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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刘通与阿碧同坐一辆车,回去时二女同坐一辆车,让刘通自己坐一辆车。也不知她们在车上商议什么,议题反正是对刘通严加管束,双管齐下,不信他不就范。这都什么世道?
二女夷山相会,其结果完全在刘通意料之外,夷山家庭预备会议之后,二女在若干领域的意见空前一致,迫使刘通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款。刘通受二座大山的压迫,就几乎缓不过气来,不禁为韦小宝先生受六座大山的折磨深表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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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 初上朝堂
茹碧二女夷山见面后,赵茹经常把阿碧接到宫中,或者自己跑到阿碧家中聚会。她们二人组成一个小圈子,刘通难于插手,跟阿碧的亲热也是少了。如今的刘通又多了一个尾巴,那是赵茹特派的大内卫士,据说经过太后的批准。俩头盯得紧,去樊楼等地很是不便,刘通感觉相当的气闷。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刘通有许多隐秘要务,整天**后头忽悠着二个影子,那还得了。再说,传出去也不雅观。茹碧二人少年心性,不好见责,但我刘通岂能让她们缚住手脚。
一日,刘通找到她们二个,郑重说道:“你们的夫婿不是登徒子,心中就你们俩,你们当能体会得到。要是为夫者不争气,纵然看得再紧,也是没用的。你们送二个尾巴给我,总不象个事。要是信不过,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二女沉思一会,甚感有理,开口说道:“是我们行事鲁莽,还请莫怪。”
“你们的心意,刘通明明白白。刘通的心意,你们也是清清楚楚的。”
二女笑道:“我们不清楚,你拿出来看看吧。”
“你们过来看。”
二女:“咯咯,你拿过来。”刘通作势扑过去,二女要躲时,已然不及,被刘通一左一右抱个正着。二女娇喘嘘嘘,情难以堪,低声抗议:“这象什么话,象什么话?”
刘通:“咱们是夫妻,就是这个样子。”二女脸色羞红:“现在还不是。”
刘通:“现在跟以后一个样。”心想,这么久不让我亲近,今天要报仇。往这个脸上亲亲,又往那个脸上香香。二女羞惭无地,浑身绵软,挣扎无力。此时此地不是做事的时候,刘通不为己甚,轻薄过后,放开她们。
二女半天才平服心情,说道:“你真坏。”刘通:“不坏,不坏,还有更坏的。”她们二个似乎又往后缩了缩。
一番坦诚布公,刘通终获自由。阿碧的婚期原定九月初五,二女核计后,决定同日结婚,同天过门,与刘通以及双方家人商议后,都表示同意。这本来是个大大的吉日,二女同婚,是大喜事。赵茹是后来者,不好先于阿碧完婚,但她出身皇室,也不能后于阿碧,同一天办婚事,再好没有。对刘通来说,巴不得二美同归,左拥右抱,岂不快哉!
二月十七,徽宗传见刘正夫父子。徽宗要赐刘通官职,征求二人的意见。因刘通新近入仕,尚无功绩,初次授官不宜过高。徽宗拟任刘通宫中待制,随侍左右,官秩暂为从六品。首次授职就是待制,而且品序甚高,绝无仅有,乃属破格擢用,二人哪有异议。
颁旨前,徽宗将拟任情况通告蔡京,蔡京以刘通新进、才具未显为由予以反对。徽宗说太后也很看重刘中明,朕意已决,先这么办。蔡京只好接受。
二月十九,刘通开始上朝议政,父子同殿为臣。蔡京与长子蔡攸也是同朝为官,蔡京羽翼甚丰,朝中要职不少为蔡氏门下所把持,因此蔡京一党傲据朝堂。刘正夫父子有郑居中呼应,朝堂实力已向蔡京逼近。若算上徽宗眷顾、太后暗助,综合实力已与蔡京比肩。
赵匡胤发动陈桥兵变,以武将身份夺得国之大器,因此宋代帝王深忌武人,从不给武将大权。此外,历代宋皇从未放松皇权的把握,蔡京虽然跋扈,却脱不出徽宗的控制,只是出于徽宗个人喜好,对蔡京弄权半理不理。徽宗兵权在手,他不是傻子,一旦蔡京敢有异动,肯定要被拿下。另有一条,宋庭宗室力量不弱,不少皇族成员或出任地方,或分握小股兵权,使得朝廷大员不敢擅越雷池。
古人上朝,实在太早。每天四、五点钟起床,六点来钟开始早朝,让人很不习惯。冬春季节,天根本就没亮,年纪稍大的人难以支撑。这种作息时间非常不合理,可这是朝廷重规,谁敢异议,谁敢更改。刘通在想,早朝绝不如上午朝或下午朝,甚至还比不上晚朝。若是由我执政,必改此项陋习,到时一定大受人们欢迎。早晨六到七点锻炼身体,或是来点早茶,或是休憩,八点上朝,人人精神饱满,该有多好。
朝臣们在六部门外下马、落轿,步行至候圣厅等候上朝。刘正夫父子二人走进大厅,朝臣们围拢过来。郑居中说道:“刘兄爷儿俩来得好啊。”白时中也过来凑趣,说道:“德初令郎年少有为,可喜可贺。”余人纷纷向刘正夫道喜,蔡京等人冷眼旁观。刘通以弱冠之龄位列朝堂,本不多见,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贺喜者有之,腹诽者有之。
不久,众臣工相继上殿,早朝开始。一通礼仪过后,执事者唱道:“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薛昂出班奏曰:“方今文事兴盛,学子芸芸,而官学数量不敷使用,众多学子逡巡于外,有才寒士难觅其门。臣建议增广学舍,尽收天下学子以入官学,一可昭显朝廷爱才之意,二可免去学人滋扰地方,与好勇斗恨者勾连为非。”王安石所立三舍法,因官学学舍过少,使许多贫寒学者立于舍墙之外。
朝中大臣一致附议,徽宗准奏。
蔡京奏曰:“京城禁军屡调边关戍防,京城禁卫不可一时空虚,臣建议填补禁军目数。”虽有人觉得此议不妥,但事关禁宫安危,无人驳议。徽宗准奏,并让蔡京操办。蔡京在京郊四门之外另设兵卒数万,不与禁军大营相属,超规发饷,常私下调遣,出入相拥。但其军纪极差,战力低下。徽宗不多过问,任其自闹。
刘通后世所看影视剧,见古人上朝议朝,那是看戏,如今自己身在其中,初次体验,感慨万端,若干年之后,人们不是也在看我们演出么?
余无大事,很快退朝。散朝之前,徽宗说道:“中明且留一下,朕有事找你商议。”众人都想,他们翁婿之情果然不同,艳羡不已。
刘通跟着赵佶回到寝宫,赵佶换去朝服,摒退左右,笑嘻嘻说道:“老弟怎么突然间变成我的女婿啦,我赵老大岂不是又升了一级。”
刘通:“老大高升,我也跟着高升,年年高升,天天进步。”二人大笑。
赵佶:“高升是高升了,心里头却不痛快。太后跟元长、高俅打了招呼,说是再让老大我出去,就打他们的板子,这阵子他们也不敢来找。”元长是蔡京的表字。
赵佶好久没能出宫透气,急似热锅上的蚂蚁。上回还是因为宴请刘通,不可失信于人,太后方才允许,要不是年前的那个约定,还不知何时才能见着师师呢。几日前一见,更是搔到痒处,浑身不对劲。
刘通:“不瞒您说,小弟也被看得死死的。二个未过门的妻子,哦,就是公主和李小姐,各派一个代表,安插在我左右,英雄无用武之地呀。”赵佶一听,哈哈大笑。
四八 对辽之策
五一过半,祝朋友们愉快,青年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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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再议辽夏事务。
蔡京奏曰:“臣以为夏贡可以延缓,但不可减免,所欠数额应在五年内缴清。减免之例不可开,若开此例,则有损我朝威仪。”此议得到大多数人赞同。
张邦昌奏曰:“今契丹、女真情势不明,北辽局势虽有动荡,但未及根本,女真乃一小族,量他能有多大能耐?恐怕不久即为辽军所灭。臣以为稳妥之策,仍以交好契丹为重,万不可与其交恶,否则兵连祸结,非我福音。”
蔡京、何执中、白时中等多数臣工认为此议较妥,但在一次交纳岁贡数量、增加互市限额的看法上意见不一。关于岁贡,有主张先交三到四成的、五到六成的、七至八成的,还有主张一次全部交清的。讨论的结果,认为先交七至八成最为适宜,既不失我大宋体面,又不致过分刺激辽国。
在增加互市的数量上,众人意见也不一致。有主张全部按照辽人所提清单互市的,也有主张小额互市的。关于增加互市的观点,刘通的主张引起激烈的争论。
“贸易、互市之道,当立足于是否对我有利,有利者多多益善,不利者严防外传。铁器既是耕种工具,又是战争利器,能助敌以强,需适当控制输出数量。布帛影响国计民生,辽地缺少桑麻,不产丝绵,有求于我,需善加利用。优良的种子能增产粮食,北地寒冷,不易种植作物,就算多给一些,短期内也难以奏效。茶叶、丝绸乃消费品,辽人要多少,我们给多少,不仅如此,咱们还可以宣传推销,多卖出一些,我们就多一分收入。”
在如何控制贸易数量的问题上,刘通提出:
“上等铁器,我朝留以自用,中等铁器,少量卖出一些,下等铁器可以多卖一些。布帛数量,同样不宜过多输出。如若番邦要我中上铁器,以及大批布帛,咱们趁机要其良马交换,否则免谈。我朝战马不足,多为次等马,咱们卖出铁器、布匹,要回同等战力的优良马匹,当以不致削弱我方的军力、国力为宗旨。”
这番见解平凡朴实,说不上高见,不少古人自发尊行此法,只是没有明确,没有上升到自觉的地步。刘通一语道破,众人议论纷纷,一些人点头称是,一些人不敢苟同。
蔡京说道:“我天朝上国,岂能效仿升斗小民计较萤萤之利,趁火打劫,岂是仁者之道?”
刘通:“天下熙熙,皆为义生,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者为何?乃是让我等生活过得更好。修身齐家治国,而后平天下,若是连自家都顾不好,如何顾及别人?”
何执中说道:“中明所提有些道理,只是我们要辽人以马匹换取铁器布匹,恐怕难以办到。如今辽国内乱要平,又与女真交锋,急需战马,他们焉能答应?”
刘通心想,趁他病,要他命,此时不捡便宜,更待何时,答曰:“宋辽乃是世仇,彼强则我弱,彼弱则我强,我大宋需趁此时壮大自己,若是让其缓过劲来,则又与我长期对峙,十分不利。契丹与女真交战,哪边不利,咱们相助哪边,他们的战火烧得越久,咱们取利越多,何乐不为?”
白时中说道:“北辽势强,女真势弱,我等趁势联金攻辽,夹击契丹,收复故土,岂非天赐良机?”
侯蒙:“辽国并非易与之辈,占有地利,又素以重兵防范于我,我朝开国以来与契丹交手,均未获利,眼下静观事态变化,方为上策。”
郑居中:“契丹是大宋之患,绝不可助其变强,但与我和议已久,当守信诺,不宜毁约合攻,让其自灭为善。”
李纲:“契丹若是衰败,需防女真为患。”
蔡京:“女真小族,有何可虑?翦除北辽乃为首务。”朝中众臣大多赞同。
此时的女真对宋朝尚无威胁,谁也不会想到十年后他们给北宋带来了巨大灾难。此等轻敌之风切不可长,若是任其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