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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如此慌张?”
“村长,今日出货时有三名县衙官差躲在一边偷看。”
大惊之下,胡虎一把捏碎了茶盏:“什么?”
“不过不用担心,我已将其解决。恐怕县衙不久就会派人前来追查。”
“呼!”胡虎长出一口气,“死了便好。县衙来人也不用怕。对了,尸首处理没有?”
“还在外边水草丛中。”
“你怎不先把尸首处理了?快去!快去!”胡虎神色紧张,起身连连催促,对方正欲出门又被胡虎叫道:
“等等!把今日出货的几人给我叫来!”
……
……
“啪!”
胡虎房中传来一声尖锐的陶瓷破碎声。
声音像钢针一样扎在房中唯唯诺诺站着的几个人心里。他们各个都是三大五粗的汉子,此时却跟羞色的小姑娘似的,低着头,腿都不敢分开。
老脸通红的胡虎在房中破口大骂:
“一群没用的东西!被人偷看都不知道!你TmD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干的是什么?若是走漏消息会有什么结果?我告诉你,就是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没人敢说话,只听胡虎一人在房中大骂。
“砰!”
房门再一次被突然打开,刚才前来报信的人惊慌失措地冲进来。昏暗的灯火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一声声沉重的呼吸,给房间平添几分压抑。
胡虎:“又怎么了?尸首处理好没?”
“……”
沉默!
胡虎皱起眉头:“问你话呢,尸首处理好没?”
“……”
还是沉默!
这下胡虎意识到了不对,细密的汗珠从额上冒出,紧张之下准备亲自出去看看。前脚刚出门,一直沉默的那人突然开口了!
“有……有……有一个尸……尸体不……不见了!”
“不见了!”在场所有人齐声惊呼。
不见了还能意味着什么?肯定就是跑了一个!
想着接下来可能面对的后果,几个彪形大汉吓得两腿发软,直接跪在地上。房中突然多了一股尿骚味儿。
“村长,咱们现在该咋办?”
胡虎不愧是一村之长,知道现在发火亦是无用,大喝道:
“怕什么怕?老子还没死呢!立刻派人追寻,务必要把逃走那人给杀了。另外,连夜将库房中的盐全部倒入曲溪,明日天亮之前,我要一颗盐巴都看不到!”
如此决定让众人惊呼出声:“村长,那!那可是数万斤盐!少说也有近万两银子啊!”
“***!老子担心你有命拿钱没命花!听老子的,立刻照做。还有还有!盐井停产,立即把密道给我封死了!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脚!快去快去!”
……
……
泛着臭气的水潭中,不单混杂着各种细菌小虫,更要命的是里面冰冷的潭水。
王群捂着脖子在漆黑的水潭里不知道伤口好有没有流血,他这辈子最恨的便是自己发福的体型。只有今天王群才感受到多长几层脂肪是有多大好处。对方那一刀竟然没割破自己脖子上的脂肪层!莫名其妙地捡回了一条命。
感受到自己不断下降的体温,王群知道自己还没完全逃离险境。好在他天文地理都有钻研,看月亮和零星几颗星宿的位置可以判断出自己行径的方向。
但水潭中不止他一人,王群知道自己一旦被人发现必将成为这茫茫水草的养分,所以,没前进一步都得提心吊胆。
但同时他又知道自己必须赶快回去,不能给盐贩销毁证据的时间。
经过一夜的斗智斗勇,平静中的暗流涌动没人知道。王群回到了曲溪县,提着最后一口气站到了县衙门口。
柳松正在奇怪,怎么王群三人一夜未归,他在曲溪县当了好几年县令,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
而当他看到奄奄一息的王群走到自己面前,又讲出这一桩惊天大案的时候,难掩心中激动,毫不停留,直接带上自己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快马加鞭往碧溪村而去。
柳松所想不过是在自己隐退之际能让自己的声望更上一个台阶。所以想方设法地要跟李权较劲。可如今突然出现一个这么大的机缘摆在自己面前,能不激动?
照王群所说,这极可能成为史无前例的大案,办案之人必将名垂青史,千古流芳。
一想到此,柳松便激动得心脏猛跳。
而他现在唯一担心的,要是王群担心的。就是时间来不来得及,此行赶至碧溪村还能不能抓到足够的证据。
柳松想要把案子办妥,王群也希望如此。这是柳松的机缘,亦是他的机缘,昨日的经历必将在整个案子中留下重重的一笔。
“不说千古流芳,至少下一任县令到任应不会觉得自己无用了。”
王群坐在火炉边想着,一连喝下几大碗姜汤,才感觉失去的体温在逐渐回升。脖子上的伤口早在水中泡得泛白,感觉不到疼痛亦没有流血,看样子命是保住了。
剩下的就只有等待柳松去碧溪村的结果。
王群的守在县衙,看着柳松回来必须经过的方向,不知等了多久。
柳松回来了,一身风尘,脸色不怎好。
见到此,王群重重叹气:“看来还是去晚了!”
+
第227章 :瘟疫
“简直无法无天!”
众目睽睽下,柳松不断用陶瓷器皿发泄着内心的愤怒。
下方都是随柳松一路风尘的衙役官差。一行人扑了个空,悻悻而归,各个心里都不是滋味。却没想柳大人如此生气,心中的抱怨少了些许,对这位一心为民的柳大人升起发自内心的尊敬。
王群脖子缠上了纱布,冷眼看着大发雷霆的柳大人。在场只有他知道这位柳大人的确是动了真怒,却不是因为不能为民除害而愤怒,而是他名垂青史的美梦破碎而感到气愤。
此前,一行人在碧溪村首先就锁定了胡家,就是傻子也能猜到除了胡家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可惜,在胡家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从见到这个结果的那一刻起,柳松便意识到自己的美梦破碎了。
如果是真的,不管对方有什么方法消除了证据,必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不会再露马脚,就算这案子以后被人破获那也轮不到自己头上。
所以柳松非常愤怒,可他除了愤怒还能怎样?
于是,县衙里再次传来柳松愤怒地打砸声。
……
……
李权这两天地生活变得平淡了,过久平淡的生活又想给自己找点儿激情。
有时白天,又是草屋中,一帮轮值的牌头又是面红耳赤,又是那一阵阵**醉人的娇嗔声。婉转动听却撩人情思。
草屋内,十几米长的麻绳一头随意地丢在地上,而另一头则捆着一具凹凸有致的娇~躯,像被掐住七寸的小蛇,在床上不安地的扭动着,做不出丝毫反抗。手腕、脚跺,甚至是那盛开中的蓓蕾处,一圈圈绳子像无数奇怪的触手牢牢掌控着娇~躯的一举一动。
一双猥琐却很有力的大手在上面肆无忌惮地抚摸着,细嫩的肌肤和粗糙的麻绳,手感地不断变化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地爽感。加上娇~躯的不断扭动,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你会碰到哪里,是饱满挺立的蓓蕾,还是水潭润滑的美~臀。
当然,更重要,也是李权更想要的是那种暴掠地拍打和为所欲为地自由感,听到女人痛并快乐的哀求和不由自主的战栗,让人有种想停又停不下的冲动。
“啪!啪!”
“李权,为什么要这样?我好难受……”
“啪!”
“都说了,现在该叫我什么?”
“主……主人。”
**丝的世界常人永远不懂,听到这个声音,李权全身都在燃烧,感觉比踢枪上膛的那一刻还要爽快,忍不住加重手上力道,要让这种声音来得更诱人更高亢更惹人怜……
“老——大——”
一声尖锐得犹如傻猪似得嚎叫从门外出来,刘嘎直接破门而入,竟把门栓都撞断了!
邪恶的一幕完全暴露。
胡小苗嘶声尖叫,本能地往被子里钻,无奈手脚被束动不得分毫。刘嘎则双目圆瞪连连后退,最后两道血剑从鼻孔狂喷而出,长流不止,一头倒在地上。李权恼羞成怒,提上裤衩,冲出门外,一脚将这狗东西踹飞了好几米。
……
……
正午时分,李权、胡小苗皆穿戴齐整坐在饭桌旁,两人都很尴尬,胡小苗羞得抬不起头,桌下小脚丫死死地踩着李权的脚掌。
李权不敢说话,老脸通红,看着一桌的好酒好菜打了个哈哈:
“今天刘嘎整的菜不错,快吃快吃。”
正说着,刘嘎弓着身子低着头,像个龟孙子一样捧着一盆小鸡儿炖蘑菇进来,规规矩矩地摆在桌上:
“老大、小苗姐,今儿的菜已经备齐。是咱亲手做的,酒也是咱自个儿掏钱买的,就当是赔罪。老大,我来给您捶背,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滚开!”李权没好气地吼道。
刘嘎不敢多留,转而讪笑着想跟小苗套套近乎,但见到对方要吃人的目光后,识趣地退到一边,恭恭敬敬地站着。
胡小苗偷瞟一眼刘嘎,拿起筷子后又重重地嗑在桌上:
“你给我滚出去!我看到你就吃不下饭!”
刘嘎面露难色,几走几停犹豫了老半天,终是支支吾吾地说道:
“老大,咱有件事儿想跟您说说。”
李权:“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影响咱们吃饭!”
刘嘎搓了搓手,脸莫名其妙地红了:“那个……这个……咱,咱可能……”
“还可能什么?赶快说。”
“老大,咱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跟佩佩成亲了。”
“噗!”李权刚喝下的一口汤全喷到了桌上。
刘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老大,虽然这消息是有点儿突然,但您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
“水!水!”李权舌头伸得老长,一个劲儿地吐口水,实在没办法,拿起酒坛灌了一口酒才感觉好了些。
“老大,你这是咋了?”
李权:“我操!你Tm煮的汤还是盐啊?这么咸能吃么?”
搞了半天是嫌弃汤太咸,刘嘎不爽了,拍了拍李权肩膀:
“老大,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就要跟佩佩成亲了!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成亲?”李权这才回过神来,惊喜交加地抓住刘嘎肩膀,“咋回事儿啊?陈老汉同意了?”
刘嘎兴奋得两眼放光:“同意了!同意了!婚约都定下来了。只是没选好日子。”
“哎哟!刘嘎啊刘嘎,没想到你还是个闷~骚呢!不知不觉就把陈佩摆平了,厉害厉害!”
刘嘎被说得飘飘然,得意洋洋地搓了搓鼻子:“那是,也不想想咱是跟谁混的。跟了老大这么久,总要学会一招半式吧?不然,哪儿有脸见人?”
“好样的!等成亲的时候老子给你个大礼,但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姑娘,女人就是拿来疼的,懂不?”
刘嘎笑烂脸,一个劲儿点头。
说罢,李权坐下吃饭。又尝了一块肉,眉头不禁皱起,看了看同桌的小苗,对方亦是如此。
咸是咸了点儿,但还不至于吃不下,这么大一桌,总不能不吃吧?
想了想,两人都勉强吃了这一顿。
饭后,胡小苗还不肯出门,想着早上的一幕实在没脸见人。李权也很尴尬,不好多说,出门在教场里走了一圈。但也紧紧只走了一圈,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