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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就象是干柴遇到了烈火,密集聚居的各个土着部落。相继莫名地发生火拼。
吕哈尼族、坑巴族、穆德南族、希山族、洞北族、巴拉旺族等等,各自攻入仇家的居住区,两个月以来积累的种种仇恨,在这一夜完全爆发出来;
扶苏城周边方圆二十里地内。密集地聚居着二三十万土着部族几乎全部被波及,到处是火光,到时是械斗的人群。妇女哭喊,小孩大哭,谁也顾不上,全都乱成了一团;
这种大乱的情景,让人不由得联想起吕宋岛上多次发生的排华事件,在那一次次排华事件中,吕宋的土着冲入华人聚居区,肆意的杀人放火,奸淫掳掠。
华人无助地哭喊挣扎,换来的只是更加没有人性的蹂躏,每次排华事件发生,都有数以万计的华人惨死,土着们抢去华人的财物,抢去女人,踏在男人的尸体上享受着不劳而获带来的快乐。
扶苏城里的秦军看到城外火光遍地,呐喊如潮,立即派出阿基诺以及两百秦军出城镇压。
夜色茫茫,火光四起,相对于二三十万人的大乱战而言,阿基诺的两三千人,以及海军陆战队指挥使何清远的两百人投进去,不过是杯水车薪。
加上何清远根本不讲策略,带着阿基诺的仆从军只知道四处乱冲乱杀,结果一开始,阿基诺就看到不断有秦军士兵倒下,有些秦军士兵也不知伤着哪里,半身是血,极为吓人。
阿基诺的的仆从军是真的伤亡了上百人,眼看场面太乱,伤亡太大,何清远只得带着二三十具秦军“尸体”退回扶苏城。
阿基诺也想退回去,却被何清远喝止,让他们继续在城外镇压叛乱。
第二天一早,城外的叛乱还没有完全平息,城内的土着就看到原来的西班牙总督府前,整齐地排列着二三十具秦军“尸体”,数千秦军于衙门前列阵,手臂上缠着白绫,显得无比的肃穆,军中很快奏起了哀乐,一种悲伤的气氛弥漫着。
东海舰队提督郑四海,一带着十几个秦军将领,一个个杀声腾腾地出现在几千秦军面前。
只听郑四海大吼道:“大秦的将士们,自从我们来到吕宋,几经血战,才打败西班牙人,把吕宋的土人从西班牙人的奴役中解救出来。
现在我们发给他们田地,发给他们两银、布匹、茶叶、瓷器,施恩不可谓不重,只想感化这些土人,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但他们兽性不改,凶残成性,竟然发动叛乱,还杀死我们英勇的的士兵,你们看见了吗?都看见了吗?我们的同袍就这样倒在了土人的刀下。”
“血债血还!”
“血债血还!”
“血债血还!”
数千秦军士兵向天怒吼,声震云霄。城中的土人看到这一幕,不禁吓得两股发抖,惊恐万状,他们只企盼城外的叛乱,不会波及到自己。
数千秦军在郑四海一声令下,轰隆地开出城去,以每百人为一队,从四面八方对土着加以合围,城外的土着还不知道自己“杀死”了数十秦军,只道是秦军出来维护局面。
当那些还在拼斗的土人在秦军呯呯的枪声中倒下,余者才吓得纷纷停手,秦军齐声大吼着,将他们驱赶到一起。
初升的朝阳下,大片的茅屋还冒着火苗,地上到处是散落的物品,和横七竖八的尸体,那些受伤的土人倒在地上惨叫着,整个扶苏城外一片狼藉,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土着们有胆相互械斗,寻仇。但面对秦军的子弹,他们却不敢多作反抗,在秦军的齐声大吼下,动作稍慢的立即被射杀。
二三十万土着,被几千秦军挤压着,驱赶着,一直被赶到城西,这里东面是城墙,南面是宽阔的巴石河,港口中的秦军舰炮,可以完全覆盖这片区域。
土着们人挤人,黑压压一大片,几千秦军持枪堵住了北面,而城墙上也有秦军居高临下监视,巴石河上还有秦军的中小型战舰来回巡逻,港口里的炮舰横了过来,火炮都装上了霰弹。
被驱赶而来的土着不敢反抗,在秦军喝令之下,一个个抱头蹲在地上,挤成一团,这个时候他们才感觉有些不对,秦军这么做,似乎不光光是出城维持局面那么简单。
惊慌失措的他们,望着秦军一排排的枪口,有的还在绝望地叫着,试图说明自己昨夜是受害者。
象巴拉萨族族长阿司南,就对着秦军不断地喊道:“秦军老爷,是鸟旺族人先杀了我的族人,是他们先杀人抢劫的。。。。。。。。”
秦军对他大吼道:“我们分给你们田地,分给你们银子、布匹、茶叶,待你们这么好,你们却得寸进尺,发动叛乱,杀死我们的同袍,你还想狡辩吗?”
“秦军老爷。。。。”
“退后,退后!”
秦军根本不与他多作理论,立即用枪顶上去,吓得阿司南连忙跪倒。
阿基诺带着剩下的两千手下,在秦军的指挥下,扛着木头过来,在外围打下木桩,围上围栏,把二三十万土着象羊群一样圈在里面。
这个时候,西门打开,二三十具秦军“尸体”被运出来,在阵阵的哀乐声中,被送上秦军的战船,战船开出去,就在一里外,将那些“尸体”缓缓放入水中,进行“海葬”。
当城中的土着以为自己躲过了一难的时候,秦军再次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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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5章 接下来打哪里
在以往发生的几次排华事件中,吕宋的土着冲入华人聚居区,肆意的杀人放火,奸淫掳掠。
华人无助地哭喊挣扎,换来的只是更加没有人性的蹂躏;而这一次,算是恶有恶报了。
秦军二三十名士兵在土着的叛乱中“被杀”之后,郑四海不但下令把城外所有的土着圈了起来,连城里的也不放过,虽然他们昨夜没有参与叛乱,但他们欠下的血债更多。
秦军扶苏城有上万大军,装备精良,要对付这些土着,并不是什么难事。
郑四海下令先关起四门,才来个瓮中捉鳖,一个也别想逃掉。
在枪口的威逼下,城里的土着也被被赶到城西的“羊圈”里。
在“羊圈”外围,秦军的来复枪、震天雷、火箭溜、以至于一门门舰炮虎视眈眈,没有人敢冲出围栏,胆敢冲出的都被当场射杀了。
扶苏港里,停满了舰船,大多数都是当初郑家的武装商船,现在多数被秦军改装成了后勤补给船,而现在,它们都被用来运人。
所有四十五岁以下的土着女人,将会被作为战俘,运回大秦作为婢佣,或是做纺织工。
另外再挑选出五万名年轻男子,送回钦州,从那里登陆,然后由征代两广的陆军押往长沙修路。
剩下的,一律充入吕宋的军垦农场,四十五岁以上的妇女,用来做饭洗衣。
当然,要把这么土着运回大秦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很多商船也加入了进来。他们多数是直接出钱购买土着妇女,然后运回大秦转手出售。
阿基诺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依然能做仆从军头领,依然是征夷将军,而且手下的人马进一步增加。多达五千人。
这五千人和他们的家属,作为唯一的幸运儿,心里既忐忑又充满了侥幸。
郑四海亲自当着几千仆从军的面说道:“你们应该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落到他们一样的下场。本提督警告你们,若是不执行命令,违背军法,你们以及你们的家人一定会比他们惨十倍。”
包括阿基诺在内,几千仆从军吓得齐刷刷地跪在地上,猛磕着头,阿基诺带着哀求地保证道:“提督大人。我们一定听从命令,一定一定,绝不敢违背。”
“其实,你们听不听从命令,本官并不太在乎,听从的话,有你们的好处,不听从的话,你们就算逃到深山老林里。我们也一定会派人把你们诛杀。”
“我们听,我们听,一定听。。。。。。。。”
郑四海把这些仆从军的家人都安置在城里,谁若在执行命令中叛逃。立即处理他们的家属。
还在仆从军中实行连坐制,一人叛逃,一队皆斩,让他们互相监视。
这使得几千仆从军无比卖力。
军垦农场里。秦军只负责远远监视,就近监工的活计全由这些仆从军来承担,谁若偷懒。阿基诺他们就是一顿皮鞭狠狠地抽,比秦军下手还狠。
扶苏港里不断拥来船只还在忙着装人,从马六甲回来的一船大秦商船却带来了一个重大消息,洞吾国再次大举入侵暹罗,都打到暹罗国都城大城府了。
大城府是南洋华人对暹罗国都城的称呼,暹罗人自己称之为阿瑜陀耶城,约在后世的曼谷北边一点,意为“不可战胜之城”。
这座“不可战胜之城”确实在前两次洞吾国大军入侵时,成功抵抗住了入侵者的进攻,最终击退了敌人。
但这次还会这么幸运吗?
当然,暹罗能不能保住都城,这不是郑四海他们关心的。
他们关心的是,一但暹罗抵抗不住洞吾国的这次进攻,对自己是利是弊。
郑四海再次把各营将领招集过来议事,王归晨当即大怒道:“提督大人,洞吾国这个时候入侵暹罗,分明是在打咱们大秦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请提督大人给我三营人马,末将这就杀到大城府去,给点颜色洞吾国看看。”
都佥事赵寒沉吟道:“王将军说洞吾国这是在打大秦的脸,勉强说得通。暹罗国使者刚刚到南京向陛下控诉洞吾国入侵暹罗的罪行,请陛下为暹罗主持公道;
陛下也向天下颁布了讨洞国敕谕。这个时候洞吾国王他隆不乖乖去南京请罪,反而悍然发兵入侵暹罗,这等同于是在向大秦叫板,没将我大秦放在眼里啊。”
这也正是王归晨大怒的原因,他立即打蛇随棍上说道:“这么说都佥事也是赞同立即出兵大城府了?”
“非也。”赵寒摇了摇头说道,“整个南洋就象是一盘棋,先手应下在何处,何处为后手,这需要总体布局,先捋清顺序,否则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反而会打乱咱们的步伐。”
施琅也说道:“末将也觉得,现在不是攻打洞吾国的时机。在整个中南半岛中,现在实力最强的是洞吾国,国土面积占去了中南半岛的三分之二,他入侵暹罗,对大秦来说,不见得就是坏事;
象暹罗、占城这些小国,咱们想灭掉不难,但缺少一个出兵的大义名份。让洞吾国先攻打他们,甚至先灭掉他们,到时候大秦出兵就有名了。
再者,现在国内正在抓紧修直道,西南也未曾改土归流,没有陆军配合,咱们很难真正灭掉洞吾国。”
赵寒接口道:“施将军说的是,象暹罗、占城这些小国,我朝若师出无名,灭掉之后,百姓难以归心,会难于治理。若是洞吾国先灭掉他们,大秦再出兵,对将来大秦统治这些地方比较有利。”
王归晨说道:“你们说的虽然也有道理,但咱们一万大军,总不能老在吕宋折腾,陛下要修路,那可是要大笔的银子和数十万的劳力,可都指望着咱们皇家海军呢。吕宋这里暂时是折腾不出什么油水来了。
海将军去碧瑶找金矿,这都去一个多月了,连点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找到了要开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既然大家都说不打洞吾国,咱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