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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莫同很快被带回小院中,来往的大夫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朝外面走,谁也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
白玉同咬牙问:“当真是白非同对莫同大哥下此毒手?”
“那不然,你以为是我跟云姝下手杀他的么?我早就说过,白非同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当初就该杀了她。”晓芳愤恨不已的说。
白玉同烦躁的抓着头发说:“可是,非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她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可能将莫同大哥打成重伤?”
“你不知道吧,她现在变成了一个白头发红眼睛的妖怪,武功超级厉害,萧战尧都打了好久,才将她打跑,你觉得她厉害不厉害?”
听了晓芳的话,白玉同只觉得是晓芳生气,故意在渲染气氛,便撇着嘴说:“你形容的那是鬼吧?”
“她比鬼可怕多了!”云姝开了口。
白玉同惊讶得不是如何是好,他将求助的眼神看向萧战尧。希望萧战尧能有一个不一样的回答。
“她现在确实很恐怖,我怀疑她用了导致内力暴涨的药物,才会短短时间就变得这么厉害,以后遇见她,尽量不要激怒她,她已经疯了!”萧战尧说罢,便拧眉看向白莫同的房间。
一个时辰之后,大夫相继从房里走出来,见到萧战尧,连忙拱手道:“公子,里面那位小哥血止住了,但能不能醒来,要看今夜他会不会发高烧,若是发烧,那便是伤口感染,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感染?”晓芳知道,对古人而言,感染无疑是致命的。
“是的,小哥身上的剑伤是贯穿伤,从前胸直接贯穿到后背,差一点点就伤及心脏,只要感染,回天乏术!”那大夫说罢,便转身回了白莫同房间。
云姝与小葵下意识的拱手求助老天,晓芳却扶额叹息:“你们别求老天了,白玉同你去买很多很多的大蒜回来,小葵你去烧水,我有办法或许能阻止白莫同伤口感染。”
听了晓芳的话,云姝与萧战尧神情俱是一震,萧翼更是走上来拉着晓芳说:“你确定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晓芳一把推开萧翼说:“现在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我也是尽量试试,能不能行,也只能看他的造化!”
晓芳说完,便去厨房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去了。
尽管不知晓芳要大蒜做什么,可萧战尧还是吩咐人去将市集上所有的大蒜都买了回来。
晓芳指挥所有人剥蒜,就连萧战尧都不能幸免。
他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竟也没有排斥,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云姝身边,用杀人一般犀利的眼神,拆解着大蒜的外衣。
云姝看了萧战尧一眼,萧战尧问:“怎么,没见过我这个模样?”
何止见过,连想都没想过!
不过云姝不打算与他废话,这时候要是招惹了他,只怕不妙。
众人用很快的速度将大蒜剥好,晓芳便拿了一个木棍放在怼窝里面,让萧翼将大蒜捣碎,大蒜辛辣,萧翼捣得眼泪涟涟,苦不堪言的说:“芳儿,你最好是祈祷这个东西有用!”
晓芳也不理会他,将萧翼捣乱的大蒜全部放在锅里蒸,用制酒的原理,将里面的液体逼出来。
“晓芳,你这是在做什么?”云姝走进去,闻到浓重的大蒜味,有些想吐。
晓芳看了云姝一眼,紧张的说:“我在做大蒜精油!”
“何为大蒜精油?”云姝不耻下问。
“在我们那里,有人从大蒜里面发现了类似于青霉素的益蒜素,我要用这个去尝试着给白莫同熏伤口,防止他的伤口感染发炎。”
晓芳一边跟云姝解释,手却一刻不停的在劳动。
她说了半天,云姝也不知什么是“青霉素”,什么是“益蒜素”,反正她说可以一试,那便试一试又何妨呢?
等了许久,晓芳才从厨房走出来,她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大拇指大点的瓷瓶,笑着对大家说:“做成了!”
“这么多大蒜,就做成了这么一点点东西?”萧翼错愕的看着那小瓶子,一脸的不置信。
晓芳噘嘴道:“你懂什么,这叫精华,所有大蒜的精华都在这里,赶紧去找个香薰炉来,我去给白莫同治病去。”
晓芳需要帮手,但是人又不能太多,便只叫了云姝进去,晓芳轻轻的扶着白莫同,云姝用香薰炉放在白莫同伤口的不远处,用那大蒜精油来熏蒸白莫同的伤口。
这夜,萧战尧一夜难眠,与萧翼和白玉同守在白莫同榻前。
好在老天保佑,白莫同一夜不曾发烧,睡得很是安稳。
翌日,大夫前来复诊的时候,看见白莫同,只觉惊奇:“这位小哥的恢复能力不错,这伤口没有丝毫化脓的症状!”
听了大夫的话,萧战尧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白莫同度过难关,萧战尧便将云姝叫到身边说:“我去一下守备府,让卢德胜着手去搜寻白非同的下落,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里都别去。”
“父亲您放心,我定将娘亲看好了,哪里都不许娘亲去!”昊天似模似样的拿着把小剑环抱在胸前,门神似的矗在云姝的房间门口。
云姝哭笑不得,用手指点了点昊天的额头说:“那妖女要是真来了,你赶紧给我躲好才是正事。”
萧战尧十分谨慎,出门前易容成普通家丁的样子,在城中绕了很久,才去了守备府。
城南废墟。
啪!
一个男人狠狠的扇了对面的白非同一个耳光,白非同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你再打本姑娘试试?”
“你还敢杀了我不成?”那男子的声音很冰冷。
白非同似乎受不得这气,凉声说:“你把我逼急了,杀你不过片刻。”
“我死了,你也休要独活。”那男子十分笃定的说。
白非同愤恨的看了那人一眼,厉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过,我们各取所需,你要萧战尧,我要林云姝,我们两个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你的任务是绑架她,而不是杀她,你却一再违背我的意思,一再对她痛下杀手,萧战尧,你难道不想要了?”
听着意思很像是田子龙,可那男子转过身来,却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林云姝?”白非同一直很想知道这个人,当初他莫名其妙找上她,告诉她,他有办法能让她得到萧战尧。
走投无路的白非同相信了他,可结果却被他变成了如今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
“你没权利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做,我便帮你得到萧战尧!”那人冷笑着说。
言落,那人转身欲走。
“等等,给我今日的解药!”白非同拦下他问。
哼!
那人冷哼一声,甩开白非同说:“你今日若是伤了云姝肚子里的孩子,只怕你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今日就疼着吧,明日我自会将解药给你送来”
言落,那人大步离去。
白非同紧紧的攥着拳头,厉声说:“这人这么在乎林云姝肚子里的孽种,那孽种只怕根本就不是我家王爷的,不行我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那个孩子,一定!”
白非同进入房间,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农家老妪,头上戴着蓝底碎花头巾穿着一套打着补丁,洗的发白的旧衣服,手里拄着拐杖,弯着腰一步步朝城中走去。
城中茶肆。
洢水的人酷爱喝茶,闲来无事,三五个人便坐在茶肆中泡着一杯热茶,或是朋友,或是亲人,一起聊聊天,日子活得畅快异常。
白非同走到茶肆之后,便在中间寻了个位置坐下。
“哟,老太太您也来喝茶呀?”一个中年男子见白非同坐在他身边,不由得笑问。
洢水民风淳朴,待人和善,看到她一个人来,所有人都关切了几句。
“哎呀,我一把老骨头,黄土都埋在脖子上了,没什么可图的了,就想着有生之年,在茶馆听听大家白话,也挺好的。”
白非同说得洒脱,那些人都笑得开怀。
与他们闲聊了片刻之后,白非同忽然拧着眉说:“我这几日总觉得好像看到战王爷在洢水,也不知是不是我老花眼了?”
“老太太您还认识战王爷呀?”有人笑着打趣。
白非同拧眉说:“那可不,三年前有一次我在洢水河边拾螺蛳,差点落了水,当时是王爷救的我呢。”
“那倒是,咱们这位战王爷待百姓一直都好,若不是那该死的萧黎,只怕王爷现在也不必四处逃亡,我听我家亲戚捎信来说,王爷已经不在金陵,以他与卢将军的关系,会不会他已经潜入洢水了?”
“那要真是这样,我们洢水可就有福了。”
“听老太太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我似曾见过王爷,协同家眷在城西出现过一次!”
听说萧战尧协同家眷在城西出现,白非同的眼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但是很快被她隐藏起来,她拍了拍手说:“若真是王爷,那可一定不能让他埋没在小地方,王爷是干大事的人,他就应该带着洢水的将士打回金陵去,若是王爷当了皇帝,我们老百姓可就有福气了。”
她这般一说,所有人的心思便活络起来了,纷纷表示要留意,一定要将萧战尧找出来,让他来主持洢水大局。
这话很快传到卢德胜耳中,可他赶到茶馆时,茶馆里面早已没了白非同的身影。
没办法,他不得不让人送信给萧战尧。
小葵得知卢德胜要给萧战尧送信,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卢德胜听后,点头笑说:“这小娘们,太招人喜欢了,来亲一个。”
小葵羞红了脸,拍了卢德胜一下说:“你若是再没个正经,我便去伺候王妃去了,你自己在家里作吧。”
“那不行,你要是走了,老子去哪里找婆娘睡!”
“哎呀,你这人,你赶紧去办正事去,讨厌!”小葵真心是要被卢德胜气死,这个男人口没遮拦,什么话都敢说。
卢德胜心情大好,搂着小葵狠狠的蹂躏了一番,在才舔着嘴出门去。
没多久,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拿着信从守备府里面走出来,出门之后他将信揣在怀里,上了马便朝城西方向奔去。
那人离开后,屋顶上一个鬼魅的人影也快速跟着那人追了出去。
那小厮到了城西之后,便进了一座小院,大约一刻钟之后,才从里面走出来。
待那人走后,那鬼魅的身影潜入农家小院,进去之后,却见那院子里面空无一人,桌上放着那封信。
鬼魅身影将头上的斗篷拿下来,露出一头银发,不是白非同又是谁?
白非同将那书信拿起来,小心翼翼的拆开来看,却见书信上书:“近日城中有人试探利用百姓将王爷找出来,盼王爷小心为妙。”
他们竟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传递消息?
哼!
我有的是时间!
这样想之后,白非同便飞身躲到房梁上去,坐等有人过来取信。
而与此同时。
那小厮刚离去没多久,守备府里面又有一个老头子匆忙从里面走了出来,也是一路朝着城西方向而去。
他去到萧战尧他们藏身的小院,见到萧战尧后,便躬身对萧战尧说:“王爷,卢将军让小的给王爷传个口信,白非同在利用老百姓,想将王爷找出来,这段时间,还望王爷要小心行事!”
“辛苦老伯,本王会小心的,老伯回去要小心些!”
那老伯告辞离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