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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芷柔话音未落,燕楚莹便立即开口打断了她,怒道:“父皇,您不能相信她,此事定然是这卫芷柔与卫芷岚两人的计谋,她们可是两姐妹,一定会互相包庇对方。”
老皇帝皱眉,似是没有听到燕楚莹的话般,精明的目光继续紧盯着卫芷柔,不放过她脸上丝毫细微的表情,沉声道:“莹丫头可是指定了这件事与你有关。”
语罢,卫芷柔心中沉了沉,对于燕楚莹满是怨恨,明明让她让自己去给卫芷岚下药,结果到头来自己却不知为何中了毒,竟然还如此诬陷自己,当即便有些沉不住气了,磕头道:“皇上,楚莹郡主中毒,此事真的与臣女无关,不过之前楚莹郡主可是亲自来了趟永南王府找臣女,说是……”
卫芷柔即便话未说完,但却无疑是让在场的人心中产生了疑惑,不禁好奇这燕楚莹去了永南王府,究竟与卫芷柔说了些什么?
老皇帝也眯了眯眼睛,问道:“说是什么?”
闻言,卫芷柔眸光看了一眼燕楚莹,神色竟流露出一抹害怕,似是感到很是害怕般,竟半天不曾开口说话。
此时,众人全都盯着卫芷柔,自是将她脸上的神色,全都瞧了个清清楚楚,目光也都朝着燕楚莹看了过去。
一时间,燕楚莹心中不禁感到害怕,脑海中想起自己那日去了永南王府找卫芷柔,让她给卫芷岚下合欢散,若是她此时将这件事拱了出来,怕是不好收场;想到此燕楚莹的脸色都不禁有些发白,却是不敢出声阻拦。
卫芷岚似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心中已是明白,怕是这卫芷柔会将所有脏水当往燕楚莹身上泼,毕竟如今事已至此,若她还与燕楚莹站在同一阵线,便真是愚蠢至极!
老皇帝皱眉,沉声道:“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必如此吞吞吐吐。”
言罢,卫芷柔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但面上仍是感到害怕般,怯生生道:“那日楚莹郡主是有事来找臣女,将合欢散给了臣女一包,让臣女趁三姐姐不注意之时,给她下药。”
闻言,众人心中一惊,竟是没想到居然是如此,这合欢散便是不用卫芷柔解释,只听名字,他们便也知晓是什么药,倒是不曾想到居然是燕楚莹让人给卫芷岚下药,却不曾想局势反转,竟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你胡说!”燕楚莹猛然厉喝,恶毒的眸光狠狠瞪了卫芷柔一眼,便站头看向老皇帝,神色委屈道:“父皇,她在胡说,您可千万不能相信,这是卫芷岚两姐妹早便串通好的,父皇,您一定不能相信她们!”
老皇帝眉心紧锁,却是没有言语,脸上神情幽深难辨。
卫芷柔转过头,美眸中竟有眼泪流了出来,哽咽道:“楚莹郡主,您可不能如此冤枉臣女,难道您忘了自己那日所说过的话么,你说自己与三姐姐仇怨已久,此番让臣女给她下药,便是为了让三姐姐在晚宴上出丑,臣女记得清清楚楚呢。”
“我没说,我没说过!”燕楚莹连忙摇了摇头,心中不禁感到慌乱,忙道:“父皇,您要相信我,这件事分明便是卫芷岚与卫芷柔两人的阴谋,父皇,您可不能被这卫芷柔的一番话给骗了。”
良久,老皇帝盯着卫芷柔,方才沉声问道:“你说莹丫头让你给岚丫头下药?”
“回皇上,正是。”卫芷柔点头回道。
“那你可是给岚丫头下了药?”老皇帝又问,声音听不出喜怒。
“臣女没有。”卫芷柔低声应道,然而心中却不免有些心虚。
闻言,老皇帝眸光微眯,似是在认真思索卫芷柔话中的真假,忽而猛地睁开了眼睛,眸中精光四射,怒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说谎!来人,将她拖下去杖责一百大板!”
语罢,卫芷柔面色发白,不禁流露出惊恐,连连磕头求饶道:“皇上,不要啊,臣女所说句句属实,之前确实是楚莹郡主让臣女给三姐姐下药,但臣女念着与三姐姐的姐妹之情,自是没有下得去手。”
老皇帝脸色沉了沉,却是摆了摆手,制止住了宫人要将卫芷柔拖下去,冷声道:“你既然说没有与岚丫头下药,那如今晚宴上,莹丫头所中的毒又是为何?难道这毒与你有关?”
“楚莹郡主中毒,臣女真的不知情。”因着害怕,卫芷柔的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颤着声音回道。
老皇帝眸光微眯,转头看向卫芷岚,似是不经意的道:“岚丫头,此事你可是知情?”
卫芷岚神色如常,淡淡道:“不知。”
她的语气不轻不重,但就是这样好似云淡风轻的语气,便让人心底似乎不由自主便能信服。
言罢,整个御花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老皇帝目光渐渐变得幽深莫测,没有说话。
却是燕楚莹似乎心有不甘,一双美眸仿若淬了毒般盯着卫芷岚,尖声道:“父皇,您别信卫芷岚这个贱人的话,一定是她!是这个贱人起了歹毒的心思,与卫芷柔合伙来毒害我!”
陡然听闻燕楚莹张嘴闭嘴都说着卫芷岚这个贱人,在场的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前他们倒还觉得燕楚莹言行举止倒还符合她太子妃尊贵的身份,如今不仅在晚宴上见到她如此放浪形骸,且言语间更是毒辣,便与街角巷尾的市井泼妇没什么区别,不由得摇了摇头。
☆、226 自刎而死
老皇帝皱眉,一双仿若利剑般的目光猛地看向燕楚莹,不禁让她打了个冷颤,沉声道:“莹丫头,你说是岚丫头想要毒害你,但言语间却没有任何证据,让朕如何能信?”
闻言,燕楚莹美眸中泪是莹莹,似乎含了无限委屈,娇美的脸蛋上满是楚楚可怜的神色,咬了咬唇道:“父皇,您要相信莹儿,卫芷岚心思歹毒,若非是她与卫芷柔两人使了计谋,莹儿又岂会如此?您一定要替莹儿做主,若是连父皇也是非不分,莹儿受了这莫大的屈辱,怕是也没有脸面苟活于人世了。”
语罢,老皇帝猛然大怒,精明的目光似如雷电般扫向燕楚莹,怒喝道:“燕楚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朕是非不分?是不是在你眼里,朕便是昏君了?”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心中一惊,当即连大气也不敢出,尤其是朝中大臣,都是常年混迹于官场当中,为人处世很是圆滑,此时见着老皇帝震怒,更是心中打定了主意,要刻意与燕楚莹保持距离,以免殃及自身。
燕楚莹陡然听闻老皇帝的怒喝,整个人也是懵了,似乎不可置信般,当即便身子一软,直挺挺的跪倒在地,尤其是老皇帝就站在自己近前,全身透着的威严更是让人心中都不禁生了冷意。
此时,燕楚莹脸色发白,心中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连连哭声道:“父皇,是莹儿的错,是莹儿惹怒了父皇,但是莹儿没有别的意思,请父皇责罚。”
武安侯见此,心中也是沉了沉,尤其是看向老皇帝阴沉着的脸色时,后背便不禁生了凉意,但目光触及燕楚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时,心中也是有些不忍;虽然自己这个女儿性子骄纵跋扈,但从小到大也是有他的责任,将燕楚莹保护得太好,以至于长大之后,竟是如此的目中无人,说话更是不经过大脑,竟连皇上都敢冒犯。
“皇上,小女口无遮拦,一时说错了话,皇上受全国百姓敬仰,乃一代明君,还请皇上莫与小女计较。”武安侯也站了出来,虽然心中碍于老皇帝威严的气势,但还是硬着头皮请求。
倒是燕昀,神色依然如常,似乎刚刚的一幕,根本就没有看到办,兀自静力于一旁,浓浓夜色下;卫芷岚回眸,似乎看到了他黑色的眼睛,微微起了一丝波澜。
老皇帝冷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目光却是没有看向正跪在地上,哭得楚楚可怜的燕楚莹,而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武安侯,语气似有些意味不明的道:“燕爱卿,你果真是教的好女儿,朕倒不知她竟如此胆大,居然敢说朕是非不分了,朕虽然已年过半百,但似乎还没到昏庸的地步吧?”
闻言,武安侯心中沉了沉,连忙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道:“皇上,臣惶恐!”
老皇帝眸光微眯,脸上神色似有些幽深难辨,良久,都不曾开口言语。
一时间,御花园陷入了冗长的沉默,无人敢说话,在场的人都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似乎连大气也不敢出。
突然,金羽公主笑着站了起来,走至老皇帝近前,笑着安抚道:“父皇,您误会楚莹了,楚莹性子单纯,心直口快,所以说话才会无意间冒犯了您,她没有别的意思,父皇,您可不要再生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闻言,老皇帝沉着的脸色这才渐渐缓和了下来,但却仍是没有说话。
金羽公主又笑了笑,纤纤素手轻轻给老皇帝捏了捏肩,盈盈浅笑道:“父皇,今晚可是小皇弟的百日宴,父皇可不能因为此事而生气,理应高高兴兴的才是。”
语罢,老皇帝轻轻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再继续追究燕楚莹的过错,目光盯着燕楚莹,冷声道:“你既是嫁给了煜儿,便是尊贵的太子妃,不需要朕的提醒,言行举止间也定是要注意,这次朕便不予追究,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闻言,燕楚莹心中似乎这才松了口气,但美眸中依然有泪,磕头道:“莹儿谨记父皇的教诲。”
此时,燕楚莹心中是充满了怨恨,话虽如此说,但狠辣的眸光却是仿若毒蛇般,狠狠的剜了卫芷岚一眼,若非是她,自己又如何会一时冲动,失了言语,以至于若怒了父皇?
自从与赵煜成婚后,每次进宫给父皇请安,因着他极是疼爱赵煜,所以对待自己便也很是和颜悦色,如果不是因为卫芷岚,今晚又怎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训斥?
若不是因为卫芷岚这个贱人,与卫芷柔设计陷害自己,她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如此难堪?都是因为卫芷岚,一切都是因为她!燕楚莹心中满是不甘,情绪似乎也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已是接近了疯狂的状态。
因着刚刚金羽公主及时上前解围,老皇帝这才没有追究燕楚莹言语里的过错,武安侯心头稍安,感激的目光看了金羽公主一眼,心中不由得叹气,莹儿如此冲动的性子,怕是终有一日,会给自己酿成大祸。
众人瞧着这一幕,心中也不禁松了口气,心中不由得感叹,皇上因着对孝敏皇后的深情,果真是对金羽公主无限疼宠,明明方才还正是在气头上,却被她三言两语便化解了。
老皇帝神色似有些疲惫,不禁伸手揉了揉眉心,摆摆手道:“今晚的宴会,朕着实有些乏了,便散了罢。”
“是——”在场的人齐声回道。
说罢,老皇帝似乎有些心烦,便不再多言,起身往外走。
一时间,卫芷岚打了个呵欠,似乎也有些乏了,便起身往宫外行去,今晚的宴会,她其实本不想来的,然而既然自己已在受邀之列,她身为永南王府嫡女,必须要去,若是不去,免不了会有人在背后议论。
卫芷岚虽不惧这些风言风语,但心中想了想,自己还是得去,毕竟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关系着永南王府,她虽无所谓,但这些麻烦却不想让爹爹去背。
然而卫芷岚方才往前走了没几步,却感觉身后一阵凉意袭来,这一两年她每日刻苦练武,早已练就一身精湛的武功,便是不用回头,也知晓这剑朝着她身体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