及交趾、湖广、河南、山西等地,共选择了数十个测量地点。这些地点周边都是数百里平坦的地方;
然后在夏至、冬至、春分、秋分这四天,同时测量日影的长度,然后实地测量这些地点之间的距离,又测出东西南北四点的北极星高;
这样就算出北极星高度相差一度。相当于纬度相差一度时,地面上的南北距离的差值。。。。。。。。”
听到这,秦牧立即明白汤若望为什么自己干巴巴的跑来长安了;
要进行这样的测量,要动用不小的人力物力;
更要命的是。还要保证每个测量点,在夏至、冬至、春分、秋分这四天必须是睛天,如果某一个测量点下雨。那就全泡汤了,得第二年重来。
如此花费之大,没有他这个皇帝的亲自点头,根本不可能完成。
“李卿,僧一行最后的测量结果如何?”
“启奏陛下,由于战乱,很多史料缺失,僧一行当初具体的测点在何处,有些地方已经语焉不详,无从查考,只知道他测量的结果,每一纬度相差一度时,地面上的距离是351里80步。”
秦牧稍一推断,就知道这样的测量结果不会很准确,光在陆地上测量,就算是平原,其实也有起伏的地方,各个测量点根本无法保证处于同一个水平线上,而且中间难免有些山岭,真正丈量各个测量点距离时,也很难保证数据有准确性。
后世的经纬度是怎么量出来的,秦牧不清楚,但他知道,如果在海上测量,一定比在陆上测量准确。
因为大海基本上是一个平面,不会象陆上有高原,平原的差别,正的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如果僧一行测量的结果正确的话,那么按此制成的历法,就是准确的。
但事实上,中国使用的农历,虽经各朝几经完善,但和后世的公历还是有很大的差误。
对了,后世是以伦敦格林什么治天文台作为本初子午线的原点,嗯,以后就用南京紫金山天文台作为本初子午线的原点吧,至少容易记一点。
秦牧一咬牙说道:“汤监正,你这项研究项目朕准了,不过你要记住,这次不仅要在陆上设定测量点,而且要把重点放在海上,以海平面作为测量的水平线,朕相信,这样测量出来的结果会准确得多。”
汤若望听了,神情异常激动,脱下官帽拜道:“陛下圣明,能为陛下效劳,是臣莫大的荣幸。”
秦牧说道:“要精准测量,前期有很多工作要做,就连尺子的精度都要重新制定,而且离明年春分也就两三个月了,估计明年是来不及的,你先准备着,物色好这方面的人才,打造好测量的器材,忽必要尽量精准,待后年再开始。”
“多谢陛下,臣遵命。”
以前的各朝的钦天监,多少有些神神叨叨的,专门看什么黄道吉日,记录什么”太白昼现“之类的东西。
结果钦天监一说“太白昼现”了,便朝野汹汹,皇帝就得避殿减食,吃斋戒色,下旨让大臣进谏君主过失,说白了就是要你下旨让大臣来挑毛病。
大臣常拿这些天象为理由,攻击施政者,本来好好的一项政策,因为某颗星星出来逛一圈,就被迫停止了,甚至宰相得下台治罪。
这都什么嘛!
以后大秦可不能再这么折腾了,让钦天监去做些有意义的研究也好,免得他们闲来蛋痛成天瞎折腾。
除了测量地球,制定经纬线,秦牧觉得钦天监还可以在地震方面作些研究,记得东汉时就有地动仪了,这些东西如果能复制出来,并进一步增加精度,及时监测到地震的发生,这也是莫大的帮助。
这个年代通信手段落后,比如四川发生地震的话,消息要传到南京,需要很多天时间,等南京接到消息再筹集物资赈灾,那黄花菜都凉。
如果有精确的仪器,四川一有地震,南京立即就能监测到,及时启动救灾预案,那就能抢得很多赈灾的时间,从而挽救更多的生命,尽可能减轻灾害造成的损失。
于是秦牧说道:“汤若望,用于监测地震的地动仪你听说过吧?”
汤若望在中国生活三十年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