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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拍了拍琳琅的手,言晓芳往回跑了两步,又朝她招了招手。
琳琅也招手,随后点了一下头,跟着已经整装待发的邵家叔侄和明曲郡主一道儿离开了龙隐寺。
离开的路上,会路过那棵菩提树。特意多看了两眼,但满树的红布条,却是难以看到邵煜白写的那一个。
她还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
顿了顿,暗暗告诉自己不该好奇这些,琳琅摇了摇头,跟上队伍,朝着山下走去。
这一次,明曲跟着一并回到了誉王府。原因是明王留在朝中辅助重病的陛下打理朝事,暂时都不会归家。
誉王妃见到邵?回来,先湿了眼眶:“?儿!?儿你没事吧?伤着哪儿没有?”
“娘,我玩的可开心了!”邵?从腰间摸出了一个护身符,“琳琅还给我求了这个,你看!”
誉王妃哪有什么心思去管护身符,敷衍的看了一眼,还是将重心放在了邵?身上:“我的?儿啊,以后你还是少出去吧,你这一惊一乍的,娘可经不住吓呀!”
说着那帕子按了按眼角,誉王妃又摸了摸邵?的脸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誉王也难得的露了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无奈的道:“?儿你是不知道,你娘打从听闻你出了事,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在一旁叨叨咕咕,烦都要被她烦死了,这两日你就多陪陪她,让她心里踏实,啊!”
邵?懵懂的点了点头:“噢!”
一家人坐下聊了一会儿,屋子里沉重的气氛才散去。这时候,誉王妃忽然抬头看向了琳琅。
“琳琅呀,你求到了送子观音像吗?”
“……?”琳琅正垂头扮乖巧状,闻言狠狠地一愣。
糟了!急急忙忙的,把这事儿忘了!
气氛一度有些僵冷,琳琅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时,明曲却笑着站了起来:“事发突然,也走的匆忙,世子妃忙于照顾世子,就连护身符都只经过两次佛渡,更是无暇再顾忌其他。因此,妹妹特意去替世子与世子妃求了一幅送子观音像,还望姐姐不要嫌我多事。”
一个眼神示意下去,明曲身旁的丫鬟立刻就去行李中取出了包裹完好的画像,打开呈在誉王妃面前。
誉王妃十分满意:“哎呀,这出行一趟,就是为了求这个宝贝,好在曲儿你心细!”
说着,她看向邵煜白,笑的宛若一个精装版的媒婆。
“二弟啊,你说,这么好的姑娘,除了这块儿还能哪儿找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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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11点见。
第057。有恃无恐·深情错付
凡是女子,被夸这么一句,都会作出羞涩的娇俏状,几乎已经成了惯例。
何况面对的是自己喜欢的人,明曲更是脸颊涨红,不好意思的娇嗔了一句:“姐姐,你这么说,妹妹的脸可都没地儿放了!”
“哎呀,这有什么的!”誉王妃亲手接过观音像,放在了桌上,而后牵着明曲的手道:“煜白不小啦,你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你说你们两个,也算是自幼相识,男未婚女未嫁的,不如就把好事凑到一块儿!”
誉王也道:“煜白,咱邵家传宗接代,不能单指着齐儿,你看看,你何时也能出一把力?”
“大哥,”邵煜白皱眉,“明曲身娇体弱,受不得北暨风沙,而我注定一生戎马边境,你该知道的。”
“煜白……”明曲抿唇,一脸委屈的看向他,“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北暨的。我不怕!”
邵煜白不耐烦的摇头,眼里逐渐只剩下冷意:“明王仅你一女,断不会准许你到北暨受苦。况且我暂时并无娶妻的心思,眼下国事才是重中之重。”
仿若看了一个家庭论理剧,不愿娶妻的弟弟和忙着给他介绍对象的大嫂真是到哪儿都能见到。琳琅垂眸,瞥向坐在她旁边啃苹果的邵齐,简直是看到了一片安宁的净土。
只是想到邵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皇子……
不行不行,万一真的像她想的那样。她可得在皇位争夺结束之前想办法把自己逐出邵家家谱去!
想到这,琳琅晃了晃脑子里一水儿的化学公式,又犯愁了。
这怎么办呢……
劝了半天也不见成效,誉王妃见怪不怪的暂缓了下去:“罢了罢了,你们赶了一天的路,怕是都累了。咱们先用晚膳,填饱肚子再慢慢儿聊!”
回去没有李若溪,速度自然快了不少。到誉王府时天还未全?,此时经誉王妃张罗,一家人难得的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饭间誉王妃还是放不下的道:“二弟往年在京洛的日子屈指可数,这次可下能多待一阵子,不如多跟曲儿相处一下!时间长了,你就能知道曲儿的好了!”
邵煜白刚提起筷子,就撂了下去。
还是誉王见状道了一句:“唉唉,少说两句,这吃饭呢就安心吃,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明曲也柔声的道:“姐姐不必如此费心,否则……”
余光溜到邵煜白那边。明曲不动声色的捏紧了筷子。
否则只会叫她下不来台。
誉王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有点过。但她实在是怕邵煜白对李琳琅旧情复燃。憋了半晌,想不出别的法子,她也点头:“那就先吃饭,都多吃点,别饿着!”
琳琅一向是没夹菜给人的习惯的,因为不知道对方想吃什么,有时候夹菜反而成了一种给人带来?烦的表现。好在傻子自己会夹菜,也不需要她来帮忙,她只需要偶尔给收拾一下桌面和为他擦嘴便可。
明曲却从一开始。就在不断地给邵煜白夹着一些辛辣的菜肴。动作频繁的引人侧目,可这次邵煜白却没像之前那般全部吃下去。
而是皱着眉放下了碗:“我吃饱了。”
“这才吃多少?”誉王妃看了一眼他的饭碗,米饭和菜都剩下不少呢。
邵煜白却道:“可能是不习惯坐马车,没什么胃口。”
毕竟他早已成人,过了要人督促着吃饭的年纪。周围也没有他的长辈,邵煜白摆正筷子便离开了坐席。
只道:“郡主,稍后至花厅见我。”
一桌子人的目光都顺着看了过去,明曲手里端着的碗直接放下也不是,吃着也没了心情。期间不知是否有意的看了一眼琳琅,又使得琳琅吃饭也中枪。
是以,这顿饭对傻子以外的人来说,吃得异常煎熬。
待到一桌人都吃得差不多,明曲陪着誉王妃唠了一会儿家常,才慢条斯理的提着裙子前往花厅。誉王妃见着直叹气,怎么看都觉得她们曲儿往后就会是个贤妻良母的典范。
往后明曲主内,二弟主外,夫妻该生活的多美好?
对此,满春陪着世子夫妇俩在花园里饭后遛弯的时候还解释了:“王妃与明王是远亲,但两家离得却不算太远。因此,自幼丧母的表小姐与王妃走得很近,王妃嘴上叫着她妹妹,实则恨不能当女儿来疼呢。”
琳琅听得很是唏嘘:“那也不能强把两人往一块儿凑啊。”
满春噘着嘴,点头如捣蒜。
琳琅无奈的笑了一下:“起初我还以为,二爷和明曲郡主是情投意合呢。”
可是一路走过来,她觉得自己先前可能误会了。
不管邵煜白个人感情是在如何划分,他对明曲郡主,好像从头到脚都没表现出什么心仪的意思。如此一来,他倒是要变成强扭的瓜,自己不甜,只能来解旁人的渴了。
满春听了这话,却是连连摇头:“主子您可别往那边寻思,二爷和郡主,就是纯粹的盟友!”
这些话,文玉都插不上嘴。但她无疑是与琳琅相识最久的。
看着琳琅的目光,她就好似从中读懂了什么。
几人走了一会儿,傻子嫌撑走得累。琳琅便张罗着往回走。路上又分析起了誉王妃的性子。
比起那些深宅大院勾心斗角的尊贵夫人,誉王妃倒是显得比较简单。后院无人争宠,她也不是个爱计较挑事的性子。只是太过护短……就有些难办了。
埋头一直往前走,倒没注意前头站着两个人。直到一声“煜白你等等我!”炸开在花园的门洞里,琳琅才猝然抬头,随后就被满春拥到了假山后。
“嘘!”冲着几个人都比划了个噤声的动作,傻子配合的捂住了嘴。
琳琅倒是对这个举动有点儿傻眼:“咱们为什么躲起来?”
满春一脸严肃:“奴婢说过要防着表小姐。”
顿了顿,借着假山掩住了身体,满春探头往了前头一眼。
咕隆咚的花园里。只有门洞处亮着两盏光色昏?的灯笼。明曲声音哽咽:“这里没旁人了,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满春回身,趁重的对着琳琅道:“若被表小姐知道了她和二爷闹不愉快的事情被人发现,咱们怕是都要遭殃。”
“怎么个遭殃法啊?”琳琅躲在满春身后问。
满春顿了顿。
“轻则流放,重则处死吧。”
“……”
这……这都等于犯下重罪了吧?难怪俩人之间只有好评呢,原来给差评的都遇害了?
琳琅有点儿难以置信。但随后邵煜白的话,让她又惊恐的捂住了嘴。
“你想对琳琅下手?”
邵煜白斜靠在拱门的石壁上,微微歪着头问。
这么直接的吗?琳琅想挠墙!
“……”眼里蕴着泪水,难以置信的看了邵煜白一会儿,明曲弯了弯嘴角,却是哀伤的道,“在你心里,我已经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了吗?”
“不是心里,是眼里。我看到的。”邵煜白状似随意的道。
只是,同样对着明曲的眸子里,冷意却如同漫山风雪崩塌已久,余下之地四顾霜寒。
“你……你看到了什么?”明曲退了一步,“是什么让你对我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邵煜白没有回答。
明曲摇了摇头,语气,唯恐被人误解:“我知道你不喜欢姐姐为我说好话,可那是姐姐的愿望,我不好拦着呀!”
“还有、还有,从幼时起,我已经等了你十几年,等到如今,我也真的不在乎还要等多久了。你不喜,我便不求。但不论何时,只要你回过身子,就能看到我站在你的身后!”
琳琅在假山后面搓了搓鸡皮疙瘩。
类似的话她没少听说过,至少每一次都是温馨感人的。
怎么从明曲郡主的嘴里听着就有点怪怪的呢?
说是不求,但实际上,还不是在紧追不舍吗?
“郡主,别扯开话题,”邵煜白低笑了一声,“我要问的,是你为何会被?衣人抓到藏经塔的事。”
明曲一噎。
随后低下了头。
“我不是说过了吗。当时刚好赶在换班时刻,交接都是在客房大门外的,他们应是趁着走廊无人的空档,闯了进来。当时我睡着了,好像世子妃还醒着,你若有疑惑,可以问世子妃啊!”
邵煜白挑眉。
“琳琅也说,她觉得这件事情有古怪。几个壮汉不可能平白无故闯入走廊,且弄出了动静,更不可能半点也没人发觉到。”
明曲猛地抬起了眼。
满春也把头从假山后头缩了回去:“主子,您真说了?”
琳琅眨了眨眼,反问:“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该说吗?”
满春嘴角抽了抽,摇着头竖起了大拇指。
“您真是奴婢的好主子!”
明曲郡主一向如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