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要是以前,皇上定然很是心疼,但皇后娘娘因此生了大病,皇上也没踏足凤雎宫,直到皇后娘娘受不住,又不肯喝药,自己与紫兰去了华阳宫找了于石公公,皇上方才来了凤雎宫。
宛芙想不明白,为何自己能感觉到皇上依然对皇后娘娘有情,但皇上近段时日却对皇后娘娘这般冷淡,竟还广纳秀女,宠幸后宫,伤了皇后娘娘的心,但帝王之心难以揣测,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即便心疼皇后娘娘,又能如何?
……
次日,卫芷岚起了身,上了精致的妆容,换了身正红色的宫装之后,便去了大殿,端端正正坐在了主位上。
此时,各宫妃嫔早已是到齐,眸光不约而同全都朝着卫芷岚看去,眼里有艳羡也有嫉妒,没想到她们进宫已是三个月的时间,皇后娘娘一直便待在凤雎宫闭门不出,她们便是想要以请安唯由,见一见皇后娘娘,却都避而不见,心中也不由得越发好奇,这位中宫之主,究竟是生得怎样一副容貌?
却没想到竟然过去了三个月,如今方才看到皇后娘娘,果真是如传言那般,永南王府的芷岚小姐生得仙姿玉色,难怪之前宫里便盛传皇上犹为宠爱皇后娘娘。
一时间,众妃嫔心思各异,面上表情也不尽相同,然而抬头看向卫芷岚时,人人脸上几乎都挂着笑意,唯有那徐昭仪与李贵人,面上隐隐有些不屑。
卫芷岚容颜清冷,一双美眸已是将所有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今早,她故意起得迟了些,待梳洗了妆容,方才不疾不徐的来了大殿;已是让一众妃嫔等了她足足大半个时辰,便是想要磨一磨她们的性子,等了这么半天,也的确让这些妃嫔感到不满,但面上几乎没有人表露出来。
卫芷岚淡淡一笑,继而眸光看向兰贵妃,但见她许是自进宫以来,便颇得圣宠,姣美的容貌含着浅浅的笑容,一双杏眸似含着盈盈春水,衬得她越发娇媚如花;卫芷岚心中一痛,忽而想起赵胤以前,曾为了自己,以要为宁妃娘娘守孝为由,拒绝了先皇的指婚,却不想三年过去,如今兜兜转转,沈雨亭终于得偿所愿,进了宫,成为了赵胤的兰贵妃。
众宫妃跪拜行礼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卫芷岚点头,语气淡淡,“诸位妹妹平身吧。”
“臣妾多谢皇后皇后娘娘。”
卫芷岚笑了笑,继而又道:“诸位妹妹进宫已是有了三个月,可还习惯这宫中生活?”
“谢皇后娘娘关怀,一切都还习惯。”
卫芷岚笑道:“习惯便好,诸位妹妹进宫不久,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凤雎宫问问本宫,本宫进宫时日比你们长一些,自然便对这后宫熟悉一些。”
“承蒙皇后娘娘关心,臣妾谢过皇后娘娘。”众宫妃应道。
卫芷岚浅笑,继而一双美眸看向兰贵妃,关怀道:“本宫瞧着兰贵妃面色似乎不大好,可是昨晚没有歇息好?”
闻言,兰贵妃娇羞一笑,回道:“臣妾多谢皇后娘娘关心,昨晚皇上缠了臣妾整整一夜,今儿起了身,便感觉有些不大精神,若有冒犯皇后娘娘之处,还请皇后娘娘宽恕臣妾。”
卫芷岚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也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常,温和笑道:“兰贵妃倒真是个妙人儿,进宫不久,便颇得圣宠,皇上朝务繁忙,兰贵妃服侍皇上,也要多尽些心力才好。”
“承蒙皇后娘娘谬赞,臣妾定会侍候好皇上。”兰贵妃屈膝道。
卫芷岚点了点头,似乎颇为满意,复又转头,一双美眸看向众宫妃,浅笑道:“诸位妹妹可都要向着兰贵妃学习,将皇上侍候好,争取早日诞下皇嗣,为皇室开枝散叶。”
“谢皇后娘娘,臣妾等定当尽心尽力侍候皇上。”众宫妃应道。
卫芷岚笑了笑,便看向兰贵妃,又道:“尤其是兰贵妃,近段时日多承雨露,许是很快便会有了身孕,平素里也要仔细着自个儿的身子。”
闻言,兰贵妃脸色微微红了红,眉眼间满是羞涩,娇声道:“承蒙皇后娘娘关怀,臣妾定会注意着身子,争取早日为皇上诞下龙嗣。”
“如此甚好。”卫芷岚面上含着淡淡的笑意,然而隐在衣袖里的手却紧了紧。
说罢,卫芷岚一双美眸又看向众宫妃,淡淡道:“诸位妹妹皆出身不凡,定然是端庄贤淑,知书达礼;皇上每日处理朝政,事务繁多,本宫希望在这宫里,妹妹们能够相互和睦相处,不要让皇上忧心。若皇上要召哪位妹妹侍寝,也要尽心侍候皇上,一旦承了恩宠,也希望妹妹们能够守住自己本分,不要恃宠而骄;要心里明白,这后宫中从不缺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宫,皇上能召妹妹们侍寝,便是莫大的荣耀,本宫希望妹妹们能守住这份尊荣,共同侍候好皇上。”
“是。”众宫妃齐齐应道。
卫芷岚淡淡一笑,继而又漫不经心的道:“不知诸位妹妹中,哪位是徐昭仪与李贵人?”
☆、282 处罚
闻言,众宫妃面色一讶,似是没想到初次给皇后娘娘请安,竟会突然提到徐昭仪与李贵人,心中不免感到惊疑,也不知这徐昭仪与李贵人是否之前便见过皇后娘娘。
正在众宫妃心中暗度揣测时,便听闻徐昭仪与李贵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回皇后娘娘,臣妾是徐昭仪。”
“回皇后娘娘,臣妾是李贵人。”
卫芷岚黛眉微挑,继而唇角绽开一抹笑意,似乎不经意的道:“徐昭仪与李贵人可是承了恩宠?”
徐昭仪屈膝道:“回皇后娘娘,臣妾是两个月前被皇上翻牌侍寝。”
李贵人也道:“回皇后娘娘,臣妾是一个月之前,皇上曾召过臣妾侍寝。”
卫芷岚笑了笑,温声道:“两位妹妹生得花容月貌,也难怪皇上会动心,召了妹妹们去侍寝。”
徐昭仪道:“臣妾谢过皇后娘娘夸赞,论起姿容,皇后娘娘才是生得倾城绝色,臣妾区区萤火之光,不敢与皇后娘娘皓月争辉。”
“徐昭仪谦虚了。”卫芷岚语气淡淡,继而脸色陡然变得冷冽,一双美眸含着寒光紧盯着徐昭仪与李贵人,冷声道:“本宫听闻前些日子里,徐昭仪与李贵人在梅林,动手打了本宫身边尽心侍候的人,不知这件事是否属实?”
闻言,众宫妃心里一惊,打量着卫芷岚的神色,但见她眉目冰冷,整个人都透着些寒意,心知这是要找徐昭仪与李贵人算账了,一时间不由得心思各异,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面含担忧,脸上表情不尽相同。
卫芷岚此话一出,徐昭仪与李贵人也同时心中一惊,尤其是瞧着卫芷岚脸色不大好,不禁打了个寒颤,徐昭仪忙跪地道:“皇后娘娘,臣妾冤枉,您是这中宫之主,臣妾又怎敢动手打您身边的人?”
卫芷岚冷笑,“是么?徐昭仪莫非不想承认,要让诸位妹妹以为是本宫冤枉了你不成?”
“臣妾不敢。”徐昭仪磕头,虽然震慑于卫芷岚全身透着的清冷之气,心中感到害怕紧张,但继而想到父亲大人是烟州九郡刺史;即便自己动手打了皇后身边的人又如何?终究不过是个下贱宫婢罢了,难道皇后还会将自己处罚了去?且这三个月,皇后待在凤雎宫闭门不出,皇上也甚少踏足,便知这位皇后定然是不受宠爱,思及此,徐昭仪越发安心了些。
李贵人暗道不好,也忙跪地磕头,为自己辩解道:“皇后娘娘,臣妾没有去过梅林,皇后娘娘是这后宫中最尊贵的人,便是借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是万万不敢动手打您身边的人。”
卫芷岚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慢悠悠道:“徐昭仪与李贵人不肯承认,莫不是要让本宫亲自派人将那宫婢传过来,与两位妹妹当众对质一番?”
闻言,徐昭仪心中一沉,瞧着卫芷岚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必然是要与自己撕破脸,一时竟不知该不该说实话,若是不说,皇后娘娘正派人将那宫婢传了过来,岂不就当众被拆穿了?
李贵人面色变了变,比起徐昭仪还算镇定的脸色,她心里便越发紧张的厉害,动手打皇后身边的人,又口出不逊,这可是大不敬,若皇后真要处罚自己,她也是无法为自己辩解。
卫芷岚眉目冷冽,如六月飞雪,冷冷盯着正跪在地上的两人,“本宫听闻那日徐昭仪与李贵人在梅林,暗地里说着本宫的坏话,言语间竟是轻蔑,正巧被本宫身边的宫婢听到,便上前与你们理论了一番;没想到竟发生了争执,徐昭仪与李贵人便动手打了她,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不仅敢私下对本宫口出不敬,竟还敢打本宫身边的人,丝毫不将本宫放在眼里,难道就不怕本宫处罚了你们?!”
闻言,徐昭仪与李贵人脸色发白,心知如今不承认是不行了,为今之计便是求皇后饶恕,许是皇后顾忌着自己的家世,还能轻饶,便忙磕头道:“臣妾知错,求皇后娘娘饶了臣妾这一次,臣妾以后定会谨守本分,万万不敢再私下议论皇后娘娘了……”
“臣妾冒犯了皇后娘娘,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皇后娘娘端庄贤良,但求皇后娘娘饶了臣妾……”
卫芷岚容颜清冷,淡淡道:“徐昭仪与李贵人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及时悔改,本宫也不愿多做追究,但国有国法,宫有宫规,你们私下对本宫口出不逊,又敢动手打了本宫身边的人,实在是胆大包天!今日若是不给你们些处罚,怕是难以服众,诸位妹妹说是与不是?”
说罢,卫芷岚一双美眸泛着点点寒意,看向在场的所有人,竟让众宫妃心中一震,不知该如何说话,若说是,便是得罪了徐昭仪与李贵人,若说不是,得罪的可是掌管中宫的皇后。
众宫妃也不过是犹豫了片刻,便齐声应道:“是。”
闻言,徐昭仪与李贵人脸色越发白了白,不由得心中恼恨,却又无可奈何,尤其是徐昭仪,比起李贵人,要颇有心计一些;知晓卫芷岚此举,不过是想借由众宫妃之口,将自己与李贵人处罚一番,却又不想有损自己一国之后端庄大度的风范,便顺水推舟,将这处罚之事推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且卫芷岚此举,明意上是要处置她与李贵人,实则是要给众宫妃都生个警告,给自己立下威严,让她们以后不敢再犯!
卫芷岚淡淡一笑,但脸上的笑容却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暖意,反倒让徐昭仪与李贵人心中发冷,便听闻她又道:“既然诸位妹妹都如此说,本宫若今日不处罚了徐昭仪与李贵人,怕真是难以服众,既如此,本宫就罚徐昭仪与李贵人正午过后,不准用食,也不准进水,在殿外跪上两个时辰,再掌嘴三十,不知如此处罚,徐昭仪与李贵人可否有异议?”
闻言,众宫妃心中一惊,似是没想到卫芷岚竟会罚的这般重,如今这七月的天气,暑气极重,便是她们待在寝殿里,放着冰块降温,仍是感到燥热难耐;尤其是正午过后,便是日光最烈,让徐昭仪与李贵人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跪在殿外两个时辰,还不准用食喝水,再掌嘴三十,怕是会受不住。
徐昭仪与李贵人煞白着脸,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方才抬头,便对上卫芷岚冰冷的眸光,不由得心中一颤,忙便低首,齐声应道:“臣妾无异议。”
卫芷岚面色不变,继续道:“无异议最好,若是有异议,徐昭仪与李贵人也可以去找皇上,告本宫的状。”
“臣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