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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韩姬也是女人,还是个年岁不小了的女人,二十五、六的年纪,跟了沈庚好些年了,知道做丈夫的这种行径对女人而言会有多大的触动。
韩姬挺喜欢这位安乐公主的,在看到她之前想着传闻里的苏后,只道安乐公主定然不好伺候,如今见了本人,却觉得小公主举手投足都是带着一股天真娇憨,叫人很难不喜欢。
正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不想姬央难过和难堪,正妻还在这儿呢,居然就在别院住下了。
“怎么,才分开几个时辰就开始惦记驸马了?果然是新婚夫妇呢。”韩姬打趣道。
姬央有些奇怪地看向韩姬,她们的交情还远远达不到可以调侃对方的地步,明显韩姬有些越矩了。
韩姬也意识到了自己话语的不妥,尴尬地笑了笑。比之安乐公主,她不过是地下的泥土,像刚才那样说话的确是越矩了。
不过姬央倒是并不介意,玉髓儿没在她身边,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跟翠花自然没法聊天的,这会儿见着韩姬还真是颇有倾述一番的心思。
更何况韩姬看着年岁不小了,居然能得主沈庚的后院,想来是不缺手段的。姬央很想向她求教如何在犯错之后挽回一个男人的心的本事,想来韩姬都这把年纪了应该是有经验的。
可是彼此毕竟太过陌生,姬央怎好意思开口。想到这儿,姬央越发想念自己母后了,她母后若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是知道怎么办的。
“公主昨晚歇息得可好?”韩姬将话题转到了日常寒暄。
姬央点了点头。
“昨日怕你和驸马太过劳累,所以没有给你们接风洗尘,今晚大人在观鱼楼给公主和驸马接风。”韩姬道。
姬央眼睛一亮,这下总可以见着沈度了。有时候想起来也真是丧气,自打沈度不理她之后,她连见他一面都难。
“好,我会准时赴宴的。”姬央笑着道。
晚上姬央自然着力打扮了一番,刺史府的丫头伺候她梳了一个百合髻,总算不用再编辫子了。
黄昏时天空又开始飘起雪来,姬央披着白狐裘从花园小道往观鱼楼去时,远远就听见有丝竹声,楼中灯火辉煌,叫人一看就觉得暖和。
姬央略微加快了脚步,若非她选衣裳的时候花了太多时间,这会儿就不会晚到了。
身份有时候的确是个好东西,若姬央仅仅只是信阳侯夫人,那她的面子还不足以大到让今日在场的所有官员等候,但因着她还是安乐公主,所以因着她迟到了,宴席就一直没开。
姬央走到观鱼楼前时,门口有侍从高声传禀道:“安乐公主到!”
(捉虫)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新晚了。
谢谢小公主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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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事
顿时席间的窃窃私语立即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安静地望着门口。男子皆好色; 听闻苏后美艳绝天下,是以都想看看这位苏后的女儿。而姬央从小养在深宫,成亲也没多久; 美名还没传出来呢,因着神秘; 自然更是引人好奇。
这晚姬央是盛装打扮过的; 在门口有侍女伺候她将身上的裘衣脱下; 露出仿佛火焰熔浆倾洒一地的红裙。
红裙如火,白衣胜雪。那上裳却是雪白,肩上和腰带都带有鎏金凤纹; 带上璎珞繁复,让白衣渐渐过渡到红裙,浑然天成。
尽管是大冬天,这套衣裙却也些微露出了姬央纤细优美的脖颈,颈上戴着三指宽的桃心尖金环; 上面嵌了一块拇指大小的樱红宝石; 熠熠生辉。
这套衣裙在当下算是有些标新立异了,若是穿在别的女子身上; 大家只会皱眉想这人怎么穿得奇奇怪怪,可放在安乐公主身上; 被她那绝世容貌一衬,大家只觉得眼前华光闪耀,所有人的幻想都被满足了; 没有一人觉得失望。
因为安乐公主姬央超出了他们所能想象的最极致的美。
姬央早就习惯被所有人注视了,所以很坦然地走在地毯上,往正前方的沈度走去。
红裙上也绣着金色鸾纹,拖在地上被恍如白昼的烛火映照,反射出尊贵的光芒。
饶是如此盛装,也没能喧宾夺主,遮掩姬央本身的光芒。且男人本就不太关注女人的衣着,他们品评的除了她们的脸蛋就是她们的身段。
显然这两样安乐公主都可以碾压群芳。
有那本就好色者也看得目痴神迷倒也罢了,只是沈度的四哥沈庚在看到姬央时,却失态地打翻了杯中酒,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且不说沈庚不良于行,便是他当年完完整整的时候对女色也并不太上心,所以他见到姬央会如此失态叫沈度都不得不侧目。
“怎么了?安乐有什么不妥吗?”沈度低声问沈庚道。看看,这就是安乐公主的驸马,第一反应居然是问小公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沈庚闻言这才回过神来,他脸色有些苍白,低声摇头道:“没事。”
没有事才怪了!
次日中午姬央由韩姬陪着在刺史府闲逛的时候,很巧地“偶遇”了沈庚,韩姬朝沈庚行了礼后就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姬央心里有些紧张,亏得此时她身边还有翠花在,也亏得沈庚正坐在木轮椅上,否则她真有些担心在云德公主府上的事情会重演。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昨夜沈庚的异常姬央自然也察觉到了,因为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炙热了。
“公主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沈庚寒暄道。
“还好。”姬央淡淡地道。
沈庚比姬央年长了一倍,哪里能看不出她的拘谨和警惕,也情知自己如此心急地找来会让人产生许多误会,只是他实在按捺不住,这才急急而来。
“许多年前,下官有一位故人生得和公主有七分相似,后来失去音信,下官多年寻找也无获。不知公主可有姑姨姐妹与你生得相似的?”沈庚问道,他的眼神太过犀利,搜寻着姬央脸上的每一丝神情。
姬央却是迟疑不答,她生得似母,与姑姨姐妹都不相似,若说谁能和她长得七分相似,那也就只有她母后了。
沈庚见姬央迟疑,转而道:“是下官失礼冒犯了。”说罢,颇为惆怅地转身准备告辞。
姬央却是个心软的,加之沈庚又是沈度的哥哥,她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不答的,所以唤住沈庚道:“四哥,同我七分相似的人我只知道一个,就是我母后。”
沈庚闭了闭眼睛又重新睁开,连最后一丝侥幸也无,一脸惨然。
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是妖后苏姜!
姬央就是再跳脱也绝对想不到沈家四哥和自己母后会有什么“交情”,所以只当天下另有人同自己七分相似,又同沈庚有所瓜葛。
当沈庚提出想看一看苏后的画像时,姬央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她母后的样子她就是闭着眼睛也能画出来。
沈度在大破铁木乐部之后第一次踏进姬央的房间时,她就正在窗边作画。
“画的是谁?”沈度出声问道。
侍女因着沈度的吩咐并未出声提醒姬央,姬央自己也正专心致志,以至于沈度走到跟前出声之后才发觉。
听到沈度的声音,姬央立即放下手中画笔,迫不及待地朝他走过去,“六郎……”才唤了一声沈度,姬央的鼻子就一酸,只觉得自己和沈度已经有一辈子那么久没见面了似的。
“画的是谁?”沈度再次重复问题。
姬央吸了吸鼻子这才答道:“画的是我母后,四哥说他从没机会去洛阳得见帝后,所以我给他画一幅。”虽说是没见过帝后,然则姬央知道沈庚想要确定的就是自己母后的样子和他的旧人是否一样。
姬央是从没往腌臜的方向去怀疑过自己的母后,所以也只盼着能消弭沈庚心里的误会,这才急着动笔的。
沈度垂眸不语,对于这桩事他知道的比沈庚和姬央都多得多。
从来对女色不上心的沈庚,十年前突然离家,甚至不惜离妻别子,只为了个所有人都没见过的女人。
可惜那女子似乎已经从人间蒸发,不见踪影,沈庚苦寻了两年才不得不放手,再后来遇到平城之战而被砍伤腿,这才不得不彻底放弃了。
这桩事当初知情的人不多,但沈度却是其一,因为沈庚曾拜托过他寻人。
如今想来那人若是苏后,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若非有那样狐媚的手段,沈庚也断不至于一蹶不振,而在平城遭难。
沈度并未阻止姬央画出苏后的肖像,他知道沈庚心里已经有所怀疑,如此彻底绝了他的念头则更好。
那人不过是玩弄他而已。十年前的苏后连女儿都已经五岁了,对沈庚怎么可能有真心。
见沈度问过之后就不再开口,姬央忍不住好奇道:“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