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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行再次出行,此次由“颖兰”带路,李权、羽蒙和几名亲信随行山上和马匪交涉换人。刘嘎担心陈佩的消息,嚷嚷着也要随行。
就这样,几人在“颖兰”的带领下顺利地到臧风山山寨不远处。
直到几人亲眼见到山寨的所在才不禁感叹这寨子当真隐蔽。山寨犹如铁壁的防御工事和深不见底的一道天堑让羽蒙都皱起了眉头。
来时曾说要剿灭山匪,但先不说山匪的战力如何,光凭这门口的防御就不是靠勇猛能突破的。看来此行除了协商再无其他办法了。
几人稍作商量,让刘嘎和“颖兰”躲在后面等待,若遇突发情况可立即逃走。众人很自然地认为这两人是队伍中最弱、最容易成为累赘的人。
刘嘎叫嚷着还要跟着,这厮一心就想知道他的佩佩姑娘还是不是完璧。可惜这次李权没有同意。
姜英楠自然稳坐钓鱼台不发表任何意见,目光死死地锁定在羽蒙身上。
只有羽蒙才是姜英楠最大的威胁!
“嘿嘿。”刘嘎注意到姜英楠的眼神,突然坏笑着碰了碰她肩膀,“是不是看上羽将军了?我跟你说,羽将军那可是实打实的大将军,上过战场的。喜欢就明说,别害羞,像羽将军这种冷傲……你!”
刘嘎就是叽叽喳喳的山雀,吵得姜英楠直皱眉,反正待会儿也要暴露身份,索性一掌劈在刘嘎肩头,吵闹的山雀瞬间没了动静。
于此同时,靠近山寨的几人浑然不知后院起火,大摇大摆地走到人家家门口扯着嗓子开始叫阵:
“喂喂!叫你们管事儿的出来说话。”
哨塔上的哨兵早已看到不断接近的生人。话音未落,寨门便已打开,二三十名山匪提着大刀冲出来,步调整齐地分列两边,将李权一行人紧紧围在整整。一个个凶光毕露,几欲吃人。
中间一名面涂蝎尾纹身的中年汉子赤身裸膊手执钢叉,嘴角上翘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咧到高出鼻翼一截。脸上的蝎尾也跟着扭曲变化,看起来有些狰狞。
“哟呵!今儿个是什么日子?还有不要命跑到咱们翻云寨来嚷嚷?”蝎尾纹身男尖锐狂傲的声音响起。
四周喽啰尽皆狂笑起来。
李权面不改色,完成易经的修行后更添一分信心,虽然依旧不会拳脚功夫,但凭着蛮力乱打一通也算得上是高手了,故傲然道:
“你就是翻云寨二当家姜衡吧?你不够格,叫你家大当家姜英楠出来说话。”
一听这话,姜衡脸色微变,上翘的嘴角渐渐收起来,冷声道:“看来是有备而来的呀!想见大当家?先问问我手里的家伙同不同意!”
……
……
围观的二三十名山匪满是震惊之色,豆大的汗珠正从他们额上滚滚而下,握刀的手掌也渗出汗来。
五十个弟兄都打不过的二当家如今在一个木头脸手上竟如玩物一般,对方只用一手就将二当家的攻势尽数化解,脚下竟未动一步!能做到如此的怕也只有大当家一人了吧?
短短时间,姜衡已出百招,早已满头大汗气喘不止。而与之交手的羽蒙却不动如山,连气息都一样平稳。
姜衡知道这次遇到硬骨头了,要不是对方无意伤自己,此间交手足够自己死十次。
一击之后,姜衡收起了武器,退后两步喘气道:
“壮士好身手,我服了。”
羽蒙从容抱拳:“承让。这下可以让你大当家出来了吧?”
“大当家不在。”姜衡心情不爽,随意答道。
“是好几天都不在了吧?”
“嗯?”姜衡猛然抬头,看像似有深意的李权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前日尔等掳了我村十余女眷,昨日我又侥幸擒了你家大当家的。此次前来就用你家大当家的做交换,还我村女眷便好。”
“大当家被抓了?”四周的山匪你看我我看你,交谈起来。
“不可能!”姜衡断然大喝,凭大当家的本事怎么会他们擒住?
李权自信微笑:“姜英楠,力大无穷,可举千斤不气喘。我说得可对?”
姜衡一惊,对方知晓大当家特点,难道真的与她交过手,而且真把大当家擒住了?
“若还不信,此处还有她贴身物件!”李权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耳环摊在手上,此为“姜英楠”的贴身之物,不怕对方认不出来。
这耳环实在太特别了,只有一人可戴。
山匪又议论开来:“不对啊,这不是陈圆的耳环吗?”
“陈圆?!”
“啊!”
李权正当疑惑,身后忽然传来羽蒙地惨呼声!
真正的姜英楠突然出现,大笑娇叱道:“小的们!把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全抓了!”
第187章 :被擒
姜英楠步伐轻柔,细不闻声,再收敛气息之后,没人感觉到她的接近。
攻击羽蒙的一拳凝聚了她全部的力量,她知道,羽蒙肯定和自己同样处在易经之境,倘若留手,不能一招将其制住,毕定后患无穷。
面对突然的攻击,羽蒙毫无准备,后背遭受剧烈冲击,身体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
姜英楠号称力举千斤,全力一击的力量岂容小视?就是一头猛虎也要被断筋挫骨,若不是羽蒙内功精深,体质过人,必将身死当场。
羽蒙坠地,狂喷鲜血后直接晕了过去。
一击解决了对自己威胁最大的敌人,姜英楠再无忌惮之人,再三两下又将同行的几人全部击晕。
晃眼间,场中只剩了李权一人还清醒着。
几人之中,就李权看似不会武功。这下,所有山匪都张狂地坏笑起来。
姜衡阴冷的眼神紧紧地盯在李权身上,黝黑的钢叉压在李权脸上,上面传来的寒意让李权稍微回神。
李权至今也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目光灼灼地望着姜英楠:
“你到底是谁?”
红唇上翘,姜英楠得意地眯起眼睛,伸手揉着后颈,慵懒的说道:
“我就是你们抓到的姜英楠呀。”
李权双目圆瞪:“什么?那山下的又是谁?”
“谁跟你说力举千斤就要是个大胖子?”
“哈哈哈!”山匪们大笑起来。
姜英楠扭着屁股到李权面前,小指轻轻压了压李权的胸口,娇笑道:
“哟,挺结实的嘛。要不到我寨中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李权紧了紧拳头,却没有立即发作。他清楚现在的情况,就算自己拼尽全力也只是有可能逃走,但羽蒙几人就得栽在这儿。既然对方把自己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儿,那就当一回小白脸儿吧。
“好个姜英楠,竟敢扮猪吃虎!老子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思考之后,李权懊丧地摇头不语。
“哈哈!”姜英楠大笑挥手,“把这些家伙全都压回山寨去!”
“是!”
姜英楠俏脸又转向李权:“至于你嘛,就由本当家的亲自招待咯!”
说罢,单手揪着李权领口,不费吹灰之力就举过了头顶!
……
……
木栏围成的圆形草房中,宽敞空旷,面积不下百平,地面铺着各种兽皮编织的巨型地毯,绒毛厚重,就算秋冬之际光着身子在上面睡觉也不会感觉寒冷。房间角落摆着几张藤木摇椅,墙上挂的是兽骨刺刀和羊骨假面,还有一张长弓和几只羽箭。
李权躺在虎皮为垫的大圆床上,舒服得透不过气,只想扎在里面好好睡一觉。
但他心中只想要怎么将兄弟们救走。
好在对方不知道李权其实是有两把刷子的,竟然托大没有束缚李权的行动。
屋中没人,屋外也没人守着。估计是摆庆功宴去了。
李权想了想,决定出去看看,兴许还能看到被抓来的姑娘们和几个兄弟。
可刚到门口,姜英楠带着一身酒气出现在了李权面前,青葱小指又压在李权胸膛:
“怎么了?小娘子,是不是想走啊?”
“没……没有。”
“最好没有,要不然……”
姜英楠睫毛一抖,纤细的指头突然用力。
李权只觉被千斤巨石一幢,不受控制地往后飞退。踩在绒毛地摊上向后翻到,竟滚到房间最里面的床边才停下。
“嘭!”
李权后脑磕在床沿上发出一声闷响,李权故作疼痛地捂着头接连抽气。
姜英楠不单拥有超乎常人的力量,还拥有矫健的身手,步伐轻点,潇洒地越到了李权身边,小手轻轻捏住李权的下巴。
这是李权的专属动作,想不到有一天竟会被个女人对自己这样!
李权烦躁地一甩头:“别碰我!”
“哎哟!还挺倔的呢!”
先前还以为这是个心善坚毅的苦命女子,现在却成了山寨的大当家。李权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李权皱起了眉头:“你到底想干嘛?我的朋友呢?”
“我想干嘛?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拿来吧?”姜英楠小手一摊。
“拿什么?”
“少装算了,昨夜才看你摸出来几千两银子,别告诉我没有了吧?”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老子昨天给你你不要,现在又要来抢!给你给你!全都给你!”
李权恼怒得像个哀怨的媳妇儿,摸出银票重重地拍在姜英楠手上。
“老子给了你七千多两银子,买我兄弟和十几个姑娘该够了?”
姜英楠夹着一张银票在油灯前抖了抖,有些不敢相信:
“你一个保长哪儿来这么多钱?该不会是假的吧?”
“爱信不信!不信你还来。”
说着,李权伸手便要去抢。姜英楠侧身躲过,将银票收在怀里,眼神却狐疑起来:
“你好像一点儿都不怕我?一个保长带着几千两银票,易经之境的高手都要听你吩咐,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权一惊,若被人怀疑,还怎么吃老虎?一时间不再说话,默默地站在了角落。
姜英楠也没多想,笑着到了李权身边:“好啦好啦,不管你什么身份,今夜本寨主就不问了。免得坏了咱们的兴致。”
话语间,姜英楠轻解衣带,大红褙子轻轻滑落,露出了雪白的分领秋衣。
秋衣的领口很大,可以清楚看到细小的锁骨和雪白的脖颈,领口深处,山峰一角若隐若现,似有淡淡奶香缓缓飘来。
李权眼睛都绿了,放在裤腿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敲击自己大腿外侧。
“小娘子,昨晚你可有偷看人家哟!现在人家好看么?”
“你到底要干嘛?”李权搞不懂这女人,本能地感觉很危险,默默运转功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
姜英楠媚笑着将小手伸进了李权的衣服内,隔着内~衣在李权胸口轻轻摩挲着:
“山中寂寞,好久没来像你这么有趣的男人了。本当家今夜就想跟你好好玩玩儿。要是把本当家伺候好了,放了你的朋友和那些姑娘也不是不可能。”
对姜英楠地挑~逗方式,李权不由得一阵愤怒,冷声道:“玩玩?我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玩儿的起的。”
“咦?又闹小脾气么?别紧张,今夜你可以不从,但是本当家呢,不介意先杀一两个你的兄弟,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权脸色阴沉到极点,森然杀机毫不掩饰地笼罩在姜英楠身上。
但姜英楠毫不在意,自觉吃定了李权,娇声安慰:“不过玩玩而已,男欢女爱,世人皆喜,有何不可?况且还有机会让我放了你朋友,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