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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自然是不好意思开口。
且其余人定然也是没人有这个胆子敢站出来说话,唯有自己可以说出来,燕楚莹今晚如此疯狂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感到震惊。
言罢,便有好几名宫女,同时向着燕楚莹走过去,然而燕楚莹全身一丝不挂,尤其是坐在最前面的王公贵族,更是看得清清楚;忽而,她面色越发潮红,全身似乎燥热难耐,顷刻间,已是到了最下方的位置,朝着其中最近的一位老臣便光溜着身子扑了过去。
一时间,众人大惊,眸光全都朝着这边看过去,那位老臣已是年过半百,面上留着花白的胡须,猛然看到燕楚莹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不禁吓了一大跳,连忙便往后退;然而却终是慢了一步,燕楚莹已是到了近前,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顿时,众人便听到“扑通”一声,心中大惊,不由得齐齐瞪圆了眼睛,便见燕楚莹正光着身子压着那位老臣;因着这猝不及防的动作,那位老臣一张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似乎很是气恼,因着他又是一把老骨头,猛地被燕楚莹这么一扑,又带了狠狠的冲力,便感觉身子骨似乎都要散架了般。
卫芷岚也瞪着一双美眸,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不得不说眼前这一幕,实在是辣眼睛,燕楚莹这口味是不是也太重了?
忽然,正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燕楚莹脸色通红,眸光迷离,将那老臣压在身下,动作极快的便要去接他的朝服;顿时,那老臣一张老脸便如煮熟的虾子,红得可以滴出血来,连忙便伸出双手去挡,脸色是又羞又怒。
众人见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已是不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然而燕楚莹似乎全然未觉,动作已不受大脑控制般;脸色潮红,全身更是泛起一抹粉红,似乎欲火焚身,如春水般的眸子满是**,动作也很是急切,大力的撕扯着老臣的朝服。
老皇帝脸色颇为尴尬,轻轻咳了两声,似乎不忍直视。
沈妃一惊,面色也是不可置信,惊呼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语罢,已有好几名宫女全都上前,将那老臣从燕楚莹身下解救了,待众人看去,不由得额头齐齐冒冷汗,只见燕楚莹似乎欲火焚身,连忙便又上前,重新寻找目标。
沈妃见此,连忙便手指着燕楚莹,命令道:“快……你们快拦住她!”
闻言,几名宫女连忙上前,又将燕楚莹给拦下了,一时间,燕楚莹因为欲火难耐,整个身子极是难受,美眸中隐隐有泪水落下,倒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
“热……我好热。”燕楚莹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低声喃喃道。
卫芷岚秀眉微蹙,方才见着燕楚莹突如其来大胆的举动,以及她现在脸上的神色,她便已是推测出燕楚莹可能是中了情毒;且不止如此,但见她眼神空洞,所作所为似乎不受大脑控制,应是还中了别的毒,以至于像个傀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此时,燕楚莹脸色依然潮红,整个身子更是滚烫,似乎很是难受,紧紧咬着嘴唇,以至于渗出了丝丝血迹。
忽然,前方有一抹身影出现,卫芷岚定睛一看,便见燕昀不知何时,竟已是飞身离开了座位,但见他脸色依然黑如墨,将燕楚莹方才仍在地上的衣裙给捡了起来,顺势便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老皇帝见此,似乎这才不怎么尴尬,便转回了头,轻轻咳了两声,皱眉问道:“燕世子,这是怎么回事?”
说罢,顿时在座的所有人,目光全都齐唰唰的朝着燕昀看去,众人心思各异,但都很是好奇,燕楚莹为何竟会在今晚的宴会上,如此放浪形骸?
这燕楚莹既是武安侯府的郡主,又是太子妃,想必言行举止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却没想到今晚当众献舞,竟如此浪荡,实在是让人目瞪口呆。
燕昀脸上已是恢复了平静,将燕楚莹抱在怀里,抬起头直视着老皇帝,淡淡道:“皇上,如果臣推测得不错的话,莹儿应该是中了毒。”
闻言,众人不禁惊奇,中毒?什么毒竟然能让人如此浪荡?
老皇帝面色也是感到疑惑,眯着眼睛道:“燕世子,你倒不妨说说,莹丫头究竟是中了什么毒?竟然在晚宴上行径如此荒唐大胆。”
☆、224 屈辱
燕昀眉目渐渐有些凌厉,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细致的白瓷瓶,便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喂进了燕楚莹的嘴里,便低声道:“皇上,莹儿中的毒应是不止一种,除了情毒,还有蛊毒。”
闻言,众人皆惊,之前他们还在奇怪燕楚莹为何突然之间竟变得如此浪荡,没想到居然中了毒,且还是情毒与蛊毒。
老皇帝挑眉,精明的目光看向燕昀,问道:“这情毒与蛊毒究竟是什么毒,可有法子可解?”
语罢,燕昀眉心紧锁,心中沉思了片刻,方才道:“莹儿方才的举动完全是无意识,因为蛊毒可以将人控制成傀儡般,蛊毒虽然诡异狠辣,但却有法可解,但情毒却没有解药,方才臣已经用药将莹儿体内的燥热暂时性给压下去了,但时间不会太长,必须……”
话虽未说完,但众人瞧着燕昀含怒的神色,便知他话中深意了,既然是中了情毒,且燕楚莹方才的举动,又那般大胆,定然是需要与男人欢好才能解。
闻言,老皇帝皱眉,便也不再多问,转头看向赵煜,此时燕楚莹中了这情毒,她既是太子妃,便只有赵煜能解。
然而燕楚莹似乎整个人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般,也不知正抱着自己的人是谁,眸光满是渴望,身子也很是燥热难耐,竟然在燕昀怀里拱来拱去,小手也缓缓的往他的衣襟处伸去,似乎很是急切。
“莹儿。”燕昀脸色一沉,语气也含了几分冷意。
陡然听闻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燕楚莹似乎清醒了点,连忙便将小手缩回,但整个身体依然很是燥热,神色也不由得感到羞恼,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对哥哥生了邪念。
赵煜脸色阴郁,极力隐忍着怒气,便回头看向燕昀,沉声道:“燕世子,莹儿是本殿下的太子妃,还请你将她交给我。”
燕昀微微皱眉,他之前本就不同意燕楚莹嫁给赵煜,但既然两人已经成婚了,他也没有理由拦着,且燕楚莹如此中了情毒,也只有赵煜才能解。
思及此,燕昀便起身将抱在怀里的燕楚莹递给了赵煜,神色倒是没什么情绪,但眸光却隐含着怒意,袖中大手因着极为用力,指节已是微微泛白。
“燕世子放心,本殿下自会为莹儿解毒。”赵煜冷声道。
燕昀薄唇紧抿,却是没有言语。
老皇帝冷哼,一双精明的目光看向在座的众人,沉声道:“今晚是朕为小皇子设的百日宴,竟不知是谁这般狠毒,居然敢在宴会上对莹丫头下毒?”
闻言,众人竟不敢面对老皇帝凌厉如刀剑的眼神,连忙便低下了头,心中也不禁感到疑惑,究竟是谁人竟然如此大胆,竟敢以如此狠辣的手段谋害燕楚莹?
燕楚莹贵为太子妃,如此一来,不仅让武安侯府丢了脸面,也更是让皇室面上无光,尤其是太子殿下,只会沦为整个西京的笑柄。
突然,武安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老脸上满是气怒,拱手道:“求皇上为小女做主。”
“燕爱卿放心,此事朕定会调查清楚!”老皇帝脸色沉了沉,冷声道。
一时间,整个御花园寂静无声,赵煜抱着燕楚莹,便朝着老皇帝道:“父皇,莹儿身体不适,儿臣便先带她回府了。”
老皇帝心中自是知晓赵煜此番话的意思,如今燕楚莹中了情毒,耽搁不得,必须要行男女之事,便摆了摆手,说道:“退下罢。”
闻言,赵煜便不再多说,抱着怀里的燕楚莹,便转身朝外走去。
然而刚走没几步,赵煜便发现燕楚莹似乎有点不对劲,便低头去看,却见她睁大以上美眸,脸上神色似乎很是屈辱,眼中的泪水滚滚而落,双手捧着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般。
因着燕昀刚刚用药暂时性将燕楚莹体内的燥热给压下去了些,所以方才在宴会上所发生的一幕,顿时便全都回想起来了,也变得越发清晰,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燕楚莹紧咬双唇,因着过于用力,已是渗出了丝丝血迹。
头脑已经渐渐清醒,燕楚莹心中满是羞愤,恨不得立刻死去,低头看了看燕昀刚刚给她披在身上的衣裙,想起自己方才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举动如此浪荡,燕楚莹竟差点晕厥过去,美眸中已是蓄满了泪水。
“怎么?莹妹妹,方才你可是热情如火,极是奔放,怎么转眼间,本殿下看着你倒像是伤心欲绝呢。”赵煜冷笑,揽在燕楚莹腰间的手极是用力,似乎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般。
此时,燕楚莹心中极是屈辱,因着赵煜言语间满是嘲讽,极是不情愿他碰自己,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大吼道:“放开我!”
闻言,赵煜似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嘴角,阴郁的眸光看向燕楚莹,冷笑道:“莹妹妹,本殿下在床上的时候,竟不知你如此浪荡,今晚可是让本殿下大开眼界,以及让在座的所有人都算是见识了一番莹妹妹的好身段,啧啧,本殿下也是才知道,原来莹妹妹竟如此热情奔放,怕是连秦楼楚馆里的妓子都比不上。”
赵煜此番话便像是一根根钢针刺进了燕楚莹的心脏,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她本就羞愧欲死,如今被赵煜刺激,情绪竟渐渐有些失控,又大吼道:“赵煜,你混蛋!放开我!赶紧放开我!”
“你以为本殿下愿意抱着你?你这个浪荡的贱女人,今晚本殿下因着你,算是连脸面都丢光了,你竟还不识好歹?!”赵煜脸色沉了沉,便连语气也不由得越发阴冷,嘲讽道:“你这一双玉臂怕是万人枕吧?不然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迫不及待?便连胡大人都已经是半只脚快踏进棺材的人了,你竟然都不放过?若非是沈妃娘娘及时让宫人将你拦住,是否今晚你便要当着本殿下的面,以及晚宴上所有人的面,上演一出活春宫?”
赵煜阴冷一笑,言语间更是恶毒,每一句话都深深刺去了燕楚莹的心,方才燕昀已经说过了,燕楚莹是中了情毒与蛊毒,所以身体才会不受控制;但赵煜只要一想到燕楚莹身无寸缕,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举动如此放荡,让他丢了脸面,心中便有团团怒火,恨不得将她撕碎,以泄心头之恨。
“啊——”燕楚莹猛然大叫,极是凄厉,似是划破了整个夜空,不禁让人后背一凉,情绪似乎已近失控。
陡然听闻燕楚莹如此声嘶力竭的叫声,赵煜面色变了变,然而神色却是越发不耐,眼中暴戾之气越发浓重。
忽然,赵煜眼前似有一团黑影闪过,便见燕昀已是到了近前,担忧的眸光看了燕楚莹一眼,便盯着赵煜,冷声道:“太子殿下,不知莹儿方才可是怎么了?”
“没怎么,燕世子过于忧心了。”赵煜神色阴沉,不冷不热的道。
突然看到燕昀过来,燕楚莹想起自己方才竟然对他起了邪念,心中满是羞愤,竟不敢去看燕昀,但此时更想挣脱赵煜的怀抱,便大力的在他怀里乱动起来。
“莹儿,你可是中了情毒,即便燕世子方才用药暂时性给你克制了些,但本殿下才是你唯一的解药,你这么急着想要挣脱本殿下是为何?”赵煜眸光微眯,似有些意味不明的道。
却是燕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