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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马车总算是停下来了,侍者一开门,夏月光便迫不及待的赶紧下车,「谢谢你载我回来,明天见喔!」下了车後,他转过身的对希恩说著。
希恩温柔的笑了下,「再见。」随後,侍者便关上门的坐到驾车座,车夫也驾著马,将车子驶离这个地方。
夏月光目送著马车离开,直到看不见之後,才转身走回城堡内,回到他的寝室後,他疲惫的自冰箱里拿出一罐水,寝室的冰箱都会放置一些饮料和水,喝完了就得自己去城堡大厅的柜台申请拿些饮料或水,隔天就可以看到水和饮料都放好在冰箱了,这也算是这学校不错的服务之一吧!
稍稍的转了下酸痛的脖子,扯下校服上的黑色领带扔到桌上,走到衣橱前拿出睡衣,走进浴室里冲浴,洗完出来後,随便的用围巾擦了下头发,懒洋洋的钻进棉被里,开始补之前没睡足的觉。
原本以为睡了一顿好觉,自己隔天就会精神觉饱满些,可是没想到他又犯了个错误,头发没擦乾,而且还没关窗户,吹到了冷风,晚上和夏郁云吃完晚餐之後,就开始有点小感冒的迹象,果然,今天他又生病了,虽然不重,但是也够他受的了,头好晕,好想趴在床上不起来,但是他答应希恩了呀!
赖床赖到八点快九点,才挣扎的自床上爬起来,红肿著双眼的走到浴室洗脸刷牙,再换套轻便的衣服,拖著生病的身体缓慢著走到楼下,他这麽一下楼,时间刚好十点多,就见希恩的马车老早便停在哪里等他。
坐在马车内的希恩见夏月光有些不对劲,便下车走到他身边关心的问道:
「月光你怎麽了?不舒服吗?」他边说边伸手触碰了下他的额,发现他的额头比平常人烫了些,不禁有些著急。
「我没事,你别担心。」反正他也抱病去参观过学校,就随便逛一逛了事好了,不然还真有些不舒服。
「若是真的不舒服,那我改天再带你去参观好了,别勉强自己。」希恩体贴的扶著夏月光有些摇晃的身躯说著。
「我真的不要紧,走吧!」夏月光不著痕迹的推开希恩的对他说著。
希恩担心的看了他一眼,让他继续站在这里也不好,便赶紧拉著夏月光坐进车内。
「月光,你要是不舒服要跟我说好吗?」希恩扶著虚弱的夏月光担心的说著,还不时伸手探探他的额头。
「嗯。」轻点了下头,含糊的应了声,算是答应希恩的话。
马车开始动了起来,但是震动并不大,所以感冒中的夏月光也没有因为马车的颠波感到难受,勉强的支撑自己想睡的感觉,不自觉的靠在希恩的肩膀半眯著双眼,只差那麽一点点就要睡著了。
过没多久,马车到达了目的地,侍者下了驾车座的开启门,希恩率先下车,然後伸出手要扶夏月光下车。
夏月光稍稍的移过去,站起身想要下车,可是才一站起来,眼前立刻呈现一片空白,脑袋昏旋的让他感到难受极了,整个人无力的跌进希恩的怀抱。
「月光!月光!」希恩著急的唤了几声,急忙抱著他坐回车内,示意要侍者吩咐车夫将马车开快些。
这一幕,很不凑巧的落入火司的眼里,他的神色不能算是好看,更可以说是铁青,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坐回马车内,掉头往另一个方向驶去。
◎ ◎ ◎
当夏月光再度醒来,身体已经没那麽不舒服了,但是头仍是痛的很,而且口乾舌躁,全身虚脱无力,让他连想撑起身子看看自己在哪里都不行。
「你醒了呀!来,喝点水吧!」希恩微笑的走进房里,手上拿著一杯水和退烧药坐到夏月光的身旁扶起他,拿起一颗药丸拿给他,等他吃下後,再拿水给他喝。
夏月光露出虚弱的微笑,捧著还温热的杯子对希恩说道: 「很抱歉给你造成麻烦了,我现在好多了,等一下就离开喔!」
希恩轻柔的抚著夏月光柔软的发笑说: 「你都吃过药了,再睡一会吧!我明天在教人带你回去吧!」
夏月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谢谢。」微笑的将杯子还给希恩,让他扶著躺回床上,抬眼看了希恩温柔的替他盖好被子,而且还坐在他身边,轻柔的抚著他的发,他温柔的举动,让他感到好窝心,就连表哥也没有那麽照顾他,自从来到这里,他总算是嚐到被人冷落的感受了,再次被他人那麽重视的呵护著,内心也感到很温暖,他微笑的闭上双眼,可能是药效发作,一股睡意袭上他,过没多久,沉稳的呼吸声隐约的传出,他就这麽睡著了。
希恩仔细的看著夏月光的脸孔,苍白的令他感到不舍,他开朗的模样,不适合染上这种虚弱的神色,他喜欢他的微笑,那是真正的笑容,发自内心的微笑,不像他,他只是个虚伪的人罢了,既使面带微笑,也只不过是为他人而带上的假面具,他羡慕月光能露出如此开朗的笑容,很温暖,就如他的名字一般,再月光的照耀之下,所带来的淡淡温暖,不热不冷,刚好足以填满他内心的空虚,但是为什麽他是火司的人呢?若是他早一点…早一点遇到他就好了。
希恩温柔的抚著夏月光渐渐红润的脸颊,低下头的吻住那片柔唇,恬淡的味道就如他的人一般,让人感到浑身舒服。
雪白的丝绸微微飘扬,掩住了希恩和夏月光的身影,也掩住了那份不该产生的情感,不该有的举动,一切脱离了该行走的轨道…感情无法控制,却又像个蛊毒般的诱人,直让人自甘堕落的爲那毒疯狂、痛苦、甚至执迷不误,错误的开始,让命运轮轴开始转动,一切…只是个开始…
第九章
优美的小提琴声回荡在宛若宫殿大厅般的卧房,透明的落地窗微开,让夜空中的月光洒进房内,光华洁白的地板,被月光照的更加洁净,一尘不染的房内,沉浸在柔美的乐曲之中,更添加了一股柔和的气氛。
躺在大床上的美丽人儿微微的震动著他细长而曲卷的睫毛,微眨了下眼皮,美丽的褐瞳布上一层迷蒙,贴在红嫩脸颊上的发丝因为人儿的轻动,柔顺的滑下脸颊,细致的瓜子脸显得有些苍白,却又那麽的诱人,人儿显然还不太清楚自己在哪儿,微微的转过头,疑惑的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男子。
男子有著麦金色的发,月光照在拉著提琴的他身上,他的身影显得好朦胧,专注的表情,更是教人移不开双眼,尤其是他那双勘蓝的双眼,宛若大海般的深蓝,柔的宛若手上的琴是他的情人一般,俊美斯文的侧脸,好似露著一丝笑意,更加的柔化了他的脸庞,站在月光下的他…就好像天使一般…
一曲终了,男子走到桌旁,将手上的小提琴和拉琴杆放到桌上的小提琴箱里,微笑的坐到床边的抚著人儿有些憔悴的脸孔。
「月光,现在舒服多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男子的声音好柔,脸上的笑容更是温和的教人感到温暖,让人儿的内心感到有一丝丝的暖流流过。
夏月光也露出一抹微笑,并不排拒男子的抚摸,微低著头的回道: 「没有,很抱歉麻烦了你,我想我该回去了。」
「现在都这麽晚了,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就住在这里一晚吧!我也说过了,明日一早,我会叫人带你回去的。」男子柔著笑容的说著,拿了杯温水递给夏月光。
夏月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那杯温热的水,自从自己来到这间学院,寝室根本没真正的住过几次,再说,他怎麽好意思再麻烦希恩呢!今天早上不小心昏倒就已经惹了一堆麻烦给他了,他怎麽可以继续待在这里,这可不行!还是回去比较好。
「真的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我已经给你带来够多麻烦了,再说,万一被别人误会就不好了。」夏月光也不是故意这麽说,只是新闻社那些人真是五孔不入,他们先是将他写的好像真的和火司有一腿似的,万一被他们知道他现在住在希恩这里养病,他们又不知道会写出什麽恐怖的东西来,他可不想越染越黑呢!
希恩的双眸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内心有些不是滋味,难道月光比较在乎火司吗?他向信自己的条件不比火司差,火司能给他的,他也能给他,希恩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下,立刻甩掉内心那股邪恶的想法,天哪!他怎麽可以有这种想法,早上的举动已经是不应该的了,他怎麽能够有想夺走月光的意念呢?既使他不是很喜欢火司,他也不能这麽做呀!
「希恩,你怎麽了?你的脸色有些差呢!是不是也病了呢?」夏月光担心的伸手探了探希恩的额头,怕自己将病传染给希恩,这样岂不是太过意不去了。
希恩微笑的拉下夏月光白皙的纤手,「我没事,刚刚想起一件事,所以才会走了神。」
「那就好。」夏月光不自觉的放松放才紧张的表情,松一口气的露出开朗的笑容,原本就精致好看的脸孔,更是美丽的宛若精灵一般,让希恩不禁看痴了。
「月光,有人说你的眼睛和你的笑容很美吗?」希恩柔著表情的伸手抚向夏月光的脸颊,低沉的声音感性的对他说著。
夏月光微红著脸,有些慌张的垂下头,结巴的对希恩说道: 「没…没有耶!表哥都说我是个任性的人,而且还很爱耍小脾气,我…没你说的那麽好啦!」
头一次被别人称赞,他还真感到不好意思呢!就连他老妈老爸都说他是个任性的小孩,还一直碎碎念说他将来出社会肯定会因为自己的个性而吃亏,虽然那时他还挺不在意的,但是一来到这里,他真的是感受到家人在身边的好了,他好想回家呢!
想到这里,夏月光内心的思家情愁又开始在内心泛滥,使得原本微笑的美丽脸孔沮丧的愁眉苦脸起来。
希恩以为夏月光是因为别人的话感到伤心,不舍的开口说道:「别听别人这麽说,就傻傻的相信,我觉得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呵护你的人是我。」最後那一句话,小声的几乎让人听不到,可是却让一旁的夏月光听的一清二楚。
胸腔内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体微微的发热,就连脸都感到一片炙热,这是什麽感觉?他不懂,也不想要去懂,希恩的视线,竟让他感到害羞,浑身不自在,这种感觉与火司在一起的感觉有些不同,却又有点雷同,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别人对他说出那麽暧昧的话来,这让他感到不知所措。
「怎麽了?你的脸怎麽红成这样?是不是又发烧了?」希恩担心万分的伸手轻触夏月光的额,体温似乎真的有些上升,看来他必须好好休息才是,一思及此,希恩连忙扶著夏月光躺下,温柔的替他将被子盖好。
夏月光羞的垂下眼,不敢看向希恩,顺从的随著他的搀扶躺在床上,自己是怎麽了?怎麽会因为一个男人的话感到心跳不已?果然待在男校一段时日,脑袋也会变得不太正常,别想太多!没事的!
夏月光安抚著自己的想著,不敢再胡思乱想的闭上双眼,看来他今晚也不必回寝室了,不知道表哥有没有担心他,不过依表哥昨天的举动,可能已经被同化了,这学院里,大概只剩他比较正常吧?
希恩微笑的抚了下夏月光的柔发,站起身的离开了这间卧房,还顺手关上了灯和门。
原本柔亮的卧房,被关了灯光的卧房变得漆黑,躺在床上的夏月光睁开双眼的看著雕刻著精致石雕的天花板,内心除了困惑还是困惑,而且还很矛盾,内心有股怪异的感觉,好像有什麽是要发生似的,是错觉吗?
夹带著疑惑,夏月光翻来覆去的想著,过了好久、好久,他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