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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老伯,本王会小心的,老伯回去要小心些!”
那老伯告辞离去之后,萧战尧坐在圈椅上蹙眉沉声:“没想到,她还懂得利用老百姓来找寻我的位置,白非同,我倒是笑看了你!”
萧战尧说罢,便起身朝他们的房间走去。
可云姝并未在房中。
这些日子,云姝一直在照顾白莫同,想必是在他的房间,萧战尧关上房门,又去了白莫同的房间。
果然,云姝等人都在白莫同的房间,莫同已经醒过来,虽然虚弱,但意识已经很清楚。
“你怎么样?”萧战尧问。
“属下还未助王爷得到万里河山,哪里敢去死?”白莫同竟然有心情开玩笑了。
众人听他这般说,也跟着笑了起来。
萧战尧却不笑,他沉吟片刻后说:“这些日子,我们要尽量低调,白非同在利用城中百姓寻找我的下落,在我们不曾抓到她之前,你们都得藏在家中,日后我要进门,我会提前将我要敲门的方式告诉你们,所有出去办事的人,都要这般,不是我们的暗号,不能将门打开,没什么事情,尽量不要去前院。”
“没想到,她竟这么执着?”云姝道。
萧战尧看了白玉同与白莫同一眼,淡声道:“她已经不能留了!”
这一次,两人均没有开口替白非同求情。
闷在家里好几日,最难受的人当属闲不住的晓芳与萧翼,还有那日渐长大的小昊天。
这日,云姝拉着雨荷在后院赏荷花,晓芳也要来赏花,萧翼见晓芳来了,也跟着来,师父身边,没了去处的昊天,每日跟萧翼练完功之后,也跟着他身后打转,也跟着一起来了。
过了没多久,寻妻子的萧战尧与林云麒也一起走了过来。
得,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看着小小的凉亭中挤满了人,云姝干脆就说:“眼看着这婚期越来越近,我们若是再不去采买,只怕……”
“当初你们成亲都能一切从简,我们自然也能,反正我们在这洢水也没什么朋友,只要将卢德胜他们夫妻叫来大家一起欢乐欢乐,知道我们成亲,不是非法同居就成。”
一起相处这么久,大家已经习惯了晓芳那些晦涩难懂的词语,也不怎么在意。
“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大大咧咧呀,这事还是要人家雨荷姑娘自己拿主意!”其实,萧翼倒是很赞成婚礼从简,最好是简单到随便拜个堂,然后便入洞房最好。
反正所有的重头戏都在洞房里面,这些小事,何必在意呢?
“小姐都能简单操办,我自然不会在意,少爷也不会在意的,对么?”雨荷问林云麒。
自从知道雨荷怀孕之后,林云麒眉间那隐隐的戾气也消散无踪,听雨荷这般说,他也没有意见的点头。
“若是那天之前还是无法拿住白非同,那便只能简单操办了。”他与云姝简简单单的办了婚礼他不觉得怎样,可想到萧翼的婚礼还是寒酸了,他竟有些舍不得?
云姝不止一次笑话他老父亲的心理,或许在他心里,萧翼原本就是个孩子。
一个被他养大的孩子。
婚礼的事情一致通过后,晓芳便开始神神秘秘的出没于云姝与雨荷的房间,而且每一次都要背着萧战尧与林云麒,甚至连萧翼与昊天都不能跟着。
追查晓芳的秘密,成了叔侄两个无聊生活中最大的乐趣。
且说那日白非同不曾等到有人来取信,这段日子便日日在那小院守着,可却一次也不曾见有人来取信。
后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被卢德胜那个莽夫摆了一道。
守备府。
小葵近日也迷上了做小孩子的衣衫,她与卢德胜在一起有些日子了,总是期盼能有个孩子。
这日,她正在屋里裁剪小孩衣衫的料子,忽然听见外面有打斗的声音,小葵吓了一跳,连忙扒开窗户往外面看。
却见白非同杀红了眼的抓着一个侍卫的脖子,朝她的房间这边走来,那侍卫的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血口子,正泊泊的往外流血。
小葵吓得捂住嘴巴,在床底下找到暗格的机关,待暗格打开之后,她偷偷的藏了进去。
小葵刚刚藏好,白莫同便踢开大门进了屋子。
屋里除了小葵裁好的料子,再也没了其他。
白非同气得在屋里摔了好些东西,藏在暗格里的小葵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一点不敢大声呼吸。
不多时,守备府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那是萧战尧与人通信的信号弹的声音。
看见信号弹,白非同害怕萧战尧找上门来,连忙跑了出去。
卢德胜跟萧战尧求救之后,便急吼吼的跑进屋里来喊:“小葵,你在不在?”
听到卢德胜的声音,小葵这才敲了几下暗格的门,卢德胜将暗格打开,却见小葵苍白着脸,满眼泪花的看着他。
那一刻,卢德胜这个总是没心没肺乱开玩笑的铁骨汉子,竟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不行,白非同那骚娘们现在太厉害了,老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想抓你要挟我出卖王爷,这事咱们坚决不能干,我得把你送到王爷那里去,她唯一打不过的只有王爷。”
卢德胜将小葵搂在怀里,生怕她消失一样。
小葵也是哭得眼泪涟涟,她知道自己会拖累卢德胜,所以也没说什么。
没多久,萧战尧与白玉同赶到守备府,两人化装成一般的士兵,进入守备府也不会引起怀疑。
见到萧战尧,卢德胜“砰”一下跪在地上,对萧战尧说:“王爷,白非同那小娘们太厉害了,我不能让小葵在这里,你将她带走吧,要是她被抓了,我看就要出卖你了!”
听了卢德胜的话,白玉同被气笑了,他一脚揣着卢德胜的屁股上,哭笑不得的说:“你她娘的就不能有点血性?”
“要是没有小葵,她要割老子老二,老子都不怕,可那是小葵,我真是怕啊!”没想到,他倒是直接认怂了。
萧战尧斜睨了他一眼,淡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赶紧起来,一个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真他娘的害臊。”
卢德胜起身问:“那贱女人啥时候武功变得这么厉害了?”
“她应该是用什么什么增加内力的药,以至于白了头发红了眼。”白非同是一个人,又善于伪装,萧战尧一时之间竟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娘的,什么药这么厉害,老子也去要点来吃,吃完打得她娘都不认识她去!”卢德胜气得受不住。
白玉同呲牙笑:“男人吃了那药,老二可就废了,你敢么?”
卢德胜觉得胯下一疼,连忙夹住,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他娘就这点出息!”白玉同说完又要与他动手。
“好了,先将小葵带走,你将她化装好,我去四周探查,看白非同有没有在附近!”
萧战尧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守备府。
白玉同将小葵化装成一个小士兵,跟在他身边,倒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萧战尧在门外探查了许久,也不见有白非同的痕迹。
可他却有种感觉,白非同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出现。
萧战尧沉吟了片刻之后,对卢德胜说:“你去,去军营给我调集一百个士兵出来,一半要小兵,身材与小葵接近的,一半要身材与我和白玉同接近,最好看上去很像的,我们要混在这群士兵之中一起离开,先将她弄到城北,然后换个身份从城北去城西。”
“劳烦王爷!”卢德胜躬身道谢。
而后转身离去。
按照萧战尧的要求,卢德胜在军营挑选了一百个士兵直接进入守备府的内院,让他们混在人群中离开了守备府。
萧战尧与白玉同带着小葵混在人群之中,一路跟着其余二十几个人朝城北奔去。
却如萧战尧所料,白非同藏身在一个酒楼的三楼,视野开阔,还能看到守备府门口的情况。
只是,她却没想到,萧战尧会用这样一招来对付她。
白非同心里很清楚,跟城西的那些人,是一定跟不到萧战尧他们的,可到底该跟城南还是城北呢?
她有些犯难。
就在她犯难之际,一个穿着一身儒衫的男子手拿折扇推门走进来。
“什么人,滚出去!”白非同正不知如何抉择,这人闯进来,无疑是找死来了。
那位公子却摇着折扇对她说:“姑娘这般劳师动众的找人,想做什么?”
“是你?”白非同咬牙。
那人淡笑,大方承认:“对,是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看着那些人远走,白非同有些着急。
可那儒衫公子却不急,他循着白非同的目光望过去,却见东南西北各自都有人离开。
“论心机,你一定不是萧战尧的对手,又何苦呢?”
“我只想快点将林云姝送到你手上,结束我们之间的交易!”白非同说。
那人笑了一下,用折扇亲昵的敲了一下白非同的头说:“调皮,实在是调皮,罚你停三日的解药,待到哪天,你不在打云姝的坏主意,我在将解药给你。”
“我是在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非同怒。
那人却始终笑着说:“不要试图欺骗我,得罪我的下场,可不怎么好!”
言落,那人转身离去。
而白非同再看过去时,那些人早已都没了踪影。
萧战尧将小葵带回城西林府之后,小葵见到云姝便哭了起来。
“哎,害的你们都跟着我们一起提心吊胆,真是……”云姝心里很是难过。
晓芳见云姝难过,走过来安慰道:“我看,我们还是将疯和尚请来吧,他在的话,王爷就不会两边奔走疲于奔命,他可以去外面查找白非同的下落,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一定要将她抓到,方能以策万全。”
云姝思量许久,终于还是提笔给寒山寺的方丈写了一封信,求疯和尚来相助。
云姝将信写好之后,便将白玉同叫了进来。
“王妃,您寻我何事?”白玉同问。
“我师父在城外寒山寺中,我写了一封书信,请他过来帮忙,你出门去,随便找个小乞丐将信送出去,你写给他一两银子,告诉他只要他将信送到,我要找的人来到,三日后在原处等着,还有一百两银子的谢礼。”
云姝说罢,将信交给白玉同。
白玉同百感交集,若是疯和尚能来,那他们就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可若是他来了,那非同可能……
“白玉同,白非同已经变成了魔鬼,难道你还想要放过她?”晓芳看出了他的犹豫,便问。
云姝拍了拍晓芳的手,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晓芳没了办法,悻悻闭嘴。
“玉同,我们放过她两次了,可是两次换来的结果均让人心痛不已,你该知道,若不是她将我们逼到如此境地,我又何必对她痛下杀手?还有,我听王爷的意思是说,抓到她,将她带回来,废去武功,关在后院,王爷会养她,直到给她寻到一个好人家,让她嫁人。”
虽然,云姝对白非同已经动了杀心。
可是萧战尧若是要保住她,云姝也不会说不保。
“我知道了,王妃!”白玉同拱手道。
待他离去之后,晓芳问云姝:“将信交给他,可行么?”
“最后再赌一次吧,若是他始终对白非同下不去杀手,那日后就要小心他了,越到后面越是凶险,就越要将人看透。”最起码此时还未到生死存亡的时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