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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关外密密麻麻的联军,郭嘉脸上毫无惧色,冷声道:“春秋战国之际,六国兵力何等强盛,尚且不能攻破函谷关,休要提眼前这群乌合之众,即使百万大军,也休想踏进一步。”
郭汜等一干将领眼中涌现的是汹汹的怒火,尤其是并州的李儒在联军之中,敌人的强大不足畏惧,最可恨的就是那些卖主求荣之辈,为了自身的利益。
白发老者开出的药方果然有效,贾荣的气息渐渐恢复稳定,不过浑身依旧是不能动弹,还好能够张嘴说话了。
看贾荣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糜环高兴的在屋内跳来跳去,宛如精灵。
贾荣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嘶哑着声音说道;“环儿,我们这是在哪?”
“在吴府,当日你昏过去之后,我们遇到了一辆马车,是豫章吴家的,而后在路上遇到了一名老者,是他开的药方让你醒过来的,没想到那位老者医术真不错。”糜环将贾荣昏迷之后的所有事情娓娓道来。
“环儿,多谢你了!”贾荣轻声道。
“不用跟本小姐客气,你醒了,我们也该走了。。。。。。”
贾荣敏锐的从糜环的眼中捕捉到一丝为难之色“怎么了,环儿?”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明日我们就去找老者口中的神医,为你治病。”糜环道。
回忆在水寨遇到的点点滴滴,贾荣的眼中涌出道道怒火,赵范和张绣肯定是凶多吉少,他亦有些怨恨自己好端端去什么水军营寨观看一下,连累了许多兄弟的性命。
想到糜环为了自己,这一路付出的点点滴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仇恨的目光渐渐的转为温和“环儿,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糜环乖巧的点了点头,道:“那你先休息,我去去就回。”
“吴公子,我大哥的病情已经好转,我打算明日就带他前去求医。”
吴向冷哼一声说道:“你们在城中,吃穿花销全部是我吴家的,难道就这样走了吗?”
“吴公子放心,等到大哥的病情好转之后,一定会双倍奉还。”糜环将姿态放得很低,很难想象刁蛮的糜府小姐有如此一面。
吴向突然上前一步,抓住糜环的手说道:“环儿,你难道不懂我的心意吗?钱都是小事情,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就是再多钱也在所不惜,你大哥的病我也会治好。”
糜环心中大急,急忙挣脱,语气森冷的说道:“吴公子请自重。”
“在城中,我吴家向来是无人敢犯,你一个小丫头竟敢顶撞本公子,信不信我将你大哥扔到大街上。”
糜环面色苍白,两行泪水滑落,哀求道:“吴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兄妹二人吧,一定铭记吴公子的大恩大德。”
“只要你肯嫁给我,本公子立即安排家丁带着你大哥前去救治,如何?”吴向眼中难掩一丝**之色,似糜环这等倾国倾城的佳人,吴向在初次看到的时候,就想据为己有,只是他父亲家教甚严,这才按捺住内心的想法,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就行用强之事了。
“长兄如父,此事我要回去和大哥商量一番,吴公子见谅。”
吴向点头应允,似这等佳人,强取的话反倒有些不智,何况父亲依旧在城中,被他知道些许风声,难免又是一番责骂。
“环儿,怎么了?”看着糜环通红的双眼,贾荣挣扎着想要做起,只是身上的伤势,容不得动弹半分,只好徒劳的躺在床上,堂堂大将军,竟然要依靠一名女子,心中愧疚万分。
经不住贾荣的一番追问,糜环将事情的前后和盘托出。
贾荣嘴角轻轻抖动了一下“环儿,你这又是何苦,今晚我们就离开吴府,自力更生,即使死,我也不要这样的救治。”
“荣公子。”糜环低泣道。
贾荣使劲浑身的力气轻轻抚摸着蔡琰的俏脸,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不要忘了你被我亲过还被我摸过,这辈子你只能注定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糜环放声大哭,扑到在贾荣的怀中,仿佛多日来受到的委屈,在这一刻尽数化解,点头说道:“嗯,我听荣公子的。”
贾荣看着糜环瘦弱的背影一步步蹒跚前行,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弱女子竟然能够将自己从江边一路背到路上,承受了多大的委屈,眼角有些湿润。
“环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吴向得到消息,将糜环堵在院内。
糜环道:“多谢吴公子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糜环不胜感激,大哥的伤势刻不容缓,这才离去。”
吴向的脸色当即变的阴沉“怎么?莫非环儿要走?”
“嗯。”以往在吴向眼中近乎讨好的糜环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变的无比坚定。
“环儿不考虑我白日和你说的?”吴向语气阴沉的说道,府中的几名家丁也趁机走到吴向的身后,双目怒视着糜环和贾荣。
糜环脸色为难的看了背后的贾荣一眼。
贾荣冷哼道:“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既然当日救了我们,又何必苦苦相逼,实非君子所为。”
“在本公子面前如此嘴硬,来人,将这二人带下去。”吴向近乎吼道。
“向儿,怎么回事?”
听到这道声音,吴向脸上的厉色立即收起,换为恭敬之色,急忙站到一旁,低首道:“父亲。”
“吴大人,小女子与大哥叨扰贵府良久,心中已是不忍,而今大哥醒转,前去求治,特意前来告辞。”糜环一番话中规中矩,并没有提及方才之事。
中年人听后微微点头“身上的钱财可够?”
“父亲!”一旁的吴向忍不住喊道。
吴良瞪了吴向一眼,厉声道:“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吴向见吴良发怒,束手立在一边,不敢多做言语。
“去取两千钱来。”吴良道。
“多谢吴大人,小女子一定铭记大人的大恩大德。”糜环感激道。
贾荣暗道“吴良的为人也不无良啊,倒是个不错的人。”
吴良一直听说吴向在路上救了两兄妹,并未见过,目光盯着二人看了良久,糜环足可以称的上是倾国之姿,怪不得方才向儿如此失态,就是他看了也一阵心神恍惚,活了半辈子,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的一腔热血,做事思虑的也就多了。
不过糜环背后那人,给吴良的感觉有些不凡,面对自己的目光,竟然毫不躲避,暗道不凡,这才决定将他二人放走。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吴良问道。
贾荣淡淡的回道:“我姓荣,称呼我荣公子即可。”
“大胆,在我父亲面前竟敢如此托大。”吴向喝道。
吴良摆摆手说道:“荣公子,不知可借宝剑一观?”
贾荣点头笑道:“既然吴大人有意,相赠又何妨。”也不知糜环这小妮子是怎么想的,在那种情况下,还毅然将贾荣的佩剑带出来,若是依着贾荣,恐怕早就扔了。
豫章吴家只是江东吴家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分支,吴良在太守府中担任一个小官职,算不得什么大家,不过和江东吴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是故在城中的地位也有些高,就是许多官员见了,也要给一分薄面。
拔出宝剑,吴良赞道:“好剑!”心中微微吃惊,这把剑剑锋之上隐隐露出暗红色,显然是饱饮鲜血,可知宝剑主人之不凡,看向贾荣的目光不仅包含了一丝不解,更有三分畏惧。
在贾荣的示意下,糜环有些犹豫的接过了吴家家丁递过来的两千钱,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是那么现实,没有钱步步不通,此番前去寻找神医,路途遥远,贾荣可不想让糜环过舍呢么清苦日子。
青釭剑乃是绝世宝剑,换上两千钱,贾荣早已是肉痛不已。
吴良收起青釭剑,而后对贾荣说道:“预祝荣公子早日恢复,这把剑就当是吴家暂为保管,他日见到荣公子,定然返还。”
贾荣微微点头,心中对吴良的印象还不错“告辞。”不过这样一来,却是欠了吴家一个人情,他日人家拿着青釭剑来寻找自己,总不能推脱吧,这也是吴良的高明之处,以两千钱买一个人情,太便宜了。
放到以往,两千钱在贾荣和糜环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此时却成了保命的存在。
“环儿,去找一些木炭来。”
“要木炭干什么?”糜环不解的问道。
“环儿国色天姿,恐怕路上会引来不少的麻烦,将脸色涂黑,会更方便。”
两人的关系已经坦白,糜环收起小姐的脾气,照顾的无微不至。
函谷关外,盟军大帐内,上首位置郝然站着曹操和袁绍,此二人的实力在中原诸侯中首屈一指,下首分别站着刘表刘备刘和李儒阎柔,营帐外围,密密麻麻的士兵把守。
所谓的盟军,其实就是七家联合,江东孙策益州刘焉以治地不平为由推脱,益州刘焉,自从成为益州牧之后,不插手中原之事,非常相信什么益州有天子气之说,治下的百姓倒也算得上安居乐业。
四六三章:风雨飘摇(四)
曹操看着帐内人才济济,心中喜悦不已,西凉军大败鲜卑余威犹在,在整个天下都是响当当的,但盟军却有三十六万人,草原上的蛮子懂得什么兵法,只知道凭借一身蛮力冲杀而已,自持胜算很大,朗声道:“诸位,函谷关已在面前,传闻长安繁华无比,不下于昔日的雒阳,攻破之后,按照功劳分取战利品。”
袁绍不满的看了一眼曹操,冷哼道:“长安虽然繁华,西凉军不是摆设,尤其是西凉铁骑,战斗力号称天下无双,恐怕短时间内不能取胜,而且贾荣经营长安多年,兵精粮足,百姓归心,胜负之数未可知也。”
“本初何必长他人志气,西凉军失去并州,损失兵力多达三万人,除去镇守各地的兵马,可用之兵不过六万余人。”曹操反驳道,若是贾诩在此,定然会惊讶于曹操的算计,竟然将西凉军的兵力计算的清清楚楚。
刘表附和道:“孟德之言在理,那贾荣本就是欺君罔上之辈,圣上之死和他有着不可推脱的关系,文优就是看不惯贾荣的蛮横独断,才毅然反叛,归附盟军。”
李儒见此,上前一步说道:“刘大人所言非虚,贾荣有弑君之心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当初在长安之际,若不是众大臣苦苦相劝,恐怕就已经将圣上杀死,所幸司徒大人智谋无双,才让圣上逃脱长安,此番顶让西凉军死无葬身之地。”
帐内的其他诸侯闻言不以为然,说到底李儒是从西凉军中叛乱出来的,这种为了自身利益而不惜背主之人,是很让人不耻的,不过现在是盟友,诸侯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国不可一日无君,不知诸位可有好的人选?”曹操抛出了一个重要的筹码,失去了汉帝,曹军丢失了一面正义的大旗,而今为了将西凉军彻底铲除,让诸侯联军彻底联合,更是提出了选举皇帝之事,他想的很简单,而今天下有实力的诸侯云集在函谷关外,只要推选出一位新的皇帝,自然是名正言顺的,而诸侯正好能够趁此时机,完全联结,攻破函谷关,中兴汉室,也变的很简单。
帐内的诸侯,完全可以代表整个大汉,但他们会甘心交出手中的兵权吗。
刘表闻言,双目眯成了一条缝,目光扫过帐内的众人。
“益州刘焉,当初在黄巾之乱时就曾屡次率军征战沙场,乃是汉室宗亲,本人雄才大略,治理益州多年,兵强而民附。”刘备见众人不答话,拱手道:“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