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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放心,文玉一定不负重任!”文玉激动的拍着胸脯做保证。
“……”满春嘴角抽了抽,随即恢复常态,“那奴婢去与二爷说一下,让他也配合着供药给主子。顺便,把世子带回来……”
“嗯,你去吧。”琳琅已经沉浸在自己即将完成一件大事的思绪里无法自拔。满腔热血。全是动力!
虽然知道主子不会对世子构成什么威胁,但是,满春还是没忍住在心里头为世子默哀了一番。
当夜,琳琅在纸上涂涂画画的分析了一通理论之后,又百无聊赖的翻出了被她藏起的小册子。
傍晚时誉王夫妇就回来了,一起用晚膳时誉王妃始终是一副话里有话的模样,令她觉得今夜怕是要在劫难逃。
“对了,世子。”临睡前,琳琅忽地问傻子,“今天……后来。你的小叔叔有没有生气啊?”
“生气?”
“就是,板着脸,凶巴巴的那种!”琳琅给他做了个师范。
傻子看着她,眨巴了两下眼,又垂了头。
“小叔叔陪着我玩儿了一会儿,就出门了。说是今夜不回来啦。”
“不回来了?”
那不是很正常吗?他这些日子又没少回邵府。
耸了耸肩,琳琅躺在了床上。
“睡吧,世子。”
“噢。”见烛灯已经熄灭,傻子也躺了下去。
半晌……
“琳、琳琅……”
黑灯瞎火的,琳琅的回应有些打颤:“啊……?怎、怎么了。世子?”
“琳琅,我、我身上好像有东西在爬,我怕!”傻子起了哭腔。
琳琅抽了抽嘴角,指尖一转,改为拉住被子盖在了傻子身上。
“世子别怕,是琳琅在试探你盖没盖被子呢。”干笑了两声,琳琅苍白的解释。
也亏对方是个傻子,才会信这种话。
然而收回手之后,琳琅却是一点儿再伸过去主动搞事的勇气都没了。
有时候傻子自己犯困,就不会要求琳琅讲故事。琳琅在心里琢磨着明日如何回复誉王妃。想着想着却也睡着了。
不知过去多久,才被一通折腾惊醒。久违的体位,她的身上压着一个重物。
气息温热,喷斥在耳后;呼吸沉重,带动着她的心跳也不断的在加速……琳琅的手掌撑在了对方的胸膛上:“世子,你……”
顿了顿,她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打招呼。
并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傻子是在梦游,还是天性使然的本能反应,更不知道那次的“叫我夫君”是邵二爷教他的“情话”还是如何,琳琅最后还是放弃了思考这些没用的。
天不亡她,让傻子重新提起了兴致,倒是方便了她来应付王妃!
琳琅干脆放下了手,安静的躺着,准备好了承受。
然而身上的人迟迟只在她的耳垂与眉眼间流连,却没有继续往下。
“世子,怎么了?”琳琅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对方闻言,却干脆不动了。
琳琅正纳闷着,却恍惚听见漆黑的房间外,竟有婆子的声音在嘀嘀咕咕的和她问着同意的问题。
“咋还没动静了这?”
“谁知道呢……不会是世子妃不情愿吧?”
“这咋行,今晚要是再办不成事,王妃怕是要连你我都一起怪罪!”
“那……”
两人的对话传入耳中,琳琅一阵紧张。生怕誉王妃拿这事找她麻烦,眼前顺其自然的就闪过了小册子上的画面……
手臂忽地环住身上的人,琳琅朝着侧面用力一翻!
……失败了。
再一翻!
琳琅郁闷,这傻子怎么这么沉!
偏生对方就僵在那里了似的,一动不动。琳琅闭了闭眼,一串念想直达意识。
不管怎么样,为了傻子连孩子都没留下一个的誉王妃既然发了话,这房她是必须得圆了。就算她不会替傻子生孩子,也得尽量做做样子。清白早没了,就不用再扭捏,反正没什么事比命更重要……
心里一横,琳琅干脆学着以往对方的动作,以及脑海内科普的那些画面,双臂圈住了对方的颈子,也将柔软的唇瓣落在了对方的耳垂上。
厮磨间,啃咬的姿势从笨拙到渐渐灵活,两人的身子都愈发滚烫,她还从对方的口中听到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简直像是被激励到,琳琅抚着对方的背部,柔声的道:“乖,这次换我在上面好不好?”
话音落下,两人已然对调了位置。
一股浓郁的香气逐渐填充了整个房间。
尽管在层层纱帐落下的空间里她什么都看不清,她的内心却愈加的躁动不安,纤手微微颤抖的摸索着,从上至下,最后流连回他的胸膛上。
心跳撼动。
整间房内,仿佛只剩下沉重的喘息,还有贴紧和分离后的再次重合。
“成了成了!”收回竹管,两个婆子在窗外暗喜,悄悄的退了下去。
但是,不知为何,琳琅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着,脑内所幻想的,却是将她身下之人换了一副面貌。
“二爷……”意识模糊的已经分不出其他,只剩下满帐春光和无意识的低声呼唤。对方却在听到她的话语后,身子一震,随后嘴角微扬,眼里溢出了浅淡却欣慰的笑容。
将一串珠链套在了对方的腕上,承受之人忽地反扑,将琳琅反制于下,这一夜,便再也没落去下风。
除去这间卧寝,似乎整座誉王府都陷入了沉寂。唯独楼上的四宝室内,有人无声的抚着琴弦,指尖微颤。
emmmm
骑着三轮车路过
就……明天11点见吧
躺倒比心?_(¦;3」∠)_
第059。既不纳妾·那就娶妻
琳琅又做了一个梦。
似乎是接着上一次,她被杀气腾腾的影子追杀跌入了深渊,而后那影子也随着她一起跳下了深渊,随后在底端接住了她。
惊吓过后,她睁开了眼,对方竟是邵煜白。
“二爷,怎么是您?”下意识的问出,琳琅又摇了摇头。
不,是他才对,那个质问她为何嫁给别人的,就该是他。
“你不是盼着我死吗?为什么还要接住我?”琳琅抬眼看着他问。
邵煜白抿唇不语,随后垂眸往下看去。琳琅随着他的视线一道儿往下落,才发现自己的腕子上多了一个佛珠穿成的链子。上头还有个桃木牌,桃木牌上又模糊的刻着什么。
眨了眨眼,上头的符文逐渐清晰。琳琅又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才猝然睁开,而后从床上爬了起来。
满春正在给她擦身子。见状问:“主子,您睡饱了?”
“……嗯?我醒了?”琳琅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不是还在做梦吗?”
为什么上头真的多了一个和她梦里极度相似的珠链?
满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王妃吩咐过,今日您可以多休息休息。眼下世子正陪着王妃,您若没睡足,不妨就再躺一会儿。”
扶着额头,余光瞥见自己身上的痕迹,琳琅脸上发烫,摇了摇头:“纵欲过度伤身体啊……”
顿了顿,才想到身边还有一个小姑娘呢,琳琅傻笑了两声。抬着手腕给满春看:“这个是哪来的?”
满春的眼珠子转了转,道:“奴婢以前在二爷手里看到过这个,好像是个模样特殊的护身符。”
护身符?
哪来的?龙隐寺求来的?龙隐寺还有这么与众不同的护身符?
摩挲着上头的桃木牌看了看,琳琅问:“那是怎么到我手里的啊?”
满春摇了摇头。
又道:“可能是二爷交给您的。”
嘴角微微一抽,琳琅竟有一瞬间在怀疑这东西是邵煜白托梦给她的。
而昨夜的梦……再往前深究,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梦到了什么?梦到了自己是在和邵二爷……她和世子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脑子里在想着谁!?
一把撸下了珠链,像个烫手山芋似的扔在床上,琳琅慌道:“满春。把我的衣裳拿来!”
眼里带着疑惑,满春伺候她梳洗整齐之后,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珠链。
“主子,您不带着它吗?挺好看的呢。”
“不了,”琳琅摇头,“你替我把它收起来吧。我出去透透气,顺便……去给王妃请安。”
呼吸了许久外头的空气,心神才缓下来。琳琅转而去给王妃请安,却见到誉王也在。
傻子蹲在誉王妃的椅子旁边,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的小叔叔。王爷夫妇也看着邵煜白,面色都不大好。
“胡闹!”
一脚刚踏进门槛,就听见誉王的怒叱,琳琅浑身一抖,条件反射的有点儿怂,以为这一声责骂是在冲着自己。
然而紧接着誉王妃看见她进门,却立刻劝着誉王冷静了几分,抬眼笑道:“琳琅,起来了?”
琳琅忐忑的走进正堂。矮身行礼:“琳琅给王爷、王妃请安。”
誉王见到她进来,脸色竟也缓和了些。
琳琅被分配到了邵煜白座椅对面的位置,旁听。
其实她挺想请完安就走人来着……但是傻子都坐在了她旁边作乖巧状,她又不好走了,只能看着誉王继续训斥自己的弟弟。
“往日你夜不归宿,是留在邵家老宅,实属情理之中。可昨夜呢!?嗯!?”
昨夜?琳琅身子瞬间绷紧。
邵煜白面无表情,随意的看着一处,没有回应。
誉王直接站了起来。指着与他相差二十余岁的弟弟,气的手都在抖:“你在北暨名声多好,多少人往你军营里塞女人你碰都不碰。怎的,回到京洛一阵子,就被蒙了眼了?还敢夜不归宿混迹那风月场!?”
琳琅正口渴喝茶,听见最后一句话,倏地把茶杯挪了开,一口水喷到了地上!
“哎呀,孩子面前,你说话也收敛着点!”誉王妃不悦的皱眉。
满春和文玉则是立刻来给琳琅抚背擦嘴。
誉王正气不打一处来,脸上的褶子都明显了许多:“收敛!?我收敛了,他能听明白吗!我邵家世代积攒下的名声,怕是都要被他丢在那个销金窟里了!”
其实邵煜白又不是傻子,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可誉王正在气头上,余下的人也明白他是恨铁不成钢,更恨好好儿的一块钢,竟想把自己给折了。
“二弟啊,也不是你大哥说你。”誉王妃娓娓劝道,“如今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哥哥嫂嫂也都知道。可你如今,比起去那花天酒地的地方,更适合给后院儿里添些人气啊!你不愿娶明曲,咱们也可以考虑一下别家的姑娘,哪怕你先纳两房妾室,也好过去那种地方吧!”
男人有需求再正常不过。若是邵煜白在北暨城,左拥右抱都不会有人管。但是回来京洛,他却去那地方,于情于理都不大好是真的。
“我不纳妾。”
听了一连串的劝说,邵煜白淡淡道出几个字。
誉王妃皱眉:“你先娶妻也好。不如就由嫂嫂张罗一下,给你挑几个京洛贵女看看?京洛这般大,总会有一个你喜欢的吧!”
誉王爷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罢了,就按照你大嫂说的,给你挑几个正经人家的女儿出来,趁着你把邵家的脸败光之前,你选一个姑娘娶了吧!”
邵煜白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半晌才站了起来。
“宫内已在提前张罗年关事宜。陛下得知北暨防守得当,准我在京洛留到年后,暂协助年关置办,眼下还有事,我先入宫一趟。大哥大嫂保重身体。”
“这……”见着邵煜白直接走了,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