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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的部分官员在糜竺的暗示下纷纷上前劝谏,刘备推脱就是最好的机会,只要大部分官员不同意,陶谦只能再次等待机会。
一旁的张飞焦急无比,大哥能够得到徐州,招兵买马,成就大业将会指日可待。
刘备不顾张飞的焦急,也趁势说道:“陶大人能够在备危急时刻收留备,岂能夺大人之城池,不然天下人如何看待备也,望大人收回命令,备愿誓死帮助大人守护徐州,让徐州的百万百姓免遭涂炭。”
一旁的曹豹暗暗心急,但也不能上前说什么,只是用目光不断的暗示刘备。
陶谦道:“素闻玄德仁义,果然如此,徐州之事,既然玄德不愿,就他日再谈,我们饮酒。”
糜竺见陶谦没有强求,端起酒盏道:“这是上好的葡萄酒,诸位可品尝一番。”
“葡萄酒是好,可惜没有月光杯啊!”陈登叹道。
糜竺面色顿时有些难看,冷哼道:“陈大人,你这是何意?”
“听闻糜大人家中有上好的月光杯,为何不拿出来让诸位开个眼界。”陈登笑道。
“诸位,若是有兴趣,竺他日在府中设宴,共赏月光杯。”糜竺举起酒盏说道。
糜竺在徐州城中颇有威望,官员之中,附和与他的也不在少数,陈登的为难自然没有什么效果,不过这件事却让刘备暗中高兴,陈家已经开始和糜家做对,如此,则糜家在徐州的实力定然会逐渐下滑,刘备迟迟不接收徐州牧之位,也有着他的考虑,徐州的糜家曹家和陈家,几乎掌控着城中的军政,贸然上位,引得三家的反弹,倒是不美。
曹豹是武将,不在乎文人之间的这些勾心斗角,只管品尝这葡萄酒有什么好“这酒甚是无味,一点也比不上英雄楼的酒好喝。”曹豹嚷嚷道。
众人哄然大笑,不过文人看向曹豹的目光分明包含了一丝鄙夷之色。
贾荣在糜府整天优哉游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闲来去街上溜达溜达,身后跟随着糜府的家丁,一行几十人,好不威风,看中的东西,自然有糜家出钱购买,惹得糜环天天看向贾荣的目光都有些厌烦,对此,贾荣不以为意。
“站住!”一声大喝从贾荣身后响起。
回头看去,却是曹延带着二十几名家丁从后赶来,道路两旁的百姓见到这些人无不躲避。
贾荣一脸不耐的停下脚步,扬起脸说道:“干什么?”
“上次打伤本公子的人中就有他,来人,将他带回曹府,让将军发落。”曹豹此番带了二十几名家丁出来,说话自然十分有底气。
话音刚落,就有五名曹府家丁走上前来,目露凶光的看着贾荣。
“你你你你,还有你,前去迎敌。”贾荣指着五名糜府的家丁上前,有免费打手,自然不能不用。
糜竺临行前曾叮嘱过这些家丁要听从贾荣的命令,家丁自然不敢怠慢,两方人马顿时大眼瞪小眼的站在大街中央,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气氛,有好事的百姓,远远的观看,指指点点,不过曹延的目光所及之处,纷纷看向他处,可见曹延在城中还是有一定的名声。
贾荣见糜府的人不动,大骂道:“给我打啊!”
糜府家丁经过短暂的惊愕,呐喊着冲上前去,两方人马打的倒是算得上激烈,场中尘烟四起,曹豹始终是徐州的将军,府中的家丁自然武艺好上一筹,不过片刻,场中只有曹府的两名家丁傲然站立。
贾荣微微摇头,这些人打架,充其量只能算的上是洁癖流氓,毫无招式可言,全凭借一身蛮力。
“怎么样?乖乖跟本公子走,还是继续打?”曹延耀武扬威的说道,不远处的巡逻队伍见到这里的情形,急忙避开,曹延在城中是出了名的无赖。
“真是草包啊草包。”贾荣无奈的说道:“回去之后好好训练,否则糜家的脸都让你们丢完了。”
场中之人听到贾荣的话后,无不低头轻笑不已,曹延父亲曹豹的谐音正是‘草包’。
曹延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对着身旁的家丁怒道:“看什么,还不将那个贼子给本公子抓住!”
“逞口舌之利,到时让你求饶!”曹延目光阴厉的看着贾荣说道。
“一起上!”贾荣对着身后的糜府家丁一招手,而后身后灵敏的窜到人群的后面。
不远处刚刚到此的糜环见到这一幕,不由轻声道:“真是狡猾!”这几日和贾荣在一起,让糜环感觉到了贾荣的无赖,但这样的日子却比以前好上很多,每天不和他的吵架,似乎就有些不适应,当然每次的理由就是贾荣胡乱花钱,不过每次都是以贾荣的胜利而告终,毕竟这家伙的身份是流亡江湖的杀人犯,对糜环的威慑力还是挺大的。
曹府的家丁人数众多,而且个个都是好手,不过片刻,糜府的家丁全部倒在地上,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草包!”贾荣再次嘟囔道。
看着贾荣身边仅有两人,曹豹双眼放光,自然认出这全部是当日坏了他好事,而且将他胖揍一顿之人“将他们抓住,本公子重重有赏!”
四五六章:遇故人
贾荣正欲让张绣赵范上前拒敌,突然看到远处的一道倩影,急忙上前迎道:“糜小姐,好巧啊,幸亏你带人来了不然某些人又要说一些糜家的不是喽!”
曹延见糜环来到,心中没来由的一慌,急忙解释道:“环儿,你不要听这个混蛋瞎说,是他在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
糜环冷哼道:“你打伤我糜家的家丁,还说是别人在挑拨?赶紧带着你的人滚。”
曹延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贾荣,将伤者连拖带拽,撤离了街道,刚才面对糜环的时候,他真的有些说不清,意图**,这种事情若是说出去,他曹延的名声将会更臭,不过想到糜家在城中也猖狂不了多少日子,心中恨恨的向着糜环在床上玉体横陈的情景,身下早已是坚挺如铁,带着家丁三转两转来到了风花雪月之地,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了她们的身上。
“多谢糜小姐,若不是你,今日我可就危险喽!”贾荣嘿嘿笑道。
“本小姐出马,岂有办不成的事!曹延,早晚有一天本小姐要宰了你。”糜环得意的说道。
贾荣豪爽的说道:“今日我带大家去英雄楼吃喝,走!”
糜环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低声道:“吃喝花的都是我们糜家的,你倒是大方。”
贾荣似乎是没听到这近在耳畔的嘀咕声,凑上去说道:“糜小姐愿不愿意赏光前去。”
“去!为什么不去!”糜环赌气似的走在贾荣的前面。
看着英雄楼的造型,贾荣突然想到了王越,自从汉帝离开长安之后,王越也消失了,经过仙恋阁传来的情报才知道王越逃到了兖州,显然帝师的瘾还没有做够,跟随汉帝到了兖州。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为了官职可以不惜一切,当然,王越的这种努力,获得的不过是一个帝师的虚衔罢了,没有实际的权利,有时贾荣也挺为王越感到可惜,这么一身本事,若是用来训练特种士兵,绝对能够起到很好的效果。
英雄楼的内部布置和雒阳差不多,贾荣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壶好酒,边欣赏窗外的集市,一边吃喝。
糜环不客气的坐到贾荣对面,很难想象一个娇巧的美人,整天在大街上晃荡,这样的女子放到汉代是很难嫁出去的,不过谁让糜环天生丽质,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呢。
“哎,你这人好奇怪,经常一个人独自发呆,偶尔又像是地痞流氓。”似是想到了什么,糜环的脸色微微泛红。
“荣公子好生的雅兴,竟然在此饮酒!”
贾荣听到话声,身躯一震,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右手已经搭上了腰间的宝剑,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曾经几次三番想要夺他的的性命。
“荣公子?”糜环嘀咕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不是叫贾亮吗?”
贾荣没有理睬糜环,一脸警戒的看着眼前之人,笑道:“王兄,多日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
王越不客气的坐到贾荣的身旁,笑道:“听闻荣公子驾到,特意前来看望一番,小店简陋,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
“荣公子果然非常人,前来饮酒还有佳人相伴,老夫不及也。”王越看了一眼旁边的糜环,打趣道。
张绣赵范见情形不对,早已来到贾荣的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王越,在他的身上,让张绣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尤其的对方的一双手,仿佛随时都能拔剑出鞘,给予致命一击。
“若是老夫有心害荣公子,岂会在此闲聊。”王越看了一眼张绣赵范,轻笑道。
贾荣摆摆手示意张绣二人离去“一别数年,不想在徐州之地碰到了王兄。”
“不知王兄而今在何处高就?”看王越的情形没有恶意,贾荣放下心来,端起酒盏说道。
听到贾荣的话,王越似乎有些不高兴,语气低沉的说道:“比不得荣公子。”
贾荣毫不客气的说道:“那是自然,当日我就曾劝王兄,你我合则两利,分则两害,不想王兄最终还是选择离我而去。”
“若是荣公子不弃,老夫愿为荣公子左右。”王越目光灼灼的盯着贾荣。
贾荣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闪过无数念头,但脸色依旧,老滑如王越也不知道贾荣到底是什么想法,当初贾荣给出的条件很丰厚,依旧挽留不住王越,没想到时隔多年,他再次走到自己的面前,这又作何解释。
“哈哈,难道王兄觉得做贵公子的老师不好吗?名扬天下,何其风光也。”
王越一脸正色的说道:“荣公子休要打趣,老夫说的是实话,虽说年纪大了,但一身的本领尚还说得过去,身为他的老师,看似风光,手中没有任何的实权,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一个痛快。”
贾荣心中了然,定然是王越在曹操的手下不得意,这才想到另投门户,毕竟贾荣选用人才不拘一格,对于有本事的人,肯给予重用,当初在长安时,虽然也受贾荣的管辖,没有实权,但只要得到重用,掌控权力,不是什么难事,人活到王越这个份上,已经不在乎什么颜面,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什么事情都敢做,这种人若是利用得当,将会是手中的一柄利剑。
糜环在一旁扑闪着双眼,听二人谈话,突然间他发现贾荣好像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不过这个贾荣显然更加的吸引人,浑身上下透露着贵不可言的气质。
王越打量了一眼糜环,笑道:“不错的美人,莫非荣公子又有新欢了?”
贾荣脸色有些不自然,摆手道:“非也非也,若是无事,就此告辞!”
王越道:“荣公子何必如此匆忙,不若告知你的住处,夜晚我前去拜访。”
贾荣冷笑道:“不用我说,恐怕你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吧,糜府可不是那么好闯的。”
言毕,拉着糜环起身离去。
没想到王越竟然在徐州城内,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看来徐州也不是长待之地,那刘备和自己也不大对口,若是调集大军围剿自己,虽然能够逃脱,无形间却是将糜家给拉下了水。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糜环挣脱了贾荣拉自己的手俏脸通红,不解的问道。
贾荣一脸郑重的说道:“行走江湖之人,岂会没有几个名号,不然被仇人追杀怎么办?刚才那个老头,手中的性命不定有多少,将来遇到他可要