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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在一群女人的服侍下整理着装,闲暇之余看了看一边的女儿,忍不住朝安馨荷问道:
“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这是在赶路呢?怎还有糖葫芦吃?再说,这天才亮呢!”
安馨荷无奈地的也看了看女儿,摇摇头,打了个哈欠:“哎!老爷不知道,惜荷越来越不听话了。她一听来京城的路上没糖葫芦吃,怎么也不肯来,就是跟这妮子讨价还价好久,最终决定让一个买糖葫芦的小贩跟着,一路上专门给这丫头做糖葫芦。”
“这……”李权有些无语,想了想道,“不愧是我李家大小姐,这做派,比她爹还豪气。”
一众女人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小公主,都是忍俊不禁。
这时候,李权才细细地打量着几位夫人。
来京已经一年了,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感情没变,但相貌多少有些不同。
比如安馨荷越发端庄,比如夏茹越发艳丽,比如凌凤越发性感,比如小翠越发丰腴,比如绿竹越发恬静。
总之,美是没有极限的,不知是不是感情更深了。在李权眼中,家中的几位夫人变得越来越好看,越来越迷人,让人见了都忍不住想入非非。
李权很幸运,这些女人都是在花蕾的时候成为了他的人,他有幸见到这些女人从花蕾一点点绽放的过程,这种过程美不胜收,给了李权很多美好的回忆。而现在,她们似乎都开成了最艳丽的花朵,聚在一起可以让任何鲜花变得黯然失色。
“馨荷,你今年多大了?”李权忽然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馨荷闻言一愣,不解地看着李权:“老爷问这个干嘛?妾身今年二十有七。”
李权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捉起了馨荷的小手:“难怪,二十七,啧啧,正是女人最美的年纪。”
李权的声音不小,众女都能听到。安馨荷也不害羞,一本正经地打掉了李权的手:“老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大夫人的威严之态一览无余。
李权小声地调笑:“喂,我不在的时候,大夫人是不是一直板着脸训你们?”
众女相视一眼,不敢答话。
“别怕,现在有老爷我在,咱们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晚上让你们看看老爷打大夫人的屁股怎样?”
众女羞红了脸,强忍笑意。
李权大感无趣,对着安馨荷一阵抱怨:“馨荷,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管教的?怎么都跟你一样了?一点儿不好玩。”
“老爷,您怎么还跟没长大一样?尽会胡闹。”
李权无奈了,看来一年不见,家中夫人都被这大夫人给管教得太规矩了,连小翠都变得一本正经,看来又得废好多功夫才能唤醒她们的天性。
李权还想调笑几句,却见安馨荷又打了个哈欠。
“馨荷,你好像很困?夜里没休息好?”
“没什么。”馨荷甜甜地摇了摇头。
这时候,抱着小公主的夏茹走了过来:“还不是这妮子害的!一说能见着爹爹就兴奋得不行,整夜整夜地不睡觉,自己不睡还不让姐姐睡。万般无奈只能陪着她,结果到了白天这妮子就开始睡觉,完全颠倒了。”
看着好几双不善的眼光盯着自己,李惜荷有些心虚,用糯糯的声音朝李权道:“还不是想爹爹才……才睡不着嘛!”
众人哄笑,然后将罪魁祸首定在了李权头上,说全是因为继承了李权的嘴皮子功夫,天生会哄人。
夫人们一路舟车劳顿,李权赶紧让夫人们回到马车上,自己带着李惜荷骑马走在前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京城。
李家新宅这下子热闹了,宅子虽不如以前的宽敞,但紧凑也有紧凑的好处,感觉更有凝聚力。只有小公主对新家不是很满意,老气横秋地叉着腰哼哼着:“娘说爹爹让我来京城享福的,怎么京城的房子还没咱家的大?这……这那儿是享福?”
小家伙真是活力无限,做长辈的可不敢跟她耗着,到了新家,简单的整顿后全都抓紧时间踏踏实实地睡一觉再说。
李权站在大厅牵着小惜荷,看着院中忙上忙下的下人们,忍不住感叹:“哎!还是要这样才像个家的样子。”
……
……
所有的女人都很疲倦,睡得都很死。夏茹有些认床,刚来新家有点儿不适应,半睡半醒间感觉身子清飘飘的,像是一场梦,梦里自己就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雏鸟,有一条线牵着自己在云端飞翔。
飞呀飞,不知飞了多久,感觉身上有些冷的时候,忽然又回到了地面。
最在这时候,耳边传来了老爷的声音:“狐媚子,小妖精,还不醒醒?”
老爷的声音很熟悉,但“狐媚子”“小妖精”这样的称呼倒是没听过。
迷迷糊糊地睁眼,之间老爷正用那标志性的眼神看着自己,色迷迷的,看得人心慌。
夏茹怎会不知老爷的心思?可是现在太过疲倦,实在不想做那些耗费体力的事情。慵懒地抱住老爷胳膊,腻声道:“好老爷,再让贱妾小睡一会儿嘛。”
“今夜老爷业务繁忙,各个都是饿了一年的小母狼,快点儿清醒清醒,老爷难得开仓放粮哟!”
一年不见,可以理解李权猴急的心情。
随着时间过去,夏茹也渐渐清醒,被李权这么一说,发觉自己也有些心痒痒,毕竟守着厢房一年了,闻到自个儿男人的味道忽然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不过夏茹正要嗔怪地把老爷拉上床时却发现,这好像不是自己刚才睡下的房间。
床头上放着的衣裳好像是凌凤的!
第558章 :心急的人
通过打开的雕花窗户可看到屋外已是星罗满布。夏茹不知自己一觉竟睡了整整一天,正有些惊讶。
京城的夜风干燥而凶猛,房中有些凉意。
夏茹缩了缩脖子,当看到床头凌凤的衣服后才注意到,身边似乎还有人。
侧身一看,凌凤睡得正香,一只雪白的手臂晾在外面,想反光的白玉一样,在夜里格外显眼。
夏茹一惊,警惕地看向李权:“老爷,你……你不会是想……”
李权效益正浓:“嘿嘿!**苦短,你们这么多人,老爷我一个人一个晚上哪儿伺候得过来?只有这样节约些时间咯。”
夏茹还想说什么,李权却已跳上来,惹得夏茹一声惊叫。熟睡中的凌凤也被吵醒了。
面对眼前的情况,凌凤和夏茹的表情差不了多少。
李权也是憋得太久,如此良辰,双美相伴,如何能不好好荒唐一把?
一时间,新宅唱新曲,春风伴春莺。
……
……
家人来京让李权的生活平淡中多了些精彩,如今的生活用春风得意四个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一日,厢房中正上演着莺燕细语的好戏,活到一半,那柔软入蛇精缠在腰间绝美女子乘着老爷心花怒放之际在耳边小声地道:
“老爷,咱们来京城也有些时日了。早些在碧州听闻您准备给秦姐姐正名,不知道这事儿……”
凌凤说得有些紧张,生怕老爷瞧出自己的小心思。
李权余韵未消,挺了挺腰,让身上的小蛇再度花枝乱颤,慵懒地问道:“这事儿应该是秦棉托你问的吧?”
“老爷……我……”
没想到酝酿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被老爷一眼就看穿了,凌凤娇羞难掩,习惯性地将老爷缠得更紧,一副不依地撒娇状。
凌凤就是如此,虽是高挑性感,但在床第之间始终保持着娇羞样子,任何轻佻的话语都能让她变得忸怩,细长的四肢能把男人的魂都给缠死了,舒服地让人透不过气。
李权很喜欢这种享受,而且只有在凌凤羞涩的时候才会出现,才会这么用力地抱着自己,故而又调笑道:“难怪今天这么卖力,原来……”
“老爷!”
凌凤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全身一紧,纠缠的四肢更加用力,险些让李权直接爆发出来。
李权抽了口凉气:“好了好了,这事儿老爷没忘呢。”
“那……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啊?秦姐姐好像很找你呢!”
李权想了想:“着急的应该不止她一个吧?”
……
……
竹林中,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拉扯着。
“姐!姐夫他都把他的夫人都接过来了,我这就去让他把你娶过门。你别拦着我。”
“别去!是时候他自然会来的。”
“哎唷!姐!你到现在还不了解他?姐夫这人就是忘性大,你不提醒兴许他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他一天到晚这么多事,又有那么多女人环绕着,您要是不主动,不晓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你愿意等你是你的事,问题是后面还有一个我呢!说好了姐姐去打头阵,然后再是我。你不急,我可急死了。”
“不去!反正不准去!这些天你就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呆着,哪儿也不准去!”
“姐!”
……
……
竹林中的情景跟李权想象的差不多,他知道这些事需要自己快点处理。
但李权也有自己的想法,既然要娶亲就要一次性把该娶的人都娶了,免得以后麻烦。
秦棉一个,李倩蓉一个,李芙可以等她再长长,李权期盼中还有一个人就是如花。
没把如花拿下这娶亲总想延后再说。
这些时日,李权也常有去看如花,两人似乎恢复了往日的交情,但也仅仅是恢复到以前而已,一直没能更进一步。
李权终究是个没耐心的人,一直这样让人很烦躁,好在家中夫人都来了,绿竹跟如花关系匪浅,由她牵线兴许会有转机。
清晨,凉风徐徐。
香茗街的百姓莫名其妙地少了很多。
李权心情放松,看着香茗街空荡荡的街道不禁疑惑:“怪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人这么少?也不知道你花姨在不在?”
绿竹一身妇人打扮,众夫人中也就她和小翠还稍显稚嫩,青涩的外表下穿着一身成熟的服饰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绿竹有些走神,一方面想着花姨,一方面想着花姨知道自己的身份,再看到自己这身打扮,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害羞。更重要的是,花姨是自己的长辈,自己是老爷的小妾,而老爷又喜欢花姨,这这这……这不是乱了辈分么?
一路上,绿竹满脑子都是这种让人纠结的问题,连掉在头上的落叶也没发现,更何况李权的问话。
李权没得到回应,发现绿竹头上的落叶,笑着将至吹掉。
绿竹这才回神:“啊!老爷,你刚才说什么?”
李权揉了揉绿竹的腰肢:“发什么呆呢?”
“没……没什么。”
“你不觉得今天有些奇怪?我们一路来此,怎么没发现什么百姓?”
绿竹一愣:“老爷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
“今天是殿试的第一场啊!百姓当然是到皇城街守着考生出来询问考试内容咯!”
“殿试!对啊!今天是殿试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今年的状元郎会是谁。”
“状元郎跟咱们有何关系?”
“对,还是把你花姨给骗回家才好。”
一提到花姨,绿竹忍不住有些脸红。
李权不解:“咱们是骗你花姨,又不是骗你,你脸红什么。”
想着花姨真的也嫁给了老爷,以后在一个院子里见面之后该怎么称呼呀?
绿竹有些心乱,嘟囔着:“要你管。”
……
……
又是一批新茶制好,看着茶缸里装满了茶叶,如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