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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宏开的话将问题的核心指了出来,七位长老互相看了一眼,都未出言,看来是心中已有了打算。
见未有人出声,相交多年,羽逍遥当然知道各位兄弟的习性,遂点了点头,“那就由我去紫荆峰请老祖一同前往吧!”
“不用了,事情已经知晓,尔等继续在此守好兵家!”
一丝威严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接着两道凌厉的气息从空间中袭来,屋中众人大惊,但却又无还手的能力。
只是须臾,这两道杀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那圆形的会议桌上多了两把长剑交错的印记,仔细看去,却是失传已久的湛泸渊虹印!
是两位尊者!
羽逍遥心中一惊,当初蜀山一战,失踪多年的两位尊者突然出现,之后却又消失,让心中燃起希望的兵家众人再次陷入寻找之中。
如今看来两位尊者并不是传言所说,身受重伤,已经身陨,而且照着刚才所说,他们这是要去澜陵城,有他们在,刘风也能多几分安全。
平遥城外,三道身影快速的掠过,急速行了几十丈,在一座山峰前停了下来,渊虹尊者李遥允稳住身形,看着身后的湛泸与璇玑,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接着,渊虹往前踏出几步,周身灵气急剧,白色的袍子瞬间如布上的流动蓝色的水流,只见他用手将灵气聚成一把长剑,对着那看不清究竟的山峰射去。
“弟子李遥允特来请师祖出山!”
略带谦逊的声音在这空寂的天地中响起,而那道骇人的剑气还未碰到山石便已消失的殆尽,好一阵子,爽朗的笑声在三人的耳边响起。
“哈哈,小子,这么多年不见,倒是精进了不少!”
话音落下,几道身影从黑暗中闪出,只是一个呼吸便已到了李遥允的身前,却是四个兵家的老祖。
四人容颜都很年轻,领头者面容更是如弱冠之年,要不是感受着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璇玑还真有些不相信,再想想当初自己出关时众多弟子,看来现在他体验了一把那种心底有然而发的敬畏。
“李遥允,李墨见过破位的师祖!”
原来是破字辈的高手,璇玑心中当下更加惊讶,兵家的高手全心修炼之后,便没了姓名,将未飞升的高手以‘御剑破苍穹’来划分,这四人只不过是破字辈,便到了灵境之上的修为,那上面的两个辈分该有多强?
“呵呵,果然是奇才,怪不得你的师傅和师叔不肯遂我出来,想来是怕被自己的徒弟笑话!”
对于师祖的调侃的话语,兵家的两位尊者只能低声应诺,而那破化回首看了一眼璇玑,似乎来了兴致,“这位可是理家的后辈?”
平时一直以前辈自居的璇玑一改常态,哪里敢怠慢,“前辈英明,晚辈正是理家璇字辈的后生。”
“苍偼汜裕,旋乾末佑”,那破化低吟了一声,继而笑道,“偼明他们那帮老鬼可好?”
“回前辈,师祖他们修炼多年未成出世,想来还处在悟道之中,至于到了何种境界,晚辈就不得而知了。”
“说得也是,不过那帮家伙应该不会太慢,要知道他们可是用阵高手,这次去得好好的会一会这帮老不死的!”
“二哥说的对!”
一时间,四个未出世多年的兵家高手皆是越说越开心,这让李遥允与李默两人感觉有些怪异。
而那璇玑更是哭笑不得,这四个兵家的高手与自己的师祖年岁上相仿,哪有你这样说老不死的,那你自己是什么?
更有甚之的居然当着他这理家的人兴高采烈的说着去胖揍理家老祖的事情,璇玑一时间脑中竟冒出个赶紧回去报信的荒诞想法。
第二百三十四章 偶得
泽及码头,自从前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后,这里的守卫已经全被撤走,偌大的码头之上就剩下一艘战船。wWW。
甲板之上,张邈望了一眼人影罕见的码头,有些不满的嘀咕着,“准备了这么多佳肴美食,居然没一个人来敢来,真是扫兴!”
张邈确实有些失望,本还想结交到才学之士,毕竟他也想为鹿鸣城招揽人才,可竟然是没人领这情。
听到张邈的嘀咕,韩杰笑着将将杯中的酒喝光,“怎么了,齐修不会心疼了吧?有我们在,你还怕这点东西吃不完?”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张邈瞪了他一眼,坐回到桌前,将一壶酒放到韩杰身前,“给,喝死你,省的有人在我耳边说张齐修是个小气之人!”
笑着看两人的打趣斗嘴,刘风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喝着酒,依旧是一副悠闲的样子,像是在江上泛舟赏景一般,怡然自得。
“玉倌,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这都快晌午了,一个人影都没见到,要是传出去,世人都会笑话我鹿鸣,竟然连一个书生都吸引不来!”
“齐修,何须焦急”,将张邈的空着很久的杯子斟满,刘风耸了耸肩膀,“这只不过是个计策罢了,用来将你我已到澜陵的消息传开,不管有没有人来,至少这个目的实现了。”
“当然,鹿鸣需要人才不错,可也不是随便的人都会接纳,进入鹿鸣的条件只会比这所谓的科考更加的苛刻,所以那些胸中无丘壑之人,即便来了,刘风也不屑一顾,还不如不要前来乱了我心情!”
被刘风这么一说,张邈顿时也觉得是这么一个理,虽然鹿鸣的发展需求大量的人才,但鹿鸣城现在也算是东禹乃至世上的名城,也不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接纳的,他这个做主人的为何要着急,反正奇货可居,聪明人会知道怎么来做出判断。
“玉倌说的是,是我太俗气了,做不到像你一样的上善若水,万事不惊的泰然处之”,说道着,张邈眼睛瞥了瞥一边满是笑脸的韩杰,“当然,也做不到某人的没心没肺。”
这话让正喝酒的韩杰差点呛着,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不满的盯着张邈理论,可是后者却似换了个人,学着刘风,悠闲的喝着酒,看着江上的景物,让那韩杰吵架都找不到对象,只得作罢。
晌午时分,吹着三月的江风,散去喝酒带来的微微燥热,吃了口红烧狮子头,刘风感觉很是惬意。
有多久没有这般悠闲的生活了?
算上今天,已经有五年又一个月,刘风至今还记得那一天,那个让他失去一切的人!
“玉倌,玉倌!”
正说的兴起的张邈还纳闷刘风为何不搭理,抬首看去,只见他脸色铁青的吓人,眼神中满是杀气,顿时与那韩杰慌忙的拍着他的肩膀大叫着。
许久,那股骇人的杀气才慢慢散去,刘风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身前的两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没事,刚才想起了一些别的,失了神。”
与刘风相知越久就越了解他,张邈两人都知道刘风心中压抑着的血海深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手刃那不共戴天的仇敌,作为兄弟,这件事他们也义无反顾的支持着他。
将刘风的酒杯递给他,张邈举起自己的,“玉倌,张齐修没有别的本事,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怕是面对千万人的沙场,我也会随你杀进杀出!”
“韩君生亦耳!”
三只酒杯碰撞在一起,一饮而尽,接而甲板上响起爽朗的笑声。
稍后,三人又天南地北的扯了起来,刘风被两人的友情感染,信口开河的将前世的一些见闻将来,只听的张邈与韩杰目瞪口呆。
对于两人的怀疑,刘风只是不作言语来辩解,反正是当做茶前饭后的消遣,就当以前自己听的神话故事,看的山海经,这些东西不一定存在于世,但起码是让人有着向往。
“太神奇了,玉倌,真的有这些东西么?你说那什么铁疙瘩做的东西可以将人送到天上去,难道不会因为太重掉了下来?”
一旁韩杰也是附和的连连点头,在他们的脑子中,铁怎么可能飞到天上去,而且还要飞上刘风所说的九重天,这简直就常人口中的无稽之谈。
但这又是刘风所说,认识这么久,两人深知他不是一个信口开河之人,这般说,一定有着某种道理,被吊起胃口的两人都是一脸求知若渴的看着他,希望能解去心中的困惑。
见两人神情如此的认真,刘风心中闪过恶作剧的念头,眉头紧皱的做着思索的模样,“这飞天神器其实也不难理解,至于原因。。。。。。”
刘风嘴边咧出一个坏坏的笑,“天机不泄露!”
“切!”
“该死!”
两声不满的鄙视之声从张邈以及韩杰口中发出,而那刘风则是大笑着饮着酒,戏弄了两人,心中感觉颇为舒畅。
“好了,好了”,感受着他们杀人的目光,刘风笑够了,这才说道了起来,“其实世人都知道铁重,抛掷即落,可是倘若以一种强大的推动力来克服它的重量,那不就可以做到了?”
“对啊!”张邈一拍桌子,惊呼道,“这就和烟火一样,只要能有足够的力道,让铁飞起来是很正常的,就算载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受到启发的张邈与韩杰二人当即开始就怎么制作讨论起来,刘风却笑而不语的看着他们,这火箭只不过是随口说到的,凭着这一世的水平,怎么可能做出来,不过那热气球倒是可以考虑,即便以他的修为用不着,但是也可以用作货物运输,再不济也能旅游度假。
“少主,码头上有个书生踟蹰了许久,不知是不是应你所邀之人?”
下午之时,刘风三人已经乏了进舱下棋,孙然的通报让他们陡然来了兴趣,刘风扔下正在厮杀的棋盘,笑着往外走去,“走,都随我去看看,说不定能捡到宝贝。”
走到甲板之上,刘风放眼望去,却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沿着街转弯的那条砖砌的路上来回的走着,不时的用右手砸着左掌,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迟迟难以做出决断。
“这不是昨日的那个林旭么?”
张邈眨了眨眼睛,确定是昨日所见的那个对出自己下联的林旭,语中有些欢喜,这个人才思敏捷,想来不是平庸之辈。
刘风也笑了,对方来到这里,说明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只是心中仍在权衡这利弊,毕竟他刘风只是一城之主,与东禹朝的国君比起来还是有些远不相及,迟疑这是正常的,一步踏出,终生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齐修,君生,我们去将他引来!”
既然你一时难以决定,还是让我帮帮你,日后自然会知晓跟着刘风,定然不会是个错误的选择。
街道上,林旭脑子现在很是混乱,自从见了刘风,他的思绪就被彻底打乱了,那暗自立下必定经榜提名的决心也产生了动摇。
科考将至,但他林旭不是只会读书的书生,这大举能否正常开闱还是个问题。
朝廷对北用兵,用几十道圣旨将刘风召到京城,并且在他到达澜陵的当晚就在码头截杀。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快的不可思议,要知道,朝廷对这鹿鸣城的刘风可谓是恩宠有加,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北方王!
私下里,林旭也曾听到那些同伴偷偷议论朝事,即便在不久溃败的消息下,这些人皆言鹿鸣城不久将被朝廷拿下。
因为君臣纲常,是千年传承下来不可违背的祖制,更何况如今刘风领命进京,他与朝廷之间的博弈已经胜负揭晓。
但是他却不这么认为,倘若刘风是个墨守陈规的人,鹿鸣怎么可能流出那么多稀奇玩意,这一点,从林旭喜欢的对子就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