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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了!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浪潮将两人送至万劫不复的深渊。飞蛾扑火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他甘愿这把火将他彻底燃尽。
魁褪去他的衣衫,一身的遮蔽全落到了脚边,御楠一身毫无累赘的精实身躯尽入眼底,他笔直的站立著,像是骄傲的阿波罗。
魁的吻顺著御楠的颈子蜿蜒爬行,来到了平坦的胸膛。沿著肌肉的曲线,他吻遍了每一处属於他的清新香味。
他多希望这是属於他的!从他第一眼看见御楠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幻想著占据他每一寸芳甜的肌肤。
「啊……」御楠努力克制自己的颤动,但是他的双腿却毫不争气的想放弃支撑身体的工作,最後他无奈的只能将一半的重量全依赖在魁身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插在魁细密漆黑的发间,放弃一切廉耻与道德,只希望魁的吻更深……更浓烈。
御楠的呼吸开始浊重,情欲逐渐蔓延。四肢百骸彷佛有数亿只蚂蚁爬窜,颤栗……渴求激|情。就这样放纵吧!他对他的爱就像是一块乾燥的海绵,猛力的吸收更多的激|情。等到一切结束之後,他就必须把这份感情妥善收藏,他必须要与他为敌。
下半身的逐渐硬挺克服了地心引力的束缚,昂然的引颈张望。
不愉快的回忆全都挤不进御楠的思想,理智被迫逃亡,注意力只能追随那只撼动他感官神经的顽舌。
魁拉著几乎是任由他摆布的身子到床上躺下,他看的到御楠碧绿色的眼珠子里燃烧著的难耐欲望,白玉般的肌肤正邀请他品嚐。缓慢的,他将御楠的昂扬用温热的舌覆盖,濡湿的口腔引燃导火线。
「啊啊……魁!」御楠倒抽了一口气,魁的动作是这麽的温柔,却引来更多的骚动。
魁忽然半途而废的停下他的动作,除下自己一身的束缚,然後将御楠翻过身,自己则张开双臂由背後环绕住御楠发烫的躯体。
他在御楠耳边轻吐一口气,充满磁性的声音牵动著御楠的灵魂:「我要你……」说话之间,也没停顿他的侵略,御楠可以感觉的到灼烫的硬物正蓄势待发的抵住自己紧窒的幽|穴。
「等等……呜……」不安的紧张感疯狂满溢,御楠只想逃开。但他的扭动却让入侵者得逞的进驻。「不要……」
「现在喊停已经来不及了。」魁邪笑道,挺起腰身将之送到御楠体内的最深处。
「痛……好痛……」眼眶中迅速聚集起咸湿泪水,股间像是要被撕裂了。
魁啮龈著御楠的耳垂,「放轻松一点,不然等一下可不好受喔!对……就是这样。」他引导著御楠,然後开始缓缓的抽插。
「呃呜……」真的要严格说来,这并不是他们俩个的第一次了,虽然魁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但是御楠还是疼痛的不知所措。
魁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狭窄暖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魁硬挺的硕大,夹杂著疼痛的快感带领著情欲不断的向上攀升。
噙著的泪水终於忍不住顺著绯红的脸蛋滑落,不知道是什麽样的念头竟渴求著魁更深入的掠夺,奇异的快感宛如一把无名火的炎烧,矜持的羽毛化为灰烬。
「嗯…啊……」洁白浓稠的温热液体在激|情的驱使之下狂奔而出,就在御楠染湿了柔软的被单之後,魁也随即在他身体里面留下他爱他的证据。
「我爱你,御楠……」
「秀树,小楠还是没消息吗?」琉美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的,景色依旧,但人事已变迁。
「没有。」
一个月以前,御楠忽然打电话来,严肃且认真的告诉琉美,他有些事情必须要亲自去处理。没说什麽事,只是要琉美好好照顾自己。「等一切都处理完了之後,我就会回来了。」琉美记得御楠是这麽承诺她的。
琉美没有留他,她只是安静地常例叮咛了一番。她知道御楠的个性,决定过後的事情是任谁也改变不了的。
御楠把所有的事情做一个简单的交代之後,便消失不见了。至於这起连续凶杀案,警方选择相信秀树帮御楠解释去找寻犯人的这个说法,暂时以悬案处理。说实在,他们还是相信御楠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
「御楠这个王八蛋,把一切的事情都丢下来自己去乐逍遥了!好在他可是优秀的人才,署里没有多做追究,才被我的理由蒙过去。」秀树已经出院了,他现在搬过来跟琉美一起住。这可是御楠交代的,因为他怕琉美一个人会很无聊。
他到是不担心秀树会对琉美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因为琉美的狠劲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你少诋毁小楠我告诉你!不然我第一个撕烂你的嘴。」即使两人已经开始交往了,但是琉美还是很护著御楠的。
「我才没有诋毁他咧!不然我哪里会轻易的放走他啊!」秀树耸肩,「欸!你净护著他,怎麽没见你对我这麽好啊?这样子我会吃醋喔。」
「吃什麽醋啊!我对你不好吗?」
「很好啊!没这·麽·好就是了。」秀树还真敢欸!
「哼!」琉美才懒得跟秀树耍嘴皮子哩!「对了!我上次听说你们那个柏木法医也不见了,好像是跟小楠差不多时间……会不会他们俩个一起去查什麽事情啦?」她的情报网真是不容小觑的。
她见过魁,斯文的印象让她很放心御楠跟他打交道。
「然後就把我抛下两个去查案子喔!」秀树不平的喊道:「御楠的搭档是我欸!」
「把你抛下?你是指你在我这里是因为被抛弃罗?」琉美的声音提高的八度。「有柏木法医在小楠身边,我还比较放心咧!」言下之意,就是跟秀树在一起比较不放心啦!
说错话了吧!所谓祸从口出不是没有道理的。「没…没有啦!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
「琉美──别生气啦!」秀树啊!你好好加油吧!
又是一起凶杀案!
被害者的颈部被利刃划破血管和气管,完全都没有挣扎的倒在血泊之中。
做案手法跟月前所犯下连续杀人案件的手法相当相似,只是战场转移到了纽约。
五月的纽约天气还是很冷,说话的时候还可以从口中冒出白色的雾气。一个穿著褐色大一的男子正站在远处凝望著被围上黄|色布条、警员忙碌穿梭的命案现场。医护人员抬著乘载著死者的担架经过男子的身边。
「啊!抱歉!」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男子原本站的挺挺的身子挪动了一下,不慎撞著了抬著担架的医护人员,担下上死著所盖上的白布被震的落下一个角来,死者苍白的面孔和惨不忍睹的颈子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迅速的瞄了死著 一眼,像是不经意的一瞥。
医护人员赶紧将白布盖回,匆匆离去。
男子的浓眉若有似无的纠结了,绿色的眸子有种愤怒的表情。他再审视著命案现场,一切就和以前一样,凶手是故意引他出来的。
他知道这一次凶手只是要告诉他他在这里,不会笨到被旁的人给逮著,所以现场是不会留下线索的。当男子准备离开这个血腥味十足的地方,转身的瞬间,他看见了一枚令他颤栗的微笑。他再一次确认,这次他只看见漆黑长外套的衣襬迅速闪入错综复杂的巷子里。
他可以肯定那枚微笑是出自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上,因为那人用压低的帽缘遮蔽了大半部的脸,所以无法看清他的面目。
这个人就是追捕魁的御楠,他从日本一路追踪线索到纽约,却始终只是跟随著魁所遗留给他的脚印。与其说是追捕魁,他到觉得自己才是被魁所狩猎的猎物。
毫无迟疑的,他绕过命案现场周围围绕的大批旁观者,往黑衣男子消失的地方追去。他不得不加快脚步,但追进巷子里之後却连一个人影也瞧不见。
「不见了吗?」他左顾右盼走了几条巷子,没瞧见黑衣男子的身影,反而让他撞见了他最不齿的犯罪。
他看见一个中年的男子将一名看来相当年轻,似乎只有十几岁的金发男孩压在身下,正动手脱除他的上衣。男孩一看见他,便出口哀求:「救我!救我……」他开始挣扎,想要挣脱那中年男子强力的束缚。
忽然想到了十年前的自己……「干什麽!快放开他!」一种拔刀相助的心态,给那个中年男子狠狠的就是一拳。
而年轻男孩则藉此机会躲到御楠的身後。
「告诉你一件事,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人,你今天被我看到算你倒楣!快滚,别再来找他的麻烦。」念及自己还在追那个刚才看见的黑衣男子,他只想赶快把这里的问题解决掉。
「呵呵……」中年男子忽然笑了起来,「好个见义勇为的男人啊!我喜欢。」
听到这一番话,御楠的脊椎僵直了起来,他似乎曾经在某一段回忆曾经听过……
「喂!听见没有!别楞在那里不动啊!」中年男子又说,但这话却不知道是跟谁说的。
(11/18待续)
「你在说什麽……」御楠开口询问,却忽然双脚一软,连一点气力也使不上。
「你现在被我注射了一种会让身体无法出力的药,你不用担心……药效一个小时之後就会退掉。」金发的年轻男孩从御楠身後走出来,可以看见他颤抖的手握住一枚已经使用过的针筒,他用略带歉疚的表情说。「对不起,他说如果我不这麽做,他就不给我药了。」
男孩靠近中年男子身边,乞怜的看著他的脸。「我的药……」
「啧!」中年男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从口袋掏出一只针筒抛到地上。冷眼看著男孩像是无价之宝似的扑上前去,然後卷起袖子,露出布满针孔的手臂,满足的将针头扎进白皙得接近病态的皮肤里。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所驯养的毒虫。啧啧啧……真可悲啊!」
御楠坐倒在地上,忿恨的看著中年男子。可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根本来不及防备。真是太大意了!他竟然以为大敌当前,却忘了後面!
不知怎地,他竟然觉得这对眼睛……他曾经见过!
是他!他知道他!是那个男人!
直觉告诉他就是那个十年前的男人!虽然他的容貌已经不一样了……可是,他不知为何就是如此肯定!
「咦?你的眼睛是绿色的呀……我曾经玩过一个拥有绿色眼睛的少年,这个滋味真难忘哪!这麽漂亮的眼珠,我真想好好保存下来。」他笑著,令人不寒而栗。他又再拿出一只针筒,呼唤了男孩:「威尔,过来!」
那个叫做威尔的男孩神色迷蒙的走了过来,看来他已经充分的享受到毒品的威力了。「主人……什麽事?」
「把他变成你们的一分子吧!当我温驯的宠物。」他把针筒交到威尔手上。威尔颤抖的拿著针筒,踱向御楠坐倒的位置。
「我的主人喜欢你……所以,我只能这样。你不要怪我喔!你放心,这很舒服的……我想你一定会喜欢,跟我一样……」威尔替御楠挽起袖子,结实的手臂接触到纽约冰凉的冷空气。
「你叫威尔是吧!你为什麽要受制於他?他只是用毒品控制你了!你不必听他的话。」眼见针头离自己的肌肤越来越近,御楠忍不住出言想要制止。
威尔停顿了一下,然後摇头:「不行……那个药对我很重要!我只能靠他……」
「好吵的狗!威尔,动作快一点!」中年男子不住催促他。
「毒品这种东西对你没有好处的!他只会左右你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